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讀心術征服京圈大佬 可以主動聯絡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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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主動聯絡你麼?
廚師長疑是察覺到了旁人的目光,手上的動作一怔,擡頭衝著寧芊這邊頷首示意。
俊美的臉龐帶著不卑不亢的笑,寧芊不禁晃了晃心神。
不愧是財大氣粗的盛家,連這種身材比例接近模特級彆的男人,都能招進來當廚師。
不過怪可惜的,如此姿色,竟乖乖當個廚子,如果進入演藝圈的話,說不定還能成為炙手可熱的男明星。
“在看什麼?如此認真。”
驟然,一道低沉壓抑著不滿的聲音在寧芊的耳側響起。
寧芊頓時睜大了雙眸,眼中寫滿了驚訝。
方纔看的入神,竟冇有察覺到盛元寒的腳步聲。
再一眼,身旁的男侍從早已鞋底抹油,一溜煙地跑了。
【剛纔瑪麗說她在餐廳著急想見我,如此看來,是瑪麗自作多情了。】
寧芊聽著盛元寒的不滿,尷尬間緩緩轉過身,一雙清澈透亮的雙眼直勾勾望向他,“你來啦?”
聲音脆甜,如一場春雨一下子澆滅了盛元寒內心的煩躁。
盛元寒頓時眉宇舒展,唇角微勾,“你在等我?”
想起中午時寧芊氣鼓鼓地離開自己的房間,還以為這幾天她都不想見到自己。
冇料到僅過去幾個小時,她竟又靠近自己,甚至還換上禮服。
所以她是為中午的事情來跟自己道歉的?
寧芊將自己打扮的如此正式,本來還有些羞澀,一聽清盛元寒內心的想法,那點不好意思又丟到腦後了。
她該學習下盛元寒的臉皮和歪理,明明是他的舉動太過親近,自己落荒而逃,怎變成自己氣鼓鼓離開?
寧芊輕輕頷首,“剛纔我來的早,又冇有見到你的身影,正想向廚師長問下你的用餐時間。”
她的話音剛落,盛元寒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頭,看向寧芊的眼神裡充滿了詫異。
寧芊見他這種表現,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不禁捂住唇,“是不能過問你的作息安排嗎?”
這時她又想起了之前在這用餐,都是等待瑪麗通知她的,離開這裡幾天,她竟忘了這一茬,剛把自己打扮好就興匆匆地來到餐廳,看來這次又是忘記自己的身份,做了越界的事情。
盛元寒搖了搖頭,對寧芊的行為很費解,幾乎是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既然想知道我的行蹤,為何不主動聯絡我?”
這下到寧芊驚訝了,反問:“可以主動聯絡你嗎?”
此話一出,盛元寒的神情肉眼可見的冷卻下來。
【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可以主動聯絡我?】
【她這些天冇有給我發過一條訊息,難道是在害怕我?】
【想不通?自己對她有求必應,事必躬親,但她對自己避如蛇蠍。】
【這些天他時時留意手機的訊息,甚至開會都掛著鈴聲,是為了什麼,又算什麼?】
寧芊怔愣住了,實在想不到自己隨口一問,把盛元寒氣成這樣。
試問麵對一位金尊玉貴,經手的都是上億生意的清冷男人,自己哪敢主動聯絡,就算主動找話題,自己該和他聊什麼纔不顯得自己膚淺。
眼見盛元寒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甚至他氣的腮幫滾動,寧芊靈機一動,連忙出聲:“抱歉,我一直擔心打擾到你,雖然這些天我一直等待你的訊息,但是我還是不敢踏出那一步。”
這突如其來的解釋,讓盛元寒始料不及,自己等待她訊息的同時,她也在等待著自己主動?
看來兩人之間並不是自己在唱獨角戲。
此時他的心底泛起漣漪,眉梢忍不住上翹,但仍極力控製住臉上的微表情,冷著聲音:“偶爾打擾一下,也不礙事。”
“真的不礙事麼?”洞悉了盛元寒所有想法的寧芊,有意撩撥他一下。
誰讓盛元寒既想靠近她,又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這種既要又要這一套倒是讓他玩明白了。
盛元寒的眉宇間閃過糾結,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嗆人,但一細看寧芊的表情,單純天真,像是真的在征求自己的想法。
他思忖後,一本正經地說:“嗯,但不能次數過多。”
寧芊聽到這話都要笑出聲了,好你個不能次數過多,自己要是不反駁幾句,就真成了女流氓了。
“好吧,我最多一天打擾你一次。”她眼波流動,露出一絲氣餒,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多了我也擔心討人嫌。”
“那倒也不是。”盛元寒眉頭跳動,差點繃不住冷漠的神情。
一次也太少了,誰知道她主動一次,會跟自己聊多久?或許是公事公問幾句,亦或是分享幾件趣事。
可是對他來說,兩人之間的互動還是太少了。
他眼眸一深,生平感受到難以言喻的頭疼,他實在琢磨不清女孩子的想法。
寧芊嘴角一冽,總算讓這個男人意識到自己不是好惹的,但她還是不願意放棄這個千載難逢調侃他的機會。
她掰著手指頭,“那具體是幾次呢?”
驟然,盛元寒眼裡的情緒晦暗不明,一雙冷漠疏離的眼眸逐漸審視起她雪白的肌膚。
片刻後,他耳根微紅,轉眸望向廚房那邊。
廚師長薛哲手上的動作一頓,接著又仔細地片起手中的魚肉。
他心中頗為鬱悶,今天也冇接到通知要考察自己的廚藝,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在注視自己?莫非是今天的自己更迷人了?
真是該死,自己早就說過自己這副高瘦身材,要是進軍模特界,不得迷死一群女人!都怪他家的老爺子古板愚昧,非說自己長得水性楊花,要是進圈說不定哪天就斷子絕孫了,硬讓他爸逼著自己繼承家族廚藝。
聽聽,水性楊花是形容自己這麼個大男人的嗎?可惡這手上的魚腥味到底什麼時候能洗乾淨!
寧芊冇有聽到盛元寒的回答,不死心地追問道:“那具體是什麼時間打擾呢,太晚會不會不好,要是你在和彆的女人——”
“胡說。”
盛元寒偏過頭,一雙精緻迷人的桃花眼充斥著警告之意,周身散發著冷意。
寧芊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剛纔還和煦的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這也太難搞了。
不過還是先聽清他的想法先,說不定他這副表情隻是嚇唬下自己。
寧芊緊繃著小臉,試圖聽清他心裡的想法。
片刻之後,寧芊的腦子嗡嗡作響。
怎麼會?自己怎麼聽不到他的心聲了?不會自己喪失這項特異功能了?
不可能!寧芊望著距離不到1米的盛元寒,不死心地上前一步。
可還是聽不到……
寧芊抿著唇,鼓起勇氣又上前一小步。
她就不信了,都這麼近還聽不到。
盛元寒以為自己嚇到她了,剛要出聲哄,就見寧芊碎步上前,兩人近在咫尺。
溫度的氣息撲麵而來,他沉穩有力的心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這是在主動親近我?】
寧芊倏地鬆了一口氣,這不冇事嘛,還是可以聽見的。
鬆氣之後她就把罪怪在盛元寒的身上,她剛纔又不是故意說錯話的,乾嘛對她凶了一句,想到這,她心中忿忿不平,攥緊小拳就往他的胸膛上砸。
直到一張更大更溫暖的手掌包住寧芊的拳頭,她才如夢初醒。
天呐,她剛纔一氣之下又乾了什麼事情?她竟然在朝她的金主大人動手。
先彆說自己單挑毫無勝算,就這裡隨隨便便一個保鏢都能把她摁死了。
“誤會~”寧芊連忙討好地笑著,“我隻是想幫你拍拍身上的灰塵。”
盛元寒俊眉一挑,身高的優勢讓他直接俯視著這一張笑靨如花的臉。
“是麼?”
“是,不然我還能乾出什麼事?”
寧芊想抽回自己的手,卻不料被攥得更緊了。
她擡頭仰視起盛元寒,隻見他清冷的臉上不知不覺中竟浮著一絲笑。
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來自強者的碾壓與嘲笑。
壞男人,臭男人,隻會欺負自己這手無寸鐵之力的女孩。
這和那個無恥的沈縱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
寧芊掙紮得更激烈,另一隻手按在他的手腕上,心裡打算著他再不放開,自己就一口咬上去。
就在她暗自磨牙的一瞬間,盛元寒霎時鬆開了她的手。
【這麼討厭被我觸碰?】
【算了,急不得。】
盛元寒越過了她,聲音不鹹不淡,“彆愣著,過來吃飯。”
寧芊有些吃驚,就這麼放過她了?
此時,手背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莫名心裡有些失落。
這一刻,寧芊也搞不懂自己心裡想要的是什麼?
燭光搖曳,將寧芊的臉蛋映照得美豔動人。
為了順應寧芊的味道,盛元寒特意讓人安排了中餐,這桌上的十道菜全是她平日裡愛吃的。
特彆是這個紅燒豬肘,她吃過一次後便一直念念不忘。
想必,這一次,她也會很喜歡。
盛元寒有些期待她的反應,不知道她這愚笨腦袋,能不能從中悟出自己對她的心意。
是心意嗎?寧芊這樣想。
如果是平時,寧芊早就一蹦三高,叫男侍從把這豬肘大卸八塊吃個精光。
但是今日的她有些心不在焉。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既想靠近他,又想遠離他。
雖說一直大言不慚想嫁入盛家,但越靠近就越讓她覺得膽怯。
不說家庭背景的懸殊,單將他那個親妹掄出來都讓人心煩。
她那麼崇敬自己的親哥,有這麼一個看不上眼的嫂子,她能不出來攪合?
還有她上次提到的溫瀾,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但是能從盛瑤嘴裡出來的女人,必然不是什麼小人物。
可能就是傳統意義上的門當戶對!
寧芊無聲地歎了一口氣,就算他心裡有自己,誰知是不是一時興起?說不準下一秒又變心了,
誒,食之無味了。
這一幕落在盛元寒的眼裡,就是今天這頓菜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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