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158章 那就讓他真正躺著吧
蘇文羽渾身劇顫。
理智在徐浪嫻熟的愛撫下瀕臨瓦解,僅存的意識卻敏銳捕捉到他話語中的弦外之音。
一瞬間的意亂情迷幾乎讓她點頭應允,但最終,她還是用儘力氣,輕輕推開了眼前這個蓄勢待發的男人。
徐浪眼中掠過一絲清晰的失落。
儘管蘇文羽的力道微弱,他還是順從地退開一步。
那抹失落刺痛了蘇文羽的心房。
“小浪,不是的…”
她急忙解釋,嫵媚的臉龐染上情動的紅暈,“蘇姐…也想成為你的女人。
隻是公司最近太忙,我怕…怕真要了你,明天…就起不來了,耽誤工作。”
徐浪微怔,旋即恍然。
破瓜之痛,行動確實艱難。
看著她情怯又嫵媚的模樣,他心頭發熱,低頭攫住那誘人的唇瓣。
唇舌交纏許久才分開,徐浪氣息微促:“我懂,蘇姐…謝謝你。”
蘇文羽眼中水波流轉,探出纖指抵住他還欲說話的唇。
在徐浪驟然熾熱的目光中,她拉起薄被,將頭埋了進去。
薄被之下,勾勒出起伏的輪廓。
徐浪繃緊的身體隨之鬆弛、緊繃,再鬆弛…喉間溢位壓抑的喘息,臉上交織著極致的歡愉與隱忍。
蘇文羽的技藝,顯然已爐火純青。
翌日清晨,蘇文羽穿戴整齊,早早趕往公司。
徐浪梳洗完畢,先去主臥探望郭曉雨。
見她氣色好轉,呼吸平穩,他緊繃的心絃才鬆了幾分,臉上露出真心的笑意。
十點左右,門鈴響起。
開門一看,竟是胡有財帶著吳毅和曾璐來訪。
將三人讓進客廳,徐浪坦然落座。吳毅與曾璐對視一眼,尷尬之色難掩。
眼前的情婦曾璐,比記憶中更添幾分水潤嫵媚,撩撥得他心癢難耐。
但得知她如今已是清岩會所的頭牌交際花,不靠色相立足的帶刺玫瑰,吳毅明白,這朵花,他怕是再也摘不到了。
“你先說。”
曾璐自然地坐在徐浪身側,短裙下裹著黑色吊帶絲襪的雙腿交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看似親近,卻始終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感。
徐浪暗自點頭,目光轉向吳毅,唇角微勾:“吳局長,又見麵了。”
吳毅瞳孔一縮:“是你!”
他猜到徐浪身份不凡,卻萬萬沒想到,眼前這清俊少年,竟是當初審訊室那個差點讓他遭受奇恥大辱的幕後之人!
徐浪將他的驚懼儘收眼底,不以為意地笑笑:“不打不相識,過去的事,還請吳局長海涵。”
吳毅擦了擦額角冷汗,乾笑:“不敢,不敢。”
“咳…”胡有財輕咳一聲,提醒吳毅言歸正傳。
吳毅神色一整,肅然道:“昨天我們去了醫院。陳橋起初咬定自己得了肺癌,醫生也確實這麼診斷。”
“可後來張嵩來了,兩人不知嘀咕了什麼,原本病懨懨的陳橋,竟像換了個人,精神得很!”
“他告訴我,隻是抽煙多了肺不舒服來檢查,讓我彆瞎擔心。”
他頓了頓,語氣篤定,“肺癌絕對是假的。”
徐浪眼中閃過“果然如此”的寒芒。他摩挲著指間一枚古樸的戒指,轉向曾璐:“你呢?”
曾璐展露職業化的文靜笑容:“陳橋對我很有‘興趣’。吳局長出去後,他讓我坐床邊,手…就往我腿上摸。”
她語氣平淡無波,“我按您的意思,沒躲,就當被狗爪子蹭了蹭。”
“很好。”
徐浪嘴角噙著冰冷的弧度,“今晚你們再去‘探望’。記住,無論發生什麼,十點前,不許離開病房。”
兩人毫無異議,點頭應下,隨即告辭離去。
胡有財看著若有所思的徐浪,欲言又止,顯然摸不清他下一步棋。
徐浪忽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玩味:“財哥,弄得到…艾滋病人用過的注射器嗎?”
胡有財身體猛地一僵!
“艾滋”二字帶來的寒意遠超癌症!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徐浪那張平靜的臉,喉結艱難滾動:“能…你要這個做什麼?”
徐浪不答反問:“有信得過的護士嗎?”
胡有財腦中靈光一閃,驚疑不定:“有!”
“好!”徐浪指間的戒指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既然這位陳局長這麼喜歡躺在醫院裝絕症,我們就成全他。給他打一針…特彆的‘慰問劑’。讓他嘗嘗,裝病的代價!”
“嘶——”
胡有財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拍腿站起,“高!真他媽的高!這招陰損…坑死人不償命啊!”
徐浪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財哥,你這算誇還是損?怪隻怪他自作聰明,非要裝病。”
“我很好奇,等他發現自己真染上艾滋…”
他眼神銳利如刀,“他還有心思惦記河壩工程?張嵩那些人,還會願意分蛋糕給一個失去價值、隨時可能引爆的‘病秧子’嗎?”
胡有財皺眉:“你是說…張嵩他們會…”
“很難說。”
徐浪語氣森然,“陳橋一旦‘確診’,必然被撤職‘養病’。失勢又染病的他,對張嵩就是累贅。不分蛋糕?怕他狗急跳牆。分?誰甘心?”
他冷笑一聲,指腹無意識地劃過冰涼的戒圈,“換做是我…永絕後患,豈不乾淨?”
胡有財看著徐浪平靜敘述的樣子,心底發寒。
這小子,心思太毒了!
一件簡單的事,到他手裡就變成環環相扣的致命陷阱!
“說你是個禍害,真他媽一點不冤!”胡有財苦笑搖頭,“打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出院吧?”
徐浪預設了。若非疑心陳橋裝病,他尚存一絲憐憫。如今,不過是讓這“聰明人”自食其果罷了。
送走胡有財,徐浪回到主臥。
郭曉雨仍在沉睡。
不久,韓匡清來電詢問陳橋病情。
徐浪含糊其辭,隻說“基本可信”,並“不經意”提及,希望韓匡清晚上也去“探望”一下這位“將死之人”。
有副市長在場,陳橋接受“治療”時,纔不敢輕易推拒。韓匡清不疑有他,應承下來。
傍晚時分,徐浪注意到郭曉雨的手指微微蜷動。
他立刻握住那隻冰涼的小手,柔聲喚道:“曉雨姐?”
郭曉雨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眸子裡盛滿了疲憊的虛影。
“小浪…”她聲音細若蚊吟,“我…睡了多久?”
“快一天一夜了。”徐浪溫聲答。
“啊?”
郭曉雨一驚,掙紮著想坐起,卻被徐浪輕輕按住。
她蒼白的臉頰瞬間飛起紅霞,不知是急是羞。
徐浪這時才察覺,自己按住她肩頭的手掌,不知何時已滑落,正覆蓋在她胸前柔軟的隆起上。
他非但沒有移開,反而在那片溫軟上,隔著薄薄的睡衣,帶著占有意味地揉捏了一下,才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郭曉雨渾身一顫,虛弱讓她無力回應這熟悉的親昵,隻能急促地喘息著,臉頰紅暈更甚。
徐浪俯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乖,先養好身體。工作的事,不急。”
郭曉雨順從地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抖。
晚餐後,徐浪的目光不時掃過客廳的掛鐘。他在等一個電話。
從七點到九點,他不急不躁。
甚至還有閒心將蘇文羽拉進浴室,美其名曰“幫忙擦背”。
浴室水汽氤氳,很快被壓抑的喘息和撩人的水聲填滿。
良久,徐浪將渾身癱軟、麵若桃花的蘇文羽抱回客房,輕柔放在床上。就在這時——
叮鈴鈴!
刺耳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徐浪迅速抓起話筒。
那頭傳來胡有財壓抑著興奮、帶著陰冷笑意的聲音:
“成了!陳橋…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