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189章 你和孫淵過一輩子吧
「所以他們兩個好了嗎?」
「沒有。」
許望炎搖頭。
「我就說吧。」
蘇芷一臉「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鬨麻了,話都讓你說了我說什麼。」
許望炎感覺蘇芷隻會馬後炮。
「嘿嘿。」
被戳穿的蘇芷撓了撓頭。
如果他倆好了,那蘇芷就會說,「我就說把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在女生麵前是有用的吧?」
如果他倆沒好,蘇芷就會說,「我就說她擱這釣龜呢。」
「有一說一這都沒好就有些過分了吧。」
現在蘇芷的相機在趙昭昭手裡,許望炎這玩意算是買著了,能讓這倆人安靜好久。
「你不是壞女人嗎?這都不懂嗎?」
「這麼會拉扯就應該去lpl打上單。」
許望炎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天他們都覺得一鼓作氣,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這幾位活爹找了個地方貓了起來。
其實也不算貓,就是拉開了一段距離。
最搞的是走之前孫淵還打通了鄭毅的電話。
「彆掛,我們要聽聽你倆說了什麼。」
這就是情報頭子的職業素養。
「你真挺神的。」
即使是許望炎也忍不住吐槽。
「你就說你聽不聽吧。」
「聽啊,為什麼不聽。」
「等等,我有問題。」
鄭毅剛才一直沒有機會發言,現在可算是找到機會了。
「我這一眼就是消過毒了。」
言外之意就是對方問起來怎麼辦,或者要不要去衝一下。
「你真是有點一根筋啊,你就說從彆人那借的不就行了。」
「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走了走了,這把沒人代打了,你自由發揮吧。」
孫淵有些恨鐵不成鋼。
……
「但是他們倆說了什麼我們沒太聽清,反正就是學妹又給他消了一遍毒。」
許望炎語氣無奈。
也不知道鄭毅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他後來解釋說自己當時並沒注意,隻是隨手一放,導致手機離他倆有些距離。
所以即使是開啟揚聲器,音量調到最大,也聽不太清兩人到底說了什麼。
「我知道。」
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陶酥在旁邊舉起手。
「你為什麼知道?」
「偷聽到的。」
陶酥回答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哈?」
在場四人的反應高度一致。
畢竟陶酥去偷聽彆人說話這件事對他們的衝擊力太大了。
這不亞於某天阮眠突然變得平e近人。
「我不是故意想去偷聽的,是我舍友拉著我去的。」
陶酥有些小小的負罪感。
這種時候隻能把賀凡賣了。
但話又說回來,她又沒指名道姓,應該也不算賣吧。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許望炎是知道的。
她們宿舍隻有這麼一個和孫淵一樣的神人。
賀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很合理了。
賀凡拉著陶酥去偷聽人牆角這件事,怎麼看怎麼合理。
畢竟陶酥不會拒絕彆人。
「講講講講。」
她們三個滿臉期待。
果然沒有人能拒絕吃瓜。
「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那個女生說,你給我發了訊息還用彆人的碘酒,是廣撒網。」
陶酥複述道。
「這不是許望炎嗎?」
「你彆說,還真是,在群裡發完訊息人就沒了。」
許望炎也不知道矛頭怎麼又指向了自己。
他現在隻覺得冤枉。
「然後學妹說,為了懲罰他,要用酒精給他再消一遍毒。」
「這是懲罰嗎?」
「這是談了吧?」
「這是調情吧?」
「我就說吧,她擱這釣龜呢。」
單單從陶酥的描述中,他們就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有多曖昧。
但是結果是這倆人都這樣了還沒好?
「這纔是壞女人啊。」
趙昭昭感慨道。
「許望炎,這一套小連招下來你頂得住嗎?」
必須要承認,自己如果是個男的絕對心動,更彆說許望炎舍友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理工男了。
「我是磕到腿又不是磕到手了,還用她給我消毒?」
趙昭昭的擔心是多餘的,換了許望炎,對麵根本沒有機會打出這套連招。
就算勉強打出來了,也會被許望炎全防出去。
但是想到這是許望炎,一切又都很合理。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她暗示過你舍友了,但是你舍友沒t到。」
都進展到這一步還沒在一起那真的有些反人類了。
「也有這種可能,等我回去問問吧。」
對於這個可能性他之前並沒有想過。
……
許望炎覺得自己的選修課選的還算不錯。
因為有熟人。
「阮眠老師,你對培養細菌也感興趣?」
許望炎當時隻看到了一個背影,他一開始還沒敢認,直到湊近了才發現真的是阮眠。
「檔案上說實驗課一分頂兩分,剩下的那些我看不太懂,所以我就過來了。」
她站在許望炎旁邊說道。
第一節課並沒有什麼實操的部分,隻是給他們看了一下培養皿以及培養細菌的環境,說了一下注意事項。
這節課要分組,而分組的依據主要是根據位置。
這種安排屬實合理。
畢竟坐在一起的大概是一個專業的。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就比如許望炎和阮眠。
他倆都是本專業的獨苗。
最後和另外兩個專業的四個人成了一個小組。
六個人四個專業,這可真是拚好組。
「你回去問的結果怎麼樣?」
兩人坐在後麵,阮眠小聲問道。
「沒有,我舍友直球表白了都,但是又被拒絕了。」
「這算不算你把他害了?」
阮眠想了一下問道。
「就算沒有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去表白的。」
許望炎倒是看得透徹。
「哎,人為什麼非要在一根繩上吊死呢?」
阮眠表示不理解。
「如果當時沒有爭取的話,以後一定會後悔吧。」
他確實能夠理解鄭毅。
但是站在現在的角度,許望炎覺得阮眠纔是對的。
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大多數人都不看好這段感情的時候,那麼這段感情絕對是有問題的。
「喔,下雨了。」
許望炎看著打在窗戶上的雨滴,意識到外麵的雨勢好像不小。
而最重要的是自己並沒有帶傘。
「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來著。」
許望炎這才注意到阮眠是背著包來的。
是去年陶酥送她那個。
「你帶傘了嗎?」
「你沒帶嗎?」
阮眠反問。
其實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問的必要。
因為許望炎是空手來的。
他並沒有哆啦a夢的神奇口袋。
「讓孫淵來送吧。」
許望炎的視線從窗戶那邊收了回來。
「我帶了。」
然後就聽到了阮眠回答自己剛才問她的問題。
「那還挺好,不用舍友來接了。」
許望炎隨口答道。
「我說,我帶了。」
她又重複了一遍。
「我聽到了。」
看向阮眠,眼神清澈。
阮眠踩了許望炎一腳,沒什麼好氣地說道,
「你和孫淵過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