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化龍身,奉獻自己肉身 第三百零七章 失誤遷怒(半H,磨穴,微虐女,慎入)
蘭珊的意識在**中一時清醒,一時模糊。
她的身子總帶著寒氣,以往在寒潭倒還沒病沒痛,隻時不時覺得冷,如今倒是幾經磨難日漸孱弱,虛寒甚重,卻也變得更容易動欲。
想來,還是與她自敖潭渡劫失敗後憂思過度,對青宇三人動心動情又千謊百計,得了他們的真心血卻又送還,以及為了幫敖潭而導致龍淫之氣內侵自身,都分不開關係。
當初還隻占了前邊的兩條,她留在含元殿後,白蛇但凡現身在側,就總要心疼地叨叨她,它歎的那些氣合在一起,都能彙成一股把她吹去天邊的大風了。
在**登頂難以墜落的恍惚瞬間,蘭珊卻忽然走神了一瞬,想著又有好些時日不曾見到白蛇了。
她很想它。
下一刻,身體中逼得她又落下淚來的陣陣快感,夾雜著似乎永不磨滅的空虛,一起將她淩亂紛遝的碎片思緒又拽回了當下。
不可否認的是,唯有浸泡在密不透風的情火裡時,她的身子才會熱起來的,雖然這種熱是很不正常的。
這發熱的,潮濕的,充斥著種種隱秘不發的**之火,在燃燒她,也在淹沒她。
情火,也是情潮,在她的身體裡翻騰,讓她四肢酥麻綿軟,讓她**春水泛濫。
說一句不知羞恥的話,此刻的她,渾身上下最最敏感,也是最最分得清形勢的地方,反倒是腿心那口濕軟蠕動的嫩穴。
在她遂了敖潭的願,單字稱呼他為“潭”後,她立刻感覺到,那熱烘烘擠在她腿根間,硬邦邦壓在她**外,反反複複狠磨重碾毫不憐惜的粗碩孽根,激烈地漲跳了兩下,明明更加尺寸驚人,卻又的確放緩了節奏和力度。
雖然那龐然大物依舊硬度可怕,雖然私處貼緊的**廝磨也依舊在繼續,雖然方纔的敖潭在一瞬間又變得令她感到危險和陌生,如同能**中掌握她生死的暴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在**與抗拒中掙紮,但因為他自己此刻也是一般的**加身,也是一般的難以自控,卻又還能對她提條件,蘭珊心底的害怕反而在退卻。
他也真的如他承諾的那般,在她聽話叫了他一聲“潭”後,哪怕粗喘更沈更急,那根東西更漲更硬更大,他也隻是在外麵蹭一蹭,沒有插進來……
危機未曾徹底解除,但男人這樣的轉變,對於此刻以無多少餘力思考,隻能憑借身體的本能去感知對方情緒的蘭珊來說,相當於在證明,他並沒有被龍淫之氣影響到完全失控,哪怕箭在弦上,他也能懸崖勒馬。
**纏身又驚懼抗拒的她不由心神一鬆。
原來,隻是叫一下他名字裡的那一個字而已,竟然真的能這麼有效,奇怪的結論自她倍感混亂的心頭一閃而過。
可嬌穴卻被勾出了更刁鑽淫蕩的胃口,兩瓣濕軟陰唇和腫硬到藏不住的蕊紅陰蒂哆嗦著,都習慣了碩長巨物摧殘穴口的狂風暴雨,以及由此催生出的舒爽激麻,等男人換了這般和風細雨似的猥弄對待,明明兩人的私處還貼在一起,卻比之前更有種隔靴搔癢的意思,吊得敏感饑渴的花穴不上不下,也更令花徑深處的空虛感鮮明如泉湧。
“嗯……”蘭珊無意識地扭了扭腰,嗯哼中藏著隱隱的不滿足,腿心的**嘀嗒流淌,內心的慾火無聲高燃。
要知道,身體**的渴求是會逐步升高的,就像是一個喝了半瓶烈酒的人,腔喉中由辛辣帶來的刺激還未消散,此刻再喝一口米醴,雖也能品出絲絲酒味,卻終究寡淡,難以過癮。
這其中的落差太大,蘭珊的理智受得了,但她的理智已然不多了;而她那被催動了幾遍龍淫之氣的身子動情太過,根本就受不了。
於是,不受她控製的慾念,裹挾著所剩不多的理智,雙方絞殺一番後卻突然握手言和,兩種目的本該截然相反的意識,此刻竟是殊途同歸——蘭珊渾渾噩噩地想,既然叫他的名字這樣有用,那她可以繼續叫呀……
少女一雙藕白似的玉臂繞上男人的脖頸,以為自己是在順他的心意而為,“潭。”
因為比剛剛要心甘情願,她這一聲輕喚中也帶著更多嬌軟輕媚。
可國師譚在聽到第一聲後,剛從心底升起一股隱秘的歡喜,忽然又意識到,片刻之前自己誘逼她時說的那句,“叫我潭,我便……”
那時他幾乎要忍無可忍,一心想要她開口,混亂壓抑間讓她叫的,是敖潭的潭。
而不是他為自己所取的這個譚!
其實這兩者發音相同,他本就是因此才能哄住她開口喚他。
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這個失誤。
他是譚,不是敖潭!
他是他,不是本尊!
他忽然擡手扼住蘭珊白皙脆弱的脖頸,眼眸中的豎瞳森然與酷熱交疊輪替,非人的妖異感充斥某種近乎嗜血的殘忍。
“呃!”蘭珊痛苦地眯起淚眸,浸過**的身體太為敏感,這般頸部橫遭外力壓迫帶來的窒息,竟也能惹得她被迫挺起的**上兩粒奶尖更加漲紅,糜豔挺立得像是兩顆讓人想要一口咬下吞掉的紅果兒!
而那口泥濘至極貼著男人陰莖吮吸的**,在主人生命受到威脅的極度緊張下拚命收縮,潺潺吐出更多花蜜。
蘭珊不明白這又是怎麼了,她已經沒有餘力思考任何問題,胸腔中的空氣在急劇減少,她艱難地張了張紅唇,卻擠不出一個字,“……”
她胡亂踢蹬著懸空的玉足,兩手徒勞地抓著男人的手腕、手指,指甲儘數刮折撕裂,也根本無法撼動掐住她頸子的那隻大掌,一張豔色芙蓉麵上的昳麗紅暈在迅速被蒼白代替。
“看著我,再叫我一次,譚……”男人湊近了她的唇,隻吝嗇地以口相貼渡了一點點氣息給她,幾乎要捏碎她喉管的五指也隨即擡鬆了分毫,但沒有撤走,也沒完全收力,好似隻要她沒抓住這個機會,下一次他就會直接將她扼死!
“咳……”蘭珊麵色痛苦,“敖潭,你……”
再度收緊的五指逼迫她發出彷彿小動物垂死前的微弱悲鳴,“嗚……”
男人故技重施,再度收緊了掐著她脖頸的五指,那雙好似飄滿了黑霧又流淌著黃金的妖眸死死盯著她。
“潭……”求生的本能讓腦中一片空白的少女下意識叫出了這個名字。
雖然她叫的還是敖潭的潭,可這一次,男人自身沒有再失誤,這一次,他說的是譚。
他這才滿意地鬆開了大掌,趁著少女恢複呼吸癱軟之際,將毫無抵抗之力的人兒圈在懷裡,重新開始不斷縱腰上頂!
既然她聽他的話,他會繼續遵守他們的約定。
“嗚……嗚嗯……”
火熱堅挺的碩大陽物沈甸甸地壓上毫無抵抗之心的濕紅軟穴,伴著少女帶著哭腔的低弱呻吟,在那膩滑柔嫩的穴外不知饜足地蹭擦了上百下!
凶狠暴戾的肉刃發了狂似地,不斷撻伐著蘭珊嬌嫩無比的外陰,將她的腿根撞得處處泛紅,花唇被蹂躪得發腫變形,陰蒂也被磨得破了皮,整個陰阜幾乎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直到少女纖腰打挺連續噴了幾次水,頻繁泄身到後來哭都沒力氣哭,呻吟也幾乎氣若遊絲,他才終於捨得用力一頂,讓圓碩赤紅的龜頭**著可憐至極的紅腫陰蒂,抵在穴口外淒慘不成形的陰唇外,馬眼大開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白的濁精,覆滿了一片狼藉的嫩穴外。
而此時的蘭珊雖然泛著欲粉色的身子還在顫抖,**也還在不停抽搐噴水,整個人顯然又一次經曆著**的極致快感,人卻已然雙眸緊閉,氣息微弱地徹底昏死在了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