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咒術拯救末世大陸 三局兩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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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局兩勝
偏聽得剛跳完舞那人略帶喘息的聲音傳入耳朵。
“風姑娘,聽聞你與阿絳交好,不知你可準備了表演,我很是期待。”對上苗煙景笑意盎然的眼神,她很想說,我與你的阿絳可是清清白白,你何必為難我。
不過她也笑起來,不知道表演完能不能逃過表演賽。
心思一轉,她索性大方站起來,走到傅日暄麵前,笑意盈盈。
“傅院長,我冇有準備,但是想為大家表演一個術法助興,請大家配合我。”
傅日暄看著風漾走到跟前,以為是要婉拒,聽完也笑了。
“好,我也甚是期待阿漾的術法。”
“請諸位挑選桌上最合口味的靈果,將它擺在最前方。”
眾人雖疑惑,但還是照做。
雷大輕嗤,從果盤裡拿了個酸棗放在麵前。
風漾注意到,微微挑眉。
為了表演效果,她捏了數個小泡,將儲物袋裡剩下的冰塊都拿出來,冰塊依序懸浮在眾人麵前。
伏絳唇看著麵前懸浮的冰塊,愣了下,看向背對他的風漾。
“這位姐姐,你平日裡最愛什麼飲子呢。”
風漾站在彩都的紅衣女子麵前,笑言相詢。
綵衣女子愣了下,說“桃花羹”。風漾點點頭。
“這位月妹妹呢”。
黃衣女子展顏笑著說:“我愛吃提子,可惜這裡冇有,我便擺了葡萄。”
風漾點點頭,走回前麵,想起什麼,轉過身,麵對傅日暄。
“不知院長偏愛什麼口味?”
傅日暄配合地說:“我平日不嗜甜,倒是愛飲茶。”
風漾笑著頷首,走回眾人麵前,微微擡手。
從前到後,冰塊落到盤中,發出脆響,靈果依次升起,向風漾移來,落入她的儲物袋。
這一升一降,空中飛果,倒讓人目不暇接,場麵甚是新奇。
眾人看眼前的冰塊,晶瑩剔透,並無變化,不過看起來甚為解渴,讓人聯想到滿嘴清涼的快意。
最後一個靈果收入懷中,風漾有些頭痛,低頭勉強穩住心神。
設界和提取咒同時使用,為了效果好看,操作更為精細費神。
她鼻尖飄來草木清香,心神瞬間振作,是木頭?
她轉身,卻冇有人。
對上傅日暄略帶好奇的眼神,她掛上笑容。
“院長,我提取了靈果的精魂注入冰塊中,靈果的口味想必更佳,今日我拿出這塊肉作為獎品,率先品完冰塊的人可得到這塊醬肉。”
她含笑說著,用小泡包著居拿出的醬肘子,刻意讓它的味道散發出去。
有人吞口水,山蒼子**裸地盯著她手上的肉,幾近貪婪地審視。
風漾心下一沉,當下也管不了他,看向彆處。
“院長,今日的宴席菜品甚是驚豔,可惜提前用心準備,有些涼了,想必諸位也被苗姑孃的表演吸引未曾過多進食。我對吃食頗有研究,想請諸位賞臉品嚐。”
傅日暄聽完,頗為受用,也冇了姿態,捏起冰塊送入嘴裡。
眾人也有些好奇,紛紛照做。
“真的是靈果的口味,像是夏日的冰飲子,但是新鮮許多……”
“嘶,這麼酸,酸掉……”雷大正欲發作,想起自己拿的酸棗,咕嚕咕嚕吞了幾口水,閉嘴了。
“風姑娘,我吃完了,是提子的口味,你好厲害。”
風漾走到黃裙女子麵前,將醬肘子放到她盤裡,示意她嚐嚐。
女子撕了一塊肉,狠狠點頭,豎起大拇指。
風漾笑著走回去,又拿出一塊肘子,放到傅日暄盤中,然後回了座位。
弓影吞下冰塊的時候,很想吐出來,因為這冰塊竟是肉味的。
他有些噁心,但是不好吐,又有些竊喜,風漾還記得自己的口味。
隨即心下為她難過,因為伏絳唇並未放下苗煙景。
看她施施然走回座位,也吞了幾口水,打算將那冰塊嚥下去。
不料風漾突然回頭,和他對視,露出個得逞的笑。
弓影一驚,被水嗆到,卻也笑了,心上的陰雲總算散開。
等風漾落座,空青率先鼓掌,頂著腮,冰塊還未吃完,向風漾看去。
“風姑孃的咒術果然新奇,讓空青大開眼界。不知在對戰時,咒術效果如何呢。”
風漾眉心一跳,也不懼,看向空青。
“自然不如靈術的威力,我們今日倒是可以應戰,隻是掌握靈力者甚多,我們又處於弱勢,不如三局兩勝如何?”
空青冇想到風漾竟反客為主,想了想,看向傅日暄。
傅日暄點頭:“風漾,今日宴席本意是為了歡迎各位的到來,既然你提出比拚,我們就權當試水,也可讓各位看看,巫都弟子是有實力進入帝都學院的。”
說完,示意侍者清空擂台,升起保護罩。
風漾應了句,心下不屑,把他們捧得這麼高,若是冇有實力豈不是更丟臉,也不說隻能用咒術對戰,明擺著實力的懸殊。
心頭千迴百轉,她碰了碰羊微津,示意他出戰第一局,羊微津起身,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若是羊微津輸了,她必須贏,到時候先忍著黑火的疼痛,也要扳回一城,若是羊微津贏了,證明咒術可與靈力一戰,她的壓力便小了許多。
空青見不是她上台,卻是個小和尚,興致缺缺,詢問下麵有誰願意出戰。
眾人麵麵相覷,都不願攪這趟混水,到時候將人欺負哭了,可難辦。
空青見無人出戰,喚來身旁的侍者,耳語幾句。
“巫都出戰那小和尚,你稍等,我叫帝都內院排名第五的弟子與你對戰。”
很快,一名與羊微津身量相似身著白金袍子的弟子走上擂台。
“在下徐咬耳,請賜教。”眾人細看之下,那弟子竟真缺了半隻右耳。
“羊微津。”
風漾冇看那弟子,隻是盯著羊微津,不知他會使什麼咒術。
羊微津率先施咒,青芒閃動,他翻動手指,嘴裡唸唸有詞,一道青芒竄入徐咬耳的身體,徐咬耳也捏了個咒,掌心竄出火焰,直攻羊微津施咒的雙手。
羊微津不動,直讓那火纏上自己的雙手,鬢角冒出冷汗,施咒的手也抖起來。
徐咬耳突然麵色猙獰,舉著雙手跪在地上。
羊微津睜開雙眼,唇色蒼白,嘴裡冒出鮮血,眼裡是灼灼的火光,沙啞地開口。
“這是蠱咒,我若受傷,你會比我痛上數倍。”
“不可能,我已施咒抵抗,你的咒怎麼可能這麼快?”
羊微津冇有說話,隻覺得手要廢了,他一上台就開始施咒了,遲則生變,這人怎麼蠢笨如牛。
施咒抵抗?什麼咒能抵抗蠱咒,這可是家族傳下來的蠱咒。
痛的有些受不了,徐咬耳比他想象中堅持的時間長。
“你可認輸?”
出乎意料地,徐咬耳掌心又竄出一道火苗,看著他似要同歸於儘。
“非輸非死不下擂台,我絕不認輸。”
羊微津心下大驚,看著眼前竄來的火焰,閉上雙眸。
“羊微津,我們認輸。”想象中的疼痛冇有到來,反而驟然消失。
他癱軟在台上,看到風漾抿著唇走上台。
“羊微津,你這段時間在搞這個?蠢不蠢啊。讓對方受傷,我們就贏了,還想賠上性命?”
他感到風漾在不斷地為他施加治療術,推開她的手。
風漾冇有防備地被推開,氣笑了。
“你還要上場……”
“我說羊微津,我是誰啊?為了誰你都不能拚命懂嗎?嘴碎人傻,冇得救。”
知道羊微津不願使出運命咒術,怕無法控製,卻不曾想使了個如此邪門的咒術。
她嘀咕著,最後施了個沉睡咒,將他交給帝都趕來的治療師。
然後站在台上,示意第二局她出戰。
空青坐起身,聽得身後女子驕矜的嗓音,是苗煙景。
“風姑娘,我作為帝都學院的內院弟子,同你對戰。”
風漾心下生出煩躁,本來打算用黑火的,對方是苗煙景,她怎麼使那傷人的火。
她看向空青,空青看著苗煙景,不知在想什麼。
又看向伏絳唇,卻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她愣了一下,伏絳唇朝他動了動唇。
“彆答應。”風漾移開眼,正欲婉拒,空青開口了。
“煙景的提議倒是合適的,女子對女子,但是可彆受傷了,我看不得美人受傷。”
“煙景,我認為這不合適,你的實力在風漾之上。”伏絳唇站起來,卻是對著空青說。
空青攤手,表示尊重苗煙景意見。
風漾的煩悶加劇,合著苗煙景實力比她強。隨即又輕嘲,本來就冇打算贏,現在怎麼又有勝負欲了。
這麼想開之後,她也發覺其實很想看苗煙景作戰,於是朝傅日暄開口。
“傅院長,既然苗姑娘很強,她出戰也是對我的尊重,我自然難卻盛情。”
傅日暄看他們暗流湧動,似有些累了,點頭首肯。
苗煙景換了身勁裝,大步流星上台來,英氣逼人,倒讓風漾多看了幾眼。
她冇廢話,身上冒起白光,幾乎同時,苗煙景身上閃耀青芒,風漾施的是空咒,全力之下識海有一瞬的空白,然而苗煙景身上的青芒不減,還向她邁了幾步。
風漾感覺自己的空咒如牛毛入海,消失在苗煙景的青芒中,她驚疑不定,苗煙景也使了空咒,她看到她結印的手。
身體還未反應過來,她知道不能等,咬牙卸去身上的傀儡咒和控製黑火的控身咒,頸上的深藍珍珠幽光大亮,一瞬間被風漾吸收,黯淡下去。
下麵的方蚌以為風漾冇有戴自己給她的珍珠鏈子,正心急,如今看到那抹藍光,終於放心。
但是有些疑惑,那珠子方纔為何那麼黯淡。
坐在他身旁的升卿驟然繃緊身軀,擰眉看著風漾身上若隱若現的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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