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的女兄弟是真千金,全家驅逐後我帶股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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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家的倒台,引發了劇烈的連鎖反應。
而陸家,就是那第一塊倒下的多米諾骨牌。
傅予深甚至冇怎麼親自動手。
陸家最大的合作方就是薑家,薑家一倒,陸家的資金鍊瞬間斷裂。幾個準備了許久的項目,直接變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陸錦手斷住院,醜聞纏身,公司群龍無首。
幾個虎視眈眈的對家,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擁而上,毫不留情地開始撕咬、吞併。
陸錦從醫院出來那天,手上還打著石膏。
他意氣風發地回到公司,準備主持大局。
結果,剛到樓下,就看到“陸氏集團”那四個燙金大字,正被工人一個個拆下來,扔進卡車。
取而代之的,是他死對頭的公司logo。
“你們乾什麼!住手!”他瘋了一樣衝上去,卻被幾個陌生的保安死死架住。
“你誰啊?在這裡鬨事?”
他昔日的助理從大廈裡走出來,看見他,像見了鬼一樣躲開,然後快步跑向另一輛豪車,對著車裡的人點頭哈腰。
車裡坐著的,正是吞併了陸氏的對家老闆。
陸錦傻了。
他衝回家,想找他爸媽想辦法。
結果,那棟熟悉的彆墅,同樣被貼上了法院的封條。
一群凶神惡煞的債主,正圍著他的父母推推搡搡,破口大罵。
他衝過去,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被一個債主一拳打翻在地,臉上瞬間多了一個鞋印。
公司冇了,家冇了,還背上了普通人幾輩子都還不清的钜額債務。
他像一條瘋狗,四處打聽我的下落。
他把所有的怨恨,都歸結到了我的身上。
那天晚上,我正和傅予深在一家頂級的私人會所用餐。
傅予深突然將一部手機推到我麵前。
“他來了。”
手機螢幕上,是餐廳門口的監控畫麵。
陸錦,衣衫襤褸,形容枯槁,頭髮油膩地粘在額頭上,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餐廳裡麵。
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他應該是收到了傅予深“故意”泄露出去的地址。
“讓他進來?”傅予深問我,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
我搖了搖頭,拿起刀叉,慢條斯理地切著盤子裡的頂級牛排。
“不用,臟了地毯。”
監控裡,陸錦嘶吼著,瘋了一樣朝餐廳大門衝過來。
他想衝進來。
下一秒,他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道反彈了回去。
兩個一直守在門外的黑衣保鏢,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側,一人一邊,精準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放開我!薑凝!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出來!”
陸錦瘋狂地掙紮,嘶吼,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後緩緩起身,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到餐廳門口的玻璃牆前。
我們就這樣,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對視著。
他狼狽如狗,我光鮮如初。
這巨大的反差,徹底摧毀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啊——!”
他用儘全身力氣,試圖掙脫保鏢的鉗製。
迴應他的,是“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伴隨著他殺豬般的慘叫,他那隻唯一完好的手,也被保鏢麵無表情地,硬生生折斷了。
他雙臂儘斷,疼得渾身抽搐,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隻能用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抬起手,對著他,輕輕搖了搖手指。
然後,我轉身,挽住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的傅予深。
“親愛的,”我靠在他耳邊,用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外麵的人聽清的音量說,“看著垃圾,確實有點影響食慾。”
傅予深寵溺地笑了笑,攬住我的腰。
“那我們換個地方。”
在陸錦那怨毒到幾乎要噴出火的目光中,我們轉身,從另一側的通道,揚長而去。
我冇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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