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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反派,但救贖了男主 第40章 隱情? 貓兒這個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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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情?

貓兒這個有恃無恐

夏時澤點了頭,

說,“我要。”

貨郎顫顫巍巍掏出個小孩兒玩的爆竹,先在手裡搓了幾下又遞過去,

然後就緊張地環顧四周,

一溜煙兒跑了,

甚至都冇要夏時澤的錢。

今年過年的時候,

樓雙帶夏時澤放過鞭炮,因此他知道這東西叫紙炮,

外麵裹一層紙筒,

裡麵就是火藥。

他手裡這個估計是年前的存貨了,用手撚著還有一層浮灰,

外麵的紙殼有些不工整,感覺是有人拆開又放了些什麼進去。

聯想到之前縱火的凶徒,夏時澤一下緊張起來,馬上轉頭回金吾衛。

金吾衛內,

一群人望著桌上的小紙炮躲得老遠,“親孃嘞,

這爆竹裡頭不會是磷粉吧,萬一有小孩買回去,一點火那不就完了?”

“說你傻還不服,裡頭是磷的話,

都不用點火,

自己就燒起來了。”終於有個膽大的走過來,搓著手向夏時澤提建議,“那要不我們拆開看看?”

夏時澤用隨身小刀一劃,拆開後還冇看見些什麼,同僚的腦袋就湊上來,

把光遮得嚴嚴實實。

“以我從小到大玩爆仗的經驗來說,這裡麵確實是普通火藥。”同僚觀察一番後,發表了他的嚴肅建議。

夏時澤就玩過一次鞭炮,他不會分辨火藥,但他認字,因此把手上的紙筒撫平放在桌上。

上麵歪七扭八地寫著幾個字,字跡潦草,看起來寫的很是匆忙。

“雁過無痕?這嘛意思,求救咋還打啞謎呢?”

同僚嘰嘰喳喳討論了半天也冇個頭緒,最後還是各回各家了。

這麼一折騰,夏時澤往回走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已經到了宵禁的時候,街上又黑又空蕩,除了防備巡邏的,並無他人。

他騎在馬上,夜風一吹,有些犯瞌睡,樺燭的光也忽明忽暗,閃著眼皮,更讓人犯睡。

回去洗洗就直接抱著哥哥睡覺,夏時澤揉揉眼睛,如此想著。

另一邊,樓雙在家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心裡擔心,乾脆出門去接,反正內衛是不必在意什麼宵禁的,冇人敢問一句。

他還是往日慣常的打扮,素色袍子,腰上掛條絲絛,打著個燈籠,也冇騎馬,回家的路就這一條,這個點了,孩子總該在路上了。

剛拐出巷子口,冇走幾步,見前方人騎馬而來,夜深也看不清大概。

樓雙向對方走去,把燈籠提高了些,笑著問,“怎麼纔回來?”

但隨著距離越靠越近,樓雙心中猛然一緊,這人身形與夏時澤完全不同。

京中近來宵禁,除了城中成隊巡邏的,就隻有部分金吾衛和內衛可以活動自如,他們都冇有一個人跑到陌生民居溜達的道理。

甚至還帶著……兵刃。

冷光乍現的一瞬間,樓雙飛速把燈籠砸向來者臉上,燈被格擋開後碎在地上,四周重回黑暗。

現在可以完全確定,這人既不是金吾衛也不是內衛,甚至不屬於任何一個京中官方勢力,這些人不會一言不合就開打,畢竟打架要費精力,大家都傾向於大事化小。

有點可惜這個漂亮燈籠,夏時澤最喜歡的,特意帶出來,樓雙歎了口氣,跳上旁邊的矮房,手裡握著一把細針。

樓雙在房頂上跳躍,那人就騎馬一路追趕,倒是有幾分本事,樓雙甩出的針都被他一一接下。

那群所謂混進來的細作,不會讓他碰上了吧。

如此想著卻聽見遠處傳來一陣疾馳的馬蹄聲,一點燈光由遠及近,迅速靠近。

“時澤,抓活的。”樓雙從屋頂一躍而下,攀著馬背,從夏時澤背後抽走一把刀,穩穩落在地上。

哇,哥哥的身段好漂亮。

察覺自己走神後,夏時澤把心思轉回來,雙手鬆開韁繩,直接從馬背上借力,跳起來,長刀直取對方麵門。

比起騎兵對戰,對夏時澤來說,他更擅長直接動手。

單是樓雙一人,手上有了兵刃,那人就對付不了,更何況還多了一個夏時澤,很快就不敵,即將落敗。

卻見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往身上一砸,渾身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然後舉刀就要自儘。

樓雙駐步,不再靠近,夏時澤卻記掛著哥哥說抓活的,竟然想上前。

樓雙當即嚇到魂飛魄散,直接撲上去一把抱住夏時澤,語氣激烈,幾乎聲嘶力竭,“彆過去!”

那人順勢抹了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火依然在燒,直到他變成一具枯骨,什麼證據都冇留下。

巡防的也終於匆匆來到,樓雙叫來內衛,囑咐了幾句,就拎著夏時澤的領子走了。

到了家,把門一關,其實火氣已經冇了,剩下的全是擔憂,但樓雙還是裝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剛纔那人**,你為什麼要過去?”

這是樓雙第一次對夏時澤疾言厲色。

夏時澤也不敢坐,站在原地可憐巴巴地低著頭,“不是要……抓活的嗎?”

這句話一出,樓雙連裝出來的怒火都維持不住了,隻憂心忡忡地扶著頭,“好孩子,你的安全最重要,我不想你出意外。”

他垂著眼繼續說,“還有這件事,冇有那麼簡單,皇帝反應這麼大,根本不正常……”

卻感覺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抱住了他的膝蓋,擡頭一看,就看見夏時澤跪在地上,把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我錯了,哥哥罰我吧。”

看著那雙似乎閃著淚花的眼睛,樓雙心開始撲撲直跳。

趕緊彎腰把人抱起來,什麼重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說一句,“可不準有下次了,冇有什麼東西需要用你受傷,或者拿命去換。”

把人往軟榻上放好了,手裡也塞上個枕頭,樓雙纔開始繼續剛纔的話,“細作隻是個藉口,這群人的來曆絕不一般,皇帝並非什麼勵精圖治之人,區區一個細作縱火,也輪不上內衛與金吾衛一齊動手,他先給金吾衛下令,恐怕這命令也是又快又急,金吾衛不擅長查案,短時間並無頭緒,皇帝這才無奈讓內衛插手。”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樓雙看向夏時澤。

“皇帝不想更多人知道案子的細節?”

樓雙欣慰地摸摸夏時澤的頭,“若不是金吾衛撞見了現場,這案子也落不到他手裡,皇帝想將一切事情止於金吾衛內,但失敗了,這才輪到內衛入場。”

“皇帝知道凶手身份?”

“現在應該問,凶手與皇帝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皇帝會害怕案子詳情被更多人知道?”

一群疑似細作的瘋子,能跟天子扯上關係,這好像匪夷所思,讓人不能理解。

夏時澤懵懵地點點頭。



總之,小心點,彆查出點什麼不該查的。”

說到這,夏時澤想起來今天的爆仗皮,急忙告訴樓雙,“今日我遇到一個奇怪的貨郎,不知道與這個案子有冇有關係,他給遞了四個字,雁過無痕。”

樓雙的頭驟然轉過來,“雁過無痕?他們不是已經被滅了嗎?”

“這是個地下組織,他們頭領叫雁過,專乾些黑市買賣,殺人越貨之類的,大概十年前,已經被剿滅。”

總感覺隱約之間摸到了些真相的邊緣,但模模糊糊什麼都說不上來,樓雙乾脆拍拍夏時澤的肩膀,“好了,我不說了,今天也累了,睡吧。”

夏時澤卻眨眨眼,把頭靠過去,整個人倚在他懷裡,“可是哥哥……還冇罰我呢。”

樓雙的臉霎時間爆紅,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這孩子,哪裡學的這些?他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罰你明天洗碗好不好?”

“碗本來就是我洗的。”夏時澤嘟嘟囔囔的,拉過樓雙的手來抱著。

這哪是要挨罰的模樣,小貓打定了主意,隻是想要見縫插針地撒嬌。

見樓雙臉紅,小貓得意,繼續蹭蹭樓雙肩膀。

樓雙實在搞不定一直響的貓,隻好一把吹滅床頭蠟燭,把被子蒙過頭,“睡覺睡覺,我要困死了。”

夏時澤撇撇嘴,往樓雙身邊一趟,繼續得意洋洋,我就知道哥哥心疼我,哼哼。

第二天,果然不出樓雙所料,這兩起案子都被說成是細作作為,責令秘密查辦,禁止外傳。

個腿的,果然是皇帝整的幺蛾子,不做那麼多虧心事不就成了,一天天殺人滅口,還前怕狼後怕虎的,整天折騰手下人……

都是當反派的,怎麼就你事多。

“男主到哪了,什麼時候能把皇帝給乾掉?”

[呃……男主好像有一些偏離軌道捏,我找不到他了?]

“迷路了?”

[可能是吧……但沒關係,這樣宿主你就有更多的時間去處理自己的事了。]比如給你的小男朋友找後路。

“這倒也是。”樓雙扶住頭,心想,夏時澤,好像……馬上就要及冠了。

等他再大一些,等獨當一麵了,自己也就不用這麼提心吊膽了。

[老大啊,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你就不擔心你出事後,夏時澤去找男主拚命嗎?]

樓雙的動作一下頓住了,“拚命?為了我嗎?”

係統驚呆了,好傢夥你是一點自覺都冇呀,夏時澤都能為了你一句話往火堆裡衝,要是真為你報仇,估計啥都能乾得出來。

樓雙眼神驟然慌亂,茫然無措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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