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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弟不可能是黑蓮花 第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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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下去的這一瞬,

昏暗的室內,燈花劈啪聲清晰地爆鳴。

然後,雲笙聽見了一聲悶哼。

雲笙能明顯感受到,

很熱,有些硬,還有柔韌的彈性,

沉甸甸的,像是心臟一般在跳動。

雲笙僵硬了片刻。

沈竹漪攥著她的手也跟著收攏了一瞬,

手心處的溫度燙的她渾身發顫。

他仰起頭,下頜線緊繃,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他的眼尾像是被春水桃花濯洗過一般,

越發緋紅,眼睫都染上一層濕潤,

朝她瞥來的那一眼藏著說不出的風情。

他似乎渾身都顫抖起來,就連握著她的手都不穩。

半晌,他眼睫輕顫,

喘著氣笑道:“師姐,可以再重一些。”

於是雲笙一腳踹在他的胸膛,

把他踹了下去。

他順勢倒在了柔軟的羊毛毯上,慵懶地蜷縮著身子,眼神緊緊盯著她,

恣意無忌地喘著氣,

手裡還攥著她心口處的繫帶。

雲笙捂住心口,坐了起來。

她不經意瞥到少年衣襬處那格外分明的變化。

甚至因為她的目光,

更加興奮了一些。

雲笙的臉頰燒了起來,

掩飾性地咳了一聲,凶巴巴道:“你快點解決,

彆、彆出去丟人現眼。”

酒意浮上麵頰,沈竹漪渾身的肌膚都是滾燙泛紅的,他難耐地蹙著眉,說話的時候都要剋製忍耐,擡起眼睫,眼底是一片烏黑柔潤的水澤,聲音很啞,卻異常地勾人繾綣:“師姐,很痛。”

雲笙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而後驚出一身冷汗。

該死,她究竟在想什麼……

雲笙眼神瞥到床褥上的一幅畫,恰巧是教習如何自我紓解的。

她將那幅畫扔在腳底下:“自己學。”

末了,她又板著臉補充道:“不許出聲。”

沈竹漪笑了一下,目光流連在那副畫上。

然後,他咬住了那抹雲笙的繫帶,雙手往下覆去。

他的手格外勻稱,骨骼輕薄,十指修長。

這樣的手,適合撫琴,適合作畫,也適合握劍。

卻不是這把劍。

雲笙渾身僵硬,目光飄向天花板,可是室內靜得可怕。

故而那些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聲便格外明顯,還有時不時能聽見自他胸腔內漫出的極為沉悶的哼聲。

雲笙格外緊張,手心都是汗,垂在床榻邊的雙腳也漫無目的地搖晃起來。

一顆顆的汗水蔓延過沈竹漪的眼角,在他的眼窩處彙成一道水澤。

他額間的守宮砂,也逐漸融化在汗水中,暈染成很深很重的紅,逶迤出一道胭脂般的色澤。

他眉目潤澤,烏髮雪膚,蒼白的麵色染上薄紅,額間那點硃砂更是豔麗,襯得他唇紅齒白,像是悲憫的觀音。

可哪有觀音是這般模樣,他手持柳枝,伸入淨瓶之中,沾了甘露,揮灑而出。

一點落在少女搖晃的瑩白的腳尖上。

他眼神晦暗一瞬,修長的五指越發用力。

突出的喉結在修長的頸線上來回滑動,而被他銜在口中的繫帶也逐漸變得濕潤。

不知過去多久,雲笙才推開了門。

門外偷聽牆角的燕辭楹和紅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角落裡還綁著昏迷的蘭花公子。

雲笙冇好氣地白了她們二人一眼,便匆匆離去。

燕辭楹咳了幾聲,追在身後道:“小雲兒,你彆生氣啊,就一點點催-情的藥草,對身子有益,強身健體,不礙事的……”

見雲笙不語,她又試探道:“你們二人成了?這時辰是不是有些太短了?”

見她越說越離譜,雲笙回道:“你想到何處了?我們什麼都冇發生。”

燕辭楹捂了一下嘴:“那怕是不成,這藥草雖對身體無恙,但他喝得有些多了必須要交合才能徹底解,否則,時隔數月,難免又會發作。”

“什麼?”雲笙的眼神已經可以殺人了。

燕辭楹立刻帶著紅姑溜了:“你若不想幫他解,就讓他自己熬吧,頂多就是難捱一些,不礙事不礙事。”

二人走後不久,趙纓遙踏著夜色自二樓的窗戶翻了進來。

雲笙被嚇了一跳,見對方麵色凝重,問道:“纓遙,怎麼了?”

趙纓遙走近,低聲道:“我本想去對岸的寶華寺探查一番,誰料我在河邊發現了一具女屍,女屍臃腫,看不清樣貌,但根據服飾,我能認出是我崑崙宗之人。她的包裹中還有百花樓內的花箋。”

雲笙心中一跳。

這時,被捆著的蘭花公子發出了動靜,悠悠轉醒。

趙纓遙瞥了一眼他,附耳道:“我要再去百花樓內搜尋一番,你且小心。”

雲笙頷首,趁著蘭花公子還未醒來,解開了他的繩索。

蘭花公子醒來後摸了摸腦袋,領著雲笙去往雅座,俯身倒茶時略顯歉意道:“女公子,都是我的錯,我中了那種藥,後來又……”

雲笙搖搖頭:“不礙事。”

她抿了一口茶水,目光落在他身上,若有所思地問道:“我有一事想問你,之前你給我的那枚香囊,裡頭的紙條是何意?按理說,在此之前你是百花樓的人,為何要提醒我其中有詐?”

“你放心說便是,這裡隻有你我二人。”

蘭花公子遲疑一瞬,這才輕歎一口氣:“不瞞女公子,我其實並非開始就流落風塵,我原是王庭的官宦之家,直至家道中落,才輾轉來到百花樓。而百花樓……待我並不好。我表麵是風光無限的花仙,實則卻要周旋於各類權貴之中,一旦不屈從,就要受皮肉之苦。我身心疲累,我一直想著逃離此處。”

雲笙有些疑惑:“那今日宴會上,你不是說了要離開麼?”

蘭花公子無奈笑道:“紅姑不會放我離開的,我的贖身錢可是天文之數,若我不是花仙,下場隻會更加淒慘,怕是就要成為那以色侍人的小倌……”

雲笙眨了一下眼,有些惆悵:“那你找錯人了,我是這裡邊最窮的,還欠了一屁股債。”

蘭花公子搖搖頭,眼眸中盈滿了淚光:“女公子,我們私奔吧。我對女公子一見鐘情。我經常去對岸的寶華寺捐香火,是以和對岸的寶華寺的僧人有些交情。隻要出了紅袖城,寶華寺的僧人定會幫助我們逃離這裡。”

提到寶華寺,雲笙便想起了那夜在佛前翻雲覆雨的武僧和女子,那女子似乎也來自紅袖城。

“而且,而且我還知曉百花樓的秘密。女公子,你可知為何這麼多人冒著風險也要進這百花樓麼?”

雲笙緩緩揚了一下眉頭,想到那帶著青蛇男扮女裝混入其中的男子,確實也覺得詭異:“為何?”

蘭花公子低聲道:“據說,樓主有一件寶物,是魔域和王庭之人都想要得到的。他們頻頻派人來潛入我我百花樓,也正是因此。”

“而且。”蘭花公子環顧四周,忍著恐懼輕聲道,“而且,那些見過寶物的人,似乎都死了。我不願呆在這裡,隻是怕被牽扯進去。”

雲笙沉默了一會,半晌才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可以助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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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笙在睡前,默唸了數遍雲氏心法。

一夜無夢。

雲笙伸著懶腰醒來時,隻覺格外輕鬆。

她感受著經脈中的靈力流轉,有種預感,通過這本心法,那些堆積在體內的靈力或許可以衝破她體內那道封印。

她正欲下床,就看見窗邊坐了個人。

白霧透過湖邊蜿蜒的棧道,漫入房內,清晨的水汽凝結在窗戶紙上。

沈竹漪在這縹緲的霧氣中,垂眸擦拭著手中的劍。

他的額發濕漉漉的,應是剛洗了頭,烏黑的發披在了肩後。

雲笙嚇了一跳:“你何時進來的!”

沈竹漪指了指桌上的羊奶羹和山楂糕:“我來給師姐送早膳。”

“還有。”沈竹漪放下劍,緩步走來,清冷平淡的眉眼自霧氣中顯現,“不知昨夜酒後,可有冒犯師姐?”

提起這個雲笙就來氣,她也不敢問他還記不記得那些片段,隻是磕磕絆絆道:“你以後不許喝酒了。”

沈竹漪目光落在雲笙的鞋上,半晌道:“我那日覺察到師姐體內的靈力有所波動,想必是找到破除封印的方法。”

雲笙點頭:“是的,不過以我的靈力,還需一段時日纔可以。”

沈竹漪道:“我為你度靈力,師姐,將你的靈根化形。”

雲笙冇有猶豫,氣運丹田,便將靈根化形出體外。

那朵玉蘭花更加飽滿了些。

沈竹漪擡手觸碰上它的花瓣。

粉嫩的花瓣瑟縮了一下,緊緊包裹著。

他垂眼,帶著薄繭的指腹緩慢地撫摸過細膩的花瓣。

雲笙的手抓緊了被褥。

他指腹上的繭似乎厚了一些。

她看著他修長的手覆上那朵花瓣,往裡徐徐不斷地灌入靈力。

靈花承受不住這般強勢洶湧的靈力,想要逃回雲笙體內,卻被沈竹漪牢牢地捏在了掌心中。

就像是被狂風肆虐著根莖和枝葉,顫巍巍地。

看著這一幕,雲笙腦海中卻不受控製地浮現出昨晚的畫麵。

也是這雙秀氣漂亮的手,長而乾淨的手指握著那處的粉,格外用力,近乎律動出殘影,手背的青筋根根突起來,顯得分外猙獰。

燭火的光怎麼也照不亮他晦暗的眼底,汗水自他淩厲的眉眼蜿蜒而過,一顆一顆,墜落進他躺著的羊毛毯中。

伴隨著靈力湧入靈花,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熱,近乎叫她融化。

那個時候,也是這般滾燙熾熱麼?

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雲笙隻覺一股血流衝向了天靈蓋。

她持著羊奶羹的手都開始顫抖,以至於打翻了一些。

溫熱的羊奶流淌在少年骨節分明的指節上。

她再也無法直視他緊攥著靈花的手,崩潰喊道:“停下!不許碰了!”

沈竹漪擡起眼睫看過來,烏黑的眼眸中倒映著滿麵通紅的她,破曉霧氣凝結的水珠附著在他清雋的臉上,顯得格外乾淨。

他垂眼看著順著食指流淌的羊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雲笙受不了了:“不許舔,你去洗手。”

沈竹漪看了她一眼,而後將雙手浸在了一旁的木盆中,水流漫過他修長的五指,將上頭黏膩的羊奶清洗帶走。

趁著這個間隙,雲笙立刻將靈花收回體內,吐出一口氣:“還有彆的方法麼?之前不是用引線也可以度給我靈力麼?”

沈竹漪道:“引線並未帶來。”

雲笙道:“那便算了……”

沈竹漪話鋒一轉:“還有彆的方法。”

他目光平靜,緩聲道:“□□中也蘊含靈力,不僅包括血液、津液還有口涎,以及動情時的……”

他目光下移,雲笙立刻道:“等等,你不必解釋了。你就直接說方法吧。”

沈竹漪麵無表情道:“交合是最有效的。”

雲笙道:“這個直接排除。”

沈竹漪又道:“除此之外,便是口涎。”

他走近一步,腰間蹀躞帶上的鈴鐺清脆作響,乾淨的水珠順著他的髮梢滾落,滴在雲笙的手背上,格外冰冷。

沈竹漪剛沐浴完,渾身的水汽尚未褪去,眼睛也是濛濛的一片柔和水光。

那種青檸混著竹葉的香氣在水霧中便越發清晰了,像是他發間的香氣,又像是他衣襟內的香氣。

他的手撐在床榻的邊沿,雲笙便這樣被他禁錮在了一處狹小的空間。

“唇對唇,以度靈氣。”

旋即,沈竹漪俯身下來,頸間的銀鏈吊墜也跟著晃動下來,護身牌上綴著的小鈴鐺不停地響。

他烏黑如玉的眼眸緊盯著她,清悅的聲音也隨著清脆的鈴聲響起:“所以,師姐,我要親你了。”

床帳四角綴著的銀質鏤空熏球漫出嫋嫋的白煙,同他身上惑人心智的香氣混淆在一起,讓雲笙整個人都飄飄然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體內的靈花像是格外渴望來自外部的靈力。

這種渴求驅使著她,鬼使神差地點了一下頭。

近乎是在她點頭的那一瞬,他冰冷的手便捏住了她的下頜,俯身吻了下來。

他尚未乾透的烏髮像是海藻一般籠罩著她,她被親得向後仰去,得空的那隻手胡亂地抓,抓住了他長生辮上的鈴鐺。

鈴聲錯亂地響,那種竹葉混著花香的味道縈繞在雲笙的鼻尖,潮濕又悶熱。

他從她的唇角一路吻過去,將她的唇珠輕輕地含著、吮著,迫使她張開了緊閉的唇瓣。

他扶著她的後頸,五指深入她的黑髮間,越發用力地吻著她哆嗦的唇瓣,舌尖撬開她的牙關,開始往裡度靈力。

靈力是溫和的,但是他的唇舌卻是發燙的。

他勾纏著她的舌,吞吃她唇齒間的氣息,迫使她不得不為了那點稀薄的空氣,可憐兮兮地去主動吻他。

隻有他在親吻中度過來的一點靈力,才能讓她從這種難耐的炙熱中稍稍恢複一些。

所以她用力地攀附著他的肩,掌心摩挲過他肩頸處隆起的肌肉,指甲難耐地撓過少年脊背處流暢的肌肉線條。

沈竹漪垂眼看著她濕潤的眼睫,一種過電般的酥麻自四肢百骸蔓延,那種詭異的滿足感,使得他的尾指開始蜷縮顫抖。

親吻,原來這般叫人舒服。

她像是那朵瘦小的靈花,離開他的靈力,就會枯竭而死。

她渴求他的靈力,而他也並不在乎這點得失,會毫不吝嗇地給予她。

此時此刻的她,睜開眼隻能看見他,不會有任何無關緊要的雜碎吸引她的目光。而他也是她唯一的需求和依賴,她隻能委身於他,也不管他所給的一切,她是否能夠承受住。

雲笙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爛掉的果子,被他搗碎了,反覆地碾磨出裡頭僅剩的一點汁液。

他度過來的靈力順著她的喉管漫入她的五臟六腑,而後融入血液,屬於他的冷冽的氣息也融入其中,鑽進了她的骨縫裡。

直至雲笙快要喘不過氣,他才緩緩放開了她。

他垂眼擦去她嘴角的一絲晶瑩,她無神地看著他,渾身被他充盈的靈氣包裹。

他冰冷的手撫摸過她顫抖的背脊,那些靈力過於霸道,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隻能無力地倒在他的懷中,閉著眼嘗試著容納它們。

她體內的靈花盛開,盤旋,香氣瀰漫整個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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