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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白月光假死?我改嫁你哭什麼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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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矜醒來,天已經黑了。

京瀛洲死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京父叫回京琮,撐著公司。

京夫人也忙著操辦京瀛洲的喪事。

喬母留下來,照顧女兒,也幫著親家母操辦女婿的喪事。

偌大的京宅,忙碌了起來。

但喬矜的房間,很安靜。

和前世一樣,豪門裡的事,她懂得不多,操辦起來,更是棘手,隻顧著沉浸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中。

現在,她也隻需要扮演好這個角色就行。

她演得比前世更傷心痛苦,飯都吃不下去。

就連忙碌的婆婆,也抽時間來到她房間安慰她,讓她強撐著吃點東西。

連喬矜自己都感歎,如果自己進演藝圈,好歹得拿個奧斯卡影後獎。

有人來的時候,她就含著眼淚一抽一抽的,又要暈厥過去。

冇人的時候,她就上網,檢視關於京家和京家公司的新聞,瞭解輿論的方向。

檢視公司的股票,市場經濟形勢。

接連過了三天,京家裡外,才穩了下來。

全家人,也終於能坐在一起,吃個晚飯。

她從樓梯上走下來,就看到立在玻璃牆下的京琮。

入了春,氣溫上升得快,他身上隻穿著中式套頭衫,v領,隱隱露著的胸膛,可清晰看到胸肌輪廓。

手上掛著那串佛珠。

想到那天晚上,他將佛珠——

她的臉瞬間紅了下,然後像冇事人一樣,從樓梯上走下來。

一聽到樓梯間的動靜,京琮就轉過身來,目光瞬間鎖在喬矜的身上。

女人穿著黑色的中領長裙,從脖子包到腳踝,腳上穿著深色的襪子,裙子不似那一夜的性、感。

寬鬆不修身,很得體。

頭髮也精緻地盤在腦後。

她甚至冇有看自己。

淡淡的,哀傷的,無慾無求的。

可她就那樣走下樓梯,京琮就想起在酒吧時,她走向自己的那幾步。

他不由得壓住呼吸,眯著瞳孔看著她。

喬矜下了樓梯,跟冇看見他似的,直接去了餐廳。

京琮的瞳孔眯得更緊了,盯著她的背影,映著客廳水晶燈光的眸子,銳利得像捕獵的狼。

無疑,喬矜是美的。

書裡是怎麼形容她的。

天使般的臉蛋,魔鬼般的身材,精緻的麵孔,高貴的氣質。

她一出場,豪門千金就具象化了。

為了襯得惡毒假千金有多受寵,書裡把她這位炮灰真千金的容貌,塑造得極美,極出挑。

甚至到了劇情後期,她被男女主打壓,失去地位和保護,成了豪門裡的惡趣味少爺們爭搶獵奪的豔物。

而此刻,京琮隻覺,這女人真無情。

看都冇看他一眼,跟不認識他一樣。

果真是提了褲子就不認人。

要不是他抱著她丈夫骨灰出現的時候,她震驚的眼神,他都要覺得,那晚上的女人,是狐狸精化的。

共度了一場**之後,就消失了。

喬矜自然感受到了男人的目光,像餓狼盯著獵物。

在原書裡,京琮就是一個很極端的人。

禁慾的佛子,暴發起來的時候,就是另一個極端。

這也是他走向毀滅炮灰命運的根源。

她也已經親自驗證過了。

這,就是她的目的。

人都有**,原本屬於他的東西,如果被奪走了,得不到了,就會想方設法,想要得到。

這個女人,他明明睡了,卻是這種關係,可望而不可及。

明明就在眼前,卻跟不認識他一樣。

喬矜進餐廳幫忙,很快,一家人坐下來用晚餐。

喬家四口,京家三口。

用餐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喬矜和京琮麵對麵地坐著,偶爾目光對上,她也跟不認識他一樣。

發生了這麼悲慘的事,餐桌上也很安靜,大家都冇有多提。

隻是對葬禮的事做了安排,以及想辦法,穩住公司。

但兩家相關公司的股票,還是很跌得很多。

畢竟喬矜和京瀛洲,才結婚三個月,她也才二十一歲,兩家未來的關係,外界也非常不看好。

兩家,都彷彿走進了一場危險迷霧,看不清未來。

晚飯後,喬矜就回房了,上樓之前,跟長輩們,包括喬珩,都打了招呼。

唯獨冇有跟京琮這位大哥打招呼。

這恰恰證明瞭,她和他的那一夜荒唐。

四天後,京家給京瀛洲舉辦了葬禮,靈堂說設在京宅大堂。

京家雖然在京城的底蘊不深,但合作方很多,想要巴結京家的豪門也很多,來了很多賓客,大多是京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全程,喬矜都以京瀛洲妻子的身份,守在靈堂裡,陪著自己的亡夫,接受大的弔唁和安慰。

適當地擠些眼淚,表現出傷心。

引得無數人心疼,被安慰了一天,她人都累了。

要不是上一世後來,她的那些悲慘遭遇,她都要覺得,整個京圈豪門圈子,都是好人了。

直到晚上十二點,弔唁才結束,父親,母親,公公婆婆撐不住了,全去休息了,她還堅持留下來。

“我想好好陪陪我老公!”她含著眼淚道。

大家也不好多勸,反而連傭人都叫走了,把時間留給她。

喬矜跪坐在靈堂前,給京瀛洲燒著紙,腦海裡一直在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噔噔噔……”

聽到輕柔有力,不疾不緩的腳步聲,她轉頭,就看到京琮,依然是黑色的中式套頭v領衫,外麵套著中式的西裝,黑色長褲,手上捏著那串佛珠。

隻是看她的眼神,涼薄淩厲,還帶著點憤怒,惡意。

不像佛子,像魔。

喬矜眼中頓時湧上恐慌,就被男人架著胳膊提了起來,抵在棺材上。

男人傾身逼人,像獅子,將自己捕獵到的獵物,禁錮在身下。

“京少夫人,睡一個?”同樣的話,同樣的語調,現在換成男人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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