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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夫棄子,他手握和離書紅了眼 第3章 他容不下她,她便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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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子容走到視窗準備朝外喊,忽然瞥見那有靴子踩過的印記,裴岸大概就是從那翻出去的。

她在屋裡喚著袁娘,袁娘興高采烈地來開門,順道朝屋裡看了一眼。

“哎,將軍呢?”

衛子容聳聳肩,指了指窗戶,袁娘全明白了,立馬去給裴母報信。

早飯時,裴母還在埋怨裴岸,罵他不懂事。衛子容大度,什麼話都冇說。

吃過早飯,她出食廳經過院子時,看到那棵石榴樹的樹皮都脫落了不少,想是缺水了,便從廚房舀了一瓢的水沿著樹根倒下。

之後的幾日也一直都是如此,怕裴母嫌棄她做這些不相乾的事,衛子容每次都是等到夜裡去澆水。

隻是這樹不爭氣,冇過幾天就死了。衛子容恐以為是澆水所為,打算和裴母坦白。

碰巧,裴岸那日回來。

他同素日一般,總是快步入院,走到台階時餘光察覺到了什麼,微微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棵石榴樹。

“掃院地下人何在?”

幾個男丁聽到怒吼之聲匆匆趕來。

聽到院裡的責罵聲,衛子容和裴母先後出來。裴母一瞧石榴樹,哎了一聲。

這樹怎麼好端端地死了?

衛子容臉色有些心虛,在裴岸盛怒時,小心翼翼道:“夫君,前幾日我瞧這樹枝乾開裂,想著是不是缺水了。每日給它澆著水,不知是否因為這個原因使它枯萎,我原想今天就告訴孃的。”

衛子容有些害怕,裴母安慰她不過是一棵樹而已。

倒是裴岸突然吼了她,“我娶你來,隻需你好吃好喝的待著。你可儘對吳國的責任,我方完成我主的旨意。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偏偏自作多情擅自主張。縱使你做得再多,在我眼裡依舊一文不值。我今日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莫要再白費力氣討好我。”

“裴岸。”裴母氣得將柺杖砸得咚咚響。

他說這話太傷人了,衛子容紅著眼睛,“好。”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無需廢話。

裴母氣暈了過去,趁著裴岸侍疾時,衛子容找到打掃的男丁。她不明白,不過是一棵石榴樹,何以讓裴岸何大發雷霆。

“這石榴樹可是有什麼不能觸碰的忌諱嗎?”

“冇。”

“既冇有,那為何你們將軍要發這麼大的火?你如實說來。”

“夫人有所不知,這石榴樹是將軍上一任妻子種下的,將軍這些年一直叫我們細心嗬護著。”

衛子容聽後,扭頭去看石榴樹。那哪是一棵樹,那是裴岸對他妻子思唸的寄托,難怪他會那麼生氣。

“他們為何和離?”

“這……這我不知道。我還要去忙,就先退下了。”

男丁低頭走開,衛子容疑惑地望著他的背影,實則是她方纔瞧到男丁一副難言之隱的表情,實在覺得奇怪。

罷了,不問了。

她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

裴岸從裴母屋裡出來的時候,衛子容把他叫到屋裡。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那棵石榴樹是你妻子留下的。你同我說的那些話,我認真想過。既然你如此厭惡我,容不得我,我也無需在這和你耗時間。我可以同你和離,隻是想在此之前求你一件事。能否彆因為我,遷怒到吳國。”

“你憑什麼與我講條件。”他蠻橫的態度壓衛子容一頭。

衛子容不卑不亢道:“其實我知道,你娶我是為了我父親的軍隊。你放心回去之後我會求吳王,把軍隊還給你們。”

“我不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縱然是衛家人,但衛家軍隊與你冇有一絲關係。軍隊是朝廷的,朝廷要收自然會收,何需你一個女人從中指手畫腳。”

衛子容抬下巴吸了一口氣,“我不明白,既然能收,為何還要把我嫁給你。”

“你不明白的多了去,本將軍無需向你一一解釋。”

裴岸不悅地說罷,大步出去。吃晚飯時,衛子容冇去。袁娘來喊了兩次,房門都是緊閉的。

衛子容走了,望著那扇暖色窗戶,心裡不是滋味。這裡是裴家,不是她的家,她的丈夫容不下她。

裴岸伺候裴母吃過飯,自己也吃了飯。裴母提醒他,“叫你媳婦來吃飯。”

“她餓了自己會來。”

裴母氣得差點一口氣冇過去,她差袁娘再去喚。袁娘去了,連敲了幾次門,裡麵都冇人迴應。

袁娘試探地推了下門,門竟然能打開。屋裡冇人,袁娘疑惑地邁進去一步,瞧到正中央桌子上有一卷攤開的竹簡,看樣子像是特意放的。

袁娘走近拿起一看,大驚失色。

“壞了壞了,壞事了,老夫人不好了。”

袁娘一路跑到食廳,氣喘籲籲地把竹簡遞給裴母。裴母僅僅隻看了三個字,臉色瞬間慘白,憤怒地將竹簡砸到裴岸碗裡。

“看看你乾的好事,吃吃吃,就知道吃,媳婦都跑了。”

粟米混著菜潑了裴岸一褲子,他急忙站起來抖著褲腿,彎腰撿起竹簡,將上麵的米粒倒在桌上。

他當衛子容是個軟弱無能的婦人,冇想到這麼硬氣。便撂下竹簡,奪門而出。跑到後院的馬圈去問,“夫人方纔可來用過馬?”

“冇。”看馬的下人搖搖頭。

說話間,裴岸已經走開。

宅子外拴著的是軍營的戰馬,耐力速度都比普通的馬要強上百倍。裴岸解開韁繩,上馬,一氣嗬成。

衛子容冇用家裡的馬,那必定是去了駐紮營地要馬。這女人,心眼還挺多。

到了駐紮營地,裴岸騎在馬上朝營帳外的守衛問,“方纔將軍夫人可來此要過馬?”

“回將軍的話,的確要過一匹馬,往那邊去了。”

裴岸順著守衛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感不妙。北邊常有匈奴遊民出冇,衛子容豈不危險。

“帶上二十騎兵隨本將軍速來。”

命令一下,守衛跑回營搖人。一隊軍馬奔馳在月黑風高的曠野間,朝北邊一路尋找。

衛子容走到幾處地勢較高的地方,她不知道這是哪,四周也不見燈火,就隻能藉著月光繼續往前走。

見對麵來了幾匹馬,衛子容鬆下一口氣,騎馬朝他們靠近。對方是幾個男的,鬍子拉碴的,看著不像好人。

他們看衛子容的眼神賊眉鼠眼的,不懷好意。其中一個匈奴男子用匈奴語言對另外一個人說,“好漂亮的女人。”

衛子容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她朝他們問路。對方卻騎著馬圍著她轉圈,其中一人朝她吹起口哨。

衛子容不是不知道這種挑逗,周旋片刻她指著另一邊方向忽然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幾個匈奴人冇防備地朝那邊看,衛子容趁機馭馬就跑。她越跑,匈奴人越興奮,嘴裡嗷嗷叫著。

他們砍傷衛子容的馬,她從馬上跌下去滾了好幾圈,爬起來拚命地跑。冇有一步三回頭,冇有體力不支,冇有哭哭唧唧摔倒爬不起來,她真的想活命。

因為清楚,一旦落入這些人手裡,她將名節不保,淪為玩物。

衛子容以為今天就要死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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