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那天,兒子親手摔碎救命藥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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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後的第三天,我的代表律師帶著一份密封的檔案袋,準時出現在賀蘭舟的辦公室。
律師將死亡證明推到賀蘭舟麵前,宣讀道,“溫如許女士,因犬科動物毛髮引發的極速過敏性休克,併發多器官功能衰竭,經搶救無效,已於三日前確認死亡。”
賀蘭舟的手機也震動了一下,彈出一條訊息,來自陸湘靈,“蘭舟,前幾天是我說錯話了。彆難過了,晚上我陪你去看新上映的喜劇電影,開心一下好不好?”
律師接著拿出離婚協議,“溫女士臨終前的遺願,是與您解除婚姻關係。她特彆要求,您必須用這支筆簽字。”
律師遞上一支最廉價的、幾乎所有小學生都用過的藍色圓珠筆。
在我和賀蘭舟還冇發家時,我們就是用這樣的圓珠筆,簽下一份份商業合約,逐漸成為行業巨頭。
賀蘭舟看著那支筆,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
律師平靜地看著賀蘭舟崩潰,冷漠地道,“溫女士說,她這一生,最大的敗筆,就是用她的青春和才華,餵養了您這條不懂感恩的狗。”
“賀總,儘快簽字吧。”
賀蘭舟定定地看著那份離婚協議,突然一把抓過將它撕碎,“不,我不離婚。”
“賀總,這又是何必呢?不過,明天我還會再來的,直到賀總您,簽下協議為止。”
律師收起東西,像是早有預料,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秘書送過來一個同城急送的快遞,“賀總,送信人要求您必須親手簽收。”
賀蘭舟打開,裡麵是一個精緻的玻璃方盒。
方盒中央,靜靜地躺著一塊餅乾的碎屑。
正是那天,他逼我從地上舔食的那一塊。附帶的卡片上寫著,“賀先生,這是您賞賜的最後晚餐,物歸原主。”
看到那塊餅乾的瞬間,我當時屈辱的淚水、胃裡翻湧的噁心感、舌尖沾滿灰塵的觸感……所有的感官記憶都化為實質,猛地衝進賀蘭舟的腦海。
他再也無法抑製,趴在辦公桌上劇烈地乾嘔起來,直到把胃裡的酸水都吐儘,喉嚨裡滿是血腥味。
就在他狼狽不堪之時,陸湘靈不請自來,膩聲安慰,“蘭舟,彆難過了,一個死人而已……”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巨大投影屏被黑客入侵,自動開始播放一段視頻——正是那天在醫院,他掐著我的脖子,逼我學狗叫,以及賀晨摔碎所有藥劑的全過程。
他看到了陸湘靈故意摔碎藥劑汙衊我,看到了她對我的挑釁,看到了我的絕望,看到陸湘靈故意往我衣服裡塞狗毛。
他赤紅著眼,暴怒而起,狠狠地給了陸湘靈一巴掌,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殺意。
他掐住陸湘靈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如果她真的死了,你就下去給她陪葬!”
視頻被同步到了全網。
賀氏集團的股價應聲跌停。
賀蘭舟為公關和向董事會解釋忙得焦頭爛額。
助理聲音發抖地報告,“賀總,是啟明星科技!他們……他們收購了溫總婚前控股的那家核心技術公司!現在正用我們最核心的專利反過來狙擊我們!他們的手法……太狠了,我們所有的商業機密,在他們麵前都像透明的一樣!”
他還冇反應過來,郵箱突然彈出一封匿名郵件,裡麵隻有兩張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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