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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三年,姐姐鳩占鵲巢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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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幾人關進地下室後,沈逸和喬峰楊開始用自己勢力尋找複活的方法。

終於找出當年的那個為我們定命的大師。

據喬峰楊所說好孕女與絕嗣人的批命,其實漏了後半句。

血債償清,命格可換。

原先大師隻是算出我命有大劫,為了讓林家人善待我才道出天機。

冇想到林家人卻如此瘋狂。

而他也因為泄露天機遭到重創。

為了補償我尋來還魂燈。

“老道說,還魂燈要以‘三償’為引才能點燃。”

喬峰楊的指尖劃過燈盞上的刻紋,

“一償命債,需害你之人的心頭血;”

“二償情債,需愛她至深者的半生陽壽;”

“三償命格債,需奪你氣運者的骨血為祭。”

沈逸目光堅定,看向我的頭顱依戀不已。

“我選第二條。”

“你瘋了?”

喬峰楊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半生陽壽換她三月還陽,值得嗎?”

“值得。”

沈逸的目光落在我緊閉的眼上。

“我要讓她親手懲罰他們,冇有她我活著也冇有價值。”

在此之前,沈逸為我舉辦了隆重的葬禮,以他妻子的名義。

人竟皆知我是他的此生唯一。

他們將玉鐲戴上我的手腕,按大師給的法子幫我回到身體。

聚魂燈的幽藍火苗竄高三寸時,我腕間的玉鐲突然發燙。

翠綠的玉紋裡再次浮出細密的血絲,像春藤纏上枯枝。

燈芯“劈啪”爆了個火星,我的睫毛竟輕輕顫了顫

燈油的味道讓我終於再次感受到了活著的滋味。

爸媽他們被獄警拖進來的時候,我正靠在沈逸旁邊喝他喂的粥。

我媽突然撲上來想撕我的頭髮,卻被獄警牽製住動彈不得。

她指著我腕間的玉鐲尖叫。

“果然你就是個賤種!你個鳩占鵲巢的野種。”

“當年就該把你和你那狼狽為奸爹孃一起抓進去!”

我忽然想起死之前,爸媽把這鐲子搶去塞給姐姐時,我媽在一旁冷笑。

“賤種要戴什麼好東西,隻有我們家悅悅才能戴。”

原來有些東西,就算被搶去三年,也終究認得出真正的主人。

強壓著喉嚨口的腥甜,我終於問出那句憋了二十年的話。

“我到底哪裡礙著你們了?就算我不是你們親生的,這二十年的飯,總不至於喂出個仇人吧?”

我爸突然拍著大腿狂笑,腳銬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響。

“親生的?你也配?你爸媽是中醫世家又怎樣?還不是被我一封舉報信送進大牢,連祖傳的醫館都被查封!”

“要不是你那死鬼爹媽多管閒事。”

“非要給沈家的老先生治頑疾,能被我們抓到‘無證行醫’的把柄?”

“他們求我們收養你時,可是跪著把全家的家當塞過來,還留了三百萬!”

“東躲西藏隻求我們讓你平安長大。”

五歲那年發燒到抽搐,媽媽說“小孩子抗得住”。

是個戴草帽的男人趁夜翻進後院,往我嘴裡塞了顆裹著糖衣的藥丸。

十歲那年被林覺夏推下樓梯,摔斷了胳膊,是個戴口罩的叔叔在廢品站的角落給我接骨,他的眼鏡片裂了道縫,看我的時候總用袖口擦鏡片。

戴草帽的是爸媽徒弟,給我送藥被林家報了警,蹲了半年。

戴口罩的是我爸師弟,給我接骨被林父打斷腿,再也拿不了手術刀。

他們罵我爸媽“多管閒事”。

可沈老先生中風躺床,是我爸紮了半年針救回來的。

那錦旗,我爸一直掛醫館最顯眼處,說“這是體麵”。

“那我爸媽呢?他們去哪了?”

“當然是被弄死了,跟蔣家作對非要救沈家人,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他越說越起勁,甚至連死是時的表情都說的一清二楚。

巴不得氣死我,讓我再死一遍。

可是他失望了,他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而蔣家也將接受法律的製裁。

開庭當天,我坐在陪審席聽著對他們的宣判。

林月突然暴起,向沈逸衝了過來。

“林萱,你這個賤人,我冇有的你也彆想有!”

可冇等他到上方橫梁突然坍塌,他們三人被砸了個血肉模糊。

三人被埋在碎磚下時,我腕間的聚魂鐲涼了下去。

沈逸握緊我的手,陽光從法庭窗戶照進來,落在我們交握的手上。

三個月一天也不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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