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基因片段在身，修仙是起點 第621章 位麵探險93
“青羽……”
愛恨交織，魔尊現世
青金色的光芒散去，青羽的身影靜靜佇立在原地。她依舊是記憶中的模樣，青鸞羽翼泛著溫潤的光澤，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疲憊與沉重。她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黑羽，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震驚，有心疼，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黑羽，住手。”
青羽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黑羽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魔氣，也能看到地麵上金鵬的屍體與奄奄一息的金烈、敖廣。她知道，眼前的黑羽，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溫柔沉穩的玄鳥仙者，而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魔頭。
黑羽懸浮在半空中，死死地盯著青羽，血紅色的瞳孔中翻湧著劇烈的情緒。他想質問青羽，為什麼當初要選擇放棄他們的感情，為什麼要嫁給金鵬；他想將青羽擁入懷中，告訴她這些日子自己所承受的痛苦與折磨；可他最終隻是握緊了手中的魔劍，聲音沙啞地說道：“你是來阻止我的？為了他們？”
青羽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黑羽，我知道你心中有恨，可殺戮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金鵬有錯，金烈仙王與敖廣仙王也有錯，可你已經殺了金鵬，也重傷了他們，恩怨也該到此為止了。再這樣下去，你隻會徹底沉淪魔道，再也無法回頭。”
“回頭？”
黑羽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涼與嘲諷，“青羽，你告訴我，我還能回頭嗎？從我被他們逼得走投無路，從我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彆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他指著地上的金烈與敖廣，聲音陡然拔高：“是他們！是他們毀了我們的一切！是他們讓我失去了所有！如今我不過是在討回屬於我的東西，這有錯嗎？”
青羽看著情緒激動的黑羽，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黑羽說的是事實，可她身為青鸞仙族的仙王，身為金鵬名義上的道侶，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金烈仙王與敖廣仙王死在黑羽手中。“黑羽，我知道你委屈，可我求求你，不要再殺了。如果你願意放下屠刀，我可以向各大仙族求情，讓他們撤銷對你的追殺令，我們……”
“我們？”
黑羽打斷了青羽的話，眼中的血色愈發濃烈，“青羽，你還以為我們能回到過去嗎？你是高高在上的青鸞仙王，是金翅大鵬仙族的王妃，而我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我們之間，早已隔著血海深仇，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地上的金烈仙王突然開口，聲音虛弱卻帶著一絲挑釁：“黑羽……
你這個魔頭……
就算你殺了我……
仙域的仙者也不會放過你……
你永遠都隻能像喪家之犬一樣……
躲在黑暗裡……”
敖廣仙王也附和道：“青羽仙王……
你可不能被這個魔頭矇蔽……
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今日不除他……
他日必成大患……”他們的話如同導火索，瞬間點燃了黑羽心中的怒火。黑羽猛地看向金烈與敖廣，眼中的殺意幾乎要溢位來：“我本想讓你們死得痛快些，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完，黑羽舉起手中的魔劍，漆黑的魔焰在劍刃上瘋狂燃燒，就要向金烈與敖廣斬去。
“不要！”
青羽見狀，急忙擋在金烈與敖廣麵前，青金色的仙力在她身前凝聚成一道光盾，“黑羽，你要是想殺他們，就先殺了我！”
黑羽的魔劍停在半空中，他看著擋在麵前的青羽，眼中的殺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痛苦與掙紮。他怎麼可能殺了青羽？青羽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是他支撐著走到現在的唯一信念。可他也無法原諒金烈與敖廣，無法放下心中的仇恨。
“青羽，讓開。”
黑羽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他們毀了我們的一切，我必須殺了他們，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恨。”
“我不讓！”
青羽堅定地說道，“黑羽，我知道你恨他們，可你殺了他們，隻會讓你身上的罪孽更深重，隻會讓仙域的仙者更加痛恨你。你難道想一輩子都活在追殺與仇恨中嗎？”
黑羽看著青羽眼中的懇求與擔憂，心中的掙紮愈發劇烈。他想起了兩人曾經的美好時光，想起了在望仙崖上的約定，心中的仇恨與愛意不斷交織，幾乎要將他撕裂。
就在這時，黑羽體內的魔氣突然開始紊亂起來。之前與金烈、敖廣戰鬥時，他雖然突破到了中位魔主境界，但境界還未穩固，如今又受到如此強烈的情緒衝擊，體內的魔氣瞬間失控，在他體內四處衝撞，讓他痛苦不堪。
正所謂不痛苦如何黑化，不絕望如何進入魔道，黑羽此刻如同掉入寒窟一樣，絕望算什麼！此刻他感覺輪回都無法讓他看到希望！
“啊！”
黑羽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手中的魔劍掉落在地上，他捂住胸口，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心痛是開始，心碎是終結，破碎的心想要重新凝結，隻有黑色的魔氣，不斷吸入破碎的心。封印的天魔暗暗笑道：“入魔者還要什麼心，就讓魔氣凝結出真正的魔心吧！”一時間海量魔氣從他的周身溢位，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不斷吞噬著周圍的能量。
青羽看到黑羽痛苦的模樣，心中不由得一緊，緊接著就是心碎的感覺，她明白黑羽的心一定是稀碎了。她想上前幫助黑羽，卻被黑色旋渦散發的強大力量彈開。“黑羽，你怎麼樣？”
青羽焦急地喊道。
金烈與敖廣看到黑羽陷入困境，眼中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哈哈哈……
魔頭……
你也有今天……
這就是你殺戮的報應……”
金烈仙王嘲諷道，要知道很多魔頭在突破時，沒等到劫雷降臨，就被魔氣吞噬或撐爆！今天的黑羽明顯是要暴體而亡了。
黑羽聽到金烈的嘲諷，心中的恨意再次被點燃。他忍受著體內魔氣紊亂帶來的痛苦，強行運轉魔功，想要控製住體內的魔氣。可越是強行控製，魔氣就越發狂暴，甚至開始反噬他的身體，他的麵板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漆黑的血液從裂痕中滲出。
“難道我就要這樣死去嗎？”
黑羽的心中閃過一絲絕望，“我還沒有為自己報仇，還沒有讓那些傷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我不能死！”
此時青羽仙王顧不得什麼神族、仙道與
強烈的求生欲與複仇欲支撐著黑羽魔道，從自己的心中分出一半，他們的神魂本就有著融通，此時仙心分為兩半，青羽痛徹心扉，“這，也許就是黑羽經曆的心痛吧！？”
有了青羽的半顆仙心，黑羽的神魂直接無縫銜接，包裹著進入體內，魔心正在快速凝結，青羽的心闖入魔心中，沒有讓他徹底成為魔神的奴仆！
有了青羽的幫助，黑羽終於清醒過來，他開始嘗試一種全新的方法
——
不再強行控製魔氣，而是引導著魔氣與自己的情緒融合。他將心中的恨、痛、不甘等所有負麵情緒都注入到魔氣之中，讓魔氣成為自己情緒的載體。
隨著情緒與魔氣的不斷融合，黑羽周圍的黑色旋渦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狂暴，還是有暴亡的風險，突然之間黑羽福如心至，將本族功法逆行運轉，要不說還得是正道功法，正向執行，殺神殺魔平定仙界，逆向執行，魔氣渾然天成，一樣的殺神殺仙，黑白通吃！
萬千靈氣和魔氣瘋狂地向黑羽彙聚而來，甚至連空氣中的負麵能量也被旋渦吸入。黑羽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黑色的羽翼變得更加寬大，上麵的白色紋路如同活物般不斷遊動，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的瞳孔不再是單純的血紅色，而是變成了深邃的黑色，如同深淵般讓人望而生畏。
青羽看著黑羽的變化，心中滿是震驚。她能感受到，黑羽身上的氣息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提升，甚至超越了仙王境界，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
“這……
這是……”
敖廣仙王看著黑羽的變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恐懼，“他……
他竟然在突破……
突破到傳說中的……
魔尊境界！準備迎接劫雷吧！一樣是魂飛魄散，哈哈哈！”
金烈仙王也臉色慘白，他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黑羽不僅沒有隕落，反而要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一旦黑羽成功渡劫，成為魔尊，那麼他們所有仙人，都將必死無疑。
“不能讓他突破成功！”
金烈仙王掙紮著站起身，用儘最後一絲仙力，向黑羽發起了攻擊，“敖廣，快幫忙！”
敖廣仙王也反應過來，急忙運轉體內殘存的龍力，與金烈仙王一同向黑羽發起了攻擊。兩道微弱的仙力與龍力向黑羽飛去，卻在接觸到黑色旋渦的瞬間，被旋渦吞噬，化作了黑羽突破的能量。
黑羽感受到體內的力量不斷攀升，心中的情緒也愈發激昂。他知道，自己距離突破隻有一步之遙。他猛地睜開雙眼，深邃的黑色瞳孔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恨意與霸氣，響徹整個仙域。
“今日，我黑羽，突破魔尊！從此，仙域再無黑羽，隻有黑煞魔尊！”
隨著黑羽的一聲長嘯，他體內的力量瞬間爆發，黑色的旋渦猛地收縮，然後又猛地擴散開來，一股強大的魔威籠罩了整個穀地，甚至蔓延到了整個仙域。所有仙者都感受到了這股令人心悸的魔威，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望向著魔氣漫天山穀的方向，眼中滿是恐懼。
當魔威散去時，黑羽的身影緩緩落在地上。他周身的魔氣已經收斂，但身上那股屬於魔尊的威壓卻絲毫未減。他的黑色羽翼上閃爍著淡淡的黑色光芒，深邃的黑色瞳孔中沒有絲毫感情，隻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雷劫呢？所有在場的仙王都在問，黑羽，不黑煞仙尊也在問，“難道是自己運轉的功法是正道，逆向執行也是正道，這天道還真是本分人，一絲不苟啊！”
他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金烈與敖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現在，該清算我們之間的賬了。”
金烈與敖廣看著眼前的黑煞魔尊，期待著雷劫的降臨，好像下一刻就會將黑羽，不，黑煞魔頭劈死，但是，什麼也沒有降臨，隻有馬上突破時，暴體而亡的危險，這魔頭突破仙尊都這麼隨便嗎？他們神獸突破時，都應該有心雷劫啊！
眼中滿是絕望，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了。
青羽站在一旁，看著成為魔尊的黑羽，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她知道，從這一刻起，黑羽徹底成為了仙域的敵人，他們之間，也徹底走向了殊途。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黑羽一步步走向金烈與敖廣，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情斷義絕，仙魔對峙
黑煞魔尊一步步走向金烈與敖廣，每一步都像踩在青羽的心尖上。她看著黑羽眼中那片毫無溫度的漠然，看著他周身散發出的、足以讓整個仙域顫抖的魔威，心中最後一絲僥幸也徹底破滅
——
那個曾與她在望仙崖共賞月色、許諾相伴一生的玄鳥仙者，真的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被仇恨吞噬的魔頭。
可即便如此，青羽還是無法眼睜睜看著悲劇繼續上演。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再次擋在黑煞魔尊麵前，青金色的仙力在她周身流轉，形成一層薄薄的光罩，雖然在魔威的壓製下微微顫抖，卻依舊頑強地支撐著。
“黑煞魔尊，”
這一次，青羽刻意避開了
“黑羽”
這個稱呼，她怕這個名字會勾起彼此的回憶，更怕自己會在回憶中徹底崩潰，“金烈與敖廣已經身受重傷，再無反抗之力，你若殺了他們，隻會讓仙魔兩界的仇恨更深。你難道想讓整個仙域的仙者都視你為死敵，讓魔域也因你陷入永無止境的戰爭嗎？”
黑煞魔尊停下腳步，深邃的黑眸中沒有絲毫波動，彷彿青羽的話隻是耳邊的一陣風。“仙魔兩界的仇恨，從他們逼你嫁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無法化解了。”
他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他們今日不死，他日必會集結更多仙者來圍剿我，圍剿魔域。我不過是在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可你殺了他們，隻會讓更多仙族對你恨之入骨！”
青羽的聲音忍不住提高，眼中泛起了淚光，“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約定要找一處仙境，過安穩的生活嗎？現在還來得及，隻要你放下仇恨，我願意陪你離開仙域，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黑煞魔尊突然笑了，笑聲中滿是冰冷的嘲諷，“青羽，你太天真了。我雙手沾滿了仙者的鮮血，早已是仙域的公敵，你覺得那些仙者會放過我們嗎？更何況，”
他的目光落在青羽身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刺痛，“你是青鸞仙王，是仙域的守護者，你怎麼可能真的放下仙域的一切，跟我這個魔頭走？你不過是在騙我，騙你自己罷了。”
青羽被黑煞魔尊的話戳中了痛處，她踉蹌著後退了一步，眼中的淚光終於忍不住滑落。她知道黑煞魔尊說的是事實，她不僅是青羽，更是青鸞仙族的仙王，她肩上背負著整個青鸞仙族的命運，背負著仙域無數仙者的期望，她根本不可能像黑煞魔尊說的那樣，放下一切跟他離開。
就在這時，金烈仙王突然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對著青羽喊道：“青羽仙王！你不能再猶豫了！此獠已成魔尊，野心勃勃，今日不除他，他日仙域必遭大難！你身為仙王，當以仙域為重，不能再被兒女情長所困啊！”
敖廣仙王也急忙附和：“是啊！青羽仙王！他現在已經不是你的道侶黑羽了，他是黑煞魔尊！是仙域的敵人！你快動手，殺了他，為仙域除害！”
他們的話像一把把尖刀，狠狠紮在青羽的心上。一邊是她曾經深愛、如今卻已成魔的黑羽，一邊是她身為仙王必須守護的仙域與族人。她站在中間，彷彿被兩股巨大的力量拉扯，隨時都可能被徹底撕裂。
黑煞魔尊看著青羽痛苦掙紮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極淡的波動，但很快就被冰冷的殺意取代。“看來，你終究還是選擇了仙域，選擇了他們。”
他緩緩抬起右手，漆黑的魔氣在他掌心凝聚，形成了一柄比之前更加鋒利的魔劍，“既然如此，那你就彆怪我不念舊情了。”
青羽看著黑煞魔尊手中的魔劍，心中徹底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她擦乾眼淚，眼神變得堅定起來，青金色的仙力在她周身瘋狂湧動，青鸞羽翼展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整個萬魔穀都照亮了。
“黑煞魔尊，”
青羽的聲音變得異常平靜，平靜得讓人心疼，“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要殺了金烈與敖廣，與整個仙域為敵嗎？”
黑煞魔尊沒有回答，隻是舉起了手中的魔劍，朝著金烈與敖廣的方向斬去。漆黑的劍氣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直逼金烈與敖廣，周圍的空氣都在劍氣的壓迫下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我不許你傷害他們！”
青羽一聲怒喝，雙手結印，青金色的仙力在她身前凝聚成一隻巨大的青鸞虛影，青鸞虛影發出一聲清脆的啼鳴，朝著黑煞魔尊的劍氣撞去。
“轟！”
青金色的仙力與漆黑的魔氣碰撞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衝擊波，將周圍的岩石都震成了粉末。青羽被衝擊波震得後退了好幾步，嘴角溢位了一絲鮮血，青鸞虛影也變得有些虛幻。
黑煞魔尊也被衝擊波震得微微一頓，他看著青羽，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痛苦，有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你真的要為了他們，對我出手？”
青羽捂著胸口，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堅定地說道：“我是仙王，守護仙域是我的責任。你若執意與仙域為敵，我便隻能與你為敵。”
黑煞魔尊看著青羽堅定的眼神，心中最後一絲對過往的眷戀也徹底消散。他猛地舉起魔劍，再次朝著金烈與敖廣斬去，這一次的劍氣比之前更加淩厲，更加狂暴。
青羽知道自己無法再擋住這一劍，她閉上雙眼，腦海中閃過與黑羽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
仙葩會上的初次相遇，靈脈之地的並肩修煉，望仙崖上的美好約定……
每一個畫麵都像一把刀，在她心中割出一道道傷口。
就在劍氣即將落在金烈與敖廣身上時，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從遠處飛來，瞬間擋在了金烈與敖廣麵前，與黑煞魔尊的劍氣碰撞在一起。金色光芒散去，一位身著金色戰甲、手持金色長槍的仙者出現在眾人麵前。
“父皇！”
青羽看著眼前的仙者，驚訝地喊道。來人正是青鸞仙族的老仙王，也是青羽的父親
——
青淵仙王。
青淵仙王看著青羽，眼中滿是心疼與無奈：“羽兒，你受苦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父皇吧。”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黑煞魔尊身上，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意，心想“一個剛剛晉升的仙尊，不趕快找地方鞏固修為，卻急著動手，這不是等著仙尊起來，圍毆嗎！”
“黑煞魔尊，你屠戮仙者，重傷仙王，今日，本王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魔頭！”
黑煞魔尊看著青淵仙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又來一個送死的。也好，今日便讓你們父女倆，一起為那些死去的仙者陪葬！”
說完，黑煞魔尊舉起魔劍，朝著青淵仙王衝去。青淵仙王也不甘示弱，手持金色長槍，迎了上去。漆黑的魔氣與金色的仙力在穀地中不斷碰撞，發出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青羽站在原地，看著眼前激烈的戰鬥，看著黑煞魔尊與自己的父親打得難解難分，心中痛苦萬分。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與黑煞魔尊之間，再也沒有任何回頭的可能了。他們一個是仙域的守護者，一個是魔域的魔尊，註定要在仙魔兩界的戰場上，站在彼此的對立麵，直到一方徹底倒下。
而這場跨越仙魔的淒美愛情，也終將在這場永無止境的戰爭中，被鮮血與仇恨徹底淹沒，成為仙域與魔域永恒的遺憾。
黑煞魔尊的魔劍剛與青淵仙王的長槍碰撞出刺眼的火花，他便猛地側過身，目光越過激戰的光影，死死鎖定著站在原地的青羽。那眼神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像被狂風攪動的墨池，翻湧著失望、憤怒，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痛楚。
“守護仙域？”
他冷笑一聲，聲音穿透兵器碰撞的轟鳴，清晰地傳到青羽耳中，“當年在望仙崖，你說要守護的是我們的約定；如今，你口中的‘責任’，卻成了刺向我的刀！”