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孕吐後,王妃挺起孕肚去流放 318
王爺請咱們喝罰酒?
蔡文傑眼皮子狠狠一抽,連忙低頭,雙手接過,“謝王爺王妃賞賜。”
四人拿著酒瓶子離開客棧,這才感覺壓在身上,那股無形的力量消散。
“呼.......”
“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氣場?我算是領會到了!”
高山心有餘悸。
今日他真的懷疑,若鄭縣令不求饒,那把匕首真的會將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你才領會到?”
白瓷和徐清風一言難儘地看著他,也太後知後覺了吧?
蔡文傑附和,“這寒王,手段魄力都不簡單,還有她的王妃,瞧著也是不好惹的!”
“一個請咱們喝茶,一個送咱們酒。”
“這夫妻倆還真是配合得無比默契。”
高山舉起酒瓶子,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
“今天這茶水怪好喝的,就是不知道這酒好不好喝?”
徐清風語氣幽幽,“好不好喝,得看你怎麼喝了”這小傻子,還不明白?
“難道.......煮著喝口感更佳?”高山摩拳擦掌。
不知道這京城的酒,味道與當地的對比會如何。
白瓷捏了捏眉心,“這酒不是給咱們喝的,另外,這也不是怎麼喝的問題。”
四人一邊聊邊走,懷裡抱著瓶酒生摔了。
“不是,你們今天拐彎抹角地什麼意思?”高山急了,話裡有話,倒是說個明白啊。
蔡文傑深吸一口氣,“王爺王妃讓咱們帶話,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o⊙)…
高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文化人都是這麼對暗號的?”
京城的人做事都這麼拐彎抹角的嗎?如此費神,不掉頭發嗎?
白瓷咳嗽了兩聲,“好了彆貧了,先回家,總之........我的意思是,不要自討沒趣。”
“我聽說大方縣,魏縣令之女妄圖算計也要挾王爺,已......家破人亡!”
他們四大家族勢力比魏縣令根深蒂固一些,但他們也不想招惹顧雲崢,特彆是他們在對方的封地上。
此話一出,另外三人沉默了,神色凝重。
他們四大家族在這兒不是隻手遮天,但周圍郡縣的情況還是瞭解的。
“蔡少主請留步!”
他們走出客棧不遠,身後就響起了腳步聲,王府的侍衛追了上來。
頓時,幾人的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他們的聊天被聽到了?
亦或者顧雲崢和沈依沐又反悔了,想要做點什麼。
“何事?”蔡文傑神色鎮定,內心有一絲忐忑。
侍衛雙手奉上一個藥瓶,“這是我們王妃獨家配製的金瘡藥,贈給少主您的,希望你早日恢複。”
蔡文傑之前中箭,用的藥是王府的,效果絕佳。
他眼前一亮,“替我謝謝王爺王妃。”
等侍衛走後,白瓷更是迫不及待地搓手。
“大哥,讓我瞧瞧,這金瘡藥很獨特!我從未見過,能不能.......”
白家世代學醫,靠醫術以及藥材等生意,在王城這裡佔領一席之地!
身為白家少主的白瓷,是一個醫癡。
“不能.......”
“大哥,咱們商量商量?”
聲音漸行漸遠,沈依沐和顧雲崢兩人,端著熱奶茶站在窗邊。
透過窗戶的一條縫,靜靜地看著漸行漸遠的四人。
另一邊,那些跟隨而來的流放犯們,也被安排到了相應的村落之中。
當然,也少不了方付沈他們三家。
“呐,前麵就是你們落腳的屋子了。”
一名官差帶著他們穿過巷子,朝著破敗的屋子走去。
太子有意將他們作為眼線培養,所以特地選在了王城附近的村子裡。
為了適合他們,又不容易惹人懷疑,線人準備了三處宅院,有大有小破敗程度都不一樣。
“這三個屋子,分彆是三兩,二兩和一兩銀子,你們選哪個,確定好了就同我去府衙做登記!”
餘詩涵撇嘴,“這麼破的房子還要我們買?”
官差知道她的身份,態度是客氣的,聽到這話,心裡不屑。
“屋子的事兒不強求,你們自己蓋也行,我找個地兒給你們劃一劃?不過地方嘛,肯定比這兒遠一些。”
冰天雪地的,自己蓋個房子不現實。
張氏瞪了一眼丟人現眼的餘詩涵,然後恬著臉笑著打商量。
“這位小哥,這房子能不能更便宜些?”
“不能!”官差麵無表情,當他是賣菜的?居然還討價還價起來!
寒風呼呼地吹,三家人大包小包扛著背著,實在是有些守不住。
“這屋子不差了,其他分到村裡的,住的都是茅草屋,甚至沒屋子,你們就知足吧!”
言儘於此,付書恒他們也知道,眼下不是他們挑三揀四的時候。
他咬了咬牙,“我們要最大的。”
“我們也要最大的!”
方家和沈家人也不甘落後,紛紛掏錢,搶著要最大的那個屋子。
他們的人口都不少,在京城的時候都住慣了大房子,現在自然不願意擁擠。
急切的時候,甚至要動手。
看著三家人誰也不低頭,官差擰眉,“如此,那就抽簽吧!”
最後,方家抽到了最大的屋子,他們高興極了。
“我加二百文錢,你們把大屋子讓給我們”餘詩涵急忙表態。
她從前住在公主府,寬敞極了,如今住得不能比彆的人差!
方有為眼前一亮,“再加二百,給你。”
“行!”餘詩涵望著付書恒,“以後孩子長大了,寬敞些的院子,孩子也好走動。”
更何況,不過是三四兩銀子,他們出得起!
沈家抽到的是最小的院子,但相對而言,屋子的破敗程度要小一些,心裡不甘,他們還是忍住。
成功拿下最大的宅院,一進一出,兩側有廂房,可牆垣倒塌,房頂更是破洞,房梁腐朽。
看著四處漏風的房子,付書恒有些後悔。
最後悔的要屬張氏,她瞪了一眼餘詩涵。
“敗家娘們,想住大房子,可屋子要修好得花不少錢,早知道我們換最小的那個宅院,需要修的地方不多。”
可惜,事情已經定下來,官差已經拿著房契去府衙蓋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