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406章 談資
「我去,許總。」
他的舍友有些驚訝。
之前也不知道許望炎是富二代啊。
因為不管做什麼生意,都是要花錢的嗎?
「沒有,主要是我朋友出錢,我就是個員工。」
許望炎沒有提孫檸,主要是孫淵在這裡。
他不想他們在追著孫淵問個不停。
「正規嗎?」
他的舍友有些不放心。
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堂妹。
他害怕是下播後被大哥帶走的那種。
「放心吧,肯定正規。」
這隻是許望炎能保證的。
至於她能不能被孫檸看好,以後會不會偶像失格,那就不歸他管了。
如果真走到被大哥帶走的那天,那隻能和合同說去了。
「行,她要是真能跟著你混的話我也能放心一些。」
「哥們你是不是工作狂啊?」
孫淵在旁邊問道。
自己剛才都沒反應過來,許望炎就已經問完了。
不過好在他沒提孫檸的事。
他可不想被他們追著問。
畢竟自己上學那會還挺低調的。
那就一直低調下去吧。
「應該不是吧。」
許望炎隻是在其位謀其職罷了。
他自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操勞的命。」
孫淵像是開玩笑一樣地說道。
不過許望炎並不這樣認為。
這算是他們說的付出型人格嗎?
應該不是吧?
但是自己真的有所圖嗎?
許望炎覺得沒有。
他們幾個依舊在推杯換盞。
許望炎和許望淼兄妹兩個喝著可樂。
期間孫淵問許望淼要不要來點。
被許望淼拒絕了。
她不知道啤酒有什麼好喝的。
這一點倒是和許望炎一樣。
許望炎能喝但是不代表他願意喝。
如果能選的話,他更傾向於喝點小甜水。
就像現在這樣。
基本喝到一定程度他們就會開始緬懷過去。
但基本也就是,誰喜歡過誰,誰被誰喜歡過這種事。
期間自然是少不了調侃孫淵環節。
能感覺到,他肉眼可見地紅了。
「不是我真服了,那你不是也被拒絕過嗎?」
孫淵指著其中一個說道。
「但是拒絕我那個好看啊。」
孫淵真是沒招了。
「這也就是她今天沒來,不然我今天高低去問問她是不是喜歡過孫淵。」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大家也知道這大概率是在口嗨。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當時喜歡的是許望炎呢?」
剛才一直置身事外的許望炎突然被捲入到這場風波中。
看樣子是逃不掉了。
「我感覺,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如果是兩年前的話,應該沒有人會覺得有這種可能。
但是現在是兩年後,事情突然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說不定當時她就慧眼識珠呢?
「感覺當時沒人追許望炎真是,嘖。」
「確實。」
他們當時想的是,趁當時許望炎沒那麼驚豔的時候拿下,現在不都爽麻了?
「確實個集貿啊,當時追也沒用。」
孫淵手裡的玻璃杯子一下一下捧著桌子,語氣中滿是你們懂個錘子的味道。
「確實。」
「怎麼說?」
當時許望炎確實坐在最後一排,理科班的女生本來就少,他當時也不是什麼班乾部,語文課代表在高二分班之後就不當了。
所以和女生根本沒有什麼接觸。
但也不能說追也沒用啊。
不過有時候他也會說他們班裡的誰誰誰還挺好看的。
每次聽到他這麼說他的舍友就會說,你去追啊。
許望炎都會拒絕。
結合他和孫淵一直都在一起。
而且都沒談戀愛。
難道說?
「你倆不會是一對吧?」
「哈?」
孫淵寧願被說那個誰喜歡自己。
「噗……咳咳咳額……」
「你有病啊?」
許望淼剛才還在喝飲料,聽到這句話之後直接嗆到了嗓子眼,引得她一陣咳嗽。
許望炎在旁邊一邊拍她的背一邊說道。
「你炎哥當時有喜歡的人啊。」
孫淵大著舌頭說道。
這件事當時沒人知道。
「哈?」
這下輪到他的舍友和許望淼驚訝了。
傳聞是真的?
她有些震驚地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哥。
不是吧,親妹妹都瞞?
許望炎轉著桌子,沒有說話。
也沒有製止孫淵。
這算是徹底釋懷了嗎?
已經可以當作茶餘飯後閒聊的素材拿出來說了。
大概吧。
至於許望淼,她又一次環視整個大廳。
還是那句話,理科班的女生就那麼幾桌,看看誰經常往這邊看不就得了嗎?
許望淼感覺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直到聽到孫淵說,
「那是高一的事情。」
高一?
那自己剛才瞪著倆眼瞅集貿啊。
她又轉了回來。
等一下,剛纔是不是有個女生在看自己老哥啊?
算了不重要了。
聽八卦要緊。
「高一?」
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真是久遠。
「炎哥,你從高一喜歡到高三啊?你這也太長情了吧?」
「也可能是沒遇到好的。」
「但是第一個喜歡的人就是很難忘啊。」
他們幾個七嘴八舌地說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們幾個說的對不對。
至於沒遇到好的這一點。
現在他應該算是遇到好的了吧?
而且還不止一個。
其實他也會想。
如果自己高中遇到的是其他人呢?
細想之下好像沒有什麼用。
不管是趙昭昭還是蘇芷,或者是陶酥阮眠,就算遇到了,他們之間也不會產生什麼交集。
他們之所以能有現在的關係,是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契機造成的。
所以當時大概隻有諸洵這種自來熟的人才會開學第一天就和他坐在一起。
他在當時被諸洵吸引可以說是必然。
即使重複一萬次,大概也是相同的結局。
算得上是必須要經曆的事了。
「我出去一下。」
可樂喝的太多了,許望炎想去廁所。
這在他們眼中成為了可以大肆吃瓜的訊號。
「講講講講。」
最興奮的就是許望淼。
「其實細節方麵,我還真不知道。」
並不是不想講——許望炎如果不想讓他說的話,早就製止了,現在這應該算是默許了。
也不是忘了,而是孫淵發現,自己好像還真不知道一些具體的細節。
關於他們兩個之間都發生了什麼。
依舊最後怎麼鬨掰的。
好像也就孫淵不知道了。
陶酥她們幾個都知道。
當然,他也不知道陶酥她們知道。
許望炎從衛生間出來,然後回去,孫淵還在撓頭。
「讓許望炎給你們講吧,我真不知道。」
他也是沒招了。
明明這種事以前都是自己乾的。
「沒什麼好講的。」
許望炎拒絕。
他並不是抵觸提起這件事。
而是他真的懶得講。
太長了,要降下來很累的。
「哎,沒勁。」
他們擺了擺手,倒也沒硬讓他講。
這也算是傷心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