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407章 中暑
吃完飯之後沒有統一安排。
許望炎的舍友們說要去打撞球。
「我倆不會。」
孫淵頭搖的像撥浪鼓。
先不說會不會,你們喝這麼多能打明白嗎?
「你倆不會?」
他們幾個有些驚訝。
這兩個怎麼看都不像是不會的樣子。
「真不會。」
許望炎表示孫淵說的是真的。
「你們兩個不會在大學一直好好學習吧?」
許望炎說不會倒是合理,但是孫淵,絕對是那種宿舍裡有一個說要去,他就能跟著去的主。
怎麼可能不會。
「你信他倆在大學好好學習還不如信我一天換個物件。」
許望炎,高中晚自習結束準時離開選手,比下班還及時。
打工人有時候還有下班羞恥呢。
但是許望炎可沒有下課羞恥。
即使有時候班主任就站在他旁邊,他依舊能麵不改色地說一聲老師再見,然後開溜。
至於孫淵,那更是多學一點就吃虧選手。
每次數學講到最後一個大題,他聽都不帶聽的。
其實當時他們數學老師就教過他們洛必達定理了。
主要用來解最後一個大題。
但是,孫淵表示學不了一點。
結果到了大學,他反倒成了兩眼一閉隻會洛的選手。
「我們倆在大學有更要緊的活動。」
孫淵神秘兮兮地說道。
「彆人都是忙著談戀愛,你倆忙著乾什麼?在瓦羅蘭特認媽還是在三角洲堵橋?」
「我們兩個有社團活動,社團活動懂嗎?」
「彆嘰歪了,要走就趕緊去。」
許望炎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感覺他們幾個喝點酒就粘牙。
說不完的話一樣。
「我們打一輛就夠了吧?」
剛才許望炎說自己開車來的不能喝酒。
他們還有些驚訝,許望炎這麼早就混上車了。
而且聽他的意思是平常沒少開。
「位置發給我。」
感覺他們幾個也沒少去。
「呦,孫淵,好久不見。」
他們幾個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和班裡的幾個女生碰上。
其中一個女生十分熟絡地和孫淵打招呼,畢竟這位可是當時的交際花,和誰都能聊上兩句。
「我剛才都差點沒認出你,我還想著哪的漂亮妹妹。」
許望炎聽的嘴角直抽抽。
他算是知道孫淵為什麼能混成交際花了。
何止是交際花啊,簡直是婦女之友。
「哪有。」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她的嘴角都要咧到後腦勺了。
「要說變化最大的應該是你們宿舍的許望炎吧?我一開始是真沒認出來。」
那女生說著看了許望炎一眼。
然而後者像是沒聽到一樣,沒有絲毫反應。
和高中時一樣。
當時輪到他擦黑板的時候,他就是在講台上拿著拖把把黑板拖一邊,然後麵無表情地回座位。
和前排的他們沒有任何交流。
收卷子的時候也是。
因為他一直坐在最後一排,所以有時候在課上需要收什麼東西的時候一般都是他收他們那一排。
依舊是麵無表情毫無交流。
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當時他們班裡女生和他確實沒什麼接觸。
隻知道他和孫淵的關係很好。
剩下的則是知之甚少。
孤僻,沉默。
這應該是對許望炎的第一印象。
「男大十八變嘛。」
孫淵替許望炎答道。
「我們要去打撞球,你們要一起嗎?」
十分自然地,孫淵發出邀請。
「我們要去唱歌。」
「哎,要不我們去唱歌吧。」
他們兩個還沒說話,就聽後麵的舍友說道。
「唱歌好啊,得唱歌啊。」
許望炎有點想笑。
他們幾個怎麼想的他能不知道嗎?
「我倒是無所謂。」
孫淵說著看了許望炎一眼。l
「地址發我。」
去哪不是去。
「我突然想起個事。」
許望炎的其中一個舍友突然開口。
「你們是不是和朱雅琪一個宿舍來著?」
「對啊,你問她乾嘛?」
宋碩的有些奇怪。
聽她的語氣,雖然說是一個宿舍,但是看起來關係也是相當普通。
「你們知不知道她當時一下課就往後看。」
許望炎的舍友十分搞事情地問道。
「看孫淵啊,你們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們知道呢。」
宋碩這句話說完他們宿舍那幾個徹底炸鍋了。
畢業兩年之後,那個困擾,不,應該說是就差被當事人親口承認的事實終於得到了驗證。
孫淵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感覺自己結婚的時候都要被調侃。
「哎,哥,你講講你高一喜歡的那個女生的故事唄。」
上車後許望淼在後麵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
依舊是許望炎式開口。
「你好沒勁啊。」
「就是我喜歡她她不喜歡我。」
許望炎一句話概括。
他不想見了誰都說一遍,好像在賣慘一樣。
事實上,就在今天,許望炎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
雖然後來諸洵表現出了後悔,像是喜歡自己一樣。
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她也是在大學見到了自己的變化之後才喜歡上的。
許望炎不得而知。
但他也不想深究這些了。
所以為了避免那麼多的麻煩事,他乾脆就當是自己當時一廂情願好了。
「就這啊?有沒有什麼具體事項?」
「沒有。」
許望炎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許望淼當然是不相信的。
要是真沒有他能記這麼久?
不過看他這樣子感覺也問不出什麼。
就這樣吧。
他們選了個最大的包間。
許望炎依舊坐在最角落,默默玩著手機。
今天有麥霸,自己可以休息一下了。
「許望炎,你不唱一個?」
孫淵再次看熱鬨不嫌事大。
「等下,接個電話。」
好巧不巧,這個時間有電話打進來。
而且是鄭毅。
這個時間鄭毅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許望炎有些奇怪。
但他還是走出了包間,轉身進了旁邊的廁所,然後關上門。
這裡的隔音還是挺不錯的。
畢竟外麵的音樂聲太大了。
「喂。」
許望炎接通了電話。
說起來,現在他們兩個是在學校準備比賽嗎?
還是回家了?
最近啤酒節要開始了。
他是要問自己關於啤酒節的事情嗎?
那自己應該是無能為力了。
「許望炎,你現在在家嗎?」
鄭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在外麵,怎麼了?」
「陳文,陳文好像中暑了,他現在熱的厲害,我……」
「中暑了?」
許望炎心裡一驚。
怎麼能中暑呢?
但是現在已經沒時間去想這些事了。
「我抽屜裡有藿香正氣水你給他喝兩瓶,打120了嗎?」
這種事他也沒遇到過。
「打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
「你看看哪個地方能吹到風扇。」
「他媽的停電了啊,今天又一點風都沒有。」
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崩潰了。
「我現在過去。」
許望炎掛了電話。
然後推開包間的門。
「我有點事要先走了,孫淵,你打個車把我妹送回去。」
「等下,我和你一起。」
孫淵的酒已經醒了三分。
他看得出許望炎應該有什麼很重要的事。
他做不到這樣悠哉悠哉地在這唱歌。
「我也要去。」
許望淼站起身子。
她本來就是來蹭飯的。
這裡人太多了,她又不熟,有些尷尬。
要是許望炎走了,她更是渾身不自在。
「不好意思,下次再聚。」
許望炎朝裡麵的人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