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41章 你沒戴胸罩?
陳清媚為什麼會出現在廣南市?
這個問題像一根冰冷的針,刺進徐浪的腦海。
他無法確定她的目的,但第一個湧入的念頭,便是擔憂——他的母親陳白素,此刻就在廣南市主持公司大局。
一直以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陵這片漩渦中心,卻下意識忽略了遠在廣南的至親。
並非他不孝,而是他從未想過,那些因他而起的腥風血雨,會波及到在他看來完全置身事外的母親身上。
無論是清算江陵河壩的舊賬,還是與張博、孫淩的明爭暗鬥,或多或少都與父親徐國立的立場有所關聯。
可母親陳白素……
她理應在他的世界裡,是絕對安全的存在。
這個認知讓他心底發寒。
他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媽,您現在在公司?”
電話一接通,徐浪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緊繃。
“對呀,”
陳白素的聲音透著欣慰和一絲無奈的調侃。
“現在你入選福布斯榜的事可是傳瘋了,連帶著我都快成名人啦。”
“辦公室外麵堵著一堆記者,我隻好躲在這裡清淨一下。”
聽到母親輕鬆的語氣,徐浪的心並未放下,反而揪得更緊。
“媽,您最近……有沒有發現身邊出現什麼行蹤可疑的人?”
他儘量讓自己的問題聽起來不那麼突兀。
“可疑?”
陳白素失笑。
“小浪,我現在身邊最多的就是‘可疑分子’,走哪都有一群想挖新聞的記者跟著,你說他們可不可疑?”
徐浪一時語塞,心底的煩躁感升騰起來。
“媽,要不您先來江陵住幾天,避避風頭?公司的事,暫時放一放也沒關係。”
“那怎麼行?”
陳白素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現在正是敏感的時候,我得在這裡坐鎮,免得員工們說錯話,被那些媒體鑽了空子。”
“媽,您還是過來吧!”
徐浪的語氣帶上了不容置疑的急切,“公司的事先放一放!”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陳白素敏銳地察覺到了兒子語氣中的異常:
“小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出什麼事了?”
徐浪心中一凜,絕不能說出有人要殺他。
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正在不遠處安靜看書的華玲茳,立刻有了說辭。
“是有點事。前幾天鐘爺爺和華奶奶過來了,本來我想著親自照顧華奶奶。”
“可現在我被福布斯這事鬨得,根本不敢隨便出門,隻能整天待在會所裡。”
“雖然請了護士,但護士隻能照顧身體,華奶奶年紀大了,需要人陪著說說話……”
他頓了頓,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懇切:
“您能不能過來,幫忙照看一下華奶奶?也當是陪陪我。”
陳白素沒有立刻回答。
她感覺事情絕非兒子說的這麼簡單,但牽扯到鐘正華的原配夫人,這個理由又確實說得過去。
她總覺得徐浪意在言外,核心目的似乎就是想讓她離開廣南市。
沉默了幾秒,她終究還是鬆了口:
“好吧。我把手頭的工作安排一下,就過去幫你。”
“好。”
結束通話電話,徐浪長長舒了口氣,但胸口那塊大石並未落下。
他不是沒想過立刻派信得過的人去廣南保護母親,可他在廣南市根基太淺,可用之人寥寥,萬一出了差錯,後果不堪設想。
上輩子那些破碎的記憶碎片如同噩夢般不時閃現,他絕不允許因為自己的任何疏忽,讓悲劇以任何形式重演!
期間,林嘯羽打來電話,彙報說已經派人將陳清媚在港城的家圍得水泄不通,保證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隻要徐浪點頭,一分鐘內就能將她家裡所有人控製起來。
傍晚時分,當看到陳白素的座駕駛入清岩會所的大門時,徐浪懸著的心才稍稍回落。
然而,這口氣還沒完全撥出來,就猛地卡在了喉嚨口——他做夢也沒想到,母親並非獨自前來。
從車後座下來的另一個女人,身姿高挑,比照片上更加妖嬈奪目,尤其是那雙冷冽中帶著天生媚意的狐狸眼,瞬間攫取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是陳清媚!
她竟然跟著母親一起來了!
陳白素見兒子目光直勾勾落在新秘書身上,還以為他又犯了老毛病,不由得出聲提醒,帶著幾分無奈:
“小浪,這位是楊媚,我新聘的秘書。她比你大幾歲,你叫楊姐就好。”
“楊姐好。”
徐浪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才擠出這三個字。
他的目光看似平靜,實則銳利如刀,緊緊鎖在陳清媚身上。
“你好。”
陳清媚的反應很平淡,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
“恭喜你入選福布斯,很了不起。”
然而,她眸底深處那一閃而逝、幾乎無法捕捉的怨恨,卻沒能逃過徐浪的眼睛。
對這種毫無溫度的恭維,徐浪隻當是耳邊風。
他若有所思地問:“聽楊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粵州。”
陳清媚冷淡地回了兩個字,便不再看徐浪,轉向陳白素,臉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疲憊:
“董事長,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先給我安排個房間休息一下?”
“晚上的檔案我會熬夜修改好的。”
“小浪。”
陳白素示意兒子去安排。
“知道了。”
徐浪深深看了陳清媚一眼,轉身走在前麵引路。
“楊姐,請跟我來。”
穿過安靜的走廊,四周無人。
一直跟在徐浪身後的陳清媚忽然停下腳步,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你認識我?”
她自問自答,帶著刺骨的寒意,“也對,你怎麼會不認識我。”
徐浪立刻停下,豁然轉身,全身肌肉瞬間繃緊,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他死死盯著陳清媚,壓低了聲音:
“現在立刻離開江陵,離開內地,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笑話!”
陳清媚臉上那層偽裝的高雅瞬間剝落,露出猙獰的恨意。
“姓徐的,你憑什麼?你殺了我大哥,以為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我放棄報仇?”
“你說當沒發生過?真是我聽過最荒唐的話!”
“我倒要問問,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傷害過你嗎?你所謂的‘不追究’,到底想追究什麼?”
徐浪被她一連串的質問堵得一窒,但關乎身邊人的安危,他不能退讓。
“我不想跟你爭論對錯。最後說一次,離開!”
“如果我不走呢?”
陳清媚寸步不讓,眼中是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的恨意。
“不走?”
徐浪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殺意隱現。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實話告訴你,你在港城的家,裡裡外外都已經被我的人包圍了。”
“隻要我一個電話,埋在你家裡的炸藥會立刻引爆,裡麵的人……一個都彆想活!”
“你!”
陳清媚驚怒交加,氣得渾身發抖。
“姓徐的,你無恥!”
“無恥?”
徐浪冷笑,“那你處心積慮跑去廣南,混進華陽集團接近我媽,就不無恥?”
“難道你隻是想向我示威?彆把我當好人。”
“阿廖是我殺的,我從來沒否認過。但他那是咎由自取,我不過是替吉老清理門戶而已。”
“清理門戶?說得真好聽!”
陳清媚冷冷地打量他,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吉光那個老東西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你,更該死!”
徐浪發現這女人根本不可理喻,徹底失去了耐心:
“我沒工夫跟你耗!最後問你,走,還是不走?”
“想讓我走?可以啊。”
陳清媚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殘忍的戲謔。
“隻要你肯把自己的心挖出來,讓我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我立馬就走!”
見徐浪臉色愈發陰沉,她嗤笑道:
“怎麼?不敢?原來鼎鼎大名的徐大少,也是個貪生怕死的可憐蟲?”
“我再問最後一次,走?不走?”
徐浪的聲音低啞,帶著最後的警告。
讓他自殺?
簡直是天方夜譚。
陳清媚似乎早料到如此,冷笑道:
“那就退一步。讓一個怕死鬼自儘確實強人所難。”
“這樣吧,隻要你願意在我大哥墳前三跪九叩,懺悔你最後悔的事就是多管閒事,我陳清媚大人有大量,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覺得可能嗎?”
徐浪眼中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了。
被逼到這個地步,他不再顧忌什麼憐香惜玉。
就在陳清媚臉上掛著“我就是耍你”的嘲諷表情時,徐浪動了!
快如閃電!
他猛地探出手,一把掐住陳清媚纖細的脖子,將她整個人狠狠地摜在冰冷的牆壁上!
“呃!”
陳清媚猝不及防,喉嚨被死死扼住,呼吸瞬間困難。
她沒想到徐浪出手如此果決狠辣!驚駭之餘,求生的本能讓她立刻反擊。
憑借身高的優勢,她強忍著窒息感,右腿如同毒蠍擺尾,帶著淩厲的風聲,直踹徐浪胯下!
這一腳若是踢實,後果不堪設想!
徐浪臉色微變,不得不鬆手後撤,險險避開這斷子絕孫的一腳。
陳清媚得以喘息,劇烈地咳嗽起來。
徐浪卻毫不停歇,落地瞬間再次前衝,手臂探出,目標是她的肩胛,試圖將她徹底製服。
陳清媚反應極快,眼見無法硬撼,立刻就想借力蹬牆,向後空翻避開。
然而,她忽略了腳下——那雙為了配合秘書身份而穿的高跟鞋!
起跳的瞬間,鞋跟無法提供足夠的支撐和抓地力,重心驟然失衡!
“砰!”
一聲悶響。
徐浪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意外,前衝的勢頭已無法完全收回,隻能倉促間變抓為攬,手臂一圈,將失去平衡的陳清媚猛地摟住,兩人一起撞在牆上。
突如其來的緊密接觸讓兩人身體皆是一震!
一股難以言喻的、充滿彈性的柔軟觸感,透過薄薄的衣衫,清晰地傳到徐浪的手臂和胸膛。
他的手指甚至無意識地收攏了一下,那觸感……異常清晰。
“好大,好軟……”
一個念頭不受控製地閃過徐浪腦海。
而這曖昧到極點的接觸,讓陳清媚先是瞬間僵直,隨即無邊的羞憤湧上心頭!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徐浪手臂和胸膛傳來的力量和溫度,更讓她崩潰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因為這粗暴的接觸而產生了一絲可恥的反應!
“啊——!”
羞怒之下,她抬起腳,用那細高的鞋跟狠狠踩在徐浪的腳背上!
“嘶——!”
鑽心的疼痛讓徐浪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鬆開了手,抱著腳跳開。
陳清媚一擊得手,眼中寒光一閃,殺機再現!
既然已經徹底撕破臉,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她體內氣息運轉,正欲發動雷霆一擊,卻猛地發現徐浪正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盯著她的胸口,那眼神裡有驚愕,有恍然,還有一絲……玩味?
緊接著,他抬起頭,看向她因羞憤而漲紅的臉。
用一種近乎肯定的語氣,問出了一個讓她瞬間無地自容、血液幾乎凝固的問題:
“你沒戴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