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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一百章 讓步(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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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青宇撤出來手指,可之前他帶給蘭珊的刺激實在太大。在快感的衝擊下,她神智恍惚如出竅般的狀態維持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恢複了一些清醒,恰好聽見青宇幾乎帶著一聲歎息的這麼一句話,“不喜歡,就不喜歡吧。”

一旦清醒過來,身體的各種感覺就變得清晰而明顯。肌膚上汗水的濕漉,身下床單的黏膩,花戶穴口的酥麻,小腿肚子的抽搐……蘭珊幾乎是全然懵的。她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青宇用手指送上高峰,卻哪裡像這樣噴出過如此多的水,她隻覺得腿心以下都是濕漉漉的,猶如當著青宇的麵小解了一般,頓時又羞又臊。可此刻卻也顧不上這些了,因為她終於意識到男人在問什麼,他轉瞬而逝的黯然她也都看見了,忽然就心疼又心軟了。

“喜歡!”她急急地回了一句,不過是微微拱起了一下身子,一股難言的痠麻並著舒爽頓時讓她軟了腰身。雙腿間的花穴像是嫌剛才的抽搐噴水還不夠似的,又變本加厲地淌出許多蜜液。

青宇的手掌立刻複住那水淋淋的花瓣,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就沾了滿手的蜜水,更是引得少女纖腰一扭,更多花汁噴湧而出。

怎麼會這樣……蘭珊有些驚慌又羞怯地試圖蜷起雙腿,抵禦身體裡即使沒了男人的手指,卻還在綿延不絕的快感。可看男人聽了她的回答似乎沒什麼反應,她有些搞不清剛剛是不是因為自己還不太清醒,所以回應得太晚了?他傷心了?還是他不信?

她抓著青宇手臂的手撫上他堅實溫暖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青宇,我喜歡你。”一串呻吟從她的櫻唇間逸出,她皺眉忍耐著湧動的情潮,咬字清楚地將重點複述了一遍,“我喜歡你。”

青宇的情緒卻瞬間被那“喜歡你”三個字重新點燃,眸中閃著不敢置信的光。“你剛剛說什麼?”

他的手按在她的花丘上,微微帶出一點力道朝那重新閉合的蜜縫兒處撫摸過去。

這人怎麼這樣!蘭珊覺得他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已經聽清了她的話,做什麼又問一遍!蜜水流淌得臀腿上哪哪兒都是,她臊得厲害,扭頭閉目,不肯再出聲。

而男人見她又不說話,一邊俯身緊緊擁抱住她,一邊擡臀用早就熾熱堅挺的肉刃代替手指,直接插了進來!

水亮紅嫩的花瓣被深赤的粗大陽具壓迫得朝兩邊分開,細小的花穴被撐成了圓形,穴口一圈嫩嫩的皮肉也被迫展平,繼而拉伸得猶如透明的薄膜一般。蘭珊小口急喘,承受著他的巨物一寸寸朝裡鑿似的開拓她的身體。而青宇的呼吸也不由加重了許多,無論進入她多少次,裡麵溫暖緊致的感覺永遠都是這樣鮮明刺激,能把他逼瘋——瘋狂的瘋,也是瘋魔的瘋。

碩大的龜頭在順滑卻又緊致的穴道裡一點點前進。她剛剛潮湧了一次,流了那麼多蜜水,裡麵自然濕潤溫暖極了,但也正是因為方纔的**,穴裡的媚肉完全覺醒了敏感瘋狂,他還隻是搗進去龜頭而已,就被狠狠地纏住了!

綿軟滑嫩的內壁卻有著絕佳的彈性,猶如最契合不過的皮套子,箍住他的肉莖就不肯鬆開。穴口那樣小,吞納他的確有些吃力,加上許是受了主人心緒的影響,竟然收縮著似乎想把埋入三分之一的巨物從她身體裡趕出去。

而感知到她情緒的青宇心一沈,那種即便她在他懷裡,他卻還是覺得自己抓不住她的不確定感,又一次浮上心頭。

不過幾日,他們之間就像是隔了許多層紗,他站在這邊,隱隱約約能看到她就在那邊,似乎看著他,笑著伸出了手,朦朦朧朧,不遠不近。可當他想向她伸出手,甚至想向她邁開步子走過去時,她不僅沒有迎著他走來,甚至還收回了手默默退後。

他們之間的距離頓時變得更遙遠起來,他看不清她了。

他更覺得自己好像從沒有看懂、看透過她……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少女,何以讓他的心中感觸多到複雜。

“啊!”蘭珊咬唇吟哦了一聲,細聲細氣的,又軟又嬌,聽得青宇的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他眸子裡一貫的平和端正,早就被**和情緒雜糅成了深沈複雜的慾火,如今又成了閃爍的瘋狂!

“蘭珊,你再說一遍。”他忍著想要立刻馳騁的衝動,忍得額上青筋都暴起了,連嗓音也嘶啞得幾乎帶上一股乾柴焚燒的煙熏火燎,他苦苦抵擋著**要命的折磨,也一定要親眼看著、親耳聽著、清清楚楚地讓她再說一遍——她喜歡他。

這一點,對他很重要,非常重要。

可蘭珊的脾氣說好聽了點是嬌氣,說得不好聽點了是任性,真要上趕著往難聽的那方麵說,可就是固執了。要是不固執,她能為了救一個壓根不愛她且目前生死未卜的敖潭,就不顧一切地把自己搭進計劃裡,去和三個之前未曾謀麵的男人周旋?

隻是她千算萬算,卻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對他們動心。

她的計劃裡容不下這樣的意外,而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們也不會信她的剖白。

常言道,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人看。可她沒有心,又如何做到剖心?

所以,即便她說出了一句喜歡,而不論是否得到青宇的回應,對她而言都是煎熬。

心裡頭的委屈與無奈交織成一股子無法直抒的鬱氣,蘭珊的倔強一時湧上來,卻不肯再說一句話,隻是紅著眼眶看了青宇一眼,又立刻偏過頭去。

於道法上釋難解惑,於劍法上見招拆招,這些都難不倒青宇,可他偏偏猜不透身下這少女的心思。心中剛剛歇下去的煩躁感再次縈繞心頭,他將少女抱得更緊了一些,那一雙椒乳幾乎被他壓得軟扁下去,**白嫩的胸膛,好似糯米雪團綴著紅櫻桃,軟糯香甜,讓人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吃入腹,可轉念一想又捨不得,更想將她撚住了一點點細嚼慢嚥,好好品嘗。

少女微快的心跳透過他的胸膛傳過來,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怦然心動的聲音。

一瞬間,他幾乎篤定她是對自己動了心,就像她說的,她是喜歡他的。

青宇深吸了一口氣,從不曾想過自己在情愛中會有這樣靠半猜測半臆想來自我安慰的一天,其實若不是少女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壓根不解情愛的滋味。

可她和淩若穀……這件事猶如卡在他喉嚨裡的一根刺,不吐不快。隻是,他又怕他吐出了這根刺,反倒會紮傷了她。而如今,傷她,比傷他自己還讓他難以忍受。

他甚至想,隻要她此刻彆避開他的目光,隻要她願意主動轉回頭來看著他,他就……可以減少一點介懷。

所以,他沉默了一瞬。她依舊不肯說話,淩亂的青絲遮住半張臉,他連她臉上的表情都看不太清。明明他心裡痛得發苦,卻終究不忍心看她這般為難——他倒也不再逼她重複了,隻是挺腰直直深入到底,頂住了一塊軟肉才停下來。

“啊!”蘭珊敏感得直接哆嗦了一下,花穴絞住青宇的男根毫不鬆口。男人滾燙堅硬的肉刃像是進入了一座極其狹小且無比濕暖的巢穴,明明內壁的溫度完全比不上他性器的熾熱,可貼合上來卻一點也未降低他的體溫,暖溫中和的作用在這裡就好像失效了,她的暖意更是直接疊加在他本身的熱度上,兩兩相加,他隻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起來了!

粗重滾燙的呼吸,昭示著她對男人的影響力有多強,可蘭珊卻分不出心神思考這些。她的呻吟亦如她的身子般嬌軟無力。她年紀輕,花穴雖然長成,卻還是帶著一股少女的幼嫩,甬道深度也完全無法與男人的性器長度比擬,往日承歡雖然也情動水流,可要想完全吞吃他的欲根,到底還是很勉強。

先前,她被青宇用手指送上高峰,穴內的痙攣還未平息,此時陡然被他插入到最深處,裡麵的褶皺都被碾開展平,他雖然俯下身抱著她,實則不過是雙腿半蹲,膝蓋壓在床邊,兩腳仍然站在床前的地上。他的手肘夾提起她的腿,也帶得她的臀部微微懸空。她的花穴越發如同通幽的曲徑,帶了一絲美妙的彎折。而他的長物也因為這樣的姿勢,擦過她身體裡往常不易被照應到的角落。

那兒實在太嫩,即便青宇的動作並不粗魯,可她還是吃不消。太大……太深了……一點隱秘的疼痛尚且不曾明晰,就被一股綿延起伏的顫栗衝散。她的身體裡有什麼隱秘的開關,之前被他的手指撥弄到,就水液流溢;如今又被他猙獰的龜頭撞擊到,頓時激得更多的蜜汁一塊兒湧出。隻不過,這些甜膩的汁液,被青宇飽脹粗長的性器堵住了去路,這才沒有再一次淋漓腿間,卻是澆得那肉莖如同灌溉了瓊液玉露,瞬間跳了幾下繼續脹大,龜頭竟然張牙舞爪地還朝更深處一頂!

她的手一下抓住他的手臂,花穴被疼麻刺激得猛然收縮,似乎在抗拒他變本加厲的深入,好似想把他推擠出她的身體。可濕滑的媚肉本就纏裹著肉莖不肯鬆口,這番收縮倒是將他絞得更緊,她幾乎可以描繪出他那欲根上暴起的每一根青筋血管。一瞬間,她身體裡的空虛都被他填滿和充盈。

青宇頭皮發麻,平時的冷靜持重都化作如今的刹那失控。他隻靜待她適應了一會兒,就忍得滿額是汗,幸好這非人的折磨終於換來蜜水將花穴中滋潤得有了一絲可以讓他**的餘地,他立刻將她的雙腿一提,微微站直,動了起來。

蘭珊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倒提起來,男人的性器進進出出,囊袋不停打著她的腿心,青宇的恥骨反複撞到她的花瓣,光是這撞擊都刺激不已,何況他大開大闔的**。有彆於往日循序漸進九淺一深的**弄,他這次一進入就迅猛非常,回回都要抽身退到僅餘龜頭卡在細窄的穴口,再猛然咆哮搗回她的最裡麵!

“啊啊啊!”少女尖叫了一聲,一瞬空虛一瞬填滿的感覺在身體裡輪流交替,蘭珊被青宇的動作逼得絲絲直吸氣,十指劃過他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她掐著他肌肉緊繃的胳膊,恍惚間猶如抓著堅硬的石塊,他身上尚未完全迸發的力量讓她膽顫心驚,那是她絕對承受不了的衝擊。

青宇加快了**的頻率,低頭又一次吻她。他用口、用手、用身體、也用心,來感知她,品嘗她。這段時日的相處,他已經將她的氣息刻進了骨子裡,如今也希望從她身上得到同等的反饋。

她的反應告訴他,即便她的心裡有彆人存在,他也有獨屬於他的一席之地。

經過了之前的憤怒和茫然,再到如今的沈溺和索求,他身體裡的**澎湃,神智卻逐漸明晰——她對他不是全無感覺的。

更何況,她剛剛親口說了,她喜歡他。

這種篤定,來得晚,卻一點也不遲。青宇真人曾經不通情愛,一顆道心萬般堅定,一旦心動,就好似醍醐遭點醒,心意瞬息萬轉,對少女的情意卻一語難休,悠悠然竟想起未脫俗家時,稚子讀關雎,囫圇背誦,不解其意;少年時入道,多年流轉後,他纔有些悟得何為“君子好逑”。幸而他以為“求之不得”,如今看來,倒也不是。

他摟緊懷中的人兒,原本的苦澀中現出一抹回甘,他是——求之,得之。

隨著他再一次的深刺,少女發出一點泣音:“嗯唔……”

蘭珊也已經沈浸在這場歡愛裡。

她的第一個男人是青宇,哪怕她當時動了手腳算計他,可也還同時讓她自己也處於昏睡中,才過了心裡那個在她清醒時怎麼也過不去的坎兒,順利地與他發生了那些事,有了肌膚之親。為了開啟之後的局麵,她不得不那樣做。不可否認,她也是在“逼”自己下定決心。

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情感上,在石窟的初次**給她留下的並非歡愉,反裡倒是傷害頗多。幸而青宇雖然正直自持無情無愛,到底將她帶回了無垢城,也確實認真細致地照顧她。雖然是計劃需要,她“失憶”從而恢複了活潑的性子,可若是沒有他事必躬親的照料,沒有他之後在每場**中強勢卻又不失溫柔的對待,她對**的陰影很難消去,更不會越來越享受男歡女愛的歡愉。

粗長熾熱的肉刃在她的身體越插越快,幾百下的插弄搗得花戶中的水液咕嘰咕嘰直響,媚肉瘋了一般吸附住柱身,越收越緊。太多的快感無處發泄,兩人終於在大汗淋漓中一起攀上了頂峰。

濃稠的精液激打在花穴的深處,被撞得戰栗的敏感處痙攣抽搐,蘭珊摟住青宇的脖頸,恍惚覺得自己正臨淵而望,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墜入其中粉身碎骨。她細細顫抖著,聽著男人的心跳咚咚作響,呼吸卻漸漸平複。

青宇這一次要得很猛烈,又是**弄了很久纔出精,眼見少女有些疲憊,思及她回來之前應是與淩若穀也燕好了一番,又被他的手指玩弄了好一陣兒,此時怕是到了極限,便按下**不再做第二回,隻是待得陽莖硬度稍退才離開她的身體,摟著她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先睡會兒吧,等下我給你去備水。”連替她鋪換床單被褥的事情他都做過了,如今說到為她準備用水,他的神態語氣十分自然。

蘭珊的確累得不行,現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可她今天鐵了心要逼出青宇的態度,隻不過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熏染春意的眸子掃了他好幾眼,欲言又止。

青宇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閉了閉眼,將她抱得緊了些,下頜抵住她的發頂,沙啞著嗓子說道:“從今以後,在我懷中時,你絕對不能想著其他人。”

既然放不下她也放不開她,那便提些要求約束她吧。他能給的,能讓的;都給了,也都讓了。

蘭珊聽到這話,立刻想要擡頭去看他此時的神情,卻被他強硬地將頭按在懷中:“答應我。”堅毅和無奈,這兩種矛盾的神色,自他俊美的臉上劃過。

少女得到了期冀的答複,心中卻又並不歡喜,反倒是充滿了不忍和酸澀。

她低低迴了一聲:“好。”又覺得這樣不好,便將唇貼在他的左胸膛上,動作輕柔又虔誠,猶如在親吻他的心跳。

青宇不愧是無垢城的執劍長老,即便妥協也是如此強硬的口吻,可讓步便是讓步,不管他語氣如何,他終究因為對她的感情而打破了自己的原則——也許更早的時候,當他們初見那日有了牽連開始,他就已經一直在打破自己的原則。

可他們的相見相識,以及他們最初的關聯和之後的發展,都是她一手策劃的。無關緣分,不是天成。

她恍惚想起自己和白蛇一本正經地討論過,如何讓一個男人愛她愛得深入骨髓,卻又可以忍受其他男人對她的分享?

畢竟,她的目標可是三個男人的真心血。

翻了那麼多話本子,都沒能找出可供參考的答案,她眼巴巴看著白蛇,希望他可以給出點有建設性的意見。畢竟她撩撥不動敖潭,也沒有撩撥過彆人,倒是白蛇好歹給人家當了幾天上門女婿,怎麼著也比她有心得吧?

果然,它摸著下巴裝模作樣地琢磨了片刻,冒出一句:“讓他得到,但又不是全部得到。”

她似懂非懂,難道不應該是——“讓他們得到,但又不是全部得到。”嗎?

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咬文嚼字的人,她隻想知道:“這可行嗎?難道是……你的經驗之談?”

白蛇一笑,月光淺淡地照在它的眉眼上,那雙黑眸中籠著一點並不真切的星光,它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又邪氣:“算是吧。”

原來,真的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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