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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70章 相見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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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望炎感覺這一趟對他來說真的有點折磨。

「小許啊,能喝點嗎?」

這一家子看起來今天是不打算走了。

「叔我不喝酒的。」

許望炎雙手放在腿上,表情真摯,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初入社會酒局,手足無措的大學生。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不對吧?小眠說你挺能喝的啊?」

許望炎轉頭看向身旁的阮眠。

而後者正低頭看著選單,一臉嚴肅,像是在思考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

阮眠這人真是藏不住事,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也沒有挺能喝。」

既然瞞不住了,許望炎也隻能改口。

「那就喝點吧?」

阮正平看起來躍躍欲試。

「喝點喝點,到哪都喝點,人家一個大學生你也跟人喝點,說出去不讓人笑話?」

曲雪白了阮正平一眼。

「哎呀,今天高興嘛。」

阮正平這話確實說的不假。

畢竟他這也算得上是故地重遊。

心境終究是有些不同的。

渝城人是不是都有點怕老婆來著。

上一位是誰來著?

賀強大帝?

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在外人麵前曲雪也是給足了阮正平麵子,隻是象征性地絮叨了幾句。

「那喝點吧。」

許望炎這個年紀自然是沒有酒癮。

他這時候要是饞酒的話那真是這輩子都有了。

但是聽曲雪的意思,阮正平好像是真的喜歡喝點小酒。

許望炎還覺得奇怪。

按理說不應該啊。

就拿許曾來說,他不止一次地說過,自己現在是真不愛應酬。

之前許望炎還以為這隻是說給他媽聽的,但實際上許望炎在跟他去過幾次飯局之後發現好像是真的。

許曾現在真的不怎麼喝酒。

阮正平不會是純有癮吧?

那應酬對他來說不就是純享受了?

「能喝點白的嗎?」

阮正平試探著問道。

「可以。」

許望炎點頭。

他剛才還在盤算應該怎麼和阮正平開口說自己不喜歡喝啤酒來著。

這下直接一步到位了。

而聽到許望炎這個回答的阮正平也明顯有些欣喜。

他也不愛喝啤酒,而且如果自己喝白酒許望炎喝啤酒的話,到頭來還要算一杯等於幾瓶。

彆說滄島和渝城隔著十萬八千裡了,就是一個省也不是一個演演算法。

總之就是,都喝白的,皆大歡喜。

阮正平不愧是體製內老油子,喝完酒後說話是一套一套的。

「你去旁邊坐著。」

阮正平幾杯酒下肚之後明顯有些神誌不清了,走起路來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領導風範。

端著自己的杯子走到阮眠旁邊開始攆人。

阮眠一條胳膊支在桌子上,一隻手狠狠地揉自己的眉毛。

她要煩死了,為什麼自己之前要說許望炎能喝酒啊。

隻能說許望炎有先見之明,但是被自己坑了。

「你非要湊過來乾什麼啊?」

許望炎突然感覺心裡平衡多了。

畢竟阮眠就是對著自己親爹也能是一臉不耐煩。

「我跟小許是,相見恨晚。」

「嘖。」

阮眠知道阮正平喝完酒上頭是什麼鬼樣子,也懶得搭理他,不情不願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之前還拉上了白曉琳。

因為她知道,如果把她留在這的話就讓阮正平煩死了。

「媽你看他~」

阮眠最後坐到了原來阮正平的位置,也就是曲雪的旁邊,十分不滿地對曲雪抱怨。

「看誰?」

阮眠懷疑自己老媽在明知故問。

「看你老頭。」

她沒什麼好氣。

煩死了!

許望炎以後喝完酒也這個鬼樣子自己絕對給他兩腳。

「不用他現在在這精神,等明天的吧。」

曲雪語氣平靜。

但是阮眠知道,她就快要發飆了。

因為現在阮正平已經不顧形象地把手搭在許望炎身上了。

知識分子發飆是很可怕的。

就像老師訓話一樣。

「小許啊,我跟你真是,相見恨晚啊。」

我剛才聽到了叔,不用再重複一遍的。

但是許望炎沒有說出來。

他看著阮正平轉過來的那瓶白酒。

隻剩個底了。

哦,用他們的話來講,還剩個福根。

許望炎算了一下,他們用的大概是二兩杯。

看起來阮正平大概是一斤的量。

如果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是真實水平的話,那應該是沒自己家裡那倆能喝。

但其實許望炎現在自己也很勉強。

他覺得自己現在甚至不太能走直線。

「抽一根嗎?」

阮正平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盒煙。

許望炎看完都繃不住了。

這中登現在演都不演了是吧。

而且這死出怎麼跟自己家裡那個一個樣。

喝點酒就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煙點上。

但是許曾是不抽煙的。

在許望炎的認知裡,隻要不過肺,沒有煙癮,都叫不抽煙。

那最多叫錢多燒著玩。

許曾之前說他彆人遞煙不接不好,可以拿著或者點上。

但是阮正平,完全是有煙癮吧?

因為許望炎往阮眠和曲雪那邊偷偷看了一眼。

謝天謝地,今天這酒喝的不像在他們家裡那麼急,不然自己現在基本就醉的差不多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還能記得察言觀色這一塊。

曲雪的臉陰沉的感覺能擰出兩斤水。

她就這樣看著阮正平,也不說話。

許望炎感覺曲雪現在就像是上課走進教室之後一聲不吭的英語老師。

下麵的學生還在沒點逼數的吵鬨,她就在上麵翻著教案。

直到教室裡安靜下來之後她才會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說啊,怎麼不說了,我還想看看你們能不能說一節課呢。」

以前許望炎碰到這種情況隻會在心裡暗爽。

又少上十五分鐘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因為阮正平遞煙的物件是自己。

然後她順帶著看了一眼阮眠。

她沒有看自己的煩人老爹。

而是看著許望炎。

要不說是親母女呢。

這表情真是一模一樣。

隻不過她沒有班裡穿著時髦走路帶風,手機鈴聲永遠是英格麗是ic開的車是bba背的包是lv的英語老師風範。

但是她的表情也很到位。

那就是,

許望炎你敢接你就死定了。

雖然說阮眠說自己不會下降頭,但是現在的許望炎真得掂量掂量她之前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叔這個我真不會。」

被阮正平的手搭在肩膀上,他又裝出一副乖乖仔的模樣。

「不會學不就完了?」

阮正平說著就要把煙塞許望炎嘴裡。

許望炎感覺人都麻了。

人呢,救一下啊。

「阮正平,差不多得了啊。」

曲雪終於開了金口。

許望炎感覺整個包間的溫度都降了好幾度。

而再看阮正平,雖然他現在喝多了,但是底層程式碼依舊能執行。

他悻悻地收起煙,不僅沒再讓許望炎抽,連帶著自己叼在嘴裡那單也又放了回去。

家庭弟位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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