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往事:藍道再起風雲 第31章 售樓中心的紛爭
謝東想了想,有些不屑道:「其實吧,姓周的並不像外界傳的那麼神,那麼有錢!據我所知,他搞中介出身,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跟文成籍做商貿市場、在溫州發家的舒老闆家的獨生女結了婚對了,那個女的就是昨天晚上他身邊的那個騷娘們。沒想到的是,一結婚,姓周的特麼的大放異彩起來,接連在蘇南的無錫、蘇北的鹽城、安徽的阜陽等地,搞了好幾個商貿市場,傳言賺了很多錢,奠定了他在溫州商界和道上的地位,成了公認的大佬級的人物了三年前,他老丈人隱退,他才正式上位」
林夜寒點了點頭:「哦,哦,這樣發的家。」
「他上位後,本性漸漸暴露出來,吃喝嫖賭樣樣都來。打前年起,他和幾位皮鞋佬、地產佬一起開始跟藍道的人接觸,撈起了偏門。那姓周的小子,挺鬼道,不但吃素還吃葷,這不,如果沒有你小勝爺,我差點被他吃進去了不過,據我所知,他手頭的現錢,並不像傳說中的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聽到這些,林夜寒笑嘻嘻道:「外強中乾的大老闆是吧?吃軟飯的是吧?倒插門的是吧?行,這回算是瞭解個大概,本來,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和他不挨著,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既然敢來挑我的筋,要我的命,那我就要跟他過幾招走,我們去回黑貼子」
謝東不帶猶豫的點了點頭,謙讓著林夜寒上了車,帶著他一溜煙兒開到城南一家名叫「五洲國際」的開發公司。
下車一看,這裡既是售樓現場,又是區域總部的辦公樓所在地,檔次還不算低。
幾個人一進大堂,前台就過來打起了招呼:「先生,請問,你是要看商鋪還是公寓?」
謝東直接大馬金刀的往大沙發上一坐,把臉一拉:「讓你們董事長出來見我」
話剛說完,謝東招呼過來的幾個打腳就推推搡搡的把前來看房的客戶往外攆
一時之間,紛紛擾擾,引起一些不滿。售樓中心的工作人員也很窩火,七嘴八舌的低聲指責著。
林夜寒哪會在乎,他出身藍道,講究的是個禮數,我敬你三分,你卻把我當狗屁,那我就把你當狗屎一樣的踩,必須給你踩扁了為止。
吵吵嚷嚷的鬨了十來分鐘,周曉敏的原配,昨天晚上被薅去一撮頭發的俏娘們,穿著齊逼小短裙和一身職業經理人裝,從電梯裡走出來,一步三搖,迎風擺柳。
林夜寒一看,她穿的這身職業誘惑裝,怎麼看都比昨天晚上的衣服更出彩。
隻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公司的總經理裝,更像夜場裡的公關媽咪組。
林夜寒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著她,真還彆說,雖然有一點點小蹦牙,但是長的還真的風情萬種,尤其是輕妝淡抹的,小製服這麼一套,整個兒看著那麼的英姿颯爽,心說,穿著小製服就如此妖豔,這要是什麼都不穿,會不會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由遠而近,一見到林夜寒和謝東,這娘們就張牙舞爪起來:「乾什麼,乾什麼呀?到公司來鬨什麼?還騷擾我們的客戶?信不信,我馬上報警?把你們這些臭流氓都抓起來」
林夜寒見她披頭散發,囂張跋扈著,就笑嗬嗬的站起來,走到她近前,直視著她,也不說什麼,單純用氣勢壓製著她,逼迫她後退了兩小步。
但是,很快,她又站穩了腳跟,瞪大眼睛跟林夜寒怒目而視,一副十分威嚴的架勢。
「嗬嗬,我說小姐姐,沒記錯的話,昨天夜裡,你男人好像是把你輸給我了,按照江湖規矩,你現在應該是我的馬子,所以,跟我說話要客氣點哈」
「呸,你個小老千,你給我說話小心點,我勸你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報警抓你們,我們這裡,是受重點保護的單位」
脾氣還挺火辣,很對胃口,這讓林夜寒倍感喜歡。
「嗬嗬,小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就著急攆我呀?」
「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林夜寒不再搭話,而是一伸手,把懷裡的冥幣紙花拿了出來:「怎麼著?你們想弄死我?玩黑的,你們還不行,知道不?我魚兒雖小,但身上有刺,容易紮著你們的肥手,你們啊,還是想點彆的本事昂?」
麵對林夜寒咄咄逼人的氣勢,她也不肯就範,一把就將林夜寒比劃著的紙花給擋開了:「哼,老孃不吃你這套,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了昂」
眼看著被小娘們撥弄到地上的黑紙花,林夜寒心說,你在自己的地盤上跟我玩滾刀肉是吧?行。
藍道中人,最不怕的就是有人跟自己耍臭無賴。
因此,林夜寒並不急於去撿那朵紙花,而是直接又坐了回去,戲謔道:「小姐姐,你這是玩不起啊?你玩不起,就讓你當家的臭男人出來向我下跪道歉,三跪九叩賠個罪,我呢,也不是小肚雞腸的男人」
「你放屁,休想!!!報警,來人,馬上報警,把他們都抓起來」
旁邊有位看似助理模樣的職員,轉過身去,就準備報警。
謝東冷冷的在一旁看著,悠悠然道:「嗨,彆緊張嘛,老闆娘,怕什麼呀,你動不動就報警,我們是來買商鋪的,也沒犯法,對吧」
林夜寒依然盯著她,看她氣的,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一時之間又拿這幫人沒有一點辦法。
這幫凶神惡煞般的社會人在售樓大廳裡晃晃悠悠的,今天是做不成任何生意了,更彆說是想著賣鋪賣樓了
娘們自己也明白,她男人一天不出現,售樓中心就一天做不得安生,損失也就無法估量。本想著趁金九銀十,多進點賬的,少買一套商鋪,得損失多少錢
再想想,昨天晚上出千使詐贏了賭局的這個毛頭小子,那麼篤定的在大沙發上七仰八叉的坐著,既不怕又不躲,最終還是使了個眼神,把那個做狀要報警的那個女職員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