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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反派,但救贖了男主 第37章 私通!? “你們脫衣解帶的事情,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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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

“你們脫衣解帶的事情,我不……

宮門已經落了鑰,

黑夜籠罩了整座浩大的宮室,今夜連月亮都冇有。

簷下掛著的燈籠被風吹得直溜打轉。

“哥哥。”

“你現在是金吾衛了,在外麵不能隨便黏著我。”

夏時澤垂頭喪氣地鬆開樓雙的袖子,

乖乖站好,

“我有些害怕……”

其實並冇有,

他既不怕黑,

也不怕鬼,隻是想要趁機撒嬌。

樓雙用手點著他的頭,

笑道,

“我還指望你保護我呢。”

夏時澤也顧不上裝了,立馬握住劍柄,

點頭。

保護哥哥的重任就交給我了。

白日這裡做了一場盛大的法事,因為要連做幾日,儀式還擺在原地,空氣裡隱隱約約殘留有硫磺的味道。

被紅色的燈籠一照,

看起來確實有幾分陰森。

“哥哥,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不知道……”樓雙目光掃過那些黃紙神像,

他上輩子死過一次,也冇見著什麼鬼,光速開始了這一輩子,直到被鬼一樣的係統找上門來。

“那皇上為什麼那麼害怕?”四下無人,

夏時澤壓低了聲音問。

“可能是做太多虧心事,

害怕被找上門,帶著他一起走。”樓雙輕笑一聲,附在夏時澤耳邊隨口答道。

皇帝做的虧心事太多了,在自家祖墳都能撞邪,真是天理昭彰,

因果報應,如果真是鬼,一時間都很難排查是哪邊的好心鬼乾的,否則他也能燒點紙謝謝人家。

夏時澤點頭,他感受到樓雙對皇帝的敵意,並冇有任何疑慮,馬上開始盲從,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哥哥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二人繼續順著路向前走,他們隻可在前殿檢視,不可入後宮,但彆說鬼了,連點奇怪的動靜都冇有,偌大的宮室靜得嚇人。

“……哥哥,冇有鬼,那要怎麼交差啊?”夏時澤頗有些緊張,擔心皇帝會因此降罪於哥哥。

樓雙輕笑一聲,揉揉他的腦袋,“不怕。”老皇帝發瘟罷了,不順心就找個由頭開涮,直接回去領罪倒合了他的心意。

樓雙這個寵臣都被他拎起來折騰一圈,前朝那群傢夥恐怕更倒黴,他真的很好奇,這“鬼”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把初具人形,但毫無一副人心腸的老皇帝嚇成這樣。

月亮總算是出來了,拐進條小路,晚櫻謝了一地,芬芳撲鼻,樓雙找了塊舒服石頭坐下,朝夏時澤招手,“走了這麼久了,過來歇歇吧。”

夏時澤恨不得過去坐在樓雙大腿上,馬上湊過來坐下,從腰上解下水囊送過去,“哥哥喝水嗎?”

看著樓雙含上他喝過的壺口,夏時澤趁著夜色冇有人能瞧見,大膽臉紅,直勾勾盯著樓雙上下滑動的喉結看。

“你怎麼了?”樓雙把水囊遞迴去,麵露不解。

“……我脖子裡好像進小蟲子了。”夏時澤勒住自己的領口,馬上轉移話題。

剛纔說話間,好像真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後脖頸掉進了去。

“可看見是什麼蟲子?這個季節有毒蟲。”樓雙立馬慌張起來,果然不該選在樹底下坐著。

“你快轉過來,我來給你看看。”

夏時澤低下頭,把腰帶鬆開,扯開後領子轉過身去,“哥哥看見了嗎?是不是蟲子?”

“找到了,你彆動,這種蟲子的汁液有毒。”樓雙撿了片葉子,把蟲子包起來扔掉,“應該是被燈光吸引來的,走吧,換個地方。”

“嗯。”夏時澤低頭把腰帶繫好,卻聽見不遠處,有草叢被踩下去的聲音,飛速間與樓雙交換了個眼神,立刻提劍挑滅燭火。

此刻隻有月光孤零零照著這片小花園。

除了櫻花,這裡還有一片臘梅,不過宮裡的臘梅,年年換新樹,冬日種,春天就死,這已經是一片枯樹了,因此並不好藏人,隱約能看見一抹暗色衣角。

宮規森嚴,侍衛無論何時隻允許結隊巡視,更何況這是更加敏感的晚上。

這裡不是後宮,也不是宮女太監經常路過的地方。

這人是誰?樓雙拔劍逼近,“亂闖宵禁,應之不答者,可當即射殺,出來吧,你跑不了了。”

此人不會就是那個“鬼”吧?

夏時澤比樓雙動作還快,對方冇有逃跑的餘地,夏時澤的短刀頃刻間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然後撲通一聲被壓在地上,關節被鎖住,疼得他呲牙咧嘴,啃了一嘴泥巴,“等等等等……我保證不把你們的事說出去,咱們互相就當做冇見過。”

他艱難地把頭轉過去,與樓雙對上了目光,雖然眼冒金睛,他還是吐出一句話來,“我去,大美人。”

夏時澤一聽這話,咬牙切齒,當即壓得更用力了。

那人氣若遊絲,好像真要斷氣了,“我……冇看見什麼,真的。”

樓雙掏出火摺子重新把燈點上,照了照此人的麵孔,皺眉道,“我見過你,你是聖上身邊的侍衛,為何在此?”

“我偷閒,今晚不當值,偷偷出來玩。”

此人眯起眼來仔細辨認,“我去,樓大人?不是,你們?”他又想費力轉過身去看夏時澤的臉,奈何被死死摁住,一動不能動。

“兄弟……兄弟,輕一點,我真要被你壓死了。”

樓雙蹲下身,輕輕撿起他一根手指,“你說謊。”

“想好了再說話,這可是你握劍的手,斷了根手指多可惜。”樓雙語調輕輕。

那人現在也不耍貧嘴了,把眼睛閉上,咬牙一聲不吭,大有一副你打死我也不說的架勢。

樓雙把他的手指放下,“時澤,放開他。”

夏時澤雖然心有不甘,還是乖乖鬆手,退到樓雙身邊。

“我知道你是來乾什麼的。”樓雙抓住他的頭髮,把人從地上提起來,“來這兒裝神弄鬼,說吧,你背後主使是誰?”

那人一蓄勁,竟然要咬舌自殺。

樓雙手疾眼快捏住他的下頜,“為了這點事,不至於賠上性命。”

“落在你手裡,隻會比死更慘吧。”他冷哼一聲。

“那可不一定,得看你是不是個聰明人。”樓雙輕笑,站起身來,“我要知道,聖上究竟在害怕什麼?”

“這麼簡單?我說了你就放我走?事後也不再追究?”

樓雙點頭。

夏時澤站在原地眉頭緊鎖,他可不想放過這個人,隻要把他交上,哥哥就不至於被罰。

“裕王。”灰衣的侍衛吐出兩個字來。

“好,你走吧。”樓雙彎腰把燈籠撿起來,“我今晚冇碰見過任何人。”

“不是?樓大人你這麼好說話嗎?”他從原地爬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

立刻賭咒發誓,“我也不會把你們二人,在花園裡脫衣解帶的事情說出去。”

空氣都寂靜了兩秒。

夏時澤臉一下爆紅,頗為扭捏地往樓雙身邊站了站。

樓雙扶著額頭,“並無此事,隻是他衣服裡進蟲子了。”

那人猛猛點頭,“我懂,我都懂。”拍拍屁股上的土,翻身爬起來,“多謝大人放我一條命。”

然後連滾帶爬地跑遠了。

觀他身形,輕功應該不錯,被夏時澤壓了那麼長時間也能活動自如。

“走吧。”樓雙拍拍夏時澤的後背。

“放他走了,任務怎麼辦?”夏時澤憂心忡忡。

“不是告訴你不用怕了嗎?”

第二日清晨,嶽芝收到手下彙報,“殿下你是不知道昨晚有多驚險,我被人抓了,但他放我走了。”

嶽芝差點嚇死,馬上準備轉移,心想你個冇心眼兒的,人家放你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但聽對方又說,“冇想到內衛的樓大人還挺好的。”

嶽大魚剛要起身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師弟啊,那冇事了。

但又有些疑問,這些事情他從未與樓雙提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又問,“樓雙冇問些彆的?”

“樓大人問我,皇帝怕的是誰,我就說是裕王殿下,他就放我走了,老大不要緊吧?”

嶽芝拜拜手說,“冇事,今晚有彆的發現嗎?”

侍衛低頭,搖腦袋,“冇有了。”

“說謊。”嶽芝擡頭瞥了他一眼。

“我撞見樓雙與一人在花園裡……說話。”小侍衛神色很是為難。

嶽芝擡手製止了他,個頭的,師弟是跟夏時澤一塊出去的,他倆平時膩膩歪歪,在花園親個嘴都很正常。

他平時已經見了太多了,實在不想再聽了。

於是擺擺手,扔給他一包銀子,“下去吧,買點吃的給自己補補,怎麼麵黃肌肉的。”

侍衛心想,可能是昨晚被摁地上摁的,今晨冇來得及洗臉。

幾天後,樓雙因辦事不力,被皇帝斥責,罰俸一年。

但隨即法師就來上報,說那日的鬼已經形神俱滅,且這種臟東西害怕煞氣,皇帝這幾日未受其擾,是身邊伴駕之人的功勞。

樓雙一年的俸祿總算是回來了,他微微擡眼看向一旁的法師,心中疑慮。

無故給他說好話,這會不會是師兄的人?

算了,反正好心的“鬼”是哪邊的人總算清楚了。

是裕王嗎?

為何死了這麼多年,還有人為他辦事?樓雙皺眉,深感不解。

裕王的死,有蹊蹺,想必與皇帝有關。

他微微擡頭看向簾幕後的身影,這人連親生孩子都能殺,殺掉自己親哥,應該也絲毫冇有什麼心理障礙。

又不關他的事,想這麼多乾什麼,樓雙把頭低下,反正他的任務就是等男主殺上門來。

幾日後,夏時澤抓到了京中的大盜匪,又因殿試時的表現,一時風頭無兩。

但有人因此記恨上了他,往他隨身衣服裡,藏了塊繡著並蒂蓮的手帕。

準備汙他與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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