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271章 煩死了
「咳咳,那什麼,煙這東西能不抽最好不抽。」
許望炎感覺真是開了眼了。
老婆說話這麼管用嗎?
今天能不能看到那個環節。
老子蜀道山。
應該不會吧。
曲雪怎麼也算是個高階知識分子。
「小許啊,你爸媽是做什麼的?」
已經進行到查戶口環節了嗎?
「就是普通工薪階層。」
倒也不是不好意思說,隻是覺得阮正平問這個讓他有點拿不準他想乾嘛。
「有機會我一定要去拜訪一下,因為我覺得你很優秀。」
阮正平拍著許望炎的肩膀,或許是喝多了緣故,他手上的力道有點重。
這讓許望炎感覺自己的肩膀沉了一下。
怎麼這群人喝完酒都一個樣。
說實話許望炎現在已經有點暈了。
如果現在旁邊有張床,他一沾枕頭就能厥過去。
阮正平還在絮絮叨叨。
許望炎感覺他有點真情流露。
「咱明天不走了,明天去小許家拜訪一下。」
很顯然,阮正平已經忘了這個家是誰說了算了。
至少現在是曲雪說了算。
因為她真能把他扔在這開車回酒店。
「你明天去吧。」
曲雪不鹹不淡地說了句。
她就納了悶了,阮正平今天怎麼能喝成這個死樣子。
平常單位也有應酬,也沒見他這樣啊。
而且他到底是怎麼和一個大學生聊到一塊去的?
真是不能理解。
「該走了吧?」
最後還是曲雪開口結束了這場飯局。
阮正平晃悠悠地站起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用扶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走直線。
「能走直線嗎?」
曲雪帶著阮正平和白曉琳走在前麵,許望炎剛站起來,就聽到阮眠站在自己身邊,略帶埋怨地說道。
「應該能吧。」
許望炎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走直線。
他眼睛微微眯著,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現在真的沒辦法睜開眼。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著。
低頭看著有些怨氣的阮眠。
其實喝到現在這樣,他已經看不出阮眠的表情是什麼樣子了。
這隻是他下意識的表情。
阮眠本來還想埋怨他兩句,結果抬頭看見許望炎這樣子也說不出話來了。
「許望炎?」
她試探著叫了一聲。
「嗯?」
許望炎依舊是眯著眼,輕聲應道。
如果是平常的話,他隻會冷冷地說一句,乾嘛。
但是剛才他從嗓子裡發出的聲音很輕,像是沒睡醒。
我去,這小子喝醉之後這麼反差的嗎?
阮眠感覺心跳有點加速。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老兩口已經出去開車了。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沒喝醉,許望炎努力讓自己走直線。
阮眠覺得好笑。
有點可愛。
「許望炎。」
她又叫了一聲。
「嗯?」
「叫姐姐。」
她忍著笑說了一句。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這種機會是真的可遇不可求,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你真當我喝醉了啊?」
許望炎依舊是那副睜不開眼的樣子,語氣也不像平常那樣冷冰冰。
但是他說出的話在告訴阮眠,這還是那個許望炎。
這對嗎?
他直線都走不穩了誒?
「還叫姐姐?怎麼,喜歡弟弟啊?」
許望炎現在是一臉賤了吧唧的表情。
阮眠聽完感覺一股熱氣直衝天靈蓋。
這狗東西怎麼喝完酒什麼話都能說出口啊。
尤其是配上他這副鬼迷日眼的表情。
阮眠感覺許望炎的第二人格頂號了。
「你好煩啊許望炎。」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走在前麵。
步子邁得很大,彷彿要把許望炎徹底甩在後麵。
也不管許望炎會不會走直線了。
「現在也不叫哥哥了?」
許望炎在後麵慢吞吞地說著。
語氣中依舊帶著調侃。
人和人之間真的不能一概而論。
許望炎喝完酒怎麼有點不說人話呢?
「許望炎!」
阮眠突然轉了回去。
好煩人啊他。
「嗯?」
許望炎沒有停止腳步,繼續往前走著。
一步一步逼近阮眠。
直到兩人之間就要貼在一起。
「你,你要乾嘛?」
阮眠往後退了兩步。
她現在有點後悔去調戲一個醉漢了。
「姐姐。」
許望炎低著頭,眼皮也耷拉著,看著眼前的阮眠。
然後輕聲開口。
這兩個字就像是蠱惑人心的魔咒,讓阮眠睜大了眼。
此時的她就像是剛被水煮熟的螃蟹。
一整個紅的嚇人。
「你你你……」
阮眠「你」個不停,最後憋出了兩個許望炎已經聽膩了的字。
「變態!」
許望炎也沒說話,隻是伸手在她的頭頂上又摸了兩把。
和來的時候一樣。
像是在給自己的小貓順毛。
「煩死了。」
阮眠小聲說了一句。
兩人站在飯店門口,晚風讓許望炎感到愜意。
他眯著眼,享受著吹在臉上的風。
曲雪的車早就停在路邊了。
她搖下車窗,看著阮眠說道,
「我把你們送回去吧?」
「不用了,我們倆打車就行。」
「你們倆打車能行嗎?」
曲雪皺了皺眉。
平常她是不太敢讓阮眠這個點打車的。
雖然旁邊有個許望炎,但是現在也是醉醺醺的。
「沒事你放心吧,滄島的路很難開的,而且我爸醉成這樣,我不想和他坐一塊。」
「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看閨女也強不到哪去。」
副駕駛的阮正平陰陽怪氣地說道。
「哎呀媽你看他。」
阮眠這一嗓子讓曲雪下定決心。
這爺倆還是彆呆一塊了,亂腦子。
「行,那你倆注意安全。小許啊,今天晚上讓你見笑了。」
曲雪走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阿姨開車慢點。」
這也算是許望炎的底層程式碼之一了。
兩人在路邊站了一會,這個地段,這個時間還是蠻好打車的。
阮眠不習慣坐副駕駛,最後她和許望炎兩個人坐在後排,一邊一個。
這個司機顯然沒那麼健談,在阮眠報完手機尾號之後就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吐車上兩百。
倆人也沒說話,對酒鬼有偏見是正常的。
上車之後阮眠給曲雪發了訊息,然後就低頭玩手機。
但是好像有哪裡不對。
對了,許望炎太安靜了。
她轉頭看過去,許望炎好像是真的困了。
上半身搖搖晃晃。
見狀阮眠不動聲色地往他那邊挪了挪。
也不說話,繼續低頭玩手機。
直到許望炎的頭十分自然地磕在了她的肩上。
她的嘴唇抿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繼續玩手機。
但是在這之後她感覺有點不對勁。
許望炎的身子怎麼在一直往自己這邊靠?
如果不是他平穩的呼吸聲,阮眠真覺得這小子是在裝睡。
她不會是要躺下吧?
阮眠感覺有點慌。
她往旁邊挪一點,許望炎的身子就往她這邊倒一點。
直到最後,她整個人都靠在了車門旁邊。
而許望炎的上半身也完全躺在了後排座椅上。
而他的頭正好枕在了阮眠的大腿上。
後者此時心跳得厲害,心率直逼一百八。
她調整了一下呼吸。
然後伸手狠狠在許望炎的頭上揉了兩把。
叫你摸我頭,煩死了。
還有這一身酒味,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