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裁員後，其餘人都成了法製咖 第10章

    電話，語氣雖然很謙卑，表情卻不怎麼恭敬：

“對，我剛剛從明瑞醫院出來…明天會去一中心盯著。

“送檢單我都做好記號了。

“都說過了，結果隻要是陽性的，能用上的全都用上，這個月指標肯定冇問題的！”

顧寧寧在電話那頭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但是我已經冇有興趣再聽下去了。

她是靠著什麼完成了業績我大概已經猜到了個七七八八。

前方的小方掛了電話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最近的地鐵站。

他明顯涉世未深，所有的流程操辦都是他經手的，冇有任何掩飾，絲毫冇有意識到顧寧寧讓他做的這一切會給他帶來什麼後果。

8

再次碰到小方，他正陪著文瑞思在第一醫學中心拜訪腫瘤科的黃主任。

黃主任向來對醫療公司的人不太友好，兩人似乎剛剛被她懟了幾句，氣氛很是微妙。

小方唯唯諾諾地從裡麵退走出來，恰好撞到我的身上。

“不好意思…”轉身抬頭看見我，他生生地嚥下了後麵的道歉，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文瑞思看見是我也大為狼狽，可能是想到之前我帶著他見各大專家時從未有過這種被拒之門外的場景。

“小艾，你來啦？進來進來。”門那頭的黃主任看到是我來了，立馬換了張臉，笑眯眯地招呼我進去，更突顯出文瑞思兩人的難堪來。

“哎，”我揚起笑臉昂著頭走了進去，關門的那一刻，看到文瑞思看著我的眼神若有所思，以及漲紅著臉低著頭的小方。

愉快地和醫生聊了聊我即將代理的產品，神清氣爽地走出來時，發現小方還坐在候診大廳，眼巴巴地瞅著我。

“怎麼？認識我？”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漲得通紅的臉，順勢就邀請他一起吃午飯。

小方欣然前往，但是三兩口地就吃完了飯，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小心翼翼地和我說著話。

“其實我以前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