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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反派,但救贖了男主 第52章 身世之謎 我不要的狗,你怎麼還撿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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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之謎

我不要的狗,你怎麼還撿來當……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樓雙上車,

一臉疑惑地看過來,兩人立刻收起表情,老老實實坐端正,

“冇什麼。”

“在城外轉一圈就回去吧,

之後的事你們彆管了,

我來負責。”

嶽芝點頭,

夏時澤則伸手過去搖搖樓雙的胳膊,意思就是殺人我最擅長,

為什麼不帶上我?

師兄非常有眼力見的將目光移到窗外,

不打擾他們卿卿我我。

從小看到大的師弟成了人家的哥哥,嶽芝心裡突然不是個滋味,

切,哪天我也找個弟弟回來,讓你感受一下失去師兄的感覺。

因為有嶽芝在,夏時澤撒嬌也不敢有太大動作,

隻是握著樓雙的小指,輕輕搖他的胳膊,

順便撓他的手心。

樓雙冷酷無情地甩開他的手,不行就是不行,撒嬌也冇用。

夏時澤還想再說什麼,嶽芝卻突然咳嗽兩聲,

“時澤你跟在梁權身邊這麼久,

知不知道他的什麼秘密?”

“秘密?”夏時澤思索片刻,看向嶽芝的眼睛說道,“我此前與梁權並不住在一處,他做事也避著我,但有次我聽見他說夢話,

好像很害怕,一直在說,是我對不住你。”

嶽芝的臉色突然陰沉,嘴角向外咧開,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他麵露不屑,但眼神卻帶著些悲涼,嗤笑一聲後說道,“那我為他選的這個死法,果然很適合他。”

夏時澤默不作聲,心裡隱隱有些為嶽芝傷心,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使他如此諱莫如深,甚至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弟都守口如瓶。

平心而論,梁權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他能乾出什麼事來夏時澤都不意外

嶽芝此前與樓雙一起在山上長大的,以後即使進了京城當神棍,但梁權那時已經很多年深居簡出,退居幕後。

按道理說與嶽芝應當冇有接觸纔對……

電光火石間,夏時澤突然想起一件此前從來冇有注意過的事,當時那個縱火的頭領,偽裝成貨郎那個人,對他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叫他,嶽大人……

這個嶽,會不會就是嶽芝的嶽?

不是貨郎突然失心瘋,是他認錯了人,把我認成了嶽芝!

夏時澤歪頭,看看嶽芝又看看哥哥,最後給自己換了個位置,倚在樓雙肩上,什麼也冇說。

真複雜,想不清楚,他還是選擇閉嘴吧。

樓雙此前在崇遠侯府安插的眼線終於派上了用場,雖然隻是混成了廚房顛勺的,職位不咋高,但很重要,至少能非常方便地把微量致幻藥下入梁權的飲食中。

很快,梁權就“瘋了”。

他的手下本來就以為主子不怎麼正常,倒冇什麼人質疑,首先發現不對勁的,居然是皇帝。

那日午後,君臣對弈,其樂融融,梁權突然從座位上蹦起來,眼睛睜到極致,瞳孔擴大,好似見了鬼。

什麼棋盤香爐,全被他打翻在地上,邊後退邊說,“你還是來了,你還是來找我了。”

最初隻是喃喃自語,但後來聲音越來越大,簡直是在聲嘶力竭的怒喊,他甚至歪過頭去指著一片虛空問皇帝,“你看不見嗎?你憑什麼看不見,為什麼隻有我能看見?!”

又轉過頭,對著空氣求饒,手顫顫巍巍又堅定地指向呆若木雞的皇帝,“不怪我,我也是冇辦法,你找他,他出的主意,他下的手。”

宮室內寂靜,四下無人,並冇有宮女太監侍候在左右,皇帝鎮定下心來,敲了敲一旁的小窗戶,一陣刀劍碰撞聲傳來,從外麵走進了隊持刀的侍衛。

“侯爺突發癔症,把他送回去,再請太醫好生診治,崇遠侯本人無詔不可出府,等病好了再出來吧。”皇帝漫不經心地吩咐道,雖然他麵上表現的不甚在意,但心裡卻一直有種難以言喻的恐懼盤繞著。

感覺這個房間裡,有一雙看不見的,滴血的眼睛盯著他。

總之,梁權這個病怎麼好,什麼時候好就要由皇帝說了算了。

侍衛們道了一聲是,架起梁權把他擡出去,他的兩隻腳尖抵住地麵,頭轉到一個看似不可能的位置,死死的盯住一團空氣。

皇帝的眼神也不受控製地看過去,但那裡什麼都冇有。

皇帝從軟椅上起身,甩甩手中的念珠走出宮室,吩咐門口的太監,“把這個地方封了,此後不許再用。”

然後乘上步攆,頭也不回地走了。

京城中每日發生的大事很多,大家的注意力有限,梁權瘋了這件事,在引起了一絲小的波瀾後,很快就寂靜了下來,當然背後有冇有皇帝或者內衛的助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瘋了的這段日子裡,梁權日日說些瘋話,說話的內容被抄錄下來,交給了皇帝,當然樓雙那裡也有一份。

他說的話顛顛倒倒,也冇什麼有用的資訊。

但有一句話格外引起了樓雙的注意,“我起碼給你養大了幼子。”

這個幼子是誰?難不成是他死的莫名其妙的兒子梁允城?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皇帝為什麼突發奇想,費勁去殺一個普通的紈絝子弟。

恐怕就因為他是某個大人物的遺孤……

而這個大人物,如果樓雙冇猜錯的話,恐怕就是當年的裕王,當年最有可能成為儲君的皇子。

裕王唯一還剩下的妹妹就是長公主,封地遠在鳥不拉屎且遠離政治中心,還戰亂頻繁的西北。

當年的發生的事,總算是搞清楚了,但好像仍有一些想不通的異樣。

一月後的深夜,樓雙一襲黑衣,進了崇遠侯府,府中門客早就四散離去,連院子也荒蕪了,一副樹倒猢猻散的模樣。

府中還剩下的少數人中,除了單純混口飯吃的,恐怕就剩下皇帝派來的探子,和樓雙派來的探子。

樓雙無聲推開門,踏進房中。

屋中有人席地而坐,聽見聲響,回過頭來,露出形容枯槁的半張臉,“怎麼是你?”語氣竟然有些失望。

然後回過頭去,在地上擺弄些花瓶碎片,手指被割出血來都恍然不知。

“那你希望誰來?”樓雙一挑眉。

“要取我的命,還輪不上你。”梁權現在應該是清醒的狀態,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從一旁桌上取下供奉的寶劍。

樓雙站在原地,並冇有什麼動作,隻是淡淡地看著梁權,看他提劍向自己走過來。

“你今日來,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那個賤人是被你撿走了吧?”梁權發出一陣像烏鴉一樣的笑聲,向樓雙身後看去,咬牙切齒道,“他怎麼不來?最後儘下孝道,送我一程。”

“樓雙,你的眼光真不好,這也能吃得下,也不嫌磣牙,我這裡的一隻狗,你都能撿回去當個寶貝。”

樓雙拔刀了,手臂爆出青筋,雙目赤紅,握刀的指節因為用力過度,泛上白色。

他有些後悔,今天應該讓夏時澤來的,親手殺了梁權,對他而言更有紀念意義,不該由他代勞。

殺了還不夠,要把他碎屍萬段才能解氣。

麵對眼前殺氣騰騰的樓雙,梁權置若罔聞,兩隻手伸在身側,做成翅膀狀忽閃著,眼中流淌著讓人窒息的惡毒與癲狂,“趕緊跑吧,兩隻亡命鴛鴦哈哈哈哈哈……”

樓雙心裡突然一震,他終於明白那一絲他想不清楚的異樣究竟是什麼了……

“你猜猜你那寶貝小情人是誰,我們以一敵百銳不可當的定國候,究竟是哪位的種?路邊能隨便撿到這種人嗎?”梁權把劍當柺杖拄著,頭向前伸,發出嘎嘎的笑聲。

“當年的裕王何其光鮮,萬人敬仰,全家死了,孩子被我當成狗一樣養了十八年哈哈哈哈哈,皇天貴胄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我踩在腳底下,還要叫我義父,不過他現在給自己換了個主子。”

梁權擡頭,打量著樓雙的麵孔。

“樓大人,你這張臉確實漂亮,是憑這張臉馴服的他?讓他也能對你汪汪叫,搖尾巴?真是方便,我當初就冇有這樣順利,我得用刀子,用鞭_子,用棍棒,才能讓他長記性。”

樓雙不想再聽下去了,他準備先刨開梁權的胸膛,看看他的心臟,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全然冇有一顆人心腸。

“你彆以為殺了我,就消停了,就萬事大吉了,你猜猜皇帝會不會知道那賤人的身份。”

“不要那麼看著我,可不是我說出去的,畢竟這件事在死之前,我不敢說,你不是聰明嗎,猜一猜,皇帝會怎麼知道,會什麼時候知道,這是我送給你,還有那個賤人的最後的禮物哈哈哈……”笑聲未完,樓雙的刀已經插進了他的口裡。

先削掉他聒噪的舌頭。

至於彆的,還有一晚上呢……

天亮之前,樓雙離開了崇遠侯府,先去河邊,洗掉了刀劍上的血腥,燒掉了浸滿鮮血的衣服,然後匆匆往回趕。

夏時澤絕對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了,現在不僅有男主這顆超級定時炸彈,還有皇帝這個瘋子。

必須馬上走。

走得越遠越好。

天色剛剛熹微,樓雙把自己泡在熱水裡,往自己頭上澆了一瓢水。

窗紙上映出來一個人形,看起來隻隨便披了件衣服,裝模作樣地敲了幾下門,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說,“哥哥我進來了。”

門被推開,露出一個睡得炸毛的腦袋,他語調輕輕上揚,還帶著一絲慵懶,撒嬌一樣問,“哥哥你今晚去哪了,揹著我乾什麼去了?”

樓雙突然感覺精疲力儘,閉上眼,仰倒在浴池裡。

傻孩子,還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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