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女兄弟是真千金,全家驅逐後我帶股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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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塵埃落定。
我去監獄,探視了薑正國和張蘭。
他中風癱瘓,口不能言,被安排在監獄醫院的病床上,像一截毫無生氣的枯木。
她則因為詐騙、商業犯罪等多項罪名,被判了無期徒刑,將在冰冷的鐵窗後度過她的餘生。
看到我時,她瘋狂地撲向探視玻璃,用嘶啞的聲音咒罵我,直到被獄警拖走。
我隻是平靜地看著,冇有恨,也冇有愛。
一切都結束了。
我正式迴歸了謝家,改名謝凝。
在傅予深的幫助下,我開始逐步接手謝家的部分產業,並展現出了從血脈裡繼承來的,驚人的商業天賦。
我以謝家的名義,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
專門幫助那些被拐賣、被替換身份的孩子,尋找他們真正的家人。
我希望,這世上,不要再有第二個“薑凝”。
傅予深為我舉辦了一場極其盛大隆重的迴歸宴會。
在宴會上,他當著所有賓客的麵,驕傲地宣佈,我是他唯一的珍寶,也是謝家未來的掌舵人。
宴會結束後,在灑滿月光的花園裡。
傅予深變戲法似的,拿出了那枚我設計的“永恒之心”。
原來,在婚禮鬨劇的第二天,他就派人從拍賣行,將它買了回來。
“凝凝,它本該屬於你。”
他看著我,那雙一向深沉冷冽的眼睛裡,此刻盛滿了連月光都比不上的溫柔和認真。
他單膝跪地。
“現在,它物歸原主。”
“謝凝小姐,你是否願意,讓傅予深,成為你的丈夫?”
我看著他,看著他手心裡的戒指。
前世今生的所有痛苦、仇恨、不甘、掙紮在這一刻,都化作了釋然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我笑著,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願意。”
他為我戴上戒指,尺寸嚴絲合縫,剛剛好。
他站起身,將我擁入懷中。
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一切都如此溫暖。
與此同時,在城郊一家特殊的精神病院監護室內。
這裡冇有陽光,隻有冰冷的牆壁和一扇永遠無法關閉的電視。
毀容後徹底瘋癲的林薇薇,正抱著自己的頭,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
中風癱瘓的薑正國,躺在床上,唯一能動的眼睛裡,流出渾濁的淚。
雙臂儘斷,淪為廢人的陸錦,則用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牆上的螢幕。
螢幕上,正循環播放著我迴歸謝家的新聞釋出會,以及我和傅予深訂婚宴的盛況。
那是他們永遠無法企及的榮光,也是他們餘生永不間斷的折磨。
電視裡,我笑得燦爛。
我的新生,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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