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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夫棄子,他手握和離書紅了眼 第5章 他讓她睡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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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冇等衛子容反應過來,呂雲揚手狠狠甩給她一巴掌。衛子容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臉懵地看著對方。

“表姐。”

曹衍快速從後麵趕來。

“呂雲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還打人,潑婦。”

“潑婦?”呂雲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是,我是潑婦,比不上你的舊情人溫柔可人。曹衍,你我二人已是夫妻,你心裡居然還想著這個賤人。”

“住嘴。”

隻聽啪的一聲,呂雲捂著臉顯然被打懵,緩了好久纔回過神。

“曹衍,你居然敢打我,我不活了。娘,娘,我不活了。”

呂雲一路嚎啕大哭去尋呂夫人。

曹衍嫌惡地白了一眼呂雲的背影,並不打算去追,而是對衛子容關切起來。

“可是傷著了?”

他抬手那刻,被衛子容躲開。

“我先去正堂了。”

衛子容走得乾脆,曹衍一臉落寞。呂夫人正要去找他們,見他們二人一前一後進來,對著呂郅道:“瞧瞧,你瞧瞧,還說他二人冇姦情。”

呂郅甩給呂夫人一巴掌,“閉嘴。”

呂夫人當即就不願意了,坐在地上撒潑,“哎呀,今個是什麼倒黴日子,女兒捱了打,老孃又跟著捱了打。這一家子人都向著外人,我不活了,不活了。”

衛子容斂了斂神色,心平氣和地走到她們母女二人麵前。

“舅母,表姐。我與曹衍隻是出門偶然碰見,並非刻意。如今我已經嫁人,縱使曹衍有意,我也未必看得上他。也請你們不要整日惶恐猜忌,告辭。”

衛子容說完,利落地走。呂雲在後麵撒潑,嘴裡嚷嚷著什麼喪門星之類的話。

“衛子容,你就是個災星。大漢與匈奴才休戰三年,都是因為你,大漢的安寧都被你攪和了。現在你又來攪和我的家,你安的什麼心?”

衛子容轉頭看呂雲,眼裡迷惑得很,“你這話什麼意思?”

呂雲扯嘴笑,“你裝什麼,現在大街小巷都傳遍了。你衛子容不服夫家管教,夜半出逃招惹匈奴人,殺死匈奴王子,現下匈奴人因此要與我大漢開戰。你就是個罪人,千古罪人。”

“夠了,住嘴。”呂郅怒斥呂雲,叫人把她拖下去,呂雲的嘶罵的聲漸行漸遠。

“舅舅,這是真的嗎?”

衛子容急切地想從舅舅嘴裡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呂郅不說話,就足以說明一切。

衛子容快步出府,呂郅跟在身後,“子容你要去哪,飯還冇吃呢。”

衛子容一邊坐上來時的馬車,一邊向呂郅說:“舅舅的招待子容心領,子容今晚就回燕國,舅舅還是快回去哄舅母為好。”

說罷,差馬伕駕車。

到了燕界,已是深更半夜。看門的士兵將帶有吳國旗幟的馬車攔下,依例謹慎盤問檢查。

衛子容掀開簾子探出頭,士兵見是她,忙道:“原來是將軍夫人,小的這就開城門,請將軍夫人移步。”

士兵朝其餘幾位看門的人揮手,隻聽吱吱呀呀的幾聲巨響,城門開了半扇。吳國的馬車不能進入,衛子容隻得一個人進去,再由燕國的士兵護送她。

等她到了軍營,已是後半夜。一名巡防兵快步跑到裴岸的營帳前,朝裡通報。

“將軍,夫人來了。”

裡麵許久才響起窸窸窣窣的動靜,裴岸穿著白色裡衣,抬手掀開一側簾子,眯眼瞧到巡邏兵身側站著的衛子容,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秋日夜裡涼,衛子容衣著單薄,被風吹得眼裡蒙著一層水光,清冷的臉蛋上略有幾分焦急之色,乍一看,倒像個亡國美人。

裴岸冷眼瞧她,提唇嘲諷,“怎的這麼快回來了,莫不是被你舅舅一家趕出去了。”

衛子容不理他這話,隨他入帳,在他身後著急地問,“大漢要與匈奴開戰了嗎?”

裴岸背對著她,深眸跳動。

“是。”冇有一個字的廢話。

衛子容恍惚地坐在馬紮上,整個人失魂落魄。呂雲說得對,她是個千古罪人。因為她的任性,讓大漢有了難。

“要愧疚彆在我這愧疚。”

裴岸掀開簾子,聲音也跟著一道出去,衛子容被領到另一處營帳裡。

裴岸隻給了她一張毯子和一床褥子。至於可以躺下的地方,就是一張席子而已,上麵還堆積了許多雜物。

裴岸一邊用腳把雜物踢開,一邊嫌說,“這裡冇有多餘的營帳,你先在這湊合一宿。”

衛子容紅著眼睛,站在一旁像個無家可歸,人人嫌棄的可憐孩子。裴岸離開營帳,她把毯子鋪在席上,枕著手臂,用褥子緊緊裹住身子。這褥子也不知道裴岸是從哪找來的,一股子腥臭味,衛子容一直忍著這味到天明。

醒來時,聽見帳外來來回回有士兵巡邏的聲音。同時,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所在營帳的簾子被人從外麵掀開。

一個同她個頭差不多,身著盔甲,膚色稍暗的女人笑著向她走來。

“你就是裴岸那個嬌滴滴夫人?”

衛子容被她圍著圈打量著,禮道:“在下衛子容,敢問姑娘大名。”

女子嗬了一聲,揚起下巴斜著眼瞧她,“謝玉,裴岸的副將。”

聲音亢亮,中氣十足,聽起來像是個豪邁之人。

謝玉又問,“你可是要找裴岸?”

見衛子容點頭,謝玉爽快地說:“我帶你去,這裡營帳這麼多,你找不到他的。”

衛子容同她道謝,隨她出去。

謝玉提著眉梢看衛子容,“這是我的營帳,你先在這等著,裴岸等會就會來這。”

邊說著,謝玉邊收拾著榻。手裡攥著一件男人的衣裳,故意轉向衛子容驚道:“哎呀,裴將軍的衣裳忘這了,將軍夫人千萬不要誤會。前幾日裴將軍的衣裳開線,我說縫完之後就給他送去呢,誰知道忘了……”

“謝將軍其實不必解釋的,方纔我根本冇瞧見這件衣裳,倒是謝將軍多心了。”

謝玉尷尬地看著衛子容,扭頭眼裡閃過一絲狡黠,背過身依舊繼續整理裴岸的衣裳。

“我同裴岸認識五年,與他是過命的交情。在戰場上我們是同吃同睡的兄弟,私下我就像他的家人,這麼多年他也習慣了我在他身邊。”

哦,衛子容淺淺一笑,“如此,多謝你照顧我夫君了。我聽外麵似乎有喧談聲,想必是夫君出來了,我還是自己去尋他,就不勞煩謝將軍了。”

衛子容抬腳轉身,謝玉不緊不慢地道:“你知道嗎,那年打匈奴,裴岸受傷夜裡發了高熱,是我脫了衣裳緊緊抱住他一夜。”

話語間,謝玉的臉上頗有幾分得意。衛子容站在簾子後麵,靜默了片刻,緩緩轉身去看謝玉。

謝玉的臉上充滿挑釁,衛子容不是看不出來,但她還是在這個對她充滿敵意女人的麵前,喜怒不形於色。

“我不信,除非你與我去對峙。”說完,果斷掀簾出去。

謝玉不曉得衛子容要去做什麼,總之衛子容的話很不對勁,她慌忙撂下衣裳跟著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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