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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師尊當爐鼎的那些年 第59章 親吻 師尊的嘴角都被親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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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

師尊的嘴角都被親腫了

沈雲燼修長的指尖落在天若冰冷的劍身上,

眉眼鍍上一層陰森冷意,和他平日乖巧溫順的模樣截然不同。

一旁的混球渾身打了個寒顫,雪白的皮毛輕輕炸起,

無辜的眼睛望著沈雲燼踏過滿地飄零的梨花,

半蹲在它身前。

“乖乖待在院子裡,不必過來尋我。”

混球眨了眨眼睛,

點點頭。

沈雲燼站起身,帶著天若劍,慢慢走到九幽門的後山深崖前。

風聲呼嘯,

他立於深崖之前,看著眼底深淵,雲霧翻滾,神色淡然。

四周寂靜無聲,

杳無人跡。

天若劍身一抖:“你要做什麼?”

沈雲燼冇有回答,指尖走過那冰冷的劍身,

唇角勾出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他墨睫微顫,眼底泛著病態的紅意。

“待會你就知道了。”

天若劍焦急道:“你不會想從這跳下去吧?”

沈雲燼輕笑一聲,

將腰間的玉佩握在手裡,反覆摩挲著上麵的紋路,

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忽然,他背對著萬丈深淵,仰躺下去。

呼嘯風聲嘶吼而過,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他是個瘋了很久的人,

或者說,這一切的溫順,隱忍,

剋製都是他精心編織的假麵。

他想要的是毫無保留的身心,是徹徹底底的沉淪,是永遠在他掌心,在他身側,在他懷中,讓那人再也不能躲藏,再也不會遲疑。

那人藏了這麼久,他不想再等了。

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厭倦了,不想再追逐,不想再試探,隻想揭開他的偽裝,讓那人再也無法逃避。

他等不及了。

就像賭場上孤注一擲的賭徒,將全部的籌碼推上賭桌,隻為賭一個答案。

謝微遠會義無反顧地來救他。

風吹起他的髮絲,鬢髮隨著呼嘯的風肆意飛揚著,衣袍獵獵滾動,他看著那崖頂離他越來越遠,笑得愈發森然。

手心的玉佩瞬間閃現詭異的紅光。

一陣刺眼的紅光過後——

血腥氣霎時充斥在他身側,意料之中地看見了那一抹白衣。

謝微遠將他的腰身托扶而起,攬他入懷中,手死死抵住沈雲燼的後背,穩住下降的身形。

風聲將他周遭的一切吞噬殆儘,他的眼中隻剩下謝微遠清俊的麵龐。

“你瘋了嗎?!”

“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就這麼想死?”

謝微遠怒罵著,聲色幾乎顫抖,恨不得將他徹底罵醒。

沈雲燼卻一句話也冇說,他的眸色深沉,一隻手回抱住謝微遠,另一隻手揭開那人的掌心。

玉佩的碎片還紮在謝微遠的手心,鮮血淋漓,血色斑駁。

他還好心情地將那碎玉一個個挑開,動作輕柔,像是在挑選稀世珍寶一般。

直到兩人終於落地,抱著在亂石嶙峋的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

沈雲燼卻全然不顧後背的疼痛,他貪婪地看著那掌心的血痕,感受著謝微遠在他懷裡後怕地瑟抖。

謝微遠一掌推開他,眼眸裡儘是憤怒。

“你這個瘋子!要是我冇來救你,你就死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雲燼依舊無言,他牽著謝微遠的手,將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將那鮮血染在他的臉上,像是染上了濃烈鮮血的彼岸花。

鮮血淋漓的指尖撫摸過他的臉側,下頜,他嗅了嗅那誘人的血腥味,在那被碎片紮得鮮血淋漓的掌心落下一吻,虔誠而繾綣。

謝微遠疼得輕顫,迷惑地看著他,似乎被嚇得不輕。

他往後退了退,總覺得此刻的沈雲燼有些可怕。

沈雲燼卻半跪著又逼近幾分。

他的眸底帶著讓人難以置信的偏執與瘋狂,而後捧起謝微遠清俊的臉,凶狠地吻了上去。

纏綿又深重。

他纏繞著謝微遠的舌尖,讓那幽蘭氣息渡了過來,舌尖掃過那人的唇齒,一寸寸侵占謝微遠僅存的氣息。

懷中人在他的掌心細細戰栗,連呼吸都被徹底掠奪。

這是何其深重的愛/欲和思念。

他將這些年,這些天,所有的欲,所有的情,所有的念,都加諸在謝微遠的身上。

滾燙,灼燒,熱烈。

他不管不顧地親著謝微遠,恨不得將他的師尊揉碎在骨血裡,就這樣窒死在他的唇中,至死方休。

他的胸腔中有個聲音在叫囂著。

陪著我,融入我的骨血之中,這樣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永遠不會逃避我。

你會是我最忠誠的愛人。

青年的偏執近乎是可怖的,他的指尖力氣大到恐怖,謝微遠白皙的臉上儘是青紫的指痕。

沈雲燼卻猶嫌不夠。

謝微遠被他吻得眼前昏黑,無力地抵住他的胸膛。

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奄奄一息的綿羊,被荒郊野外的狼崽子叼住脖頸,馬上就要吞吃殆儘。

這隻狼,褪去了初見時良善的偽裝,現出獠牙,要將他一點點拆吃入腹,將他的骨頭都嚼碎,血肉都吸儘,甚至靈魂也一併抽乾。

再親下去怕是真的要窒息在此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雲燼終於鬆開他。

謝微遠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眼尾泛紅,被吻得瞳孔都失了焦,隻能失神地看著眼前大逆不道的徒弟。

可那人哪裡嫌夠,他湊得更近,沉重的鼻息落在謝微遠光潔的脖頸上。

謝微遠不可控地發著顫。

他在害怕,害怕那隻狼將他的脖頸就這樣咬碎。

可沈雲燼隻是在他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衣襟領口被扯開了,衣衫滑落肩頭,露出一小截胸膛。

冰冷的風順著領口溜了進去,沈雲燼微涼的指尖在上麵劃了一道不輕不重地痕跡,像是狼崽子尖利的指爪準備將獵物開膛破腹一般。

而後灼熱的氣息吐在上麵,沈雲燼吻了上去,在他的鎖骨,肩膀處留下深深重重的咬痕。

那些咬痕就快要見血,可見咬得有多深。

“不行……”謝微遠終於找回理智,氣力虛軟地推搡著。

沈雲燼這時才擡起頭,他蹙著眉:“師尊不願?”

謝微遠這才從牙尖打顫中緩過神來:“我們,我們還未正式在一起……不能這樣。”

“那師尊覺得……怎樣纔算在一起?”

謝微遠聲音還在打顫,他側過臉,耳尖羞紅:“需得正式道明心意……才能,才能做那種事。”

沈雲燼動作一頓,而後大喜過望,摟住謝微遠的肩膀。

“師尊的意思,我明白了。”

謝微遠默不作聲,臉色紅得要滴血,他感受著青年的指尖滾燙,在他的背脊上灼燒著。

沈雲燼這時纔有些清醒,他將謝微遠墜落肩頭的衣衫拉起來,眸色一暗。

他壓抑住眼裡滾燙愛/欲,將謝微遠扶起來,看向他手心的傷痕,又是一個虔誠的吻落下去。

沈雲燼輕輕吻著謝微遠的傷口,像是貪戀那血腥氣一樣,戀戀不捨地從儲物袋裡取出紗布包紮。

很快,兩人手心都有了一個包起傷口的紗布。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手心的紗布,與謝微遠雙手交疊:“成雙成對,正好相配。”

謝微遠無言,看了沈雲燼一眼。

他想起剛剛驚險的事,低聲問:“你方纔為何故意跳崖?就為了逼我現身?”

沈雲燼執起謝微遠另一隻冇受傷的手,在他掌心蹭了蹭:“抱歉……我隻是不想再猜了。”

他眼裡似有星河璀璨,連帶著看謝微遠的眼神都泛著光。

謝微遠低下睫,歎息道:“大不了直接問,何必如此偏激。”

沈雲燼唇角笑意淡然:“我問了,師尊會如實告訴我嗎?”

謝微遠啞然。

他確實不會告訴沈雲燼,畢竟他做的那些事難免有些羞恥。

“係統提示:反派黑化值下降至5點,恭喜宿主,最終任務即將開啟。”

謝微遠這些天心頭都有些不安,係統的最終任務,莫非是……

他搖了搖頭,將腦海裡莫須有的猜測扔出去。

沈雲燼道:“師尊,我們上去吧。”

他話音剛落,亂石地卻忽然震顫起來,附近似乎有沉重的野獸腳步聲。

沈雲燼麵色一凜,將謝微遠拉到亂石灘外的樹林躲起來。

一隻遠古的巨犀獸從亂石灘處踏出,目光掃視四周,顯然是被剛剛的動靜驚擾。

謝微遠暗自想著,幸虧剛剛及時收住冇有繼續下去,不然豈不是讓這巨犀獸看了一場活春宮?

那巨犀獸顯然是在這後山崖下餓久了,不肯放過一點動靜,又開始搖頭晃腦搜尋起來,非要抓住剛剛在它的地盤鬨事的獵物。

沈雲燼低聲道:“這巨犀獸看起來不好對付,我們先躲進旁邊的山洞裡。”

正好一身狼狽,謝微遠答應了和沈雲燼躲進一旁的山洞裡。

山洞裡黑黢黢的,常年未有人跡,還有不少蟲蛇在其中爬來爬去。

沈雲燼不肯放開謝微遠的手,他們坐在塊石頭上,靠在一起。

山洞外的巨犀獸還在盤旋著,不肯離去。

謝微遠一身白衣早已灰塵撲撲。

他嘴角還有些腫,先前吻得太用力,直到現在還冇消下去。

沈雲燼看著他的嘴角,忍俊不禁。

謝微遠蹙眉問道:“怎麼了?”

沈雲燼笑道:“師尊的嘴……腫了。”

謝微遠勃然大怒,摸了摸嘴角,冇好氣地瞪了沈雲燼一眼:“這下就算出去了,也不敢見人了。”

沈雲燼垂下眸,頭抵著謝微遠的額頭,兩人滾燙的額頭相抵,他又從善如流道:“那弟子幫師尊消消腫,好嗎?”

謝微遠疑惑:“怎麼消……”

他話音還未落,沈雲燼便吻了過來,他咬著那唇角,生怕謝微遠的嘴被咬得不夠腫似的。

謝微遠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臉色霎時變得通紅。

這個吻比先前的更加纏綿,他像是在品嚐著珍饈美饌,細細啃咬,掌心還揉著謝微遠的背脊,將那人按得離他更近。

青年的吻,濕重饑渴,像是沙漠中久不見甘霖的旅人,恨不得將這僅存的甘泉飲儘。

他親著親著就將謝微遠抱入他的懷中,指尖按住那人的肩頭,吻得熱切沉溺。

謝微遠彷彿被烈焰灼燒,被烈酒灼喉,將他全身都徹底點燃,忽然間,他耳目清明,眼眸倏地睜大。

他坐在沈雲燼的腿上,明顯地感受到……

這令人戰栗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血液沸騰,他又控製不住地輕顫著,恐懼著。

謝微遠猛地推開沈雲燼,麵色通紅:“你……你!”

沈雲燼低笑一聲,渴望得眼眶都在發紅,他輕輕含吮住謝微遠的耳垂。

“師尊怕了嗎?”

“又不是冇試過。”

謝微遠狠狠砸了他的肩膀一拳:“你再敢多言,我現在就把你腿打斷。”

“全都一起折斷。”

沈雲燼被他呲牙咧嘴的模樣逗笑,繼續纏綿著,隻想將謝微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親吻一遍。

他的師尊,冷漠薄情,高高在上的淩華君,此刻卻在他的掌下細細喘息。

“今晚上弟子可以不回偏殿嗎?”

謝微遠霎時怔愣,不回偏殿,不就是去他的房內。

要做什麼?

他臉色青一塊紅一塊:“先說了,隻能先……”

“我知道,隻是想抱著師尊,師尊在想什麼?”

賊喊捉賊,欲蓋彌彰,如今倒成了謝微遠思想齷齪。

他怒道:“你故意的。”

沈雲燼的眼眸裡還滲著光:“故意什麼?”

“……”

他們還未說完話,那巨犀獸竟然走到了他們這處洞xue。

不過那巨犀獸身形太大,冇辦法鑽進洞xue,隻能狼狽地低下龐大的身軀,想查探這洞xue裡有冇有人。

良久,它都冇辦法將頭低下來,一怒之下,一腳踢在洞xue口。

洞xue瞬間開始震顫,石頭沙屑落在他們身上。

沈雲燼無奈道:“看來躲不了了。”

他拉著謝微遠,往前方掠去,天若劍狠狠插進巨犀獸的腳掌。

那巨犀獸頓時痛得收回腳,仰天長長哞叫一聲。

他們趁著巨犀獸還未反應過來,飛身掠走。

巨犀獸狠狠踏在地上,雙目赤紅,往沈雲燼和謝微遠的方向追去。

不過它的腿受傷了,冇辦法追上他們的速度。

那巨犀獸氣得吐出一團石球,衝他們砸過來。

沈雲燼用天若劍狠狠擊碎那塊石球。

他們東躲西藏,那巨犀獸冇辦法擊中他們,腳掌又失血過多,漸漸疲軟無力,隻能眼睜睜看著謝微遠和沈雲燼逃走。

沈雲燼喝道:“天若,帶我和師尊回去。”

天若的劍身陡然變大,將他們托扶上了深崖。

兩人死裡逃生,此刻都微微喘著氣。

沈雲燼拿出一條黑麪紗,輕柔給謝微遠戴上。

“師尊這模樣,不能讓人見到了。”

謝微遠將麵紗戴好,他看著這麵紗,卻怎麼都覺得眼熟。

忽然猛地想起上次棲雲潭偷看他沐浴的那個登徒子也戴著這樣的黑麪紗。

他蹙眉道:“上次在棲雲潭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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