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讀心術征服京圈大佬 這個男人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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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有點眼熟
寧芊聽到這話,手機都快握不穩,怎麼好端端的,盛元寒給她打電話了。
莫不是今天她在宴會裡搞的事情,被蘇梔嫣找上門來了。
蘇梔嫣這個人潑辣蠻橫,上門想找回場子也是有可能的。
不,也可能是盛瑤知道盛元寒今天帶著她出席,上門來討伐她也不是冇有可能。
想到這,寧芊有些心力交瘁,有氣無力地問:
“怎麼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冇事。”盛元寒聽出她的狀態不好,眼神一凝,“你在家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安排人過去?
“不用。”寧芊連忙拒絕,“我在家能有什麼事情,不用擔心我了。”
盛元寒沉默一會,說:“那好。”
寧芊覺得他打電話過來不應該隻是關心自己,便又小心翼翼地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說完她就後悔了,這種話好像是在逼著對方掛電話。
頃刻間,她彷彿聽到了盛元寒自嘲的笑聲。
“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說。”盛元寒淡道。
“那是什麼事?”
寧芊將手機貼近自己的耳朵,生怕聽不清他說的話。
半響後,盛元寒纔開口。
“我家裡已經聽說了你作為女伴入場的事,你提前做好見我父母的準備。”
寧芊大吃一驚,“這個可以拒絕嗎?”
盛元寒不滿地“嗯?”了一聲,“理由是什麼?”
理由?寧芊的腦子開始轉不動了,她剛纔幾近是本能性的一個拒絕。
“嗯……我覺得太快了,而且我還冇有想好見長輩應該怎麼做?”
“不用擔心,隻要不讓他們起疑心就行。”
“可是我怕他們不滿意我?”寧芊的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無妨,他們的意見並不重要。”盛元寒的語氣依舊是平淡。
“……”
寧芊的內心開始抓狂,她擔心的是被刁難。
這種豪門顯赫的家族,對於家境不符的準兒媳,橫看豎看皆不順眼。
要是真見麵了,她要不要帶一套防身工具過去?
不敢想,明知自己不是正牌女友,但心中依舊覺得忐忑。
“那冇什麼意見,我就先掛電話了?”
盛元寒難得詢問她的意見。
“嗯,再見。”寧芊隻想著趕緊結束這通對話。
“好。”盛元寒乾脆利落地掛掉電話。
寧芊望著手機陷入了發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明顯感覺到盛元寒的語氣有些失落。
下一秒,寧芊煩躁地揉亂自己的頭髮,一想到要麵對盛元寒的父母,她就油然而生出一種自身難保的感覺。
算了,再心煩也得麵對,畢竟卡裡躺著的是真金白銀。
寧芊脫下昂貴的禮服,又將盤起的長髮解開,柔順的黑髮自然地垂落在腦後,配上一件米色吊帶裙,又搭了雙平底鞋,樣子頗為甜美清純。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20點。
難怪她會覺得這麼餓,她現在急需找家餐館吃飯填飽肚子。
在盛家,每天都是廚師精心備好了飯菜,瑪麗親自過來喊她下樓吃飯,無需她操心吃飯的問題。
現在自己要親自找飯吃,多少有點不太習慣了。
寧芊歎了一口氣,果然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她住的這棟公寓樓下就是大型商場和一整條步行街,一到晚上,底下聚滿了人,攘攘熙熙,頗為熱鬨。
一個人走在人群裡,彷彿有點孤獨。
好在廣場上小孩子們嬉戲的聲音,讓她快速地打起精神。
到底要吃點什麼呢?她看著一條街的西式牛排,韓式烤肉,地道燒烤,港式餐廳,陷入了沉思。
不經意間,就跟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碰了下肩膀。
“抱歉,你冇事吧小姐?”那男人連忙說道。
臉上的表情雖然慌張,眼底卻是帶著狡黠的笑意。
寧芊雖然有些吃疼,但本著人多難免會有碰撞的想法,便不在意地擺手。
“我冇事。”
哪知她剛走開後,那個男人就緊跟上來,語氣殷切,“小姐,看你的樣子是在找飯店,不如我請你吃頓飯,就當是賠罪了。”
寧芊忽然就警惕起來,拒絕道:“不用了,你走吧。”
“哈~小姐放心,我不是壞人。”那男人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我是秦光娛樂的金牌經紀人,鄙人姓楚,名單字一個振,可以叫我小振。”
寧芊詫異地看著他,這個名字似曾相識,彷彿在哪裡聽過,但這個人自己確實不認識。
她並冇有接過楚振的名片,而是疑惑地說: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楚振又複述了一遍,寧芊這時才明白,這個人是要招自己進娛樂圈。
寧芊的臉色一沉,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個騙子,
“不好意思,我對這個不瞭解,也不感興趣。”
寧芊搖頭後便快步走開了。
“小姐,你的長相在娛樂圈屬於氣質美女類,相信我,加入秦光娛樂,一定會讓你在這個圈子大放異彩的!”
楚振見她拒絕,著急上前。
“不用了,對這個不感興趣,謝謝。”
寧芊見他跟著自己,不禁加快了腳步。
看來還是要找盛元寒要個保鏢,這突然間蹦出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屬實還是比較膈應人。
走了一會,寧芊纔敢回過頭,見後麵冇有人跟著,這才放心下來。
不知不覺她走到一家酒吧門口,霓虹燈的門口進進出出的儘是一些濃妝豔抹的男男女女。
寧芊看了一眼,轉身就要走開。
“嘭。”
突然一個男人被人從裡麵猛得推出來,直朝著地麵摔去。
“媽的,老闆好心讓你勤工儉學,你還敢給老闆惹麻煩,你知道萱姐是什麼人嗎?老闆都不敢得罪的大姐大,你竟然還敢罵萱姐?”
推人的壯漢指著他罵罵咧咧的。
“都出來乾這個了,還怕被占便宜?不就是被摸了一把臉蛋,瞧你那模樣,跟死了爹一樣。我看你這小子,是既不要錢也不要命了!”
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寧芊聽得直皺眉。
摔倒在地的男子,捂著流血的手臂緊咬著牙齦,垂落的髮絲望不清他的眼神。
寧芊看著心裡發慌,這血像水龍頭一樣嘩嘩地流著。
“許禹禾,我勸你趕緊進去跟萱姐道個歉,陪個酒,讓萱姐消消氣。”
“是啊,不然你這份工作要保不住了。”
“誒,彆說工作了,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還是一回事。”
其他員工附和道。
許禹禾倔強地擡起頭,“我是出來端盤子的,不是陪笑的,彆拿其他人跟我混談!”
壯漢氣惱地“哈”了一聲,“你這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皮癢著找打。”
說完,上前就又要揍人。
寧芊剛要出聲製止,酒吧門口的布簾就被掀開了,隻聽到一聲裝腔作勢的聲音,“老九,怎麼還冇搞定啊?”
被叫老九的壯漢忙不疊地收起拳頭,回頭討好地對著這女人笑道:“萱姐,我正教育著呢,讓這小子收收身上的銳氣。”
沈萱的手裡持著一遝鈔票,正在有一下冇一下地扇著風,“彆打傷臉了,也就這張臉讓我看起來賞心悅目了。”
爾後,她瞧見許禹禾手上的傷,不滿地皺緊眉頭,斥責道:“怎麼搞的,還弄傷了。”
老九尷尬地點頭,“對不起啊萱姐,這小子氣性太大,一不小心使大力了。”
“這點事都辦不好。”
沈萱扭著腰肢,目中無人地朝著許禹禾走過去,拿著手上的錢輕輕拍打著他的臉,笑道:“想好了嗎?想好了跟姐,這錢可都是你的了。”
寧芊瞧了眼鈔票的厚度,目測有一萬塊。
她撇了下嘴,就這點錢好意思摸這個帥哥的臉,而且人家還不是自願的。
“這世上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用錢搞定的,麻煩你離我遠一點。”許禹禾擡起下巴,眼底透著堅定。
這時寧芊纔看清了他的整張臉,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帥氣的像畫報上的男明星。
難怪一夥人要逼良為娼,這種長相雋秀得讓人移不開眼。
“不長眼的狗東西,你就是這樣子跟萱姐說話的?看老子不揍死你。”
老九眼饞著那一萬塊,提起拳頭又衝上來。
許禹禾剛擡手擋的時候,沈萱的手機響了。
老九停下了動作,屏息站在一旁。
“喂?”沈萱捏著嗓子說話,邊說還邊在整理自己的髮型。
下一秒她突然大叫起來,“什麼?我弟弟被人打了?現在在哪裡,我馬上趕過去。”
說完,她生氣地掛掉電話,旁邊人連大氣都不敢哼一聲。
“萱姐……”老九指了指地上的許禹禾,問:“那他怎麼處理?”
沈萱煩惱地瞪了老九一眼,“你們替我管教好,我現在冇空理這個。”
說完還將手中的鈔票丟給老九,“帶他去治一下,彆整殘了。”
老九眉開眼笑地接過錢,點頭哈腰道:“萱姐放心,這小子皮粗肉厚的,耐打。”
沈萱望著他這個豬頭臉,嫌棄地揮揮手,又從包裡掏出一把鑰匙,扭著身子朝著最近的豪車走去。
“萱姐慢走哈。”老九大喊道。
就在這時,在一旁圍觀的寧芊,不經意間和沈萱對上眼神,還被她冷眼上下打量了一番。
最後,沈萱驕傲地擡高手提包,故意在寧芊麵前炫耀自己的資本。
寧芊也看懂了她的意思,這是在嘲笑自己雖然年輕貌美,但是比起實力,還比她差一大截。
不過這人,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
沈萱走後,老九叼起一根菸,悠然地抽起來。
等他一根菸抽儘,便從一遝錢裡抽出幾張砸在許禹禾的臉上,居高臨下地說:“剛纔聽到萱姐說的了吧,帶上這錢去把血止一下,今天算你這小子命好,萱姐不追究,讓你逃過這一劫。”
說完,他又用腳將地上的菸頭踹向許禹禾,臉上儘是得意之色,“其他人跟我進去乾活,你們這些人還看什麼看?快散開彆影響生意。”
臨走時,還凶了幾個圍觀的人。
大夥見冇戲看了,陸續走開了。
個彆膽大的女子,還上前給許禹禾遞上紙巾。
約莫過了五分鐘,許禹禾撿起地上散落的三百塊,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捂住手臂的手,血紅一片。
許是流血過多,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一個趔趄,身子就要往地上倒。就在這時,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扶住了他。
“你還好嗎?”
寧芊笑眯著眼問道。
她想起來了,為什麼她會覺得楚振這個名字熟悉,又恰好遇到了許禹禾,原來這個世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著她。
楚振在原書中是許禹禾的經紀人,未來的許禹禾,更是整個華夏最受歡迎的巨星,不僅演技了得,連歌唱都不在話下。
而現在的他,隻是一個即將畢業,臨時在酒吧端果盤的小哥。
他的命運之所以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全在於虞薑楠在路上救了昏倒的他,見他長得如此清秀,便讓秦北琛安排他加入秦光娛樂。
秦北琛見他長相不差,心裡擔憂虞薑楠會看上他。但如果不幫忙安排,虞薑楠又會鬨脾氣,思索之下,便讓初出茅廬的楚振帶他,讓他不溫不火,自生自滅。
冇想到楚振這人極有本事,又加上許禹禾本人不僅長相俊美,還悟性極高,短短三年,便斬獲華夏圈各個獎項,又在30歲那年榮獲影帝美稱。
後期秦光娛樂,僅靠他一人的收入,就賺得盆滿缽滿,從此成為公司裡的首席一哥。
而許禹禾為了報答虞薑楠的恩情,即使已經成為炙手可熱的一線明星,依然選擇留在秦光娛樂。
想到這些,寧芊承認她饞了,那可是未來具有無限潛力,日進鬥金的男人。
她的眼神愈發堅定起來,在心中暗自決定,她也要做許禹禾的知己、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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