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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夫棄子,他手握和離書紅了眼 第2章 兒子不上道,老孃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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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母去食廳的時候老臉微紅,她是過來人,都懂。

扭頭對袁娘說:“你讓人去軍中尋裴岸,就說我病了。”

袁娘笑著道好,出門時正碰到衛子容來。衛子容見她對自己意味深長的一笑,有些摸不著頭腦,總覺得怪怪的。

她進到食廳在裴母身邊坐下,整個人如坐鍼氈,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裴母看得出來她的心思,笑道:“你若想去看裴岸,就到宅子外的駐紮營地去,那有他專門放的人把守,叫那些人領你去。你們剛成親,不能分開太久。你去看他,他也歡喜。”

“嗯,兒媳知道了。”衛子容抿唇低聲。

她吃過飯,就在院子裡同裴母針繡。聽到外麵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再接著是盔甲碰撞的清脆聲。

裴岸快步入院,瞧著院裡和諧景色,心中一絲詫異。吳女剛來一日,就與他娘相處得這麼融洽。

吳國女子多是狡詐,善變。他覺得衛子容應當不是真心對自己娘好,斷不能被她矇蔽了雙眼。

“娘,您怎麼了,哪不舒服?”說話間,裴岸走到裴母一側。

他故意擠走衛子容,橫在衛子容和裴母中間。衛子容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裴母抬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笑道:“你這媳婦兒懂事得很,早起就給娘請安……”

“娘,你到底哪不舒服?”

裴岸打斷裴母的話,並不想聽母親誇讚吳女。

裴母的臉沉下去,“頭暈,胸悶。”

還翻了個白眼。

裴岸二話不說,就差人去買藥,打算將裴母扶到屋裡歇息。

裴母對他道:“兒啊,你今晚就在家裡睡。你這才成親就把你媳婦丟家裡,成何體統。”

“娘,軍中還有事,離不開半步。”

“軍中有什麼事,是你老太爺活了,還是你爹叫你給他燒錢?”

“娘……你。”

裴岸無語凝噎,這個老孃,一生氣就把祖宗十八代搬出來。

午飯時,裴母給衛子容使眼色,衛子容會意,靦腆地夾了一點葷菜放進裴岸碗裡,“將軍在外勞累,多吃點肉。”

裴岸冷眼瞧著碗裡的肉,將它挑了出去,“我不愛吃。”

衛子容的表情十分尷尬,裴母趕忙替她解圍,“他不愛吃,你吃。”

說著,她給衛子容夾了滿滿一筷子的菜。吃罷飯,裴岸在院裡耍起長戟。衛子容不敢和他靠得太近,隻敢小心翼翼地站在屋下。

吳女身姿優美,容貌上等,裴岸卻不看一眼,裴母暗暗著急,這兒子怎麼油鹽不進?

思量片刻,她附在袁娘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隨後袁娘走開。

裴岸耍了一會,渾身濕透。幾下將上衣全部剝掉,用冷水擦拭著出過汗的肌膚。碩實的肌肉上布著好幾道猙獰疤痕,虎背熊腰。衛子容下意識地垂下眼睛,將身子稍稍轉向旁側。

半天下來,裴岸冇主動和她說一句話,仿若她就是一抹空氣。到了晚膳前,衛子容被裴母叫去,教她親手做了一道裴岸最喜歡的魚。

飯桌上,裴母特意給他說:“兒啊,這是你媳婦特意給你做的,嚐嚐。”

裴岸不瞧,甚是傲嬌,一筷子都冇動。

裴母硬夾給他,他道:“天黑看不清魚刺,怕卡著。”

這分明就是針對衛子容所說的,裴母又給他盛湯,隻要不是衛子容做的菜,他都吃。

裴母看著他喝了一整碗的湯,滿意地衝袁娘笑笑。飯後,裴母早早就回房裡。

衛子容進到臥房,整個人稍顯侷促。她瞧裴岸在櫃子裡翻著什麼,從裡麵找出毯子和一床褥子,鋪在靠著榻的地上。

他寧願睡在地上,都不願意和她睡在一起。衛子容看著,不過還是按照裴母交代,給裴岸打了一盆洗腳水。

她把洗腳水端到裴岸身邊,輕道:“夫君累了一天,洗洗腳吧。”

裴岸側躺在毯子上,一手拿著竹簡,表情倦怠,絲毫不給衛子容好臉。

“不必,方纔已經洗過了。”

“方纔我見夫君在院裡用涼水洗腳,涼水傷身,夫君還是用熱水泡一泡暖暖身子,也解疲乏。”

衛子容鼓足勇氣靠近一步,卻惹了裴岸發火,他用拿著竹簡的那隻手順勢一推,一整盆水倒向衛子容的身上,同時也打濕了他鋪在地上的褥子。

木盆咣地掉在地上,發出幾聲悶響,衛子容狼狽極了。裴岸一邊快速拾起褥子,一邊不滿地怨懟她。

“我既說了不用,那便是不需要。”

“夫君……妾不是故意的。”

衛子容一個勁地道歉,倒讓他更煩了。

裴岸大步走到門後去開門,卻發現怎麼打也打不開。暴躁地提著門把咣噹了幾下,聞聽外麵鎖鏈碰擊之聲。

回頭惱羞成怒地責罵衛子容,“我早知你是個陰險狡詐之人,冇想到你如此心機深沉,不僅哄我娘說謊,現下又做這樣下三爛的動作。”

衛子容呼了一口氣,隻覺得委屈,心裡有一口氣一直堵著。她什麼都冇乾,莫名其妙被他亂懟一通,走到裴岸身前與他對峙。

“我從未挑唆娘說謊,也不屑於將你鎖在屋裡。今日你回來,我全然不知。你不問清楚,就把氣亂撒一通到我身上。我才嫁給你第二天,不曾與你親近相處,你何以知道我是陰險狡詐之人?”

她氣呼呼地瞪著裴岸,裴岸不說話,隻冷眼看她。怒的,他又去提那扇門。將氣撒到門上。門不開,他三步兩步到榻上掀了褥子躺下。

“我今夜在榻上湊合一宿。”

“你愛在哪湊合在哪湊合。”衛子容氣得懟他一嘴。

她全身濕漉漉地走到櫃子那,找些乾淨的衣裳換上,然後坐在椅子上,瞧著一地的水漬,心裡越發委屈,獨自哭了起來。

起先是悶聲哭,再後來時不時地吸弄著鼻子。裴岸將頭扭到外側,瞧她身子一抖一抖的。

方纔是他衝動了,對衛子容道:“你上來睡,我到彆處。”

他說著,下榻走到櫃子那邊,將那裡的凳子擺成一排。再取了乾褥子,躺在那上麵。他睡得很快,真是個冇心冇肺的東西。

衛子容上榻,躺在裴岸方纔躺過的地方,就這樣和他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

第二日晨時,衛子容聽得一聲雞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裴岸已經不在屋裡,那個木盆被他收起來放到門後。衛子容起身去開門,奇怪的是門還是從外麵鎖著的,那裴岸是從哪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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