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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39章 手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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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望炎有的時候真的沒有米線。

這點從他喜歡玩點地獄笑話就能看出來。

他臉上嘲弄的笑並不是心有怨念,而是單純想到這一點覺得有些諷刺。

僅此而已。

至於阮眠父親乾不乾淨,他不關心,也沒興趣。

說白了,和自己沒有關係。

但他也想看阮正平是什麼反應。

畢竟微博集美曾經說過。

能和強奸犯共情的隻有強奸犯和潛在的強奸犯。

雖然可能沒有辦法得償所願。

畢竟阮正平給人的感覺就是毫無破綻。

有些幼稚舉動。

許望炎自己都這麼覺得。

「現在年輕人關注時政新聞的確實不多。」

確實如許望炎所料,他並沒有正麵接住剛才自己說的話。

但有的時候沒有答案就是答案。

「係統推送而已。」

許望炎平淡地說道。

他當然不會去刻意關注這些。

隻不過之前瀏覽器給他推送了一下,他便順手點進去看了。

僅此而已。

「爸你彆在這絮叨了,這裡沒人想聽。」

阮眠急忙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她怕再說下去許望炎指不定能說出什麼話。

現在需要換個話題。

但是換什麼呢?

這去哪知道?

阮眠感覺自己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說到底就是,爸你來乾嘛啊?

「那我不說了,你倆聊吧。」

看得出來,阮正平確實很寵自己的寶貝閨女。

但是直到最後,他也沒有接許望炎剛才說的有些暴力的言論。

設身處地地想一下,選擇忽略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如果自己是阮正平,想來也是沒有辦法回答。

他能怎麼說?

認同?還是反駁?

都不行。

身居高位,更應懂得謹小慎微,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事實確是如此。

許望炎的一句話確實給阮正平難倒了。

他本來隻是想說一下自己的經曆。

沒想到讓許望炎一句話打斷了。

許望炎話少,但感覺有些伶牙俐齒。

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多少讓人感覺有些矛盾。

最主要的是,阮正平感覺他是個很正派的人。

這是他最看重的。

他現在已經有點欣賞許望炎了。

這小子好像不懂什麼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隻說自己想說的。

這一點和自己家那閨女還挺像的。

阮眠更是隻做自己想做的。

阮正平一時有些恍惚。

難道真是緣分?

隻不過許望炎不知道的是,阮眠的家庭條件遠比他想象中強得多。

這也就意味著,但凡阮正平有一點歪心思,阮眠早就潤國外了。

三人坐在一起,陷入了某種尷尬的沉默。

阮眠現在在心裡都要把自己老爹埋怨死了。

一聲不吭來了也就算了,還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還要去提一嘴吃牢飯的前市長。

現在好了吧,被人家一句話嚇得說不出話。

許望炎在群裡說自己晚上可能不回去了,又收獲了滿屏的問號。

他也隻能把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遍。

阮眠父女兩個在用許望炎聽不懂的方言對話。

「你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阮正平問阮眠。

「朋友關係啊。」

阮眠說的是實話,但很顯然,阮正平並不相信。

「朋友關係你都靠人肩膀上了?」

阮正平揶揄。

果然,剛才一直沒說,隻是因為沒找到機會罷了。

現在一有機會他立馬以此追問阮眠。

「你閨女今天都要累死了,靠一下怎麼了?」

阮眠理直氣壯地說道。

阮正平感覺自己真好像真的是老了,有些搞不懂他們這些小年輕了。

「我感覺這小夥子不錯,他家裡做什麼的?獨生子嗎?」

「哎呀爸。」

阮眠被他搞得有些煩。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好像在相親一樣。

「不好意思了?」

阮正平感覺有些稀奇。

這樣的阮眠真的是有些少見。

許望炎聽不懂他們爺倆川渝口音的對話。

但是他有預感,他們倆絕對有討論自己。

不過他想不到,阮正平會如此簡單粗暴。

中午沒睡好加上習慣性早睡生物鐘的緣故,讓許望炎不知道什麼時候昏厥了過去。

「嘖。」

雖然嘴上說著這年輕人不錯,但是在看到許望炎的頭靠在自己閨女肩膀上的那一刻,阮正平還是沒忍住咂了下嘴。

而作為當事人的阮眠,現在也是體會到了剛才許望炎的心境與感受。

心跳加速,身體僵硬。

這就是現在的阮眠。

「咱倆換換位置,讓他靠我身上。」

阮正平咬著牙說道。

「爸,你好煩啊。」

阮眠有點懶得理他。

這讓阮正平多少有點鬱悶。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許望炎靠在阮眠身上,睡得還算是舒服。

手術還在繼續,阮眠一直保持著現在的姿勢,不敢亂動,像是怕驚醒了許望炎一樣。

最後她也有些撐不太住了。

最後昏昏沉沉間倒向許望炎那邊。

兩個人就這樣頭靠著頭,在走廊熾亮的燈光下,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嘖。」

見到這一幕的阮正平又是沒忍住嘖了一聲。

他現在真想過去把這倆人分開。

但如果自己這麼做了,阮眠可能到放假之前都不會理他了。

最後他還是歎了口氣。

總感覺自己養的花被人連盆抱走了。

……

「許望炎?許望炎?」

許望炎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臉。

伴隨著的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的聲音。

他掙紮著睜開眼,隻覺得太亮了。

一時間他有些迷糊。

現在是幾點了?

白天了嗎?

他抽了抽鼻子。

這是下意識的舉動。

因為有一股香味鑽進了他的鼻腔。

梔子花的味道。

他眨了眨眼,然後深呼吸,讓自己儘快清醒過來。

「醒了就從我身上起來。」

阮眠略顯冷淡的聲音傳入許望炎耳中。

她身上?

許望炎歪了歪頭。

他這才意識到這有些不同尋常的觸感。

有點硌人。

看來自己真的是困得不行了,這樣都能睡著。

等等,自己是枕在什麼上?

許望炎突然意識到問題。

他猛地直起身子。

像是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上學遲到的學生。

果然,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出現在自己麵前。

他剛才正枕在阮眠的肩膀上。

還是當著人家親爹的麵。

事到如今,自己真的還能活著回去嗎?

「不好意思啊。」

許望炎有些尷尬。

阮眠的肩膀真的有點硌人。

她身上的梔子花味也真的很好聞。

阮眠並沒有回複許望炎的道歉,而後說道,

「手術很成功,回去了。」

「回學校嗎?」

阮眠感覺許望炎還沒有徹底清醒。

再有幾個小時天都亮了,他倆怎麼回學校?

往回跑嗎?

「但是我們三個人,在病房裡有兩個人隻能趴著睡啊。」

許望炎看向兩人,最後指出問題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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