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老公打胎八次,卻發現村裡寡婦的兒子管他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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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顧言又來了,見我不肯屈服,這一次他耐心徹底告罄。
李茜茜在他耳邊不斷吹風。
“顧哥,我看她就是瘋了,這種瘋女人就該送去瘋人院,好好治治!”
我從門縫裡,看到顧言臉上閃過掙紮。
下午他再一次出現在倉庫門口,聲音聽起來異常平靜。
“晚晚,我送你去個地方,好好治療一下。等你冷靜下來,病好了,我就會接你回來。”
鐵門被打開。
兩個身材壯碩的男人闖了進來,粗暴地將我從地上拖起,用繩子將我捆住。
“顧言!”
我在被拖走時,用儘全身力氣,絕望地尖叫著他的名字。
他猛地轉身,背對著我,不敢看我的眼睛。
接著我被塞進一輛破舊的麪包車,帶到了一個掛著“康寧私人療養院”牌子的破敗小樓前。
我的長髮被粗暴地剃掉,換上了散發著黴味的肮臟病號服。
那個滿臉橫肉的院長,收了顧言的錢,笑得一臉諂媚。
“顧老師放心,不出三個月,保證讓她變得比狗還聽話。”
無論我如何辯解自己冇病,院長都在我的病例上,冷笑著寫下結論。
“重度妄想症,伴有暴力傾向。”
幾天後,李茜茜來看我了。
她化著精緻的妝,帶著一臉勝利者的微笑,將一份檔案甩在我麵前。
“顧太太,顧哥說了,隻要你簽了這份財產轉讓協議,他就考慮把你接出去。”
她湊到我耳邊,得意地低語。
“不然,你就一輩子爛在這裡吧。”
我看著她那張醜陋的嘴臉,抓起協議,當著她的麵,撕了個粉碎。
“滾!”
李茜茜的臉瞬間扭曲。
“你個瘋子!給我等著!”
她尖叫著衝了出去,很快,院長帶著兩個護工闖了進來。
“看來,是需要進行一些強製治療了。”
院長冷笑著,指揮護工將我拖進一間陰森的治療室。
牆上掛著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器械。
他們將我綁在椅子上,拿起了電擊設備。
“簽,還是不簽?”
電流的滋滋聲在我耳邊響起,我聞到了皮肉燒焦的味道。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鬨夠了冇有?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是和我同病房的那個沉默寡言的老太太。
她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過來,手裡拿著一隻搪瓷碗,冷冷地看著院長。
院長似乎有些忌憚她,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揮了揮手。
“算了,今天先放過她。”
回到病房,老太太將藏在懷裡的一塊乾麪包塞給我。
“吃吧,想活命,就得先有力氣。”
看著她清明又冷靜的眼神,我確定,她和我一樣,是這裡為數不多的清醒人。
我開始假裝順從,每天按時吃藥,不再哭鬨。
同時暗中觀察著精神病院裡的一切。
我撕下了賬本的一角,用吃飯時藏起來的炭筆,在上麵寫下了求救資訊和我竹馬哥哥沈淮的電話。
我必須把這個送出去。
而整個醫院,唯一能接觸到外界的,隻有每週來送一次菜的采購員。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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