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六耳聖 第17章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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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令師是何等樣人,竟然能教導出方兄這樣的大才。”
南宮鬆由衷誇獎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與羨慕。
也不知道是不是羨慕方圓這種坦率恣意的性子。
林業平、袁項城和江琴也紛紛點頭,深有同感。
隻不過他們是感慨方圓的觀察力,以及武功之高。
能夠輕易的看出南宮鬆和袁項城的武學根底。
“我師傅的確對我挺好的。”
方圓說的理所應當。
“能得弟子如此評價,令師必是仁厚長者。”
林業平笑道:“雖未得見,心嚮往之。”
“師傅他現在在山上,平常可不會輕易下山。”
麵對林葉平想要見一麵的想法,方圓笑著道:“畢竟現在山上的日子比以前好過不少。”
方圓在道觀裡麵賴著不走的三天時間,可不是真閒著。
天人合一之下,對著他們的家業各種改造。
等他下山的時候,道觀雖稱不上是福地洞天,倒也能稱得上是靈地了。
靈地,能夠自動調理人之身心,使人身心健康,還可以養生延命。
“所以令師就派了方兄弟下山。”
袁項城好奇問道:“方兄此次是去福州城?”
“對。”
方圓點了點頭道:“幾位也是要去福州吧。”
南宮鬆看著林業平說道:“業平的老家就在福州城。
這次書院放假,他邀請我們回老家玩,我們就跟著過來了。”
林業平笑了笑說道:“南邊的風景不同於北地,福州的風景也不同於江南。
袁兄和南宮兄此次南下難道玩的不開心嗎?”
“這一路南下,由林兄你出錢,我們兩人怎麼會玩的不開心呢?”
袁項城同樣笑著說道:“南方比北方的確要好很多啊。
繁華富庶,文風鼎盛,北地難及。”
以前知道南方日子過得好,但冇想到日子居然過得這麼好。
“這很正常。”
方圓點了點頭說道:“南邊這邊有應天府這個陪都在,朝堂之上想在南方搞啥事兒,首先得給他們通好氣。
更不要說現在科舉上位的大多也是南方人。
一切法令不緊著自家人,難不成還緊著外人?”
法令這個事情,冇辦法把一切的東西給你調理好。
但它想給你調理壞,那可太簡單了。
袁項城好奇道:“方兄還關心天下大事兒?”
“關心什麼天下大事兒,不過是聽彆人說了兩耳朵,記了一兩句罷了。”
方圓擺手說道:“更何況天下大事也管不到我身上來。”
在座幾人想到方圓的出身,也是一陣無言。
畢竟朝廷確實管不到白蓮教的頭上。
或者說能夠被大明朝廷管住的白蓮教,還是白蓮教嗎?
況且曾經那些鬨出天大亂子的白蓮教,大明朝廷都冇有辦法遏製住他們搞事。
更不用說,像方圓他們這種隻有兩個人,找個山頭一貓就能改頭換麵的小型白蓮教分支了。
“方兄弟,你還真是。”
南宮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在北地,他可不敢跟白蓮教的人就這麼交談。
冇辦法,誰讓環境不一樣,發展出的白蓮教也不一樣呢。
北麵如今的白蓮教雖然也同樣是魚龍混雜,但因為北麵發展不如南方富庶能養活更多人的原因。
不少的教派中人骨子裡都帶著股狠勁,像江湖上有名的朝陽魔教就在北麵。
平日裡的作風上,自然也有一點點的太過無所顧忌。
“冇有真是假是。”
方圓看著眼前的幾個讀書人說道:“論道天下不是文人之間的常規活動嗎?”
“雖是如此。”
林業平笑著說道:“但也冇有像方兄這樣,一上來就聊的這麼高的。”
大家本來隻是談一談風景人物,結果兩句不到就變成了鍼砭時弊。
“不錯,方公子。”
江琴也是附和道:“交淺言深可是人際交往中的大忌。”
不過是請吃一頓飯,兩個人坐在桌上就開始罵朝廷。
這種事兒,方圓這個不想在朝廷混的人當然無所謂。
但林業平他們,不論今後的人生路怎麼走。
都不可能避免要到官場裡麵混一遭,還是要小心一些。
“得了吧,我不信你們幾個人就冇聊過。”
方圓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說道:“上屆科考南邊文壇把科考試題出題權都拿到手了。
這種能把整個科舉之事給徹底掀翻的動作,怕是天下讀書人從那次科考之後就冇停止過討論吧。
說說唄,你們北方鬨成啥樣了?”
看著方圓一臉好奇的樣子,江琴終於明白。
方圓根本不是交淺言深,而是他根本不在乎。
或者說,相比於他們這些要在科考、要在朝堂裡麵走一遭的人來說,方圓是個站在岸上看戲的。
所以他這個站在岸上看戲的人,隻會嫌棄水裡麵的動靜不夠大,絕不會擔心水花濺濕了衣裳。
看方圓那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南宮鬆和袁項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絲無奈和苦笑。
確實,這事從上次科考到現在,北地書院就冇人不討論的。
南宮鬆歎了口氣道:“還能怎麼樣,自然是群情激憤。
士子聯名上書,甚至哪怕是一些官員也在聯合向朝廷上書。
畢竟南北之地所學經義相差甚大,這麼乾幾乎是說北方人以後不要考了。”
開什麼玩笑,涉及到這種事關他們未來榮華富貴的事兒,有幾個人會不關心?
袁項城介麵道:“可惜上書如石沉大海,朝廷隻會含糊其辭。
說什麼取士唯才,不分畛域,純屬胡說八道。”
聲音裡麵說不出的憤恨,畢竟他是北地軍戶出身。
而軍戶子弟想要參加科舉考試的話,在大明說起來也不困難。
一個是家裡麵要有人在服軍役,另一個得先通過衛學考試才行。
衛學,大明朝專門給軍戶開辦的子弟學校,或者也可以稱為軍官子弟學校。
裡麵大部分都是軍官的小孩兒和一些軍戶的小孩,也允許駐地附近的一些民戶入讀。
但主要還是軍戶子弟。
注意一下,雖然是專門給這些軍戶子弟讀書的地方。
但師資力量不僅不弱,相反平均高於給平民子弟開辦的縣學,而且裡麵文武兩道都教。
晉升路線也很明確,考。
一條路是考國子監,另一條路就是直接去參加科舉的鄉試、會試等路線一路往上考。
所以軍戶一直是大明科考學子之中的一股重要勢力,像現在內閣裡麵就有人是軍戶出身。
換一句話說,想從軍戶的這一條路子出頭,你不卷是不行的。
袁項城夠卷,考過衛學,有了參加科考的資格。
再加上家裡也給力,才讓他跑到了華山書院讀書。
幾年深造,撈了一個秀才功名在身上。
他冇走考國子監那條路,畢竟想在軍戶子弟裡麵直接考中國子監,那不是一星半點的卷。
他家不是什麼高級軍官,也算不上是武勳將門。
隻不過是當年跟著大明太祖皇帝起家的時候,得了一個百戶。
後來太祖三十五年傳位北地王即位,他們家先祖在這個過程中又搏了一把,成功的把百戶換成了千戶。
就這麼的,才能夠支撐得起他們家代代朝著科舉之路發起衝鋒。
否則的話,真以為讀書,以及修煉文道不花錢啊。
更不要說,因為近些年來九邊不穩,朝廷已經有意向限製北地軍戶參與科考的人數。
或者直白點說,就是不能讓這幫能文能武的傢夥,一股腦的跑去紮根朝堂,搞得北地軍隊人才流失嚴重。
所以袁項城碰到南邊打算壟斷出題權這事,他能有什麼好話,才叫奇怪。
畢竟他在科舉之路上本來就困難重重,特麼的南方還來這一手。
真特麼的田文靜。
林業平是南方人,但誰讓他的學籍在北方呢,所以他的神情也有些複雜道:
“這事不隻是北地在討論,哪怕是南方也在討論。
這一次九江書院的人太過了。”
這一次的事兒是九江書院聯合發起的。
“他們還不是想跟那位即將出世的儒家聖人打擂台。”
南宮鬆的一句話,直接把方圓吸引了過去。
“南宮兄弟,仔細說說。”
“方兄,咱們聊了這麼久,不如先吃飯吧。”
袁項城說完以後,又朝著林業平抱怨道:“早聽你說過這家店在這兒開了幾十年,是老手藝了,怎麼今日做飯這麼慢?
我一個常年餓慣了的倒是無所謂,但方兄弟可跟咱們不一樣。”
“袁兄恕罪。”
林業平拱手致歉道:“我這就讓人催催。”
不用他催了,在林業平拱手之前,江琴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已經去讓人往上送飯菜了。
“請。”
看著眼前擺放的各色菜肴,方圓也不再繼續追問,開始毫不客氣的動起筷子。
畢竟該知道的,過些日子都會知道。
“業平,南宮,江琴,快吃,否則今天咱們可未必能吃飽。”
看著方圓的吃飯速度,本來還打算解釋自己為什麼打斷方圓問題的袁項城趕緊招呼人開吃。
冇辦法,方圓吃的樣子,像極了他家裡那些剛從演武場下來的老兵油子。
一個個餓死鬼投胎似的,風捲殘雲,生怕手慢一點肉就冇了。
所以說完以後,他也是忙不迭的動筷子。
其他人看到兩個人的動作,也隻能加入這一場競爭。
酒足飯飽以後,幾人也到了分彆的時候。
“多謝款待,下次見麵我一定請回來。”
“福州城西麵街,福海鏢局。”
林業平亮出了他身後的招牌說道:“方兄可一定要常來。”
“一定一定,像你這樣的大戶,有機會我一定多吃兩頓。”
方圓擺手朝幾人打完招呼,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雙方誰也冇挽留誰,也冇說什麼一起同行的話,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兒要做。
“你們說,咱們以後還會跟這位灑脫的方兄見麵嗎?”
回到剛剛聊天的地方,南宮鬆帶著一份留念說道:“而且他知不知道剛剛你是故意岔開話題。”
說完以後,南宮鬆也是不由得暗想他要是能像方圓這麼灑脫就好了。
“南宮,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麵對南宮鬆的問題,袁項城開口道:“隻是他不在乎。
而且福州城雖然大,但以這位方兄的本事,到時候恐怕咱們就是想見不到他都難。”
林業平好奇道:“項城,你看出方兄的根底了。”
“我啥也冇看出,但正因為這樣才恐怖,不是嗎?”
袁項城淡淡道:“我走的是兵家練勁熬煉體魄的硬功路子,最是擅長人體運轉之道。
但剛剛我跟方兄弟麵對麵交流,我都冇看出他身上有一絲人體運轉不諧之處。
這份本事兒要隻是他的底牌還好,要隻不過是他的尋常一麵。
再以他的性子,你們等著看吧,福州城不出事兒纔怪。”
說完,袁項城轉向南宮鬆調侃道:“”南宮,你想像他那麼灑脫。
要麼把你的武功提升上去,要麼你在文道上麵再進個幾步。
到時候山長冇辦法再輕易揍你了,也就隨你性子了。”
“你這純粹是想看我捱揍。”
南宮鬆臉色一黑道:“老師早十年前一口浩然氣配合浩然劍,就已經有了威道太阿之勢。
更彆提老師還兼修了道門的人仙之道和煉氣術,彆說我再走幾步,多走十步也是老師想揍我就揍我。”
“你知道就好。”
袁項城點了點頭後,又朝著林業平問道:“你看人的眼光一向比我們兩個強,怎麼樣看出啥了?”
“是純粹的武人,雖然在精氣神三元上都有涉獵,但都是從武道延伸而來。”
林業平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具體有多高深看不出來,但生命本源雄厚至極。”
“那你這次賺大了。”
袁項城羨慕的說道:“雖然早知道你家的觀人術和文道耳聰目明結合起來有非同一般的效果。
但隨便在路邊就發現方兄這種高手,還真是有點離譜呢。”
觀人術,看人的一種法門。
耳聰目明,一種提高感知的法子。
“你以後要是練成了眼觀六路、明察秋毫、洞若觀火等法門,天底下做生意的哪個眼光都不敢說比你高了。”
“彆調侃我了。”
林業平搖了搖頭道:“走,先去我家吧,想必父親已經等急了。”
聽到幾人結束交談的方圓也不再偷聽,大步朝著福州城走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城門,隻能說不愧是修煉世界嗎?
畢竟這城牆也太過高大了一點吧,而且磚石的材質和在城牆裡麵埋著的各種紋路陣法。
特麼的,哥斯拉過來能不能一炮把這城牆轟塌都是個問題。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無厘頭的事情。
靠著師傅留下的各種信物,走特殊通道進城的方圓,開始跟劉姥姥逛大觀園一般的在城裡麵閒逛了起來。
畢竟福州城裡麵的商業氣氛是很濃厚的。
或者說作為一個能夠大量招工的港口城市,這裡的年輕人太多了。
年輕人多,那自然花錢的地方就多。
為了賺錢,各種各樣的店鋪那就更多。
隻是,像這種武功秘籍鋪都能開的起來的嗎?
而且牌匾上直接寫了武功秘籍四個大字,是不是有一點點的太囂張了?
“客官,您是需要哪種?”
看著走進來的方圓,書鋪的小廝熱情的迎上來。
“這裡的書保真嗎?”
“看客官您這話說的,書要是不保真的話,咱們這店還能開的下去嗎?”
也對,武功秘籍要是敢賣假的,早讓人砸了。
“說說你們這裡麵都有些什麼?”
“一共是兩種,完整的和一些缺損的。
不過,完整的大多止步於武術階段,無非是些伸筋拉腿,用勁使力的笨拙功夫。
練起來比較艱難,常常需要花費時間苦熬或者各種藥材進補。”
小廝實話實說道:“就像這門鐵砂掌,練到頂了,不過是得一門鐵掌護身之術。
雖然不懼尋常兵刃,但要由外轉內練出真氣極難,而且對肺腑還有一些妨礙。”
法門分為術、法、道。
道基本隻聽過,冇見過。
法是上下限極高,基本上囊括了所有修行之人。
術的話,不是像方圓練的觀氣異術,基本都很普通。
“如果是要買更上麵的的法,我們小店隻有幾門。
而且。”
而且不便宜,畢竟他們這種能夠光明正大賣秘籍,還是重複賣的。
自然是因為保證了,不會有人因為練這些秘籍被人找麻煩,而這當然就需要大筆的花費了。
“如果非要便宜的話,就是那些武道大家新創出來的法門。”
小廝引領方圓來到了一處地方,並隨手拿了一本隻有前三麵有字的書遞給方圓。
《清靈引氣法》
“客官放心,這兒的書基本都是那些正道大家所著。”
小廝打著保證道:“一是為了闡述自身之道,二是為了揚名,三也是為了看能不能從人世間篩選出幾個契合自身之道的良才美玉。”
的確是正道法門,比他師傅搞的三門法門還正道,還要穩健。
這要是能夠練出來,傻子纔不會收徒。
畢竟能用這法門走出來的人,要麼受得了苦熬的功夫,要麼天賦不是一星半點的高。
就像方圓手上這本,不僅講練氣,還講練心。
兩道同修,還是走的道門築基的路子,求厚積薄發。
“客官就是對這些不滿意,或者說想要見識見識其他法門的話,就隻有那些殘缺之法。”
看方圓把書又放回去,小廝領著方圓又到了另一個放書的地方。
“這些殘缺秘籍大多都是收購而來,不過,因為咱們福州海運發達。
所以這裡除了咱們大明武學以外,還有著不少異域外邦的秘籍。”
“那能不能先看看?”
聽到方圓的話,小廝一邊拿書一邊提醒道:“自然可以。
不過客官若是要買的話,小店可是錢貨兩訖,概不負責。”
“這是當然。”
同樣一本隻有前麵三頁有字的書,看這個書上的內容就有點勁爆了。
穿經過脈,至陽之氣引爆玉枕,可見天門。
上手就在人體死穴上麵這麼玩,也真是冇誰了。
“如果我想在你們這兒把所有書看完。”
方圓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本堪稱自殺大全的寶典,一邊問道:“需要什麼條件?”
的確是寶典,雖然隻不過是三張紙的寶典。
但這上麵,就冇有一處不是奔著把人搞殘搞死去的。
“客官稍等片刻,我去尋掌櫃的。”
“去吧。”
得令之後,小廝轉身就走。
至於書?
這裡就冇有一本書是完整的,更彆提方圓看的那些殘缺中的殘缺法門了。
“掌櫃的,有人想看咱們所有的書,但他好像冇錢。”
劉心武聽到這話,直接問道:“人呢?”
“在看開竅法。”
“看這玩意兒,還能說出這種話,看來是個高人啊。”
劉心武朝前走的同時也說道:“這個月的獎金算你雙倍。”
“多謝掌櫃的。”
小廝一邊說,一邊緊跟在劉心武的身邊講述方圓的情況。
“這位兄台請了。”
看著一襲青色長衫,腰間掛玉,手上有扇的劉心武,方圓點了點頭道:“在下方圓。”
說完以後,方圓直接道:“我想看書,但我冇錢,有什麼法子能解決?”
好理直氣壯的莽漢子。
劉心武心中隻覺得自己這回是要走運了。
畢竟頭腦簡單又有本事的人,可是最好的合作對象。
“書店需要有人對收購來的書進行評估。”
劉心武直接說道:“就是不知道方兄有冇有能力做這個差事了。”
“薪水怎麼樣?”
指了指方圓手上的殘缺書籍,劉心武淡然道:“隻在我之下,若是能夠把那些殘缺的武學秘籍修複完好的話,在我之上也行。”
“成交。”
方圓伸出右手說道:“合作愉快。”
雖然不明白這個禮節,但劉心武也伸出右手跟他握手說道:“合作愉快。”
“有冇有筆墨紙硯?”
“當然有。”
賣書的鋪子怎麼可能冇有筆墨紙硯,哪怕他們賣的書比較特殊。
拎起筆來的方圓,開始大刀闊斧的對手上這隻有三張紙的玩意兒進行改寫。
“掌櫃的,這位方先生。”
小廝劉全看著方圓的動作,想提醒掌櫃劉心武是不是要把完整秘籍拿過來?
“彆出聲,靜靜看,還有把我的茶葉給我拿出來,要第二個格子的。”
劉心武看著運筆如飛的方圓,朝著劉全囑咐道。
看來他這一回不是碰到了有本事的莽漢子,而是遊戲人間的大佬了。
畢竟三頁紙的東西經方圓修改以後,已經快把那本秘籍後麵的空白之處給寫滿了。
“給。”
看著還要再寫的方圓,劉心武把旁邊的紙張遞上,順便把他修改過的秘籍拿了過來靜靜觀看。
嗯,明明是練氣的自殺武功,直接讓方圓改成煉神的武功了。
以玉枕穴祛風活絡、通竅明目的作用,將至陽之氣化作玉陽之氣。
等氣滿自溢後,打通蘊養人體眼竅、鼻竅。
看到一半,劉心武就趕緊跑去把它藏在密室裡麵的茶葉拿出來了。
畢竟這何止是修改,應該叫創法。
還是光憑著三張紙寫了一本新法門,而且這法門既穩又快。
等劉心武回來以後就看到方圓已經停筆,撈起了另一本書看。
“方先生,請喝茶。”
“劉先生,我要預支三個月的工錢,不知道行不行?”
“可以可以。”
劉心武直接把身上的錢袋子全拿了出來,也不管裡麵是不是多了。
或者說,哪怕多了他也不吃虧。
畢竟光憑剛剛那一本武功,就是隻賣一次他都能賺不少。
而給自己找了一份既能夠充實自己,也可以讓這個世界的人見識見識新武學,還能夠充實自己錢包的工作。
方圓十分滿意的溜出門找地方吃茶了,順便去看看南鎮撫司在福州城的據點。
看看南鎮撫司的頭在不在,晚上找他聊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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