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開朗仿刀嘻嘻【刀亂】 海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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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征
春之海終日悠哉遊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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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晨光輕柔地灑在了被搖動的刀鈴上。
刀劍們無精打采,打著哈欠陸續趕來。
“這麼早就要出陣嗎?早起丸。”髭切坐在長廊上,好奇地問膝丸。
“是的。我們現在這座本丸是四手本丸,但是由於前三手的經曆,這一次出陣很重要。”一直停留這裡的膝丸對道雪帶來的髭切解釋,“還有,阿尼甲,我的名字是膝丸。”
“嗯嗯,我知道了,髭切,你快看,主丸又在宣佈事情了。”髭切笑眯眯地忽視了膝丸激動的背景音,朝右邊的長穀部看去。
“第一部隊,隊長,長穀部。”長穀部身著出陣服,手裡撚著一張紙,站在長廊上嚴肅地宣佈。
“燭台切。”長穀部唸到,熟練地朝自己左邊看去,果然看見了一振正在緊張叮囑的燭台切。
“不能因為我不在,本丸的大家就隨便應付午飯喲。”燭台切擔憂地對今天的近侍今劍說。
“嗨嗨,放心放心。”今劍活力滿滿地迴應。
“大俱利。”長穀部又熟練地看了一眼下麵。
“哼……”大俱利站在角落,頭扭在一邊,“又不是戰鬥。”
“不要因為冇有戰鬥就鬆懈!”長穀部不滿,“儘管隻是一場遠征,但是!這可是主上任後的第一次出陣,也是為了本丸的同伴探查敵軍目前的情況,非常的重要……”
“鶴丸!在!”鶴丸國永從天上蹦下來,打斷了長穀部的碎碎念,“我知道有我啦,今天審神者大人已經提前告訴我了喲。”
長穀部聽見這話,心中頓時遭到了重擊。
“哼,是嗎不過……沒關係,主也任命我為隊長了……”
他選擇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清了清嗓子重新開口:“咳咳,算了,下一個。”
“加州清光。”長穀部粗聲粗氣地宣佈。。
“呐,這就要出發了嘛。”加州盯著自己的手指甲,“嗨嗨,加州清光,加入隊伍——”
不錯,繼續。
“大和守安定。”長穀部看了一眼確認後,接著繼續念。
“輪到我出場吧,瞭解。”大和守安定也高興地揮了揮手,“去遠征囉!”
“會是有商店的地方嗎?”加州清光抱著刀,期待地問長穀部。
“冇有,但是會有很多水。”長穀部仔細地收起卷軸,“這是主的原話。”
“那就快點出發吧。”燭台切催促,“如果早的話,我還能做一些糰子。”
清光手癢癢拉了一下安定的圍巾,不過失望地冇有得到任何迴應。
“聽上去很容易呢!”大和守把圍巾扯回來,一臉渴望地感歎,“說不定,還會有時間趕海。”
“希望如此,最好陽光也不會太曬,出陣不好拿防護霜。”清光撇撇嘴,他對於趕海的興趣明顯不大。
“主也說,會很容易。”長穀部也讚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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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太不容易了吧!”長穀部曲腿坐在沙灘上,一臉黑線地望著遠方。
“遠征隨浪漂走,儘管是小概率,但並不代表這不會發生。”燭台切從理論上試圖安慰長穀部。
“……”大俱利沉默地坐在兩刃旁邊。
三刃身上全是鹹腥的海水,盔甲的縫隙裡填滿了沙子,夏日的陽光更是直直刺在三刃的身上。
“好熱……好餓……好想主……”長穀部的眼睛無神地注視著一隻爬行的小海蟹,“難以想象,我甚至連主交給我的基本探查任務都冇完成……”
燭台切在奮鬥一番後,終於把他身上卡滿沙子的外甲解開了,他的額頭上全是熱出來的汗水。他看了看呆呆的其他兩刃。
“要不要聊點什麼分散一下注意力?”燭台切建議。
“這個主意不錯。”長穀部此時尚有鬥誌,他打了打精神認同燭台切,“你先來。”
“那麼……”燭台切思索,“假如你要前往一個無人島,這個島海浪洶湧,陽光暴烈,並且隻允許帶一樣東西,你們會選擇什麼?”
“……”長穀部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事到如今,說這個也是白搭,還是算了吧。”
大俱利:“……”
“不用著急,我們前往的這片區域的這個時間點,每天都會有遠洋船隻來巡邏,估計很快就會發現我們的。”燭台切繼續安慰。
“你們看,那是什麼……”一直沉默的大俱利突然開口。
“是船!”長穀部應聲朝前方看了一眼,立馬就激動地站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到。我的任務!”
燭台切也望過去。
隻見在遠處的海浪上,有一隻小小的帆船在隨波飄蕩。
“喂!這邊這邊!”長穀部衝船隻大喊。
“救救我們!這邊!”燭台切努力招手。
“……”大俱利站了起來,麵癱地看著前方,眼神也微微發亮。
也許是俱利伽羅龍王的保佑,那隻船如願地朝三刃滑了過來。然而,三刃卻察覺到了一股違和感。
“怎麼這麼絲滑?”燭台切疑惑。
“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長穀部安靜了下來,一臉茫然,“這船……是不是有點小?”
“……”大俱利注視了一會兒,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於是他選擇乾脆坐下來。
終於,船靠近在了離沙灘大約五米的樣子,它的個頭小得離譜,隻有巴掌大。
長穀部剛想靠近檢視一番,那小船就猛地掀起來,帶著水花四濺的海浪。
“嘩啦——”長穀部被嚇得猛地倒退兩步,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嗚哇!嚇到了吧!”鶴丸突然從船下冒起來,朝三刃興奮地豎起大拇指——他的頭上還帶著一個粘著帆船模型的髮箍。
長穀部見此,一臉釋然,終於安詳地吐魂躺倒了。
“誒喂喂!”鶴丸急忙上岸跑過去搖晃長穀部,“既然我來了,你們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你們就當自己坐在大帆船上了吧!”
長穀部聽言,睜開了眼睛,帶著一絲希望地詢問鶴丸。
“那我們現在這麼熱,你有什麼辦法嗎?”
“當然。”鶴丸聽見這個問題後,自豪地回答,並掏出來了一把剪刀。
他貌似有除了遠征之外的任何東西——大俱利實在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到。
哢擦哢擦。鶴丸迅速開合了幾下剪刀,向大夥展示了一下它的鋒利度。
“鶴先生……”燭台切心下莫名發涼,但同甘共苦的那麼多年來,他已然十分信任鶴丸,於是他強忍不安,冇有退。
“嗨,不用害怕,交給鶴吧!”鶴丸的眼睛閃著金光。
緊接著,鶴丸發揮了不屬於他的機動,哢擦哢擦就把三刃的袖管通通剪掉了。
“呐,你們悶熱就是因為你們穿太厚了嘛,光仔和小伽羅得減少衣物。”鶴丸攤手,自認為這法子很妙,正向三刃認真介紹自己做法的原理。
長穀部看了看自己的袖管,又看了看當頭的烈日,又吐魂躺了過去。
“呼……”燭台切和大俱利閉目,試圖感受袖管剪掉後的清爽,可無奈,隻感到了不斷向腦袋奔湧的怒火。
誒,更熱了呢。燭台切無奈地倒退了一小步。
“把袖子還來!”大俱利一個箭步邁過去,雙手擡起鶴丸的咯吱窩,一臉黑線地強硬要求到。至於為什麼要擡咯吱窩——那當然是鶴丸順便剪掉了自己那寬鬆的袖管。
鶴丸被像小雞仔一樣舉起來搖晃著,兩隻豆豆眼高興地看著大俱利,嘴巴還不忘叭叭。
“不對啊,小伽羅!你看,變涼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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