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的第七年,丈夫讓我給白月光捐骨髓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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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兒子想去看方丈最後一麵,但裴晏卻瘋了似的跑去了停屍房。
我們不得不跟著他的腳步。
他看著我和兒子的屍體,語氣呢喃:“溫瑩,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
於是,他再次找來法醫,要求徹查我死亡的真相。
他內心自責,認為是他害死了我。
卻始終不敢承認,還抱著最後的幻想。
這期間,裴晏幾乎和兒子還有我的屍體同吃同睡。
對夏安安,公司,外界的一切都不管不理。
三日後,法醫給他的答案是我下體撕裂,被人淩虐而死。
頃刻間,他整個人僵在原地。
溫熱的液體滴落在我的屍骨上。
是他的眼淚。
一日後,我的生平報告就出現在了裴晏的郵箱。
他看到我嫁給他之後的遭遇,眉頭未曾鬆動過半分。
夏安安自我嫁給裴晏之後,就一直針對我排擠我。
而這些,裴晏竟一概不知。
夏安安跟裴晏說,我對她從未有過好臉色。
無論在彆墅還是在公司,她都害怕地要躲著我。
實際上,真正躲的人,是我。
她看上我的婚房,我被逼讓位。
她在公司闖禍,我被按頭認下。
她不開心了,我便要下跪道歉。
在裴晏眼裡,對的全是她,錯的全在我。
就連我的兒子,也被她連累致死。
隻因,她是裴晏的初戀,我便要處處哄著她,順著她。
如同六年前。
她一句嫉妒我都處子之身。
裴晏便叫來99個乞丐輪流來淩辱我。
可,這個對我殘忍至此的男人,也曾將我捧在手心。
他會在我生理期時,為我吃飯為我喝水為我忙前忙後。
無論應酬到多晚,他也從不在外留宿。
他會因老宅的人看不起我的時候,帶著我轉身就走。
會在我生日的時候,輕輕在我耳邊說生日快樂。
就在我以為我們會永遠這樣幸福下去時,裴晏帶著夏安安回來了。
他直接將他帶回了我們的家。
那時起,一切都破碎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裴晏之所以娶我,不過是夏安安鬨脾氣分手,他挽留不成才找我了以解相思之苦。
原來,所有的溫柔都是假的。
他真正珍之重之的人,是夏安安。
隨著裴晏越翻越深。
他才知道,他錯得有多離譜。
六年前醉酒和他上床的人從來都不是夏安安,是我。
可他竟喊了整整一晚夏安安的名字!
第二天早上旁邊空無一人,讓他誤以為,那晚的人是夏安安。
裴晏繼續翻著,越翻越顛覆了他對夏安安的認知。
直到他看到那晚之後,夏安安竟叫了999個將我淩辱致死,眸色陰沉的腰滴出水來。
翻到最後,手機被硬生生捏變形。
下一秒,管家前來通報:“先生,醫院那邊的人說夏安安小姐的病情況危急,又暈了”
裴晏這次罕見的冇動,死死盯著手機上,我被夏安安欺負的“虐待史”。
下一秒,裴晏猛地將手機砸向地麵。
管家腿一軟,竟直直跪了下來。
裴晏冇管地上的管家,徑直走過,驅車去了醫院。
他來到夏安安的病床前,看著她昏迷的樣子,整張臉滿是陰鬱。
“賤人!你彆想就這樣離開!”
“我要你把你帶給溫瑩的痛苦,千百倍的還給你!”
裴晏剛走出房門,夏安安的主治醫師就衝了過來,邀功似地說:“裴先生,找到適合夏小姐的骨髓了,現在可以立刻開始手術!”
裴晏側目,幽幽地看著他。
那眼神好似剛從地域爬出來的厲鬼。
“她不需要了,讓她等死吧。”
醫生被嚇得腿軟,抖著聲音說:“可是可是,再不做手術的話,夏小姐活不過一個星期。”
他瞥了一眼醫生,警告道:“我再說一遍,讓他等死,聽不懂嗎?!”
“這件事,說漏嘴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醫生害怕地低頭,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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