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裁員後，其餘人都成了法製咖 第9章

    音，頗有些言外之意的意思。

我這才恍然大悟，隱隱約約明白顧寧寧的業績是怎麼來的了。

同時，我也聽懂了主任的話外之音。

從醫學常理上來說，送檢指標的陽性率應該在20-30%左右，現在高達60%-70%，要說冇有貓膩，那可真是怎麼都說不通。

主任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朝著門外的一個藍衣服男孩朝我努努嘴，意味深長地說：“喏，這就是他們新來的代表小方。人倒是蠻勤快的，天天來門口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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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即在醫院觀摩了一天小方的工作軌跡。

他應該是纔剛剛大學畢業不久，衣著樸素，默默無聲地守在候診大廳裡頭，自顧自地低著頭玩手機，不怎麼引人注意。

但是一旦看到哪個診室的醫生有空了，他立馬就會靈活地鑽進去，點頭哈腰地賠著笑臉和裡麵的醫生說上幾句。

就這樣幾個診室都轉上一圈後，冇過多久，果然聽到某個診室的醫生叫他：“小方，這位阿姨要做個基因檢測喏，你帶著去辦一下。”

小方“哎”地應了一聲，騰得一下跳了起來，殷勤地領著那位阿姨和她的家屬去了繳費處，又熟門熟路地領著去了抽血的地方，細心的和患者解釋說，這個基因檢測醫院不能做，要送去外麵的檢測機構，大概一個星期出結果，讓他們留意電話或者簡訊通知。

送走這位阿姨以後，他又回到候診大廳裡麵坐著，等候下一位需要做基因檢測的患者，再重複一遍上麵的動作。

我特彆注意到，每一位由他帶去的患者的送檢單上，他都標上了一個醒目的六角形。

大概到了下午門診快要結束的時候，主任叫他進去，兩個人關著門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再出來的時候，原本木訥的表情終於帶上了一絲笑意。

這一回，他冇有再繼續待在候診大廳，而是背上自己灰突突的雙肩包起身準備離開。

我裝作不經意地跟在他後麵，看到他正在接顧寧寧的查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