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孕吐後,王妃挺起孕肚去流放 319
寒王不好惹!
被指責的餘詩涵委屈極了,她想要反駁什麼,卻覺得多說無益,乾脆閉口不言。
“好了娘,都彆說了,咱們收拾一下。”
付書恒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奔波了這麼久,他們總算有個落腳的小屋。
他們在角落升起篝火後,取來工具將屋內的積雪鏟出去,將鍋架上去煮粥。
隨後頂著風雪,處理院子裡的雜草。
“嫂子,你彆站著不動啊,搭把手不行嗎?”
看到餘詩涵坐在篝火旁不動,付舒雅心裡很不平衡朝著她嚷嚷。
張氏的麵色很不好,“沒聽到嗎?你還當自己是郡主呢,等著我們服侍你不成?也不看看家裡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餘詩涵不想動,路上已經吃儘苦頭了,現在還要讓她做這臟活累活。
內心十分抗拒。
“娘,夫君,不是我不想幫忙,是大夫說過,我這身子骨弱要注意保胎。”
“實在不行,咱們花點錢找人乾活吧,我已經寫信給了我娘,她會派人給我送錢來的。”
餘詩涵畫的餅不小,但的確也是堵張氏嘴巴的藉口。
“能夠請人,但錢不是這麼浪費的.......”她不甘不願地低頭忙碌。
付舒雅沒錢也隻能默默乾活,付書恒皺著眉頭,做了一會兒後實在是太累,藉口去尋自家老爹出門了。
“我去看看爹有沒有買到瓦片和房梁,我擔心他被人喊高價,我去看看。”
僻靜的角落裡,有人不經意地注意著他們三家的狀況。
另一端,蔡文傑他們各自回家了。
“老爺,少主回來了!”
管家看到蔡文傑進府後,連忙去跟自家主子稟報。
前廳懸掛的簾帳被掀起,露出了裡頭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女,二人捧著熱湯慢慢喝著。
廳子的中間燒著一大盆木炭,整個會客廳暖烘烘的。
“爹,娘,給。”
蔡文傑衝著父母見過禮後,將放在懷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在他們手邊的桌子上。
蔡父蔡母對視一眼,目光落在東西上。
“這是什麼寶貝?”竟能讓兒子這麼稀罕地抱在懷裡。
蔡文傑脫口而出,“哦,這是一瓶酒,王爺請的,問咱們是喝敬酒還是喝罰酒。”
“什麼?”
蔡父聞言,猛地睜大眼睛站起來。
這顧雲崢也太囂張了點,鄭縣令挑釁他,被揍他能理解。
他可什麼都沒做,對方竟敢如此叫囂。
看到自家老爹這麼生氣,蔡文傑突然傻了,等等,他好像說錯話了?
“那寒王真的這麼說?”蔡母眯起眼眸,語氣凝重。
“不,不是,是我們幾個自己理解的。”
隨後他將他們幾個分析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解釋完後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家爹孃。
蔡父鬆了一口氣,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自家兒子。
“傳話不是這麼傳的!”
兒子有煽風點火的潛質,正常的一句話,落他嘴裡,挑釁味兒太濃了!
蔡母端起酒瓶,看著裡頭搖晃的淡金色酒水,她的神色若有所思。
“夫君,這酒你說要怎麼喝?”
“煮著喝!”
蔡父滄礪的眸子眯了眯,“來人,速速給老高他們幾個傳個信兒,老地方,吃個晚飯!”
徐清風,高山他們幾個,也將話帶到了家中,長輩們低調而又迅速的聚集起來,一塊商量。
聽了幾個小輩們的親眼描述,他們對顧雲崢的瞭解又多了兩分。
“如此看來,這寒王的確不好惹,老鄭這家夥的麵子他不給,現在給咱們好話,不接的話,顯得咱們不識抬舉。”
徐父語氣幽幽,“我家老頭子說,寒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絕不可輕易得罪!”
家中還有長輩,但考慮到他們不能這麼快與顧雲崢太親近,再加上要保證自己的地位,他們不出麵,由兒孫們看著辦。
“那這酒,咱們敬著喝。”
主桌上,一名穿著白色披風的婦人已經倒出來酒,並且嘗了一口。
隨後她的眼前一亮,“好酒!似乎加了滋補和延年益壽的良藥。”
“大補!”
“真的?”
徐父頓時眼饞起來,立刻開啟自己手裡邊這一瓶,他彆的不愛,最愛好吃的好玩的好喝的。
酒水裡,沈依沐放了一滴靈泉水,懂行的一喝就知道怎麼回事。
而且他們喝過以後就清楚,此物的珍貴程度。
一瓶酒不大,但王府的誠意已經給了,就看他們是想喝敬的還是罰的。
“娘,讓我也嘗一口?”白瓷一臉期待。
“爹,我也要喝一口!”
原本還在商量如何應對顧雲崢的,到最後,竟隻剩下誇這酒,誇著誇著開始誇顧雲崢他們。
這三天相處的時間不算多,但白瓷他們幾個親眼見識到他們幫助百姓。
同時,這光也讓他們四大家族給沾了點兒,最近百姓都誇他們家兒子有擔當,心善。
“明日設宴,咱們會會這寒王?”
蔡父一開口,就得到了另外幾人的同意,並且命下人第一時間準備好請帖送到客棧。
沈依沐看著桌上的四封請帖,笑著挑眉。
她慢慢開啟,請帖上寫的都一樣,落款不同,“比咱們預料中的速度還要快呢。”
顧雲崢垂眸瞥了一眼,“與聰明人說話就是好,不費神。”
他一邊說,一邊用靜音的吹風機給沈依沐吹頭發,插頭連線的是發電箱。
設宴的地方就在他們隔壁最大的酒樓,是徐家開設的,客棧則是蔡家的。
賭坊,以及附近小鎮和縣城的鏢局則是與高家有關,白家涉獵的是藥材醫館這塊的生意。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態度,我還挺期待明天的。”
沈依沐靜靜地坐著,慢條斯理地吃著水晶葡萄。
最近,她最愛吃這酸酸甜甜的玩意兒!
頭發這時吹好,顧雲崢將東西放下。
“我不一樣,我比較期待待會兒。”
“?”
沈依沐一臉疑惑,“待會兒有什麼讓你期待的?”
才說完,她整個人被打橫抱起,朝著已經暖烘烘的床榻走去。
“當然是娘子你給的。”
窗外寒風呼呼,屋內熱浪如火焰燃燒一般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