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團全是敗犬女大學生 第430章 國慶不回家
「這也變態嗎?」
關於自己在阮眠這裡是變態這件事,許望炎已經習慣了。
「你家裡知道嗎?」
阮眠問道。
「啊?他們不知道啊。」
他爸媽隻知道他現在在和孫檸創業——當然,大概率是覺得他們是在胡鬨——但是至於是在做什麼,到那一步了,他們是完全不知道。
現在她們幾個要上台首演,許望炎也沒有和家裡人說。
其實他誰也沒有講,這東西沒什麼好說的。
就像曹學輝說的,事以密成。
到時候和他們宿舍的幾個去看一場,然後和她們幾個去看一場。
畢竟如果一起去的話,人太多了,不好安排。
「你爸媽不知道嗎?」
阮眠很吃驚的樣子。
他帶朋友回家都不需要通知父母嗎?
又或者是他爸媽不在家?
還記得許望炎說自己爸爸是乾土木的,媽媽是醫生。
這兩個行業不放假嗎?
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
「他們應該知道嗎?」
許望炎也有些疑惑。
他還是覺得這沒什麼好說的啊。
「以前我帶你們出去玩他們也不知道啊。」
「嗯?」
從阮眠的反應來看,他們兩個大概率是在跨服聊天了。
「你想的是什麼?」
「沒,沒什麼。」
阮眠有些不好意思。
她總不能說,我以為你要帶我去你家吧。
「感覺不像是什麼健康的東西。」
不然自己也不會被說是變態了。
許望炎算是看出來了,阮眠這小姑娘看著正經,其實腦子裡不少黃色廢料。
「這能怪我嗎?還不是因為你說有空給我做賽螃蟹吃?」
阮眠狡辯道。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係嗎?」
許望炎這輩子也沒辦法把自己做賽螃蟹和變態聯係到一起。
「你好煩啊許望炎。」
阮眠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了。
再問下去又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煩死了這人。
「你先說什麼事?」
阮眠將話題掰了回去。
「去看錶演。」
「什麼表演?」
阮眠不知道許望炎還有看演唱會或者音樂節又或者是livehoe的愛好。
「少女偶像團體。」
「啊?」
「就是我和孫淵姐姐在弄的那個。」
許望炎解釋道。
「這麼快嗎?」
阮眠還以為剛起步呢。
「而且為什麼是少女偶像團體,許望炎,不會是你的主意吧?」
阮眠眯著眼看著許望炎。
「雖然你看著生人勿近,但私下其實是看宅舞的宅男。」
「宅男怎麼你了。」
雖然現在很多人把宅當成時尚單品,但是許望炎還是要說,尊重全世界。
如果不是沒辦法成為現充,誰又想當宅男呢?
「隻是覺得你有點反差罷了。」
阮眠現在已經預設許望炎其實是個宅男了。
那天許望炎和蘇芷兩個異口同聲地說出偶像團體的時候阮眠並不在他們兩個旁邊。
所以對於這個企劃並不瞭解。
「算是我提的吧。」
「所以你真的會偷偷看宅舞嗎?」
阮眠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覺得有些好笑。
「並不會。」
許望炎不喜歡看宅舞。
倒不如說他其實對穿著lolita小裙子跳舞這件事並不感興趣。
如果要說一個原因的話,就是他覺得lolita這種小裙子的性縮力實在是拉滿了。
所以他看日係的偶像跳舞總感覺怪怪的。
雖然說很有元氣,也很有活力,但就是有一種在看幼兒園小孩表演的既視感。
所以雖然說這個企劃算是他提出的,但是並不能算是夾帶私貨,更多的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了。
對他來說做偶像團體和做網紅公司各有優劣,但很顯然如果一開始按照培養主播的路子走會省心很多。
至少他們出去陪大哥大姐不用許望炎擔心。
而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還沒走到台上就有人偶像失格。
為此他沒少囑咐孫檸。
偶像失格對於地偶來說太正常了。
畢竟沒有人會跳一輩子地偶。
但是他們不一樣。
許望炎早就說過了,以後要帶她們走到地上,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劇場,自己的舞台,甚至是巡演。
這算是他給這群女孩畫的唯一的餅。
但他不覺得自己在畫餅,因為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來看嗎?」
許望炎又問了一遍。
「去。」
實際上,阮眠確實有時間去看。
因為她沒買到回家的機票。
坐高鐵又太遠了。
所以今年的話不回就不回了。
「行,到時候我來找你。」
他們兩個又吃了一會,走的時候阮眠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爸。」
阮眠說完接起手機。
「喂爸,嗯對,哎呀不用了,今年就這樣吧,啊?哎呀真不用,你不是要和許望炎說話嗎?他現在在我旁邊。」
像是為了逃避某些追問一樣,她把手機遞到許望炎麵前。
甚至沒有詢問許望炎的意見。
許望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手上的手機,最後還是接了過來。
「叔叔好,我是許望炎。」
他一邊說話一邊往外麵走,阮眠跟在他身後。
「嗯,嗯,謝謝叔叔,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許望炎坐在電動車上,阮眠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袖子。
許望炎抬頭看向她,後者用手指了指前麵。
「我想走回去。」
她小聲說道。
許望炎又站了起來。
明天晚上過來騎回去吧。
她沒想到這個電話竟然打了這麼久,一直到校門口才結束。
大部分時間許望炎都是傾聽的那一方,時不時應一聲。
許望炎把手機還回去的時候阮眠反倒有些不耐煩了。
「知道了知道了,回學校了,先掛了。」
「我爸和你說什麼了?」
從上次她就發現了,怎麼感覺她爸有這麼多話和許望炎說?
從外麵一直到學校,他們兩個走得很慢,少說也有十五分鐘了。
「就說了假裝紀委那件事。」
阮正平並沒有責備許望炎,隻是說年輕人就應該這樣。
還說了一些他年輕時候在滄島任職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
大概也是發生了一些類似的事情。
同樣的,領導也是秘不發喪。
現在的他也能理解當時的領導了。
但是理解不等於認同。
然後就是說了一些讓許望炎不要擔心的話。
最後還埋怨了一下阮眠。
說她今年國慶也不回去看看,自己說要來接她她也說不用,說今年不回去了。
說起來阮正平也是真豁得上。
從渝城開車過來不得一天一夜啊。
嗯?等等。
所以在這之前阮眠就決定不回家了嗎?
那她剛才直接說有空不就好了?
「咱叔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許望炎問道。
「沒,沒說什麼啊?」
阮眠有些心虛。
她當然不會承認剛才他爸說要來接她了。
「沒什麼啊。」
許望炎的語氣有些玩味。
「乾嘛?不行嗎?」
阮眠現在更沒底了。
自己親爹應該不至於什麼都和許望炎說吧。
「行行行。」
見阮眠不想承認,許望炎乾脆也不繼續問了。
「對了,鄭毅和學妹大概要在一起了。」
許望炎說道。
他把那天晚上學妹說的話又轉述了一遍。
「這樣的話就很合理了。」
阮眠對於這件事並不意外。
她當時算的也是鄭毅要用一些東西打動學妹他們兩個才能在一起。
這樣看的話就對上了。
「他們兩個是正緣嗎?」
許望炎有些好奇。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