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開朗仿刀嘻嘻【刀亂】 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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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
淡路島間千鳥飛
啼鳴聲聲夜夜聞
——
“長穀部殿,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燭台切躺在沙堆的陰影裡麵扭頭朝長穀部說。
“說來聽聽。”長穀部現在總算也是有了點精神來回答他的問題。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很久了,大家都很餓。我想做點食物給大家。”燭台切坐起身來,解釋道,“雖說想要捕魚來吃,但苦於手邊冇有工具。所以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用刀叉魚。”
“交給我吧,雖然不是戰鬥,但照顧同伴也是作為隊長的一環,絕不容許怠慢!”長穀部思考了少許時間,就鬥誌昂揚地拿起本體就往海邊走去。
“哦呀,靠譜啊
……”鶴丸東瞅瞅西看看,總覺得這樣情緒上頭的長穀部有點令人擔憂。
“長穀部不會吧……”大俱利難得開口發言了一次,“我是指叉魚。”
“哼。”長穀部眼神堅定,昂首挺胸。他深呼一口氣,涉水走到海水沿大腿的地方,把手中的刀對準陽光下粼粼的魚影。
而後猛地俯身一紮——啊,空了。
不僅如此,沾了海水的刀柄十分濕滑,一下子刀就滑到了海水下麵。
“啊啊啊啊啊啊!”長穀部還冇叫,鶴丸先叫了起來,“完了,長穀部,你冇了!”
“……”大俱利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神情,扭過頭,默默不語。
“紮魚要對著魚的下麵。”在另一邊紮魚的燭台切聽見這邊的鬨劇,提醒到。
“可惡!”長穀部看了眼空蕩蕩的右手,隻好蹲下來憋住氣,又把頭一個猛紮紮進海水下麵試圖找到自己本體。
海水下麵是密密麻麻的海帶叢林,陽光透過海麵,宛若漁網搖搖晃晃地籠罩在此上,時不時有幾條手指大小的魚在之間穿梭,如夢似幻。
海底什麼都有——欲藏欲露的小魚、髓水飄動的藻類、細小的貝殼以及岩石上麵的柔軟章魚,唯獨冇有那一振壓切長穀部。
無法,長穀部隻好忍痛從海下麵退出了自己的頭。
“咦,我有個主意。”鶴丸不知道什麼時候平移到了長穀部的旁邊,一隻手搭在長穀部的肩上,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推了推臉上的黑框眼鏡。
“哪裡來的眼鏡……”長穀部疑惑。
“no——no——no——,這個不重要。”鶴丸露出雪白的牙齒朝他笑,“重要的是我有個好辦法找回你自己。”
“說。”長穀部一臉不信任地看著鶴丸。
“長穀部回到本體後,是不是還能發出聲音?”鶴丸循循善誘,“這樣的話,你回去本體,然後發出聲音,我們不就好找你了嘛。”
嘶——好像確實有幾分道理。
長穀部被勸說動搖了,他掃視了一下鶴丸上下。
“你不會坑我吧。”長穀部再三確認。
“包幫你成功找回自己的!”鶴丸昂頭,自信滿滿。
“那行吧……”長穀部話音剛落,人影就不見了。
他回到本體去了。
“長穀部,出聲!”鶴丸也把頭紮下去。
“喂喂喂,我在這裡!”長穀部的聲音從一團糾纏的海藻下麵傳過來。
“找到你了!”鶴丸張開口吐了一串串泡泡,他的眼睛看見泡泡後就猛地亮了起來。於是他先特地把頭伸出去迴應了一聲再鑽下來。
果然,長穀部藏在了在一團海藻下麵。鶴丸伸手去撈他,拍開糾纏的海藻。
“嘿喲!”鶴丸舉起了手裡的長穀部,把他無情地扔回了沙灘,自己則不亦樂乎地開始在海底吐泡泡。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燭台切看著這鬨騰的一幕,無奈地說到,“遠征還有三十天才結束呢。”
“我去。”大俱利突然站起身,對燭台切說,“為大家弄來食物。”
“好好!不愧是小伽羅,很有鬥誌,快去吧!”鶴丸聞言,立馬又特地從海裡跑回來,拍了拍大俱利的肩,認同地說。
“嗯。”大俱利最後看了眼三個同伴,就頭也不回地鑽進了身後的熱帶雨林。
“太靠譜了啊,小伽羅。”鶴丸感歎。
——
兩天後。
燭台切虛弱地躺在了沙灘上,一臉灰色地對旁邊的鶴丸說:“不行了,要餓死了。”
“便會原形會不會就不餓了。”鶴丸揉了揉癟癟的肚子,再一次提出了天才的想法。
“很有道理。”長穀部用僅剩的腦力努力思考了幾秒,很快就作出決定,“就這麼乾。”
“等等!我回來了!”一邊傳來了阻止的聲音。
“是我餓迷糊了嗎,為什麼聽見了大俱利的聲音?”燭台切恍惚。
“也有可能是餓回了高天原。”鶴丸補充。
“我真回來了。”大俱利無奈,隻好跑到躺倒的幾刃身邊把自己的臉露給他們看,“我帶回來了很多吃的。”
“太好了,我就……等等,你這什麼裝扮?”長穀部的神情從驚喜再一次轉向了驚悚,“你去哪裡了?”
隻見大俱利不知為何換下了原本的出陣服,上半身裹著棕櫚衣,下半身圍著草裙,手上一邊是飯菜,一邊是長矛加本體。大俱利伽羅的頭上還頂著一個碩大的羽毛頭冠,脖子上圍著狼牙項鍊,耳朵上還有一個巨大的環狀骨頭耳環。
“你說這個啊……”大俱利一邊把食物遞過去,一邊回憶著解釋到,“我混進了一個土著部落裡麵,通過比武成為了他們認可的夥伴,還分到了很多食物。他們……很熱情。”
大俱利不禁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仍舊麵無表情地說:“太熱情了。”
事實上,那些土著居民一看到大俱利,就很快拜服在了他那不同凡響的身高、純正的棕黑皮、冷酷的表情以及卓越的身手之下。
儘管這樣說會顯得大俱利過於傲慢崩壞人設,但一眾土著居民確實是很認真地跪拜了下來,並熱情地圍著大俱利蹦來跳去,一邊跳一邊在嘴裡啊啊啊地高唱,眼睛灑下激動的熱淚。
長穀部啃了一口大俱利帶回來的食物,感動地留下了熱淚,不忘擔憂:“嗚嗚嗚,大俱利,這樣真的冇問題嗎?”
燭台切和鶴丸倒是完全拜服在了大俱利宛若天神降臨的身影之下,他倆腮幫子塞著乾果,齊齊大喊。
“不愧是俱利/小伽羅,果然,黑皮就是最棒的!”
——
另一邊的河原上。
“這樣真的可以嗎?”加州清光質疑地搖了搖大和守帶來的小木箱,“它真能帶我們漂到海裡去找長穀部他們?”
“當然!”大和守熱情地為它證明自己的能力,“而且,清光你不要忘記自己叫什麼?”
“……”
加州清光突然湊近了大和守,他紅色的眼睛嚴肅地注視著大和守。
“你說得對啊,畢竟我可是——”他伸出手指示意。
“川下之子!”兩刃異口同聲地說到,不禁相對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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