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老公打胎八次,卻發現村裡寡婦的兒子管他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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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購員來送菜那天,精神病院裡一個病人突然發狂,所有護工都衝過去製服他。
一片混亂中,我假裝摔倒,撞到了采購員的身上。
在那一瞬間,我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張寫著求救資訊的賬本殘頁和他送我的項鍊,一起塞進了他上衣的口袋裡。
我不知道采購員有冇有把訊息帶出去,但我知道,顧言決定一勞永逸了。
他要製造一場我因病自殺的意外。
那天晚上,院長親自開車,將我從精神病院帶走。
車停在了一處荒無人煙的懸崖邊。
顧言和李茜茜早已等在那裡。
夜風很大,吹得我單薄的病號服獵獵作響。
當顧言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震驚。
“怎麼會這樣?”
他脫口而出,聲音裡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
我笑了。
他以為的精神病院,是什麼療養聖地嗎?
李茜茜立刻察覺到了他的動搖,她快步上前,緊緊挽住他的胳膊。
“顧哥,你彆心軟,她就是裝可憐給你看的!她心裡早就恨死你了!”
這句話讓他的眼神,重新變得冷漠。
他從李茜茜手裡拿過那份財產轉讓協議,遞到我麵前。
“晚晚,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簽了它,或者,從這裡跳下去。”
我看著他,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顧言,你做夢。”
我的回答徹底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將我死死地按在懸崖邊上,半個身子都懸在了空中。
冰冷的岩石硌著我的後背,腳下是萬丈深淵。
“我再問你一遍,簽不簽!”
窒息感傳來,我的視線開始模糊。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看到顧言的眼中,閃過劇烈的掙紮和痛苦。
但他掐著我脖子的手,卻絲毫冇有鬆開。
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
天空中傳來巨大的轟鳴聲。
幾架直升機盤旋而來,數道刺眼的強光探照燈瞬間刺破黑夜,將整個懸崖照得如同白晝。
艙門打開,一個挺拔的身影順著繩梯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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