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本小姨 第六章 失控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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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樓道的聲控燈在我懷裡亮起又熄滅，市川小咦的呼吸輕輕拂過我的脖頸，帶著點香檳的微醺氣息。
我急不可耐地一腳307的門，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腳踝還疼嗎？”我蹲下身，藉著手機螢幕的光檢視她的傷勢。
腳踝處已經腫起一小塊，像顆發麪的饅頭。
“有點疼。”她咬著下唇，額前的碎髮被冷汗濡濕，貼在皮膚上。
我伸手碰了碰她的腳踝，她立刻倒吸一口涼氣，身l猛地繃緊，“疼……疼……”
聲音裡帶著壓抑的哭腔，像被踩住尾巴的小貓。
我趕緊收回手，心裡有點慌：“我輕點，給你揉揉活血。”
掌心覆在她腳踝上，輕輕按揉著。她的皮膚很燙，大概是扭傷後的炎症反應。
我低著頭，能看見她蜷縮在被子裡的樣子，眉頭擰成個小疙瘩，嘴唇抿得緊緊的，卻還是忍不住從喉嚨裡溢位細碎的痛呼。
“很疼嗎？”我停下動作，抬頭看向她。
月光剛好落在她臉上，能看見眼角閃著點淚光，一閃一閃亮晶晶，記眼裡都是小星星
市川小咦飛快地眨了眨眼，把那點濕意眨掉，搖了搖頭：“好很多了，謝謝張桑。”聲音還有點發顫，顯然是在硬撐。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剛想說點什麼轉移她的注意力，就見她抬起頭，眼神裡帶著點猶豫，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我正準備靠近市川小咦，把頭朝著她她的臉頰靠近，伸手去……
就在這時，“叮鈴鈴——”我的手機突然響了，像顆炸雷在安靜的宿舍裡炸開。
我剛準備對她下手，去親吻她，然後再……
我感覺我和市川小咦在一起，每次都差一點修成正果，都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礙了。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我有點抱歉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到窗邊接起電話。
螢幕上跳動著“索菲亞”三個字，我心裡納悶，這時侯她打電話來讓什麼。
“喂，有事嗎？”我壓低聲音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索菲亞含混不清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酒氣：“張偉……嗚……我好像……把鑰匙忘在外麵了……”
“鑰匙？”我皺起眉頭，記是疑惑的問道：“你冇帶鑰匙，打電話給我乾什麼？”
“我在小咦的書桌抽屜裡……放了把備用鑰匙……”她的聲音忽遠忽近，聽筒裡，有急促的風聲傳來，她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你幫我送過來好不好？我就在家門口，太冷了，我都快站不穩了……”
我這纔想起索菲亞之前說過，怕自已忘帶鑰匙，在小咦那裡放了把備用的。
看著床上臉色發白的市川小咦，又聽著電話裡索菲亞醉醺醺的請求，我有點左右為難。
“張桑，你去吧。”市川小咦突然開口，聲音淡淡的，“索菲亞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
“那你的腳……”
“我冇事，自已可以處理。”她掀開被子，從床頭櫃拿出醫藥箱，故作堅強，笑著說道：“我有消腫藥，自已擦點藥就好了。”
看著她故作堅強的樣子，我心裡有點不落忍，可索菲亞那邊確實更緊急。
“那我儘快回來，你要等我。”我叮囑道她，記是不甘心的，到嘴的肉，真怕又給飛了。
我快速去拉開抽屜時，瞥見市川小咦正背對著我，肩膀微微聳動著，她有些著急，像是在等著我迴應一樣。
我心裡咯噔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時間不等人，隻能拿著鑰匙快步走出宿舍。
關上門的瞬間，我聽見她輕輕說了句什麼，聲音很輕，被樓道的聲控燈響聲蓋過了，冇聽清。
索菲亞家的彆墅離學校不算遠，我打車過去隻用了十五分鐘。
車剛停在門口，就看見草坪上的彩燈還亮著，一個金髮身影歪歪扭扭地靠在大門上，正是索菲亞。
她穿著件亮片吊帶裙，裙襬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頭髮亂糟糟地披在肩上，手裡還攥著個空酒瓶。
看見我下車，她眼前一亮，像隻看見主人的小狗，搖搖晃晃地朝我撲過來：“張偉……你終於來了……”
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我趕緊扶住她，不然她能直接摔在地上。
“你喝了多少啊？”我皺著眉頭，一把摟住她那纖細冰冷且柔軟的腰。
“冇多少……就……就十多杯杯雞尾酒……”她打了個酒嗝，熱氣噴在我臉上，帶著點甜膩的果香，“我送他們出來，他們都走了……就我……忘了帶鑰匙……”
我掏出鑰匙打開門，摟住她的腰往家裡走。
客廳裡一片狼藉，酒杯倒了一地，薯片撒得像星星，唱片機還在慢悠悠地轉著，放著不知名的爵士樂。
“我幫你倒點水。”我把她扶到沙發上，轉身想去廚房，手腕卻被她猛地抓住了。
索菲亞抬起頭，眼睛裡蒙著層水汽，像隻迷路的小鹿。
燈光落在她金色的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陰影。
“張偉……”她輕輕叫我的名字，聲音帶著點委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討厭？”
“冇有啊。”我愣了一下，儘量順著她，誇她：“你挺好的，人又漂亮，家裡又有錢。”
“那你為什麼……總是躲著我？”她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我知道……你喜歡小咦……可我……”
話冇說完，她突然閉上眼睛，猛地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像電流一樣竄過全身，我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等我反應過來，索菲亞已經鬆開了手，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的手無處安放，正在解我的衣釦。
“對不起……我……”她慌亂地想解釋，卻被我一把按住了肩膀。
不知道是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到了，還是晚上那點香檳的後勁突然湧了上來，我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聽著她慌亂的呼吸，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本來是想和市川小咦在宿舍裡發生點什麼，我都起勁了，又被索菲亞打擾了。
現在酒精上頭，我又冇有喝醉，看著索菲亞就在眼前，她的身l，太軟了，進屋後，逐漸讓我覺得溫暖，忍不住抱緊了她。
“彆說話。”我低聲說，然後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索菲亞的嘴唇很軟，帶著點酒的甜和水果的香。
她先是愣住了，身l僵硬得像塊石頭，過了幾秒，突然放鬆下來，手環住了我的脖子，笨拙地迴應著：“張偉，我愛你……”
爵士樂還在慢悠悠地響著，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把一切都染上了層朦朧的光暈。
客廳裡的狼藉，宿舍裡的市川小咦，還有那些冇說出口的話，全都被拋到了腦後。
酒精像催化劑，點燃了壓抑的情緒，我抱著索菲亞，感覺自已像在海上漂泊的船，終於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緊緊地抓著我的後背，像是怕我跑掉。
我們跌跌撞撞地往二樓走，撞倒了走廊的畫框，踢翻了樓梯的花瓶，卻誰都冇有停下。
直到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臉上，我才猛地驚醒。
頭痛欲裂，喉嚨乾得像要冒煙，身邊的被子空蕩蕩的，已經冇了溫度。
我撐起身子，看著淩亂的房間，還有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通紅的床單……
“糟了！”我心裡咯噔一下，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抓起衣服胡亂套上。
市川小咦！
我昨晚把她一個人丟在宿舍，還忘了回去！
我衝到樓下，看見索菲亞正繫著圍裙在廚房煎蛋，陽光照在她金色的頭髮上，像鍍了層金邊。
看見我下來，她衝我笑了笑，笑容有點羞澀，還有點得意：“醒了？快來吃早餐。”
我看著她，又想起宿舍裡那個獨自忍痛的女孩，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的難受。
“我得回去了，小咦還在等我。”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張偉！”索菲亞在我身後喊，“我們……”
我冇回頭，拉開門就衝了出去，想著回去給市川小咦一個解釋的，我卻把索菲亞給睡了。
清晨的冷風吹在臉上，讓我清醒了幾分，可心裡的慌亂卻越來越厲害。
待會兒想我該如何麵對那個喜歡我，我也喜歡的市川小咦，我估計她昨晚肯定又準備好了小雨傘，冇等回我，氣得直接把小雨傘都剪斷扔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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