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42章 戲謔
“關你什麼事!找死!”
短暫的驚愕過後,回過神來的陳清媚氣得渾身發抖,對徐浪的恨意瞬間達到了。
她看到徐浪的目光依然牢牢鎖定在她的胸前,臉上還帶著一副認真思索的表情,這讓她覺得徐浪正在腦海裡肆意褻瀆她、侮辱她。
這個念頭讓她怒火中燒,如果說之前隻是心懷怨恨,那麼此刻已經升級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她猛地抬腿踢去,但徐浪卻彷彿毫無察覺,眼睛仍然死死盯著她的胸部,這讓她既憤怒又羞恨!
就在她以為這一擊必中時,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擋住了。
定睛一看,徐浪隻是伸出一隻手,就輕鬆抓住了她的小腿,完全化解了她的力道。
陳清媚心中一驚。
她很清楚自己這一腳的威力,就算不能踢斷骨頭,尋常人捱上一下至少也要在床上躺幾天。
可是徐浪僅僅用一隻手就擋住了她的攻擊。
這一刻,儘管她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兩人之間存在著難以逾越的差距。
她心中剛剛升起一絲挫敗感,就聽到徐浪突然鬆開手,滿臉驚喜地說:
“我知道了,是e杯,絕對是e杯,38e!”
“我猜對了嗎?有沒有獎勵?”
陳清媚愣住了,不敢相信徐浪失神這麼久,竟然隻是在揣測她胸部的尺寸?
但很快,她就感到一陣羞憤交加。
正當她要發作時,又聽到徐浪一驚一乍地說:
“等等,難道我猜錯了?你不是e杯,是f杯?”
“我看也是,難怪兩隻手都握不住。”
看著徐浪那副陶醉的模樣,陳清媚氣得差點暈過去。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徐浪罵道:
“姓徐的,你無恥!我要殺了你!”
“你打得過我嗎?”
徐浪無所謂地聳聳肩。
這話讓原本要撲上來拚命的陳清媚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怒容:
“打不過也要打,大不了死在這裡!”
“既然我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殺你,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想殺我簡單,但這裡是公共場合。就算要殺人,是不是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
“剛才鬨出這麼大動靜,你就不怕驚動樓下的安保人員?”
徐浪仍然盯著陳清媚的胸部,這話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避開徐浪那褻瀆的目光,冷哼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我本來隻是想送你回房間,路還沒走到一半,你就又打又殺,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徐浪終於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轉過身去:“想殺我,就跟我來。”
陳清媚不明所以,但知道自己現在殺不了徐浪,隻能恨恨地盯著他的背影,一步步跟了上去。
哐當!
“你乾什麼?”
剛進房間的陳清媚還沒來得及放下行李,就聽到門框傳來一聲巨響。
她驚怒地轉身,死死盯著正在給門上雙保險的徐浪。
“你是不是很想殺我?”
“廢話!”
陳清媚不僅想殺徐浪,更想把他那雙不老實眼睛挖出來!
“想殺我很簡單,我教你一個辦法,肯定能輕而易舉地弄死我。”
徐浪的話讓陳清媚感到荒謬,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察覺到徐浪的目光越來越不老實,從她的胸部轉移到修長的美腿和豐滿的翹臀,還嘖嘖稱奇。
陳清媚感到一陣羞憤,彷彿自己是個沒穿衣服、即將被侵犯的可憐女人。
徐浪最後將目光重新定格在陳清媚的胸部,嘖嘖笑道:
“這樣吧,你用你的‘武器’,使勁夾死我,或者用你那雙腿也可以。”
“當然,這些都不一定能一擊致命。最好的方法是,我們在床上滾幾天幾夜,你使勁把我榨乾,那樣你肯定能殺了我。”
“無恥!”
陳清媚沒想到徐浪會說出這種調戲的話,氣得差點衝上去跟他拚命。
“當然,如果你有更好的方法殺我,儘管放馬過來。”
“但如果殺不了我,我可就要脫了你的褲子,狠狠在你屁股上打幾巴掌,讓你長點記性,明白這方法行不通,彆再重蹈覆轍。”
徐浪狠狠地掃了幾眼陳清媚呼之慾出的胸部,那灼熱的目光彷彿能穿透衣服,讓陳清媚臉紅耳赤。
“能殺我的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
“你想通後,隨時歡迎來殺我,我等著你,也期待你快點做決定。”
徐浪留給陳清媚一個壞壞的眼神,在她咬牙切齒的注視下,瀟灑地離開了房間。
關上門後,徐浪臉上那副色眯眯的表情瞬間消失。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房門,神色清冷地離開了這裡。
徐浪不是沒想過永絕後患,也不是因為沉迷於陳清媚的美色而下不了手。
剛才短暫的交手,他已經徹底摸清了陳清媚的實力。
對他來說,這種身手不算什麼,頂多算是個頂尖打手,和以前在北美遇到的那些特工差不多。
像這樣的人,來一千一萬個他也不怕。
之所以言語調戲陳清媚,是徐浪借題發揮故意為之。
之前隔著衣服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時,根據她的反應,徐浪大膽猜測陳清媚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
如果她是個過來人,當時的反應不應該是惱羞成怒地踩他的腳,而是應該趁他失神的瞬間,做出致命一擊。
起初這隻是徐浪的大膽推測,但通過後來的言語調戲,從陳清媚的言行舉止來看,他越發相信這個猜測。
正因為如此,徐浪想著與其日夜防備陳清媚耍手段,不如先樹立起自己不可戰勝的形象,然後給她一個看似可行、實際上幾乎不可能實現的殺人方法。
這樣就能擾亂陳清媚的心神,讓她在冷靜下來後知難而退。
當然,徐浪也不得不防一手。
這種集美貌、智慧、身材於一身的女人,同樣能帶來很多麻煩。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陳清媚真的決定用那種“床上殺人”的方法,那麼徐浪就算不痛下殺手,也會想方設法禁錮她一輩子。
畢竟,一個願意為了報仇不惜犧牲貞潔的女人,帶來的麻煩可能比老狐狸還要可怕。
畢竟有句話說得對:最毒婦人心。
“哥,我該怎麼辦?”
陳清媚神情恍惚地站在陽台上,看著夜幕漸漸降臨,整個人籠罩在說不出的悲愴之中。
半晌,她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上麵不僅有阿廖,還有她,以及一個麵容沉穩的中年人。
陳白素整晚都在陪華玲茳聊天解悶,郭曉雨乖巧地坐在兩人中間,不時說些天真浪漫的話,逗得陳白素和華玲茳嗬嗬直笑。
直到快十一點,陳白素纔在郭曉雨的引領下回到事先準備好的房間。
“曉雨,小浪呢?怎麼一晚上都沒見到人?”
“陳姨,小浪可能在房間裡繪圖,這陣子他經常這麼打發時間。”
陳白素無奈地笑了笑,叮囑道:
“曉雨,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早我們陪華姨去研究所做物理治療。”
“好的。”
郭曉雨乖巧地應道,但很快又疑惑地問:
“陳姨,您為什麼不回家住?徐叔叔知道您來江陵了嗎?”
“他早就知道了。其實我也想過回去,但考慮到這次是來陪華姨的,所以先在這裡住一陣子。”
陳白素感慨一聲,笑道:
“還是你爸機靈,早就把全家搬過來了,不管做什麼都很方便。”
“陳姨,那您為什麼不早點搬過來呢?”
郭曉雨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該不會是因為人才問題吧?我爸當時也為這件事發愁,不過相比陳姨公司的多元化,我爸隻專注於房地產開發,所以人才補給相對簡單些,不像陳姨公司那樣牽一發而動全身。”
“是啊,時候不早了,曉雨,你先回去吧。”
目送郭曉雨笑眯眯地離開,陳白素長歎一聲。
她真的是因為這種看似複雜的問題,才遲遲不搬來江陵市嗎?
不是的。
自從得知徐浪在江陵乾出一番事業後,她就和徐國立探討過這個問題。
雖然徐國立嘴上不說,但嫁給他這麼多年,陳白素怎麼會不明白他心中的滿腔熱血?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陳白素很清楚江陵絕不是徐國立仕途的最後一站,換句話說,江陵隻是一個過渡。
以她的眼光,同樣明白江陵對徐浪來說也是個過渡之地。
目光需要放長遠,與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如先忍耐一下,等確定好能長久安置的地方,再考慮公司搬遷的問題。
畢竟郭曉雨說得沒錯,牽一發而動全身,每搬遷一次,都無異於元氣大傷。
華鑫地產能夠在搬遷後短期內恢複元氣,恰恰是因為沒有華陽集團的多元化業務。
而且華鑫地產與華陽集團本質上的區彆在於,前者沒有後者最大的顧慮——董事會和公司股票市值。
畢竟搬遷公司這麼大的事情需要董事會討論,因為這勢必會導致股票下跌,所以不一定能如願以償。
而且搬遷到江陵這種地方,在很多人看來是五十步笑百步,自然不會有太多人同意。
“董事長,等會兒我就留在這裡處理檔案,您放心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陳清媚將昨晚整理好的檔案交給陳白素。
目送陳白素、郭曉雨和華玲茳上車離開後,她才麵色清冷地往回走。
“看不出來,你不僅身材好、臉蛋好、功夫好,連學識也這麼出眾。”
當與徐浪擦肩而過時,陳清媚看到他正靠著牆,笑眯眯地說:
“我媽對秘書的要求很高,沒品位、沒才華、沒氣質的人在第一輪就會被淘汰。”
“你能憑本事得到這個職位,我還真得對你刮目相看。”
“說完了嗎?我要回房間了!”
陳清媚臉色極其難看,顯然一見到徐浪,就想起昨天被他狠狠調戲的事。
“你儘管走。其實我隻是想問一句,你到底考慮好沒有?”
“你看,我連這東西都準備好了。”
徐浪鬼鬼祟祟地取出一個安全套。
見陳清媚果然如他所料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他笑眯眯地解釋道:
“這是用來避孕的。男人和女人開房上床,少了這個好東西,肯定會不小心中招,生下小娃娃。”
“無恥!”
陳清媚的俏臉瞬間再次漲得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她狠狠地瞪了徐浪一眼,急急忙忙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