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讀心術征服京圈大佬 他的唇靠得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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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靠得太近了
“寧小姐,你走這麼快是要去哪?盛先生他……”
瑪麗見她突然急步離開,不禁問道。
可惜寧芊心裡一直惦記著魏盈盈這件事,步伐飛快,全然聽不到瑪麗在後麵喊她。
電梯“唰”地一下,就到了五樓。
寧芊一下子不知道該去書房還是他的臥室找他?
話說盛元寒每天待的最多的時間就是在書房,那他第一步還是先去那裡吧。
寧芊先是朝著書房走去,但半路她路過盛元寒的臥室時,聽到淅瀝瀝的響聲。
她望著這扇簡約灰色的門,忽然萌生出想進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不知道盛元寒這麼沉靜矜貴的人,他的臥室又是怎樣的?
或許裡麵是嚴肅古板的裝飾,也或許是陽光青春裝飾,放滿精美的藝術品。
無論裡麵的佈置是怎樣,她都覺得很有趣。
寧芊整理了下髮型,伸手在門上敲了三下。
過了一會,並冇有人過來開門,寧芊懷疑那聲音是她幻聽了。
可惜了,少了一個探究他私生活的機會。
寧芊眼底閃過失落,準備去書房找他。
“哢。”
這時房門打開,露出盛元寒那張白皙立體的俊臉。
他正在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濕發,髮梢上正滴著水,那細小的水珠又往他的喉嚨處流去,鎖骨濕潤一片。
寬大的浴袍半露,胸膛壯碩,尤為誘人。
寧芊不禁嚥了聲口水,好絕色的一個男人。
腦袋空白,差點忘了來時的原因。
盛元寒擡眸凝視著她,見她一副著迷的模樣,唇角勾起,問:“要進來坐會?”
寧芊冇想到他這麼大方,簡直求之不得,於是堂而皇之地進了盛元寒的臥室。
她趁機觀察起這個臥室,說是臥室,其實形容的不夠準確。
裡麵是類似總統大套房,房間內的裝飾以簡約為主,色彩皆是淺色係,甚至還有些冷淡。
冰箱,咖啡機,跑步機等各種物品應有儘有,還有一個灑滿陽光的超大觀景陽台。
遠遠望去,陽台上還種著各種花木,再一細看,旁邊的茶幾上,還放著冒熱氣的茶水。
這些,無一不彰顯出房主平時的生活格調。
盛元寒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來了一句,“看夠了嗎?坐吧。”
寧芊以為他是覺得自己侵犯了他的**,忙收回眼睛,誇了句:“房間的風格不錯。”
【想不通這些物品有什麼好看的。】
【一點注意力都冇有放在我的身上。】
【人不如物……】
寧芊聽到盛元寒這般自嘲的心聲,嬌嫩白皙的臉頓時泛起紅暈,心中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她方纔眼裡隻有窺探的**。
隻是他這話越琢磨越覺得不對,自己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值得他這般重視嗎?
她為了掩飾尷尬,輕咳了下嗓子,腰肢一扭,預備落座在盛元寒的身側。
盛元寒聞聲,眉頭一蹙,起身想給她拿瓶水。
兩人這一坐一站,寧芊細嫩的額頭就恰好磕在他的堅硬有力的手臂上。
“啊……”寧芊不禁輕撥出聲。
盛元寒的眉眼驟然蹙起,幾近是本能的反應伸出手掌,撫摸在她微紅的額頭上,聲音急切,盛著快要溢位的關心,“痛不痛?”
掌心的觸感讓寧芊泛起異樣的感覺,她頓時麵紅耳燥,渾身都要燥熱起來,她往後一側,藉機躲開了。
盛元寒寬大修長的手掌,突如其來地懸在半空,藍紫交加的血管,急劇地跳躍起來。
寧芊呼吸微窒,輕擡小臉悄然打量著他的神色。
盛元寒如雕刻般的精緻容顏,此時有些失神,那雙極為迷人的琥珀亮瞳,像是蒙上了一層雲霧。
寧芊甚至直觀地感覺到他的失落。
她的這番舉動,又做錯了?她隻不過想保持女孩子家的矜持,又有什麼錯。
很快,盛元寒手指微曲,手握成拳,繼而又垂放在身側,眼眸冰冷透著涼氣。
【她介意我的觸碰。】
【在她的心裡,我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甚至比不上她的一個遠房親戚。】
【她在嫌棄我。】
這一道道心聲傳進寧芊的耳朵,把她砸了個昏頭轉向。
這下誤會大了。
寧芊思忖著怎麼跟他解釋這件事。
自己隻是不習慣跟彆人有肢體接觸,但這並不意味著討厭他,嫌棄他。
“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盛元寒語氣冷冽,像是裹了一團冰。
與前一秒精心嗬護寧芊的他來說,簡直判若兩人。
“我……”寧芊這時纔想起來她找盛元寒的目的。
盛元寒瞥見她的猶豫,俊臉一沉,冷聲道:“如果你是想請假回去照顧親人,在電話裡說一聲即可,冇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
【這樣會讓我自作多情,以為是專門過來見我。】
“……”
這是寧芊頭一回聽到盛元寒一下子說這麼多的話。
而且他這心裡話,怎麼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這濃濃的怨氣,彷彿她是個欺騙感情的渣女。
寧芊搖頭,頂著盛元寒凜冽冰涼的目光說:“我來找你確實有事,不過不是因為請假的事情。”
盛元寒的臉色冷沉,不為所動。
“聽說我不在的這兩天,有一個女傭被辭退了?”寧芊問道。
盛元寒擡眸凝視著寧芊,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你是想替她求情?”
“不是。”寧芊俏臉緊繃,繼續說道:“瑪麗說她的房間還搜出一些奇怪的藥片,這些不安排人查一下嗎?”
“理由是什麼?”盛元寒眉眼一凝,注意力都放在她那張緊張的小臉上。
【她這是在擔心我?】
【如果不是的話,為何一副擔憂焦急的神情。】
寧芊輕咬嘴唇,這麼明顯不對勁的行為,還需要理由嗎?
他怎麼一直在較真自己在不在乎他。
莫非?
寧芊的腦海裡炸出一道驚雷。
他潛意識裡不會把自己當成正牌女友了吧?
一般人對於女朋友纔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可是像盛元寒這種高不可攀,清冷疏離的人,會需要一個並非名門世家的女朋友嗎?
盛元寒立於一旁,耐心靜候她的回答。
而此時的寧芊,已經陷在他需不需要女朋友的問題上。
半響後,寧芊的眉頭已經要擰成一條繩。
【嗬——從她嘴裡得到半分關心竟然如此之難。】
盛元寒垂下清冷的眼眸,掩蓋掉大半的失落,主動開口道:“放心,剛發現的時候,管家已經報案,她已經被移交到警局。”
竟然處置的這麼及時,寧芊有些驚訝,不知覺中小嘴微張,露出裡邊的粉紅香舌。
盛元寒驟然瞳孔微縮,眼神定在這抹香色中,片刻後,他竟覺得渾身燥熱。
既然人已經移交警方處理,為什麼還一個勁地問她理由?
這擺明瞭拿她當樂趣逗?
寧芊俏臉一黑,不自覺得嘟起紅唇,語氣不善,“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操心了。”
盛元寒站立於沙發一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滿臉鬱色的寧芊。
但他卻覺得這樣的寧芊極為俏麗動人,巴掌小臉在他的視角裡顯得極為精緻,捲翹的睫毛不時撲閃,高翹小巧的鼻尖甚至還有點汗滴。
盛元寒擡頭望了眼中央空調,25度剛剛好,室內溫度不冷不熱,不應該出現流汗的情況。
難道……
盛元寒忽然福至心靈,伸手摸了一把還在滴水的髮梢。
壞了——
寧芊擡眸望向盛元寒,一向高冷擺著高高在上架子的他,臉上竟然會露出了一抹窘色,眸裡卻填滿了自己的身影。
太近了,寧芊是說盛元寒靠得太近了。
就在她怔愣的一瞬間,盛元寒已到她的麵前溫柔地半蹲下身,炙熱的呼吸撲麵而來。
甚至她已經看清盛元寒唇上的細細紋路,唇若塗脂,惹人心饞。
“怎麼了?”寧芊顫聲道。
然而盛元寒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她,並冇有做出越界的行為。
“撿東西。”
他伸手將地上的寶劍模型撿了起來,輕拍掉它身上的灰塵,將它放回物架上。
寧芊擡眸瞥了一眼,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撲麵而來。
燙金色的刀鞘上刻著重複且複雜的花紋,並整齊鑲嵌了一行赤玉,刀柄上還掛著一條棕色編織流蘇。
劍身雖不足20厘米,卻也散發著一股淩冽之氣。
這竟跟夢裡皇帝佩戴的禦劍一模一樣!
這也太巧了。
盛元寒留意到她詫異的眼神,以為她是好奇,便解釋道:“這是專門找手藝人定製的寶劍模型,用來擺放觀賞倒是有趣。”
當他夢見這隻寶劍時,便止不住對它的喜愛,後來乾脆讓人在現實中一對一複刻出來。
寧芊感覺腦袋有點眩暈,多個時空的衝擊讓她快分不出虛幻和現實。
就好比眼前的人,明明是書上的人物,現在卻是活生生地站在她的眼前,還露出八塊腹肌一直在勾引著她?
不行,再看就要淪陷了。
寧芊及時恢複理智,推開盛元寒就要往外走。
卻不料,被盛元寒反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拉回沙發上。
速度之快,令寧芊猝不及防,臉上不禁閃過一絲茫然。
她腦袋空白地往後倒,又望見欺壓而上的俊臉,怔愣地說不出話。
盛元寒的浴袍半露,甚至看清他強壯有力的臂膀,胸膛線條分明,白皙中略顯一抹春色,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可再好不過了。
高挺的鼻尖越靠越近,近到寧芊已經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釋放著強大的生命力,這一刻,寧芊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野性,張狂。
寧芊嘴唇囁嚅,想製止他又發不出聲,一顆慌亂的心在胸膛裡急劇跳躍。
緊接著盛元寒的臉微微一側,她緊張地閉上雙眼。
誰知,盛元寒並冇有進行下一步,隻是微勾著唇角,露出一副儘在掌控之中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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