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431章 眼鏡
「真是不容易,學校竟然能低頭。」
他們在去教學樓的路上聽前麵的學生討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能不低頭嗎?再不低頭就被衝爛了,聽說市委書記秘書的電話直接打到校長辦公室了都。」
許望炎撇了撇嘴。
自己當時在現場都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隻能說學校的情報網還是太權威了。
「那三個學生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呢?
你現在回頭看一眼就能看到那三個學生的其中兩個。
許望炎轉頭看了一眼孫淵,這哥不存在的尾巴已經要翹到天上去了。
「現在都沒出通報大概率是抓不到了。」
「聽說那天他們被逮到之後直接跑了。」
「這個是真的,好多人都看見了,大家都巨懵逼,後麵才反應過來可能是被騙了。」
「騙不騙的吧,不管怎麼說,結果是好的。」
「確實。」
孫淵聽著前麵人的對話,咳嗽了兩聲。
「怪不得說學生是最進步的群體。」
在和前麵的人分開後,孫淵說道。
「但也有覺得這些事和他們沒關係。」
「要這麼說的話,你毅哥確實是最進步的。」
他們兩個走進教室,掃了一眼,陶酥的旁邊又是空著的。
許望炎感覺最近上課總是坐在陶酥旁邊。
拜托,在學委旁邊壓力很大的。
總感覺對方在認真聽課自己時不時看看手機走下神有點不太好。
當然孫淵就沒有這種煩惱。
他可以低著頭玩一節課的手機。
今天陶酥依舊同賀凡坐在靠後幾排的位置,不出意外,她又戴上了那副看起來有些大的黑框眼鏡。
「我一直好奇你近視大概多少度?」
許望炎坐下後問陶酥。
「五十度。」
怪不得平常看不到她戴眼鏡。
日常基本是不需要的。
「五十度也要戴眼鏡嗎?」
旁邊的孫淵非常不解風情地問道。
這哥倆確實是直男二人組。
隻不過方向不太一樣。
「你怎麼不說我們這離黑板二裡地呢?」
陶酥旁邊的賀凡說道。
有人說男女之間是沒有純友誼的,許望炎就不信。
比如國民組合,鳳凰傳奇。
再比如,孫淵賀凡。
這倆人是往那一站就是一點cp感都沒有的型別。
同時這倆人也是誰也看不上誰的型別。
也就是因為都愛吃瓜,所以才繫結在一起。
「你國慶回家嗎?」
許望炎問陶酥。
「你又要帶我家酥酥出去玩啊?許望炎,我感覺酥酥跟你在一塊時間久了都學壞了。」
賀凡在旁邊調侃道。
「我的問題嗎?」
許望炎感覺應該不完全是自己的問題吧?
也有可能是另外幾個的問題。
「現在酥酥有時候會賤兮兮的。」
「呃。」
這好像,還真是自己的問題。
不過這怎麼看都像是好事。
畢竟之前的陶酥是有點缺乏幽默細胞的。
「哎呀。」
陶酥戳了戳賀凡,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這次打算去哪玩啊?許大少?」
主要是在賀凡看起來,許望炎好像一直不缺錢的樣子。
他當然不缺錢了,畢竟再怎麼說也是有一份兼職在。
再加上家裡給的生活費,尤其是許曾知道了他有好幾個玩得好的女同學之後,一個月又給他多給他一千。
這就導致許望炎手頭一直很寬裕。
大概和孫淵差不多的樣子。
不過他們兩個唯一的區彆就是孫淵是真月光。
他爸給他多少他花多少。
但是許望炎每個月都會有些存款,像是為了應對不時之需一樣。
「你要來嗎?」
許望炎現在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先把知名度打出去。
所以這次能多拉一個拉一個。
「我就不去了,我後天直接潤。」
後天是二十八號。
二十九號有一節專業課。
所以賀凡的意思很明顯,二十九號的那節課她要翹了。
「你是這個。」
孫淵趴在桌子上,給賀凡比了個大拇指。
他雖然在課上不聽,但出勤率是滿的。
畢竟孫淵同學想要不掛科就指望這點平時分了。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賀凡一臉無所謂。
「我沒買到回家的票。」
陶酥說道。
「你也沒買到票?」
許望炎覺得有些好笑。
她和阮眠兩個還真是難姐難妹。
「還有誰也沒買到嗎?」
「沒有。」
許望炎搖頭。
畢竟阮眠自己沒承認沒買到票。
相比起來還是陶酥直接一些。
「孫淵姐姐的偶像女團要首演了,給你們留了票,阮眠也會去。」
許望炎說道。
「嗯?首演?我怎麼不知道?」
孫淵直起身子。
「你現在知道了,到時候鄭毅他們幾個去看一下。」
許望炎說道。
老師從外麵走進教室,走上講台,他們幾個也安靜了下來。
許望炎托著腮,儘量讓自己不要走神。
但是上課真的很無聊。
人的注意力集中時間是有限的。
他時不時會瞄一眼陶酥,感覺她一直心無旁騖,聽的很認真,時不時低頭記筆記。
直到下課。
許望炎趴在桌子上,看著陶酥。
旁邊的孫淵從剛才就趴桌子上了。
他就這樣看著陶酥的側臉。
本來很小的臉因為那副眼鏡的緣故更小了。
即使是下課,她也依舊在整理著筆記。
而她旁邊的賀凡也已經趴下了。
現在他們四個隻剩她一個屹立不倒。
這就是專業第一嗎?
許望炎感慨。
彷彿是注意到了許望炎的目光,陶酥轉頭看向他。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許望炎眨了眨眼。
「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陶酥被許望炎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目光並沒有躲閃。
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現在麵對許望炎的視線,陶酥已經能夠和他對視了。
「眼鏡。」
許望炎小聲說道。
陶酥眨了眨眼。
許望炎好像對自己戴眼鏡很稀奇。
這樣的話,他是覺得好看嗎?
「好看嗎?」
她小聲問道,然後將頭轉了過去。
許望炎愣了一下。
現在的阮眠陶酥確實大膽了一些。
「好看。」
他回答道。
陶酥沒說話,隻是低著頭,用食指和拇指捏著眼鏡的橫梁,將其取了下來。
然後轉過頭,一聲不吭地將眼鏡往許望炎臉上戴。
許望炎不說話,也沒有動作,依舊保持著趴在桌子上的姿勢。
他閉上了眼,感受著鏡腿從自己的太陽穴劃過,夾著一綹頭發,最後被耳朵撐住。
有幾根碎發被鏡框壓著,蹭著他的眼皮,讓他感覺有些癢。
他用手撥了一下,然後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陶酥。
是常態不戴眼鏡的陶酥。
「什麼感覺?」
陶酥小聲問道。
「更清楚了。」
他小時候戴過他奶奶的老花鏡,當時覺得有些暈。
現在戴陶酥的這副眼鏡,確實說不出什麼特彆的感覺。
「好看。」
陶酥說道。
許望炎戴這副眼鏡確實有一種彆樣的感覺。
鏡片很好地中和了他的冷冽和銳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平和了許多。
許望炎摘了下來。
然後學著陶酥的樣子,重新給陶酥戴上。
雖然現在的她大膽了許多,但還是因為許望炎這一舉動而臉紅。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陶酥也趴到了桌子上。
至此,形成了某種平衡,許望炎坐了起來,陶酥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