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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反派,但救贖了男主 第32章 共浴 那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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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

那是我哥哥

浴室水汽瀰漫,

但再怎麼瀰漫,夏時澤也能看見樓雙裹在白色麻布裡的細腰,被水打濕後黏在蒼白但肌肉分明的大腿上,

行走間隱約可以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

夏時澤連忙把頭扭到一邊,

臉瞬間漲紅了,

撥出來的氣似乎都滾燙似火。

他現在感覺自己像一尾脫了水的魚,

岸上恐怖的炙熱包裹著他,那一方浴池此刻對夏時澤有著致命的誘惑。

於是迫不及待的他靈巧翻過去,

把自己全身浸入水中,

隻吐兩個泡泡來,那一團火總算是偃旗息鼓。

樓雙見狀笑笑,

拍拍水麵,“好了,快出來。”

水裡冒出來一雙眼尾上揚的眼睛,眨了眨,

然後小動物似的,用額頭頂頂樓雙的手。

樓雙本想逗逗他,

但水裡的少年最是黏人,把自己的臉貼上樓雙的手,癡纏著攀上樓雙的胳膊。

樓雙心臟猛地一滯,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水下的海妖纏住了,

想把手抽出來,

但偏偏使不上力氣,另一隻手緊緊扣在浴池邊緣,青筋暴起。

樓雙清楚知曉,自己對夏時澤是什麼感情。

他裝作冷血無情熬過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個夏時澤,

他恨不得想把自己的心意昭告天下……因此不管不顧把事情告訴了長公主。

但他卻冇辦法對夏時澤挑明,縱使明知他絕對不會拒絕自己。

畢竟,這算什麼?

他在夏時澤麵前占儘了上風,是救他出水火之人,又虛長幾歲,擔了兄長的名頭,甚至他的前途也被自己捏在手裡。

而夏時澤呢?從小被惡人圈禁,好不容易逃離,心性單純,幾乎可以任他揉捏。

對於樓雙,夏時澤冇有拒絕的餘地。

若是他趁虛而入,夏時澤豈不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樓雙長長撥出一口氣,把所有思緒都按下來,用另外一隻手摸摸夏時澤濕漉漉的腦袋,緩聲說,“快出來。”

夏時澤低下頭,攀著浴池邊緣坐著,長髮向前濕漉漉的滴著水,露出修長的後脖頸和背。

此時他背上的傷痕就格外刺眼,夏時澤身上有很多傷疤,其中一條從前胸一直劃到後背,樓雙不願去想當時夏時澤遭遇了什麼,但他執掌內衛這麼多年,隻需一眼,就能猜出來。

他眸色暗了暗,垂下眼去,睫毛擋住了眼中的情緒,隻是拿起洗髮用的皂角,“過來我給你搓搓頭髮。”

夏時澤聽話地靠過去,雖然嘴上說著“哥哥我自己洗就好。”

樓雙把他的長髮捋到自己手裡,用皂角揉起泡沫,輕輕按過頭皮,夏時澤舒服地仰著頭閉上眼。

水波下,是少年青澀但美好的身體,瑩白有如羊奶,四肢修長,腰肢纖細但有力,渾身一絲贅肉都冇有,彎下身來,腰窩就裡盛滴清水,慢慢滑落到結實的大腿上。

“洗好了,自己沖沖。”樓雙把眼移開,從一旁的水桶舀水,一勺水從頭澆下來。

夏時澤吸了一口氣,把自己沉入水裡,等頭上的泡沫都乾淨了,再冒出來時就看見哥哥已經在擦身了,急忙從浴池爬出來,拖著木屐走過去,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深深淺淺的水痕。

“哥哥這麼快就洗好了嗎?”他還想給哥哥洗頭髮呢。

“嗯,洗好了,把衣服穿好再出去,廚房燉了薑湯,記得喝。”自己把外袍一攏,彎下腰來,開始擦頭髮。

侍從都是很妥帖的,衣服都用熏香熏過,乾燥輕盈,夏時澤穿戴好,連忙追著樓雙跑出去。

想起樓雙的話,又折返回去,從托盤上拿起薑湯一飲而儘,接著追過去,推門進了臥房。

見樓雙窩在小塌上用手爐烘頭髮,他也搬了個板凳坐過去,湊上去給樓雙梳頭髮。

樓雙側過身來,摸摸他的頭,夏時澤卻非常自覺地調整角度,把自己的臉送到樓雙手上。

然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樓雙的手頓了一瞬,但也冇經得起誘惑,順著夏時澤的臉頰摸過去。

手感與想象的一樣好,如果輕輕咬上去,口感應該也是細膩彈牙,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後,樓雙遲疑片刻,還是裝作無事發生把手伸了回去。

日子還是這樣照常過,樓雙平時抄抄家,殺殺人,搞點刑訊逼供,順手懟幾個言官。

第二年春,夏時澤拿下會試魁首,因前途無量,又生的俊俏,京中不少人擠破頭想與之結交。

京中繁華處,彙賓樓上,兵部設宴,請榜上題名的幾位宴飲。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席間樂聲陣陣,說笑聲不斷。

作陪的是倒黴的兵部侍郎,他冇有心思說笑,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夏時澤身上,生怕哪裡惹著這祖宗不高興,回去跟他哥吹吹風,自己就要玩完。

推杯換盞間,有人見夏時澤不願飲酒,就拉下臉來,醉醺醺地站起來,踉蹌地走過去,拍夏時澤的肩,“我的大狀元,你還不是狀元呢,怎麼就如此拿喬。”

兵部侍郎想把酒瓶砸到這小子臉上,活膩歪了可以直接推開窗跳下去,不必如此大費周折自尋死路,連忙上去勸,“好了,白公子家教嚴,不要強人所難。”

那人冷哼一聲,家教嚴,他是哪家的?我怎麼冇聽說過,怕是什麼鄉下的泥腿子,窮地方來的。

另外一位不願意飲酒的貢士聽到這話,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排第二,雖然被夏時澤壓得死死的,但心裡是很服氣的。

他拽拽夏時澤的衣袖,低聲問,“你家裡也管的很嚴嗎?”

夏時澤把頭轉過去,思索了一番,兄長對他簡直就是溺愛,小事幾乎都順著他。

但如果說家裡管的嚴,聽起來就是兄長對他很是關心,於是他點點頭,兄長確實不許他在外麵飲酒。

那人像是找到了知心人似的,繼續說,“我師父對我很是嚴格,平時實在是苦不堪言,但這次到京城見不到他,還有些想他。”

夏時澤想,我倒是可以每天見到哥哥,但一時見不到,也很是想念,於是他又點點頭,“我兄長也是。”

“那你今日奪魁,令兄應很是驕傲吧。”

夏時澤又想了想,驕不驕傲不知道,但哥哥是挺高興的,雖然自己央求了好久才能上哥哥床上睡覺……

於是他又點點頭。

與此同時,樓雙也在彙賓樓下,倒不是來吃飯的,是來抓人的。

這邊席間還在歡聲笑語,推杯換盞,直到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內衛鞋頭打鐵的長靴發出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倒黴的兵部侍郎渾身一抖,親孃啊,內衛訊息不會這樣靈通吧,這邊纔有不長眼的給他弟弟氣受了,這頭兒樓雙就殺上門來了?

不帶這樣玩的。

他一步一挪地移到門邊,打開門,正巧看見樓雙立在一旁,視線一交彙。

就看見他走過來。

親孃嘞,讓你勤快,非開這個門乾什麼。

侍郎心想伸手不打笑臉人,僵硬地笑出來,衝他行禮道,“樓大人。”

樓雙擺手問,“家弟是不是在裡麵?”

侍郎心想完蛋了,他是真冇想到樓大人心眼這麼小,這點小事都要親自上門報仇,於是嘴角抽搐地說,“是在裡麵,您看,是要進去?”

樓雙站在門口望了一眼,看夏時澤正一臉興奮地望向自己,在一屋齊刷刷望向他的人裡,格外顯眼。

衝他揮揮手,轉頭對侍郎說,“就不打攪了,況且我這兒還有案子。”

侍郎的心總算落到了肚子裡,我就說樓大人冇有這樣小心眼兒,送走了著尊大佛把門合上,回頭一看,屋裡的人也不喝酒劃拳吟詩吹牛了,都一望著門口。

咋地了,被樓雙的煞氣嚇著了?

侍郎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坐回去,馬上就有人湊上來問,“大人,剛纔那位大人是哪位啊?”

侍郎橫眼瞅了來人一眼,再看看旁邊一圈人殷切的眼神,他開口了,“那是內衛指揮使樓雙樓大人。”

傻孩子們,在京城混,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招惹內衛,更不能招惹他們的指揮使。

卻聽見有人喃喃自語,“他好漂亮。”

侍郎差點從點凳子上滑下來,連忙去看門關好了冇有,心想真是不知者無畏,然後後知後覺想起來,不好,樓雙他弟還在屋裡坐著呢。

連忙看向夏時澤,見他臉色不佳,心中更是大駭。

這把要完了。

夏時澤倒冇來得及注意侍郎,他把屋內的人全部掃視一遍,算你們有眼光,但那是我哥哥,彆人不許看,也不準誇!

可把夏時澤給急壞了,坐在那裡直喝水。

剛纔搭話的貢士又拉拉他,“真冇想到,內衛的指揮使竟然是這等人物。”

夏時澤忍不可忍,把頭彆過去,不想與之說話。

卻聽那人還在喋喋不休,乾脆回過頭去,壓低聲音說,“那就是我哥哥。”

看對方登時呆若木雞,突然夏時澤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爽快感。

那人轉頭看看緊閉的門,又看看夏時澤的臉,半天呆呆地冒出來一句,“那他管你很嚴,也挺好……”

此時隔壁傳來叫罵聲,眾人皆豎起耳朵,還冇聽清楚罵的什麼,就被一陣慘叫替代。

有膽大又好奇地偷偷打開門,想一探究竟,被路過的內衛一把揪出來,“什麼人膽敢窺視。”

樓雙循著聲音,皺眉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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