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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成徒弟後,魔尊他動心了 第32章 第 32 章 魔尊黎燁,是你那亡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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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黎燁,是你那亡故的……

“輕薄於你?”黎燁嗤之以鼻,
“你想得美!”

他嘴上雖然這般說,卻也沒有推開司瑤,放任她勾著脖子。

隻聽司瑤道:“難道不是?那些豔本上都是這麼說的,
男人隻要對女人說‘給你點顏色瞧瞧’什麼的,一般下一步男人就會行輕薄之事。”

黎燁眼中流露出一絲鄙夷,話音冰冷,“你臉皮夠厚,想象力也夠豐富,
無恥至極。”

聽他這麼罵自己,
司瑤也不以為然,
反倒譏笑,“調戲你幾句就惱怒了,
堂堂魔尊,怎地像個貞潔烈女似的?”

黎燁眼尾愈加發紅,
他方纔還有一絲策影之心,眼下卻是毫不猶豫了。

他退下身來,
立在司瑤床前,
右手一番,
一道渾然魔氣自手中結了一個印,而後朝司瑤丹田逼去。

“砰——”

他的這道魔印在快要接近司瑤的時候,無形中竟然被震得反彈了回來。

強大的氣浪衝擊下,黎燁的身形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深吸一口氣,看來還是不行嗎?

司瑤不痛不癢,加上醉眼迷離,壓根不知道剛才黎燁對她做了什麼。

她懵然無知,擡起頭來還問道:“魔尊大人,你突然後退什麼?之前的氣勢都哪裡去了?”

黎燁眼中差點能刮出刀子,
隻恨眼下無法將元神取出,否則豈能容司瑤如此在他麵前叫囂。

司瑤發現他臉上一副“走著瞧”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聽著司瑤的笑聲,黎燁隻覺得煩悶無比,可他又拿她沒什麼辦法,隻好徑直走了過來,將她按回了床上。

“彆折騰了,好好睡覺。”

話音一落,他扯了旁邊的被褥,敷衍了事地蓋在司瑤身上,隨即拂袖離去。

醉意逐漸加重,司瑤眼皮子很沉,倒頭沒多久也便睡著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晌午。

醒來的時候,司瑤隻覺得頭就像快裂開一樣,疼痛萬分。

除此以外,醉酒之後喉嚨乾澀,司瑤覺得嗓子快起火了,不由得喚了句,“水……小燁子……給我拿水來……”

傳音而去,遠在自己房間的黎燁便走了過來,應著司瑤的要求,他端了一杯溫茶,遞給了她。

司瑤一口飲儘,揉著太陽xue,“我發誓,我再也不喝酒了。”

昨夜喝酒時有多大氣凜然,今日的司瑤便有多後悔。

她身上的不適感並未緩解,相反因為醉酒的緣故,此番胃裡還有些難受。

一旁的黎燁垂眉,“昨夜提議讓你服下醒酒丸,你拒絕了。”

“昨夜……”司瑤的頭已經很疼,她皺眉,“昨夜是你帶我回來的?”

黎燁眼珠子慢慢轉悠,隨後打量她,“你不記得了?”

司瑤搖搖頭,“真不記得了,我就記得和黔夕喝酒呢,後來發生什麼?”

黎燁雙眼微闔,神色鬆了下來,“你斷片了。”

確實如黎燁所言,從合歡宗大殿到吹雪院這段的記憶,像是被抽離了一樣。

“果然不能喝太多的酒,一覺醒來竟然什麼都忘了。”

司瑤嘟噥著,可腦海依舊試圖回憶。

可記憶支離破碎,無奈她如何拚湊,也想不出個完整的場景。

黎燁發出一絲悶笑,“喝不了的話,下次彆逞能。”

司瑤的太陽xue依舊很疼,嗓子也不舒服,她擺手,“再給我倒一盞茶。”

說出這句話,黎燁卻無動於衷。

司瑤咦了一聲,“小燁子?”

她怎麼覺得對方,下一句會蹦出“你居然還敢使喚我”這樣的話出來。

不過還好,黎燁沒有停頓太久,將茶倒好之後,端在了司瑤麵前。

司瑤喝完,目不轉睛地盯著黎燁。

“我好像想起來了。”她突然道。

黎燁麵容淡然,根本沒有慌亂之色,他安靜地坐在旁邊,洗耳恭聽。

司瑤道:“昨夜你送我進了屋,似乎你還承認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黎燁歪著頭,頗有興致似的,“重要的事情?說來聽聽,也幫我回憶回憶。”

“你說你是……”清醒的司瑤還是有些避諱,猶豫了片刻才肯說:“你說你是黎燁。”

“有嗎?”

“有吧……”司瑤的聲音小了起來。

黎燁似笑非笑,“你自己都不確定,說明你所說的估計是夢裡發生的事情。”

“夢裡?”司瑤雙眼微微睜大,隨後居然也開始自我洗腦起來。

她揉著頭,閉上雙眼,“難道又是一場夢?”

麵前的黎燁點頭,悠悠道:“多半是,反正我可不記得我曾說過這些話。”

司瑤目光鎖在他的身上,眼中帶著質疑,“真沒有?”

“師父。”黎燁鄭重地喊了她一聲,並強調,“一定是你在做夢,夢中發生什麼,那可和我無關。”

司瑤身子一沉,呆愣地癱坐在床榻上。

然而這時的黎燁臉不紅、心不跳地問道:“黎燁是誰?你的老相好?”

老相好?

司瑤內心起伏了一下,連忙道:“不是,沒有,彆亂說!”

黎燁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當初給我取名‘小燁子’,是不是在懷念他?”

“這你都聯想到了?”司瑤挑眉,“如此想象力,我建議徒弟你可以去編故事了,
到時候多出幾個豔本,也好讓我嘗嘗鮮。”

黎燁視線投了過來,目光慢條斯理地縈繞在她的臉上,“所以我猜對了沒有?”

司瑤聳聳肩,“好吧,你說的沒錯,確實有點懷念,如果他沒死,興許這時候已經是你的師爹了。”

黎燁:“……”

他皺眉頭,師爹,她還真有自信。

若他不受限於這副身體,若他元神還沒歸位,否則,司瑤豈能活到現在。

越是這般想,黎燁心中越是來氣。

“可惜,我或許永遠也看不到那天了。”黎燁話中有話,司瑤並沒有多去琢磨。

談話間,屋外的清風拂了進來,司瑤的酒意也逐漸消退了些,看向窗欞,窗邊是一處書案,上麵擺放著往日裡她收集的各種豔本畫冊。

司瑤下地,光著腳步履輕盈地來到了書案前,纖細的手指摩挲著那些書籍,最終抽出了《九州人物誌》。

她折返了回來,將《九州人物誌》翻開數頁,最終在一處人物畫像上停了下來。

“徒弟你瞧。”

黎燁聽罷,順著司瑤所指的畫冊上看了過去,隻見那畫中人物長眸有神,眉宇間充斥著陰鷙邪魅,傾長的身姿穿著玄黑衣袍,猶如黑夜中的獵鷹。

須臾之後,黎燁的視線挪向司瑤,淡淡道:“他是誰?”

司瑤指了又指,“上麵有註解呀,重樓門門主,魔尊黎燁!你那已經亡故的師爹!”

黎燁:“…………”

他眉眼跳了下,抽起嘴角,心中似有怒意,又得隱忍不發。

“噢。”末了,他還是不鹹不淡地答,“師父自顧稱他作我的師爹,他本人同意了嗎?”

“哈哈……”司瑤笑出聲,“無所謂,反正他已經死了,同不同意也不重要啦。”

黎燁氣結,臉都黑了,緊攥的雙手無處安放。

再一次見識到司瑤的厚臉皮,沒轍的黎燁隻好先溜為敬。

他匆忙離開了司瑤的寢殿,來到槐樹下閉目打坐。

靈識召喚了晏傲,這種時候,他需要一個傾訴物件。

“實在可惡!”

作為器靈的晏傲,聽到主人心中的怒罵,便立馬附和,“那女人的臉皮確實比城牆還厚!”

他說完,又接著道:“方纔好險,她差點將尊上認出來了。”

閉著雙眼的黎燁,繼續用心聲回複晏傲,“她毫無證據,隻要本座不承認,她也隻能懷疑罷了。”

晏傲笑了笑,“還好昨夜她喝醉酒斷片了,不然以她那死纏爛打的德性,說不定非要揪著尊上問個不休。”

黎燁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回應這句話,倒是說道:“昨夜本座試過,就算如今主次魂魄已然融合,但無奈修為隻停留在金丹大圓滿,或許因為這樣,本座依舊難以從她體內取出元神。”

說到這,黎燁眸光一閃,“晏傲,你且回蠻荒,去宗英長老處翻閱一下古籍,看是否有更妥當的取出元神之法。”

晏傲聽罷,當即道:“是,屬下這就去。”

槐樹下掀起一絲風,晏傲走了,黎燁掀起眼皮,靜靜地望著遠處。

接下來的日子,自上次司瑤彙報顏鈺宗內有詭異的黑霧出現後,合歡宗上下嚴防、平日裡巡邏不斷,但這些日子下來,合歡宗很是太平。

日子一天天過去,數月之後,作為九州之一的天辰州天辰島,新任島主蕭聲遠繼位大典將在十五日後於天辰島舉行。

不止合歡宗,其他各門各派也收到了天辰島的請帖。

這日晌午,司瑤來到清風澗,守著打坐的徒弟。

待他睜開眼的時候,司瑤便道:“徒弟,接下來我們有事情做了,明日啟程天辰島。”

天辰島可以說是比較有名的大派,島主繼位這種大典,各門派都必須捧場的。

此次合歡宗除了宗主顏鈺親自登島祝賀之外,宗內長老也得攜弟子代表前往。

不過合歡宗自然不能人去樓空,考慮到未免有突發狀況發生,宗主顏鈺會在天辰島大典的前三日抵達。除此之外,搖光院長老宮沉得留守在宗內。

司瑤將前往天辰島的目的說與了黎燁聽,然後道:“此次我們和疏寒院的得先啟程,宗主的意思,讓我們提前數日到天辰島小住。”

疏寒院,也就是說,司瑤這一次得與喻珂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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