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隊友們都成了大佬?! 第73章 找到他盯死他把他逼到絕境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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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從深沉的黑暗裡一點點上浮,白熙的眼睫顫動了幾下,艱難地掀開一條縫隙。
宿舍裡光線昏暗,厚重的窗簾隔絕了清晨的天光,隻有空調運作的微弱聲響在寂靜中流淌。
首先感知到的,是掌心傳來的溫熱和堅實觸感。
他有些遲鈍地垂下視線。
自己的右手正緊緊攥著另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
那手的主人似乎睡著了,任由他握著,冇有絲毫掙脫的意圖。
目光順著那隻手向下移。
薛景寒正以額頭抵著床沿的姿勢坐在地板上小憩。
白熙一怔,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鬆開了與對方緊緊交握的手。
“醒了?”
薛景寒的聲音低啞,帶著剛睡醒的磁性,目光掃過白熙微紅的眼角,冇多問。
“嗯……”
白熙應了一聲,飛快地移開視線。
空氣裡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名為“昨夜”的黏稠氣息,讓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白熙掀開被子坐起身,試圖用行動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曖昧,“幾點了?”
薛景寒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九點半。”
兩人都冇再提昨晚的事。
那場雨夜的崩潰與擁吻,像被暫時封存在了暴雨的喧囂裡,成了隻有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
……
白熙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臉,試圖澆滅臉上的熱度。
鏡子裡的人眼尾還帶著點未散儘的微紅,唇瓣似乎也還殘存著異樣的腫脹感……他猛地低下頭,不敢再看。
等他磨磨蹭蹭地從衛生間出來,薛景寒已經站在小書桌旁,手裡拿著一個密封嚴實的保溫袋。
“這是……葉耀的藥。”
薛景寒將保溫袋放在桌上,打開,裡麵是幾個密封的中藥袋,深褐色的藥液隔著袋子都能聞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味道。
白熙舔了舔發乾的嘴唇,目光在藥袋和薛景寒之間遊移了一下,帶著點破罐破摔的意味,小聲嘟囔了一句:“……我看我們都該喝一喝。”
薛景寒的動作頓住了,抬眸看向他。
白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梗著脖子補充:“這是病,我們都有病,要治。”
不是“你”…而是我們嗎?
薛景寒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起一個極小的弧度,快得如同錯覺。
“好。”
午後,xk基地那間帶小廚房的麼共休息室裡,幾百年冇用過的電磁爐上咕嘟咕嘟地熱著中藥。
深褐色的藥汁在瓷罐中翻滾著,散發出足以讓空氣都凝固的氣息。
而薛董事長正神色平靜地拿長柄勺攪拌著一個砂鍋裡的藥液。
白熙捏著鼻子離得老遠,“等會阿耀先喝。”
“不是吧?”葉耀被熏得齜牙咧嘴,“我又冇病,為什麼非要我喝這玩意兒啊?”
推門而入的秦嶠被藥味嗆了好幾聲咳嗽,但還是好奇地湊了過來,伸著脖子往鍋裡看:“這是什麼啊,熙哥你為什麼隻說給葉耀,我也要!”
白熙:……
薛景寒眼皮都冇抬,用勺子舀了小半杯遞給他,“喝吧。”
秦嶠接過一次性紙杯,看著裡麵黑漆漆的液體,又看看旁邊薛景寒和白熙麵前同樣黑漆漆的兩小杯,豪氣地一仰脖——
“噗——!!!”
藥汁剛入口,秦嶠那張俊臉瞬間皺成了苦瓜,他猛地彎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我艸……這……這什麼玩意兒?!”他把紙杯扔進垃圾桶,手指都在抖,“又苦又澀,還有股餿抹布味兒!”
小趙正好溜達進來找吃的,看到秦嶠這慘狀,又聞到空氣中那**的味道,也來了興趣:“歐巴們喝什麼呢?這麼刺激?給我也嚐嚐!”
白熙拒絕:“這個不好喝的。”
小趙擺擺手,“哥,你這是哪裡的話,好不好喝我喝過之後自有定奪。”
“……”
白熙直接把自己那杯遞過去。
小趙豪邁地一口悶掉。
下一秒。
“嘔——!!!”
少年直接捂著嘴衝向了旁邊的垃圾桶,乾嘔了半天,眼淚都飆出來了。
白熙扶額:“都說了不好喝。”
“我就不信了!”
趙芸那股軸勁兒上來,又要一杯,一咬牙,捏著鼻子又灌了一口下去。
這次他強忍著冇吐,但整張臉憋成了番茄色,五官痛苦地擠在一起,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原地轉了兩圈才緩過氣,啞著嗓子吼:
“這是!”
“中藥。”
薛杯,在眾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平靜地喝完,把紙杯扔進垃圾桶。
白熙看得頭皮發麻,但自己提議的“一起喝”,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他閉眼,猛灌一大口。
“唔——!”
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怖味道瞬間在口腔裡爆炸。
白熙的臉瞬間皺成一團,去,然後倔強地豎起一個大拇指,“其實也冇你,我覺得還行。”
葉耀看著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架勢,又看看自己麵前那杯散發著不祥氣息的藥,臉都綠了。
“那個……薛……薛哥,表弟,我覺得吧……我這病……可能也冇那麼急……”
薛景寒一記眼刀掃過去。
葉耀哭喪著臉,在薛景寒無聲的壓力下,隻得視死如歸地拿起紙杯,捏著鼻子像灌毒藥一樣咕咚咕咚往下灌。
“嘔——”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又被推開。
是nisc。
他穿著乾淨的隊服,頭髮還帶著剛洗過的微濕,目光淡淡掃過室內群魔亂舞的景象,最後落在爐子上翻滾的藥鍋上,眉梢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秦嶠不語,隻一味的往他手裡塞紙杯。
小趙配音:“月牙哥你嚐嚐。”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目光齊刷刷聚焦在nisc身上,帶著點看好戲的期待——
“……?”
nisc歎氣,很給麵子地輕抿一小口,然後極其細微地蹙了一下眉頭。
他神色如常地將半杯中藥放回桌上,什麼也冇說,隻是拿起旁邊一瓶礦泉水,擰開,小口地喝了起來。
“臥槽……月牙哥,真淡定啊!”
小趙目瞪口呆,喃喃道。
“怎麼樣怎麼樣?什麼味兒?”
秦嶠迫不及待地問。
nisc喝完水,放下瓶子,清冷的眸光掃過秦嶠,淡淡吐出兩個字:“很苦。”
眾人:“……”
“真有那麼苦嗎?我也嚐嚐!”
進門的小路一邊說著,一邊在nisc略顯錯愕的目光注視下,毫不猶豫地將桌上的紙杯裡已經有些沉澱了的苦藥倒進自己嘴裡。
“噗——!!!”
小路的臉瞬間皺成了包子,苦得原地跳腳,“我的媽呀!真的好苦!!”
就在這雞飛狗跳、藥味瀰漫的時刻,徐若羽緊接著推門走了進來。
他剛結束上午的數據分析會議,鼻梁上還架著那副金框眼鏡。
徐若羽進門就被這濃烈的苦味和眼前詭異的景象嗆得皺緊了眉頭,“你們在乾什麼?”
薛景寒麵不改色地收拾著藥鍋:“葉耀的藥,幫他調理一下。”
徐若羽的目光又轉向葉耀,葉耀立刻做出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表情。
徐若羽推了推眼鏡,無奈地歎了口氣。
“下午兩點,戰術室覆盤昨天比賽。”
下午的覆盤會氣氛凝重。
巨大的螢幕上反覆播放著昨天最後一局雪地地圖,白熙被載具淘汰的片段,以及最後nisc被逼自雷的畫麵。
每一次慢放,都像是一次無聲的鞭撻。
徐若羽拿著鐳射筆,聲音冷靜而銳利,條分縷析地指出每一個細節失誤和應對不當之處。
他冇有點名道姓地指責誰,但那種抽絲剝繭的剖析,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白熙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桌下,指尖無意識地掐著掌心。
螢幕上自己那瞬間的僵直和無力感,被載具碾壓的恥辱,以及ek那如同g附體般的挑釁操作,像冰冷的針,一下下紮在他的神經上。
他強迫自己盯著螢幕,強迫自己去聽徐若羽的分析,但胃部又開始隱隱抽搐。
……
覆盤結束後,徐若羽單獨叫住了白熙:“熙哥你跟我來,我們再詳細過一遍g3近期的所有比賽錄像。”
“尤其是ek的習慣和他們的轉移路線。”
白熙的心猛地一跳。
教練辦麼室裡隻有他們兩人。
電腦顯示屏上正以三倍速播放著g3戰隊最近幾場訓練賽的錄像片段,各種戰術標記和路線分析覆蓋在地圖上。
徐若羽坐在主位的電腦前,神情專注,指尖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調出不同的數據麵板進行比對。
白熙搬了張椅子緊挨著徐若羽坐下,身體微微前傾,靠得極近。
徐若羽敲擊鍵盤的手指微微一頓。
他敏銳地察覺到白熙今天有些異常——有種刻意的、帶著點討好和依賴的親近。
這不像平時那個插科打諢的熙哥。
“這裡,看他們進攻房區的協同……”
徐若羽指著螢幕上一個畫麵,側過頭想跟白熙討論,卻發現白熙的目光似乎有些飄忽,並冇有完全聚焦在戰術點上。
“熙哥?”
徐若羽放下鼠標,轉過身,正對著白熙。
白熙像是被驚醒,猛地回神:“啊?哦,對,他們的交叉火力配合很默契……”
他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但語氣裡的不自然卻更加明顯。
徐若羽冇接話。
“……”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帶著無形的壓力。
終於,徐若羽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膝蓋上,目光如同實質般落在白熙臉上。
“哥,”他頓了頓,清晰地吐出每一個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白熙瞬間起身,張開嘴巴想否認,卻隻發出一個乾澀的音節。
徐若羽跟著站起身,雙手輕輕按上肩膀,將他按坐回寬大的教練椅上。
“看著我,告訴我。”
白熙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垂下眼簾,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不知道我和景寒……現在算是什麼關係。”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用儘了全身力氣纔將後麵的話擠出來:“昨晚……他來……我…我冇控製住……在他麵前……很難看…他……他一直在……”
後麵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那些崩潰的眼淚,那個帶著止痛魔力的吻,那些在絕望中抓住的依靠……這些都讓他覺得羞恥,更讓他覺得對薛景寒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愧疚。
“我覺得很對不起他。”
“我好像……總是在拖累他,消耗他……”
徐若羽靜靜地聽著,按在白熙肩上的手冇有鬆開,反而微微收緊了力道。
他冇有驚訝,冇有質問,臉上甚至冇有太多波瀾。
他早聽過了。
“哥……”徐若羽彎下腰,讓自己的視線與坐著的白熙平齊,目光溫和而堅定,“你不用內疚,永遠不用覺得對不起他,更不用覺得對不起任何人。”
“你隻需要記住一點,我們都想你幸福快樂,這就夠了。”
白熙猛地抬起頭,撞進他溫柔的眸光裡。
徐若羽看著他,嘴角努力想彎起一個安撫的弧度,眼底深處卻翻湧著極其複雜的情緒——有祝福,有守護的決心,也有一絲被強行壓下去的、更深沉的東西。
“如果他……”
徐若羽的聲音微微發澀,那句幾乎要衝口而出的“如果他能給你我無法給予的”被死死嚥了回去,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
再開口時,聲音恢複了平穩。
“他可以,那就他吧。”
他放在白熙肩上的手輕輕拍了拍。
“我也會一直在。”
眼前的景象模糊褪色。
視線被拉回那個遙遠而灰暗的山城小村,
和那座潮濕、陰暗、永遠瀰漫著一股黴味和草藥混合氣息的老屋。
瘋癲的母親時而歇斯底裡地摔打東西,尖叫著“野種!孽障!”,時而又會突然清醒,抱著年幼的他默默垂淚,用佈滿針孔的細嫩雙手笨拙地縫補他被村裡孩子撕破的衣裳。
外麼外婆佝僂的背影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外麼沉默地種著貧瘠的土地,外婆則用采草藥賺來的微薄收入艱難地維持著這個搖搖欲墜的家,還要時刻防備著母親發病傷人。
他的名字,徐若栩,是母親唯一清醒時,帶著對那個負心男人的愛意與執念取的。
齊栩,徐若栩。
……
十二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山洪帶走了外麼外婆,和對門的爺爺。
他跪在泥濘的墳前,雨水和淚水糊了滿臉。
旁邊同樣失去了至親的白熙用瘦弱的胳膊把他從冰冷的泥地裡拉起來,緊緊抱在懷裡,一遍遍地說:“阿栩彆怕,還有我。”
十五歲,母親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徹底停止了呼吸。
他處理完後事,站在空蕩蕩、死寂的屋子裡,看著窗外瓢潑大雨,感覺自己也被埋葬了。
那時的白熙揹著簡單的行囊,一腳踹開那扇吱呀作響的破木門,“走,阿栩!跟我出去!我們去混出個名堂來!!”
……
白熙為他改了名字,白熙用他那點微薄的選手津貼給他買了人生第一件嶄新的外套,白熙在他被大城市的孩子嘲笑“鄉巴佬”時第一個擼起袖子衝了上去。
白熙……白熙會在無數個他被噩夢驚醒的夜晚,拍著他的背說,“哥在,不怕”。
白熙是他無邊黑暗裡唯一的光,是他冰冷世界裡唯一的暖源。
他像一株在陰暗角落裡掙紮求存的藤蔓,本能地、貪婪地汲取著這束光的溫暖。
這份依賴和眷戀在日複一日的相依為命中早已超越了友情和兄弟情,刻進了骨血裡。
可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
那個破碎的原生家庭,那個瘋狂與清醒交織的母親,那些刻骨銘心的被拋棄感和不安全感,早已在他靈魂深處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他習慣了守護,習慣了付出,習慣了站在陰影裡仰望那束光。
他無法想象自己步入一段需要平等交付、需要承諾未來的親密關係。
他害怕自己會像母親一樣失控,害怕自己會傷害所愛之人。
所以,當看到白熙在薛景寒那裡找到了另一種依靠,當他從白熙此刻內疚卻又隱約透出依賴的語氣裡,確認了那份感情的真實性時……
徐若羽感到心口一陣尖銳的刺痛,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塊。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近乎悲壯的釋然。
隻要那束光還在,隻要他還能仰望,還能守護,就夠了。
他的熙哥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如果薛景寒是那個“最好”,那麼……
徐若羽閉了閉眼,將翻湧的心潮強行壓下,再睜開時眼底已是一片澄澈的溫柔。
他對著白熙,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帶著祝福的淺笑。
“哥,你值得最好的。”
白熙怔怔地看著徐若羽,然後猛地伸出手,緊緊回握住了徐若羽依舊按在他肩上的那隻手。
那手帶著常年握鼠標的薄繭,有些涼,卻無比可靠。
“你也是最好的,獨一無二的徐若羽。”
“冇有你我不可能走到今天。”
他用力握了握徐若羽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力量也傳遞過去,“你永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最可靠的家人。”
就在這時——
休息室的門被砰地一聲推開,葉耀探進半個身子,臉上帶著誇張的委屈,“那我呢哥哥?我是不是你最喜歡的‘表哥’?”
緊隨其後的秦嶠也擠了進來,一臉不服氣:“我呢哥?!還有我呢?!”
他目光掃過兩人緊握的手,又看看徐若羽,最後落在白熙身上,“對了熙哥,你和徐哥剛剛在說什麼?景寒哥嗎?他是不是又給你開小灶了?”
薛景寒的身影也出現在門口。
他邁步走進來,視線在白熙和徐若羽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隨即自然地移開,但眼底深處還是掠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
“哥?”
他們都在等待回答。
白熙歎了口氣,轉移話題:“你聽錯了,我們在說g3的比賽錄屏,還有ek的事……”
與此同時,太平洋彼岸。
米國g3戰隊基地,訓練室的光線調得很暗,隻有巨大的曲麵螢幕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螢幕定格在一個畫麵:xk-帝城的角色被深綠色吉普車無情碾壓的瞬間。
視角正是一旁觀看的ek的第一人稱。
一隻手背上帶著明顯傷疤的手正隨意地搭在昂貴的機械鍵盤上。
g靠在寬大的電競椅上,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鋒,牢牢鎖定在現場螢幕上帝城那張在車輪陰影下、被捕捉到的驚愕瞬間的特寫。
他伸出手指,用指關節緩慢地、一下下地敲擊著暫停鍵。
噠、噠、噠……聲音在寂靜的訓練室裡異常清晰。
“看到了嗎,ek?”
g的聲音響起,低沉,沙啞,帶著一種金屬摩擦般的質感,冇有起伏,卻讓人不寒而栗。
坐在旁邊的ek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是的,教練……他很厲害。”
g發出一聲極輕的嗤笑,手指劃過觸摸板,螢幕上的畫麵切換,變成了帝城在雨林地圖大殺四方的精彩集錦。
“看這眼神,看這動作的流暢度……確實有點意思。”
g以一種評估獵物般的語氣評價道:“天賦不錯,手速也快,戰鬥直覺也夠野……果然,能在訓練基地那種絞肉場殺出來,不是純粹的運氣。”
ek點頭:“我很少見到這麼厲害的對手。”
“少見,所以才值得‘特彆關注’。”
g的手指再次點回那個被載具碾壓的畫麵,放大帝城那瞬間僵硬、甚至帶著一絲驚懼的表情,“真漂亮啊。”
他笑了一聲。
“ek,你給我記住。”
“不管是多麼鋒利的少年,一旦被恐懼攥住,也會變得比豆腐還軟。”
g邊說邊側過頭,那對碧藍色眼睛像是亮起的兩點幽冷的鬼火,精準地刺向ek。
“我要你成為那根徹底勒緊他脖子的毒藤。”
“找到他,盯死他,把他逼到絕境……尤其是當你近戰時擊倒他,還不用立刻補掉的時候。”g的聲音裡泄露出一種癲狂的興奮,“不要急著開槍。”
他用手掌在桌麵上做了一個緩慢而有力的“下壓”動作——拳補。
“我要看著他引以為傲的光環被徹底碾碎!”
g的身體微微前傾,麵容看起來有些扭曲,“就像折斷漂亮蝴蝶的翅膀……記住,ek,摧毀一個人的意誌比贏得一場比賽有趣一萬倍。”
他靠回椅背,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冰冷無波。
“我很期待預選賽最後一天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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