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三百零六章 難得稱心(半H,磨穴)
蘭珊這回聽清了國師譚的話。
正因為她聽得分明,所以眼尾一片海棠紅的含水杏眸中,閃過濃重的不解,但又立刻被體內激烈如焚的熱騰欲色,逼出更朦朧迷離的淚珠漣漣。
“嗚……嗚嗯……”她是想要問一問的,但才一張口,被親吻吸吮到紅潤微腫的雙唇間便溢位更多破碎的呻吟,像是一把把浸了水的小軟鉤子,帶著她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嬌媚勾引。
明明男人怒脹勃發的堅挺隻在穴外摩擦碾壓,可她吟哦的節奏卻好似是已被插進了最裡麵後,一點點搗出來的,“嗯啊、啊……輕點……嗚啊啊啊!”
隨著粗長堅硬的熾熱巨物再一次狠狠碾過腫脹敏感的花蒂,濕紅的**又內裡絞縮痙攣,哆嗦著往外吐出了一大股清亮的蜜液。
她不得已地再次咬住櫻唇,儘力嚥下太過淫蕩的連串嚶嚀,“嗚啊……”
她問不了了。
而且,她實在很累,實在很暈,也實在很怕。
她是聽見了敖潭的話,可她不明白他為何堅持要她這樣喊他。
她從來都是叫他“敖潭”的,從小到大,從孩童懵懂到少艾心動,再到如今她的心已另有所屬,決定放下對他的糾纏,卻又不得不與他成婚做真正的夫妻。
即便,他們的身體此刻已然親密至極,但這是事出有因的,他們的稱呼卻不該也這樣親昵……
因為,這是……
沒必要的。
但現在既不是能加以思考的時候,也不是開口詢問的時機。
她在內外夾攻的**漩渦中悲切掙紮,被迫享受著一次次並非交合產生的泄身快感。
由兩人緊密相貼的私處擴散向她四肢的陣陣酥麻連綿不絕,彷彿什麼能融化筋骨又熔化臟腑的毒藥,一波一波地侵蝕著她的意誌,腐化著她的堅持,令她軟得要癱倒下去,又熱得要昏了頭。
很舒服……可是又不夠……
好想要……真正的歡愛……
她的理智如同電閃雷鳴時低空飛過的一隻單薄紙鳶,於風雨飄搖中茫然四顧,又在即將墮落的邊緣苦苦堅守。
自男人性器頂端不斷溢位的腥膻前液,還有她花穴裡麵不斷流出的淫蕩蜜汁,都像是砸在名為理智的風箏紙上的瓢潑暴雨,那麼急,又那麼重,每一滴都好似能擊穿她的靈魂!
可即便已經連續噴出了好幾波春潮,被男人用那處碾壓穴口帶來的一襲快感中,還在不斷滋生出更不滿足的**。
她的慾念有多膨脹充盈,她的理智就有多千瘡百孔。
她終是受不了地低頭看了一眼,恰逢那充血鼓脹的碩大龜頭從她被蹭得白裡泛紅的腿根之間冒出一小截,又隨著男人撤腰的動作而退回去。
血管暴起的粗碩柱身、猙獰凸起的一圈肉棱,鈍圓燙脹的充血龜頭……她的呼吸一滯,幾乎被那凶狠巨大的物事外觀震撼到了!
濕漉嫩軟的兩瓣花唇彷彿兩片小舌,被男根欺負得無力反抗,卻還淫性不改地貼附在肉柱上,一遍一遍從上到下將它的形狀描摹得分毫不差。
蘭珊羞恥地閉了閉眼,濕潤泛粉的眼皮一合,眼淚就又往下直掉,啪嗒啪嗒滴在男人繃緊的腿肌上,像是幾滴溫熱的雨。
他卡在她桃花源外的肉莖更加亢奮地漲跳了兩下,壓得泥濘不堪的糜紅**咕嘰咕嘰地擠出更多**。
可即便蘭珊又閉上眼睛不再去看,敖潭身下那柄血肉所鑄的凶器,長著一副如何粗長可怕猙獰駭人的模樣,已然是徹底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光是將敖潭這個人,與他正暴露著勃起的巨大陰莖貼在她的**外,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就令她覺得荒謬到了極點。
更何況,他先前還剝了她的衣裳,親了她的嘴兒,吸了她的乳兒,手指更是揉了也插了她的穴兒……一切隻會更荒謬。
此刻,他怒脹如鐵的硬長陽物就虎視眈眈地杵在她的花穴外,兩人最私密的器官以最不堪的形態吸在一起。
荒唐到她做春夢都夢不到的場景,正在真實地發生——這個念頭的閃過,讓她不堪情潮內在滋擾也不堪男根外在蹭擦的嫩穴,愈發敏感地哆嗦吐水。
男人聳起窄而勁的腰,用他胯下的那杆巨物一遍遍擀、碾、蹭、擦、頂、摁她穴口的每一處地方,磨得她汁水泛濫,磨得她哭吟難耐,磨得她渾身發顫,磨得她幾近崩潰。
“啊……啊啊、嗯嗚……”她嗚嗚咽咽,想不發出聲音,卻根本耐不住。
今日發生的刺激實在太多太多,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每一樁每一件都好似要擊碎蘭珊以往的認知。
她滴落的淚中,有爽意,有懼意,也有更多來不及解開的困惑。
腿心盤亙的巨龍卻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更加膨脹發燙張牙舞爪,彷彿隨時都會失控地闖進來,一舉將她空虛絞弄的幽穀徹底填滿!
“不要……不要插進來……不可以……”她驚慌地重複著,像是懇求男人,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渴望是轟隆巨響的激流,帶著能衝垮一切的可怕力量。而她的理智隻是湍急欲流中一尾逆向而行的小魚,那麼弱小,那麼無力,她隻能不停、不停地提醒自己,不可隨波逐流,千萬不能順從**的本能。
如果,她連這一步都守不住了,一旦真的被敖潭插進來,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便不言而喻。
“嗚嗯,潭……嗯啊……”不明白他的用意也沒關係,她乖乖照做總歸不會錯,隻要滿足他的這個要求,他就不會插進來——他是這麼保證的。
敖潭從來言出必行,她不信自己,也該信他。
蘭珊一時忘了,其實早在今日之事約定的那刻,男人就說過他們不是真的要行雲雨的,他現在的威脅,本質已是一種出爾反爾。
嬌豔軟潤的櫻唇顫抖著叫出了他單名的那一個字,潭。
本來,國師譚那雙非人的詭譎豎瞳已在拉長的等待中越來越陰鷙遍佈,他幾乎要認定了,她又一次要違逆他的心意,結果卻在她泣淚抗拒與呻吟喘息的間歇中,意外突然等到了這麼一聲——“潭”。
彷彿被觸動了什麼機關,他眼中**駁雜的沈黑魔氣淡化了幾分,大力鉗住她的雙腕再重重摁壓在她後腰,逼迫她挺胸朝他的手掌,也一時間鬆開了點。
總算有一樁事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國師譚竟因蘭珊的一次改口,就感到了莫大的征服感。
他硬是忍著下體漲熱欲炸的衝動,放輕了在她嬌穴外碾磨的力度。
赤怒硬挺的粗長肉莖熱而燙又緩而柔地貼著豔色糜紅的穴兒外側擦動,裹著一層膩滑透亮的春水來回頂退,柱身與花唇間儘是黏黏的咕滋聲,廝磨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