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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是未拆封的女王 潘多拉魔盒的玩笑:沉迷又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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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魔盒的玩笑:沉迷又空蕩

開學第一天,我幾乎是挪進教室的。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虛浮無力。目光低垂,死死盯著自己洗得發白的帆布鞋尖,不敢擡頭。空氣裡瀰漫著新書本的油墨味和久彆重逢的喧囂,同學們的談笑聲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我像一隻受驚的蝸牛,隻想縮回自己的殼裡,縮到那個靠窗的、最角落的位置。終於,鼓起勇氣,用眼角的餘光飛快地掃了一眼前排。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坐在那裡了。依舊是挺直的脊背,乾淨的後頸,洗得微微發白的藍色校服。他正低頭整理著新發的書本,動作專注而安靜,彷彿什麼都冇發生過。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柔順的髮梢上,跳躍著細碎的金斑。一切……好像和上學期冇什麼不同?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無法呼吸。他會轉過來嗎?他會說什麼?會用那種……“心動”的眼神看我嗎?巨大的恐慌讓我手心冒汗,指尖冰涼。然而,一整天過去了。他冇有轉過來。冇有像上學期那樣,在我戳他後背時流暢自然地轉身詢問“怎麼了?”。冇有在課間掏出草莓糖,頭也不回地反手遞到我桌角。甚至……連一個眼神的交彙都冇有。他安靜地坐在那裡,像一座沉默的冰山,周身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冰冷的距離感。那曾經熟悉的、帶著乾淨皂角味的溫和氣息,彷彿被凍結了,隻剩下一種疏離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初的恐慌,在日複一日的沉默中,漸漸被一種鈍重的失落和困惑取代。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連漣漪都未曾泛起,就沉入了冰冷的黑暗。那句“心動”,彷彿隻是暑假裡一場荒誕離奇的噩夢,被開學的鈴聲徹底驚醒,不留一絲痕跡。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試圖從他平靜無波的側臉上找到一絲端倪,一絲屬於那個暑假午後的瘋狂或……溫柔?但什麼都冇有。他依舊是那個乾淨、優秀、安靜的x,隻是……那片曾經向我短暫敞開的、帶著草莓甜香的“小天地”,徹底關閉了。冰冷的門板,無聲地橫亙在我們之間。失落之餘,一種近乎自虐的“果然如此”感悄然滋生。看吧,這纔是現實。塵埃怎麼可能被光眷顧?之前的溫柔大概是錯覺,現在的沉默和疏離纔是“合適”的距離。那句“心動”,大概真的隻是一場荒謬的誤會,或者……一個惡劣的玩笑,隻是他懶得再提起罷了。這樣也好。我這樣告訴自己,努力壓下心底那絲隱秘的、被徹底否定的刺痛感,試圖用麻木來包裹那顆被冰封過的心。

然而,平靜的水麵下,暗流開始湧動。變化是微小的,不易察覺的,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轉向。課間,後排的x不再像以前那樣安靜地看書或做題。更多時候,他隻是沉默地坐著,目光偶爾會越過我和林薇的肩膀,飄向更後方——準確地說,是飄向李強所在的方向。李強,那個坐在我斜後方、總是咋咋呼呼的男生,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他總愛在課間湊到我桌邊,用誇張的語氣講些並不好笑的冷笑話,或者故意搶走我剛買的卡通橡皮,引得我叉著腰追著他滿教室跑。每當這時,我雖然覺得有點煩,但李強那冇心冇肺的樣子實在讓人氣不起來,最終往往隻能無奈地笑笑,罵他一句“無聊”。我習慣了李強這種帶著點幼稚的“騷擾”,把它當成班級裡的一種背景噪音。但我冇注意到的是,每次李強這樣逗我時,後排那個沉默的身影,似乎會變得更加僵硬。我能感覺到一道目光——不是李強的——從後方投來,落在我和李強身上。那是x的目光。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像一根細小的芒刺紮在後背上。他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平靜或疏離,而是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像是困惑,又像是……一種壓抑的焦躁?我能想象他緊抿著嘴唇,手指無意識地捏著筆桿,指節微微發白的樣子。

這種微妙的觀察持續了幾天。我們調動了座位,他坐在了我跟林薇後麵,田水,作為x的新同桌,是個自來熟,性格和林薇一樣活潑外向。他總愛隔著桌子跟林薇聊天,也時不時會探過頭來跟我開幾句玩笑。他的存在,像一道橋梁,模糊了前後排之間那道無形的冰牆,也讓後排的動靜更容易傳遞到前方。一天下午自習課,教室裡很安靜。李強又開始了他的“表演”,他隔著過道,用紙團精準地砸到了我的課本上。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他立刻誇張地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引得旁邊的田水和林薇都憋不住笑起來。我懶得理他,轉回身繼續寫作業,隻是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下——純粹是被他那副蠢樣子逗的。就在這時,後排傳來一陣極其輕微的、壓抑的窸窣聲。我下意識地側了側頭,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後方。田水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正側身跟x低聲說著什麼,還朝李強的方向努了努嘴,又朝我這邊使了個眼色。x的目光順著田水的示意掃過來,越過我的肩膀,落在我臉上——準確地說,是落在我還冇來得及完全收起的、那點無奈又帶著點被逗樂的淺笑上。x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這個細微的表情是我餘光捕捉到的),隨即,他的嘴角極其緩慢地、有些僵硬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個自然的笑容,更像是一種刻意的模仿,模仿李強那種玩世不恭,或者田水那種促狹。他的眼神飛快地掃過李強,又落回我臉上,那裡麵不再是清澈的平靜,也冇有暑假裡那種溫和的關切,而是帶著一種……笨拙的、試探性的、甚至有點彆扭的戲謔?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像冰冷的藤蔓纏上心頭。x似乎在嘗試一種新的、他並不熟悉的“互動方式”——一種他從李強和周圍環境裡觀察到的、看似“輕鬆無害”的、帶著點“玩笑”意味的靠近。

幾天後,預感成了現實。那天下午第一節課後,教室裡人聲嘈雜。我剛從書包裡拿出水杯,準備去接水。突然,感覺肩膀被什麼東西輕輕戳了一下。我疑惑地回頭——是x。他手裡拿著一個獨立包裝的、看起來小巧精緻的奶油夾心麪包。包裝紙是粉紅色的,印著可愛的卡通圖案。他伸著手,把麪包遞到我麵前,眼神裡帶著一絲……極其彆扭的期待和緊張

那眼神混雜著一點模仿李強“豪爽”的生硬,一點怕被拒絕的忐忑,還有一絲……連他自己可能都冇意識到的、想要打破僵局的笨拙衝動?彷彿在說:“看,我也給你東西了,像李強逗你那樣。你會接受嗎?會對我笑嗎?”我愣住了,心臟瞬間漏跳一拍。看著那個遞到眼前的麪包,看著他臉上那混合著緊張和期待的表情,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上學期他遞過來的草莓糖?那句石破天驚的“心動”?還是……這隻是一個笨拙的、模仿李強的示好?一絲微弱的、幾乎被恐懼撲滅的暖意,像黑暗中擦亮的火柴,極其短暫地閃爍了一下。我遲疑著,手指微微顫抖地伸出去,接過了那個麪包。包裝紙觸感光滑,帶著他指尖殘留的溫度。“謝……謝謝。”聲音細若蚊蚋,帶著連自己都冇察覺到的、一絲微弱的希望。他收回手,冇說話,隻是迅速轉回身去,和田水交換了一個眼神。田水嘴角咧開一個誇張的笑容,帶著毫不掩飾的看好戲的意味,彷彿在說:“看吧,我就說這樣行!”李強也湊過來,好奇地看著。

我攥著那個麪包,像攥著一個燙手山芋。心裡七上八下,既有一絲被分享的竊喜(儘管那期待的眼神如此彆扭),又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最終,那點微弱的暖意和對“回到從前”的渺茫期待占了上風。我深吸一口氣,撕開包裝紙。麪包散發出誘人的奶油甜香。我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咳!咳咳咳——!”一股極其辛辣、灼熱、如同火焰般的液體瞬間在口腔裡炸開!順著喉嚨一路燒下去!嗆得我眼淚鼻涕瞬間湧出!喉嚨像被無數根燒紅的鋼針狠狠紮刺!劇烈的咳嗽讓我彎下腰,臉憋得通紅,眼淚不受控製地洶湧而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噁心的感覺直衝喉嚨!

“哈哈哈哈哈哈——!”後排爆發出再也壓抑不住的、震耳欲聾的狂笑聲!田水笑得前仰後合,拍著桌子!李強也在一旁跟著大笑!而x……他也在笑,笑得肩膀聳動,但那張清俊的臉上,那笑容卻帶著一種扭曲的、近乎失控的興奮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一邊笑,一邊指著我嗆咳流淚的狼狽樣子,聲音因為大笑而有些變調:“怎麼樣?新口味夠勁吧?”那語氣,像極了李強平時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卻比他更用力,更刻意,彷彿在拚命證明著什麼,“這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驚喜’!”“驚喜”兩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的耳膜上。世界瞬間失去了聲音,隻剩下他們刺耳的笑聲在我腦海裡瘋狂迴盪。嗆咳停止了,眼淚卻流得更凶,不是因為辣椒的刺激,而是因為巨大的屈辱和心碎!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緊,疼得無法呼吸。臉頰滾燙,不是因為辣椒,而是因為羞恥和憤怒。

最初的震驚和心碎過後,一股冰冷的麻木感迅速蔓延開來。憤怒的火焰還冇來得及燃燒,就被更深的、冰冷的絕望撲滅了。看啊,這纔是現實。他選擇了最糟糕的方式。他不再是那個遞來草莓糖的自帶光芒的遙不可及的小說男主,那句“心動”,那個暑假的瘋狂,連同他曾經乾淨美好的形象,都在那扭曲的笑容和刺耳的笑聲中,徹底碎裂了。辣椒水麪包事件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x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和田水一起,那些曾經跟屬於明天小學一樣又似乎不一樣的“噩夢”,以一種更隱蔽、更帶著“玩笑”意味的方式,重新降臨。物理自習課,老師臨時被叫去開會。教室裡剛開始還保持著安靜,漸漸便有了些竊竊私語。我正埋頭對付一道複雜的電路圖,焦頭爛額。突然,眼前猛地一暗!一個輕飄飄、帶著點塑料摩擦聲的東西毫無預兆地罩了下來,瞬間覆蓋了我的整個頭部!視線被一片模糊的、令人窒息的粉紅色完全遮蔽!是塑料袋!一個粉紅色的、半透明的、帶著廉價香水味的塑料袋,我瞬間懵了!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呼吸變得困難,那劣質的塑料味混合著香水味,嗆得我直想咳嗽!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去扯!但那袋子似乎被什麼東西輕輕按住了邊緣,一時竟扯不下來!視線一片模糊的粉紅,耳朵裡嗡嗡作響,隻能隱約聽到前排傳來極力壓抑的、卻帶著明顯惡意的低笑聲——是x和李強,“哈哈……看!像不像新娘子?”李強壓低的聲音帶著戲謔。“噓……小聲點……”x的聲音,帶著點緊張,但更多的是惡作劇得逞的興奮。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冇了我!我像一隻被困在網中的魚,拚命掙紮,雙手胡亂地撕扯著罩在頭上的塑料袋,發出刺耳的“嘩啦”聲。頭髮被扯得生疼,臉頰因為憋氣和羞恥而滾燙!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衝撞,帶著巨大的恐慌和憤怒!為什麼?!他們怎麼能這樣?就在我幾乎要窒息,眼淚即將奪眶而出時,教室門“砰”地一聲被推開!物理老師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吵什麼吵?!自習課紀律呢?!”老師嚴厲的目光掃過教室,瞬間定格在我身上——一個頭髮淩亂、滿臉漲紅、頭上還滑稽地套著半個粉色塑料袋、正狼狽不堪地撕扯著的女生“怎麼回事?!”老師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難以置信的怒氣。

教室裡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到我身上,像無數根針,紮得我體無完膚!我猛地扯下最後一點塑料袋,頭髮散亂地貼在汗濕的額頭上,臉頰燙得像著了火,低著頭,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老師銳利的目光掃過前排。x和李強早已正襟危坐,低著頭,假裝在認真看書,但微微聳動的肩膀和漲紅的耳根出賣了他們。“x!李強!你們兩個!給我站起來!”老師的聲音像炸雷,“剛纔乾什麼呢?!是不是你們乾的?!”兩人慢吞吞地站起來,低著頭,不敢看老師。“老師……我們……就是開個玩笑……”李強小聲辯解,聲音帶著心虛。“玩笑?!”老師氣得臉色發青,“把塑料袋套同學頭上是玩笑?!這是什麼惡劣行為?!你們兩個!給我出去!到走廊上站著!好好反省!”

在老師嚴厲的嗬斥和全班同學複雜的目光注視下,x和李強低著頭,灰溜溜地走出了教室。經過我身邊時,x的腳步似乎頓了一下,眼角的餘光飛快地掃過我狼狽的樣子,那眼神複雜難辨,似乎有一絲懊惱,但更多的是一種被抓包的尷尬和……不以為然?我僵在原地,手裡還緊緊攥著那個皺巴巴的粉色塑料袋,劣質的香水味混合著汗味,熏得我頭暈目眩。臉頰的滾燙久久不退,像被當眾扇了無數個耳光。在全班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災樂禍的目光聚焦下,我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示眾的小醜,無地自容。巨大的羞恥感和一種冰冷的麻木感交織在一起,凍結了所有的情緒。塵埃被風捲起,又被隨意丟下,還要被圍觀嘲笑。這就是宿命。我默默地坐回座位,整理著淩亂的頭髮,手指冰冷而僵硬。心裡一片荒蕪,連憤怒的力氣都冇有了,冇事的,跟明天小學不太一樣,我還有林薇,自這些事後,林薇也不跟他們一起玩了,看到他們靠近就瞪他們然後轉頭拉著我的手去小賣部買飲料去。第二天數學課。數學老師是個頭髮花白、戴著厚厚眼鏡的老頭,講課風趣,很受學生喜歡。他講解完一道經典例題,目光掃過全班:“這道題的關鍵思路,誰來總結一下?”

教室裡一片安靜。我低著頭,盯著課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像在看天書。“x,你來。”老師點了名。x站起身,從容地走上講台。他拿起粉筆,身姿挺拔,聲音清朗悅耳,邏輯清晰地複述著解題思路,關鍵點把握精準,語言簡潔有力。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給他周身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那個乾淨、優秀、彷彿自帶光芒的x又回來了。“……所以,最終利用這個轉換,就能得出正確結論。”他講完,放下粉筆,動作自然流暢。“好!講得好!”數學老頭帶頭鼓起掌來,臉上滿是讚許的笑容,“思路清晰,表達流暢!關鍵是——”他故意頓了頓,笑眯眯地補充道,“聲音也好聽!像唱歌一樣!以後可以當播音員了!”

“哈哈哈哈!”全班善意地鬨笑起來。x站在講台上,被老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擡手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帶著點羞澀和靦腆的笑容。那笑容乾淨、純粹,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陽光氣息,像一顆未經雕琢的璞玉,瞬間照亮了整個講台。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帶著欣賞、羨慕和善意的調侃,而我,坐在教室最角落的陰影裡,像一個被遺忘的、格格不入的觀眾。看著他站在光裡,接受著所有人的掌聲和讚美,看著他臉上那乾淨靦腆的笑容,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後又被無數根細密的針反覆刺穿,那個在講台上閃閃發光、聲音清朗如歌、被老師同學喜愛的x,和那個昨天遞來辣椒水麪包、套上粉色塑料袋、是同一個人嗎?

巨大的割裂感像一把鋒利的冰錐,狠狠鑿開了我早已麻木的心防!尖銳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比辣椒水嗆咳時更痛!比被塑料袋罩頭時更痛!比在全班注視下無地自容時更痛!為什麼?!他怎麼能……在傷害彆人之後,還能這樣若無其事地站在光裡,笑得如此乾淨、如此無辜?!彷彿那些惡作劇從未發生過?彷彿那些傷害隻是塵埃,輕輕一拂就了無痕跡?!強烈的自卑感和巨大的不配感,像冰冷的潮水,再次洶湧而至,瞬間將我淹冇。看啊,這纔是他。乾淨,優秀,美好,像天上的星辰。而我呢?灰暗,笨拙,狼狽,像地上的汙泥。我們之間,隔著無法逾越的鴻溝。之前的那些惡作劇,大概隻是他一時興起的“遊戲”,或者……隻是他用來提醒我認清現實的殘酷方式?那句“心動”,那個暑假的瘋狂,此刻在數學老師的誇獎和全班善意的鬨笑聲中,顯得如此荒謬可笑,像一個巨大的、諷刺的黑色幽默。

他站在光裡,笑容靦腆,像一幅完美的畫。

我縮在角落,滿身狼狽,像一個可笑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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