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路人撐偽裝反派傘 正式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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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開打
白品軒大吼:“用人當藥,我看你是失心瘋!”
“聽說血肉有情之品可以補氣血,你害人無數,補得也不少,”染寧一聲長歎,“結果補來補去還這樣,看來已經病入膏肓。”
血肉有情之品是染寧聽段亭舒說的一種藥材類型,指動物類藥材。
之前她還覺得根本碰不到,冇想到如今也能用上一點。
“你胡說八道!”白品軒被氣得不行。
這話聽起來像是他專門拿人命當藥用,原本想氣病人和傀儡,結果反而自己被氣。
他頓感情況不妙,於是馬上轉移話題。
“他們纔是白白浪費醫館精力,之前看起來還有用,是因為有修道人士在後麵坐鎮。如今隻有他們,隻會幫忙找死,就像剛纔那個大夫一樣。”他說出針對性很強的話。
彷彿有理有據,但他不知道千萬不該在此時提起田衡。
田衡是公認的醫館主心骨,無論情況多緊急,隻要他出麵就能解決問題。
這樣的人之前跟病人、傀儡提出合作建議。
他們聯手放煙花,可又似乎不止放煙花。
雖然田衡冇有明說,但病人和傀儡都有一種感覺——放煙花隻是開頭。
但他們怎麼也冇想到煙花過後還有這種事。
田衡身死,凶手就是前些日子痛打魔道的白品軒。
如今他竟然還看不起田衡?
“他不是找死。”一個傀儡憤憤不平地說。
白品軒氣定神閒:“不是找死,那就是赴死。”
“也不是赴死。”
白品軒又換一種說法:“那就求死吧。”
在病人和傀儡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現場出現一個最終判斷。
“他是要你死。”
簡短有力的五個字似乎道儘一切。
染寧大喝一聲:“提!”
就一掌打在陣法中央,陣法直接朝向白品軒,但他冇受到任何攻擊,彷彿無事發生。
“……就這?”白品軒有幾分好笑。
不過染寧也笑了:“可惜你什麼也看不出來。”
言下之意似乎本該有什麼。
但這種故弄玄虛的事白品軒早就見怪不怪,自然不會被嚇到。
“就像你以為他們無可奈何,其實他們無所不能一樣。”染寧笑著點點四周。
剛纔的陣法冇有攻擊白品軒,這很正常。
畢竟原本就不是攻擊型陣法,而是輔助。
至於輔助的結果是什麼,就看病人和傀儡能做到何種程度。
白品軒很篤定:“我說了,他們隻會幫我。”
如今那個放煙花的陣法依然存在,是時候據為己有。
白品軒施法,將病人和傀儡包裹進一個陣法裡,也就是放煙花的陣法已經在他掌心。
等拿到陣法核心,陣法裡的病人和傀儡還剩一口氣,可以供他驅使就行。
所以現在看起來彷彿有傷在身也無所謂。
白品軒向前走去,病人和傀儡被定在原地無法移動。
染寧被他施法控製也冇有反抗,隻是看著一旁的夜空說:“你忘了,還有一人。”
白品軒當然冇忘,不過陸潮生已經重傷倒地,奄奄一息。
“難道他還能站起來?”
染寧輕聲說:“不,他還能打你。”
“是我能打你們。”白品軒說著就彈出一個攻擊陣法,似乎有風聲參雜其中,又似乎是兵戈交接之聲。
這是一個極強的攻擊陣法,但在靠近染寧時瞬間化為烏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人影。
——那是陸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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