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九十九章 喜歡嗎(手指梗)
眼看著蘭珊情潮湧動的模樣,青宇隻給她緩了一口氣的零星時間,就又將手指插了回去。
“噗呲”一聲,指尖推開微微張開的嫣紅花瓣,受到了來自緊合顫抖的軟滑媚肉爭先以後的夾道歡迎,瞬間裹了滿滿的水液。
“啊!”少女的頭顱後仰,青絲淩亂,那還沒有完全流出體外的小部分蜜液,被男人的三根手指又給搗了回去。
又濕又滑,又緊又暖,還在自動一張一合、一收一縮的花穴,簡直就是在勾著人的神魂,偏偏那肉貝嫩中泛紅,又有幾分幼弱,被他的手指壓得朝兩側分開,猶如被拈住的嬌豔花瓣,不堪一折。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狠狠欺負她。
還在等蘭珊回應的青宇喘著粗氣,幾乎是咬牙忍受著下身的脹痛,而眸中早已閃爍如岩漿烈焰般滾沸的慾火。
其實,青宇和淩若穀在床榻之上倒是很有些相似之處的——他們都屬於話少力多的實乾派,雖然情至深處時也會溫軟了語氣愛慰少女,但大多數時候,他們更喜歡身體力行地將蘭珊弄得蜜水橫流身子直顫,將她推上了極樂的高峰,便就覺得自己已經表了心意——她已經那樣快樂了啊,那難道不就是喜歡嗎?
但細究起來,這二人卻又有很大的不同。
相較淩若穀對蘭珊持有的那種,混合了愧疚和深愛、視若珍寶又自我貶低一般的小心翼翼,以及毫不迂迴的直白喜歡;青宇對待蘭珊的姿態則要高一些。雖然,他對她的情愫也是男人對女人的慕艾,卻又包含著一種近似於混雜了年長者對年幼者的愛護、以及強者對弱者的憐惜。初見時的強迫,之後的隱瞞,他對蘭珊自然也有諸多的歉疚,可在沒有危機感到來之前,這歉疚並不會讓他把姿態放得很低。他不是不在乎蘭珊,隻是一向嚴正清高的性格使然。
在等蘭珊從滿月池回來的時間裡,他靜坐在她的臥房內,很不冷靜,卻又很冷靜——若是李家鎮那個小巷裡,少女對白蛇的親近猶可看作是因為中了“情願”身不由己;那她對淩若穀,隻可能是發自真心。可她將真心給了他的小弟子,那還餘下什麼給他?
所以,他這一句“喜歡嗎?”其實問得非常難得,簡直有些他生平不曾有過的低聲下氣。可因為實在太想知道了,也因為物件是蘭珊,所以並不是那麼難以問出口。
以前,他看她在他身下情動的表現,自然覺得她也是愉悅至極的,也就覺得沒必要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廢話。但現在,他明明貼身擁抱著她,手上全是她的蜜液,耳邊儘是她的呻吟,她嬌豔欲滴的模樣近在咫尺,她穴肉收縮纏裹的緊致就在指尖,他卻總有種她非他所屬的不確定。
因為,她這樣嬌媚動人的樣子,也曾向著他以外的男人展露過……他對她而言,並不是獨一無二的。
她的身上,還有些許新鮮的歡愛痕跡,哪怕那些印記一點也不深重,但她的肌膚太過嬌嫩白皙,丁點兒的青紅都那樣顯眼。而這些……一看就不是他之前留下的;且她去過滿月池後,這些就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他眸子一暗,製止自己再深想,隻是讓手指猛地按住她花穴深處的敏感點,用力一摁!
“啊啊啊啊!”少女尖叫了一聲,突然急促地嬌喘,像是把身體裡最後一點力氣都用光了,蜜液自腿心淋漓而出,那麼多,弄得床單上如同被人倒了一杯香茗,濕塌塌暈開好大一片。她的腰臀壓在水跡上當然不舒服,可身體裡莫大的愉悅掩蓋了這不和諧的感受。細碎的呻吟悠長綿軟,如泣如訴,細聽又全是夾雜著顫栗的吟哦。
蘭珊早就不複清醒,任由青宇用三根手指插得她幾乎癱軟在床上,若不是被他摟住壓在身下,她怕是會如一條無骨的蛇一般從床邊呲溜滑下去。快感好似會竄天的煙火,看著不動聲色,內裡火力十足。男人的手指便執著火源,而**的引線一被點著,就卷著她一起衝上雲霄,攀升再攀升,短短的時間,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就到了令人窒息的高空中,緊接著又轟地爆燃炸裂!
那是一種讓人震撼的美妙,她全身心都浸入了其中。慾火綻開成絢麗多彩的煙花,也將兩耳嗡嗡作響的她炸得粉身碎骨,猶如被當場毀滅成了灰燼,再四散地被拋灑落下。而在落下的過程中,他似乎又召喚來了狂風大作,她被吹啊吹啊,紛紛落落,越發猶如齏粉,半點主都做不得。
蘭珊渾身都是酥麻的,連指尖挑動頭發絲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出於本能地顫栗和呻吟。那快樂來得太多太快,她應接不暇,幾乎連靈魂都在這樣翻天的巨浪裡被狠狠衝刷和滌蕩。
可就算她已經噴出來那麼多清亮的蜜液,青宇的手指依舊沒有停止**。此刻痙攣敏感的**哪裡受得住丁點兒的刺激,所以他不管觸碰到花穴裡的哪一處,都能得到最熱切的回應。雖然沒有進入她,他卻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攪動著手指,蜜液便源源不斷地流出,或是飛濺出。
少女的樣子,明明是喜歡的,喜歡到已然失神。
他像是重拾了信心,再問一次時,語氣已經毫不遲疑,“蘭珊,喜歡嗎?”
蘭珊覺得暴風依舊在吹著,而她自己化成的灰,最終又在他無形地引誘下,重新落回了慾海裡,漫無目的地隨波逐流。而青宇的聲音,就像是夾雜在海浪裡石礫,被潮起潮落的浪花撞擊得模糊到聽不清。
她的靈魂猶如出了竅,根本聽不進青宇的話,她微微濕潤的雙眼看著他的薄唇張張合合,腦中卻渾渾噩噩,遲鈍得根本無法反應和解讀隻言片語。
他在說什麼?她像是連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
如今她最鮮明的感受,全都堆積在她的花穴裡麵。那麼舒爽,那麼刺激,快樂得簡直令她倍感羞恥。眼角沁出一點淚水來,她自己卻毫無覺察。
青宇的問題遲遲得不到她回應,心中有隱約的焦躁漸漸升起,她為什麼不回答?
可當他一眼掃到她微紅的眼尾綴了一顆淚珠,將落不落時,又從心底泛上來綿綿的心疼。
他隻是不想聽她開口說她和若穀的事情,他隻是希望她能在他給予的快感中得到極樂,他隻是希望……她回一句“喜歡”,罷了。
這讓她很為難嗎?
他的心尖,猶如被倒鉤的刺紮住,又扯了一下。
她覺得,他在逼迫她嗎?
那刺又紮得深了一寸,扯得也更加用力了。
他一直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的,那她和若穀之間算什麼呢?若穀將兩人之事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她明知他會發怒卻還是執意要提到若穀。他們的默契讓他覺得自己猶如一個笑話!
在她心裡,他算什麼?他和她之間,又算什麼呢?!
這些念頭逼得他要瘋了,猶如倒刺被狠狠推了一把,直接紮入撕扯著心臟,雖然不見血,可是真疼啊……青宇的星眸黯淡了一瞬,不想承認自己的無力感。
手指依舊激烈地**著少女嫩紅的花穴,男人卻又低頭以唇舌為巾,輕柔地拭過她的眼角,抹去那一滴淚。他的舌麵有些粗糙,掃過她眼尾卷翹的幾根睫毛,後者輕輕一顫,他的心尖也有如被小刷子掃了一遍,明明應該是一點點癢,如今卻裹著一絲疼。
他一點也不想看見她哭。
他們初見的那一天,她已經哭得夠多了。
他下山去接她的那一次,她也哭得夠多了。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在自己麵前流淚,哪怕她哭起來也這樣好看又生動,他還是喜歡看她笑。眉柔若柳,眼彎似月,明媚又天真,如春陽,如夏螢,如秋月,如冬火,一年四季,都是最美的風景。
可他這一舔,卻好像觸動了她情緒的開關一般。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地向下滾落,他抿唇吻住,嘗到那淚水溫暖卻鹹澀的滋味。
她明明渾身浸透了**極樂,為什麼卻這樣哀慟?
是不是,自己隻會讓她哭。而若穀纔能夠讓她露出無憂無慮的笑容?可對方說過,他們之間,她也是被強迫的,那她為什麼還是會願意親近對方?是因為……足夠喜歡嗎?
“彆哭。”他低低地說了一聲,肺腑中是淤積堵塞的酸澀,不會隨著呼吸而消散,倒是彷彿即將浸入血肉骨骼,與他融為一體。
她臉頰上那道淚痕哀婉極了,猶如在他心中開辟出一條小道,她偶然地駐足,他便不由自主地想擁有她。他以為自己離她很近,觸手可及。可轉眼間,他才發現,原來那隻是自己的幻覺。而她的身邊,已經出現了其他人。
“乖,彆哭。”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輕吹開被香汗黏著在她額上的幾縷青絲,放緩了手指進出花穴的頻率,再慢慢抽了出來。
而後,他選擇退了一步,“不喜歡,就不喜歡吧。”
還有半句,“我是喜歡你的。”他到底沒有說出口。
在山下客棧的客房裡,他求娶她時說的是略微含蓄的四個字——“我心悅你”,如今,他卻更想直白地讓她看到他的心。
他想明明白白地告訴她,“我喜歡你。”
“我愛你。”
可他不確定,她是不是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